顾凉是在三天后出差回来的,杜维汐身上的痕迹也消的差不多了,除了那个烟头的伤口,所以他穿了件高领毛衣,他把钻石项链递给顾凉,很亲昵的贴着她坐下,说一些甜蜜的话。
顾凉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她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他,杜维汐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就有些挂不住了,他感到有些不安,“…怎…怎么了?”
顾凉冷笑了一声,“我倒真没想到,你可以这么贱。”
又伸手揉了一把杜维汐的奶子,顾煦的衣服都穿戴的整齐,只露出一根鸡巴,所以一收就又恢复那衣冠楚楚的模样了,他拍了拍杜维汐淌精的屁股,“走了。”
顾煦走了之后,杜维汐顾不上清理就马上叫了车回家,顾凉这周出差不在家,他很有些别扭的让女佣扶着他回房间,一路走就一路感觉到屁股里的精不停的淌。
杜维汐泡进浴缸里的时候才终于松下一口气,他浑身都是淤青和吻痕,顾煦做爱太狠了,他又是累又是疼,一点力气都提不上,可是还是要强撑着去洗干净。
顾煦按着他和他接吻,阴茎不停的在他体内抽送,又深又重的操开软烂的肠肉,操的太过用力,阴茎往外抽出时还会带出一点艳色的软肉,然后又在进入时被狠狠操进去,操出一汪湿热的春水。
顾煦在他穴里翻来覆去的射了两次才把阴茎拔出来,他没带套,两次的浓精都灌在杜维汐的穴里,阴茎往外抽,精液便也往外淌,湿润粘稠的淌出来,染的穴口泥泞一片,十分淫乱。
心腹敲门进来的时候,顾煦原本还打算再来一次,但时间不够,只能把杜维汐按到胯间让他用舌头洗枪,心腹低眉顺眼的站在旁边,一副透明人的样子。
杜维汐觉得羞耻,更觉得害怕,可是他只能听话的把手指伸进穴里,杜维汐不管是被逼着口交,还是扩张,他做是做了,但都很消极,都有些慢吞吞的,顾煦正欲火焚身,心急火燎的就也倒了润滑叠着杜维汐的手指往里捅。
这还是顾煦第一次走男人后面,他原本觉得肛交挺恶心的,但是杜维汐实在是太漂亮了,漂亮的跟个女人似的,连屁穴都粉嫩嫩的,看起来好像都能尝出甜味。
不过顾煦并没有去舔,他只是用手指搅着湿软的穴肉,他覆着杜维汐的手,和他探进去的那根手指紧紧的贴着,也就在杜维汐的穴里进了两根指,翻搅出淋淋的水液,往外流淌成水光一片。
顾煦带着杜维汐搬到自己家里去,他虽然欲望强盛,但倒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性欲还能这么重,和杜维汐一接触,鸡巴就硬,能把他翻来覆去的操个四五次还精力充沛。
顾煦和顾凉如出一辙的强占有欲,深知杜维汐招蜂引蝶的特性,根本就不放他出去,就把他关在家里做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杜维汐自己掰着腿冲着顾煦大张开腿,雪白的臀肉和微微翕张的湿润穴口就暴露在他面前,顾煦用手指拓了几下,看着杜维汐被他捅的大口呼吸的样子,慢慢的把手枪插了进去。
然后又压低了声音,“迟早把你操的下不了床。”
杜维汐看着他,只是垂下了眼,没有说什么,顾煦凑上去亲他的脸,还勉强算挺好心的安慰了一下,“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你。”
顾煦掐着杜维汐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过来给我亲下。”杜维汐便犹犹豫豫的凑了上前,被顾煦按着激烈的亲了好久。
但他们谁也没想到,顾凉会死在家里的浴缸里。是杜维汐发现的,他吓得不行,不停的哭,被身边的女佣扶着才能站稳,如果不是他那张脸,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只让人觉得怂,但因为他太美,所以只让人觉得怜惜。
顾煦到了之后马上就把哭哭啼啼的杜维汐搂到自己怀里,杜维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抓着顾煦的衣服,生怕他怀疑自己,“…不是我,你相信我…呜呜呜…我一进来姐姐就死了…呜呜呜…不是我……”
“我知道。”顾煦摸着他的头发,手往下去揉他的后颈,像是在摸一只柔软的小猫,“就你这样的,怎么可能杀人呢。别怕,我会让人查清楚的。”
顾凉按下按摩棒的开关,看着他雪一样白的皮肤冒出浅浅的薄汗,唇瓣越发的红,不停的哭,不停的抖,胸口不停的颤着,腰肢软的好像要化成水了,她便笑着把按摩棒往更深处推了推,按下了更高一档。
被顾煦用鸡巴操和被顾凉用按摩棒操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后者杜维汐更觉得自尊扫地,更觉得整个人都被打碎的痛苦,更痛苦的是顾凉硬生生把他玩到用后穴高潮,阴茎没有触碰就射精又射尿。
顾凉似乎是察觉出来插他屁股的乐趣,之后做爱都是她插他,真正的交合却是很久没做了,杜维汐开始还不停的哭,后来就也被迫习惯了。
她当然知道杜维汐不想,杜维汐这样好奢侈的人在没有新金主的时候不可能会离开她,而她也早就打了招呼,不会有人敢要他,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墙角还会被弟弟撬。
“不是的,我不想,姐姐,我知道错了姐姐,”杜维汐有一点慌,他的眼睛有些湿,看着顾凉的时候实在可怜,顾凉抓着他的手腕站了起来,“走吧,去楼上。”
杜维汐很乖顺的跟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凉会用按摩棒捅他的屁股,他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顾凉的力气都比他大的多。
“从这里进吗?”顾煦明知故问,用阴茎撞着他的穴口,声音是带着笑意的狎昵和挑逗,“嗯?”
杜维汐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错了…弟弟…我知道错了…呜呜…别这样…呜呜…”他哭的样子又惨又美,看的顾煦越来越硬,他用手指擦了一点杜维汐的眼泪,在嘴里舔了舔,语调漫不经心,“哪样啊?不想被我操吗?”
杜维汐呜咽着应了一声,用湿答答的眼神看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带着柔软破碎的泣音,“…求你…呜呜…我知道错了…呜…别这样…”
杜维汐只以为是顾煦把他找情人的事捅出去了,忙解释,“…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姐姐…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姐姐…”
杜维汐用一种很柔软很可怜的姿态哀求着,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顾煦是把一切都和她说了,说了出轨,也说了“教训”,顾凉感到非常的愤怒,因为她的占有欲很强。
顾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真的,很不高兴,你知道吗,小汐?”她冰冷的视线盯着杜维汐,“你是不是想着离婚了?”
杜维汐张着腿把手指伸进穴里去掏精水,顾煦射的太深,有些不好清理,好不容易才洗了干净,口红的痕迹早就冲没了,锁骨上的烟头伤口碰了水又有些痛起来,他拿毛巾按了按,就出了浴缸。
杜维汐后来找人打听过情人,可他那个小情人消失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是想到那天小情人被拖走的样子,杜维汐有一种很强烈的不详预感。
这年代的上海滩,沉尸黄浦江的多了去了,死个把人根本就没有人在乎,更何况她只是个舞女。
顾煦无所谓被旁人看到被杜维汐口交,但这显然对于杜维汐来说是个挑战,他用一种好像撒娇的语调求他,不过还是被顾煦捅进了嘴里,“好好舔,舔干净就完了。”
杜维汐只能臊眉耷眼的给他舔了,顾煦看他那表情,就觉得十分欠操,又被他舌头舔着,阴茎就再次勃起了。杜维汐已经把上面的精都舔了,感觉到阴茎在口腔里膨胀,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就抬眼看着顾煦。
杜维汐往上看,那潮湿的眼睛盈着透亮的泪水,眼眶都洇红了,脸上也是湿红一片,红艳的唇还含着阴茎,脸旁被顶出一点凸起,怎么看怎么淫,顾煦呼吸一重,强忍着才把阴茎从杜维汐的穴里抽出来。
“姐夫,放松点,不然吃苦的是你自己。”
顾煦又伸了两根手指,四指稍微的扩张了一会,便往外退出换了阴茎,粗长的肉棍就顶了进去,顾煦扩张的有些简陋,所以他只插了半根就有些滞涩和紧致,他拍着杜维汐的屁股让他放松,阴茎猛地全根没入,囊袋打到臀肉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胯部茂盛的阴毛蹭弄着他的臀,结实而硬的腹肌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磨着他的批。
杜维汐很可能是天赋异禀,总之顾煦很快就操出了丰沛的汁水,柔润的软肉热情的吮着他的柱身,勾着缠着把它往更深处吞吃,又紧又热,吸的他险些就要射了。
黑色的手枪被他粉嫩的穴吞了进去,停在扳机那,杜维汐的穴马上就夹紧了,泌出湿润的水,手枪被浸的水亮亮的,顾煦呼吸一重,就着那一点插入的枪在他穴里动起来。
手枪插的浅,只能勉强擦过他的敏感点,杜维汐感觉到的更多是恐惧,他怕的不行,浑身都在抖,呜呜噜噜的哭着求饶,一抽一抽,顾煦看的鸡巴疼,把手枪一拔就把阴茎插了进去。
顾煦虽然想做,但他还真干不出来亲姐姐刚死,就和姐夫操起来这种事,所以只是搂着杜维汐纯睡觉睡了一晚上。
案子很快就破了,当然不是杜维汐,是那个女佣,杀机是因为对杜维汐的爱慕,看他被大小姐弄得成天哭心痛,横下心来就把顾凉杀了,趁其不备一刀毙命。
但毕竟不是专业的,留下了很多破绽,也没抗住审问,认罪很干脆,唯一的愿望是想再见一次杜维汐,不过杜维汐没有见她。
巡捕在现场四处查看着,顾煦把杜维汐整个人抱到了怀里,把他哭的湿漉漉的脸按到了胸口,不让别人再看他的样子,朝着探长打了声招呼,又吩咐了下属,就抱着杜维汐去了他的房间,一点也不顾及闲言碎语。
顾煦虽然不住在顾凉这,但也是有房间的,他把杜维汐放到床上,看他哭的抽抽噎噎的样子就觉得鸡巴硬的有点疼,粗暴的给他擦了两下眼泪,“别哭了,再哭我就操你了。”
杜维汐吓得一抖,忙止住了哭,但还是吓得又淌了一行泪,顾煦有点被气笑了,他粗暴的用手给他擦了擦脸上湿淋淋的泪水,“这么怕我操你?”
甚至不插后穴都没办法勃起。
顾凉是个性冷淡,本来就不热衷做爱,总之无所谓,更何况她现在找到了更有趣的。
顾煦倒是也记挂着杜维汐,不过姐姐防的严,他再也没吃进嘴里,不免后悔把“教训”展开给姐姐听。也许是杜维汐本身的风情过于撩人,也许是因为只吃过一次就碰不到的遗憾,总之对他越发的有性趣。
那些温凉的稠状液体滴在他的穴上,顾凉的手指就往里探,她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淡的,她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杜维汐的脸。
她曲指在他的穴里翻搅着,看他漂亮的脸上露出难耐而羞耻的表情,那种破碎的姿态非常的撩人,顾凉心理上的快感非常强烈,她摸到了杜维汐的敏感点,三两下把他插的眼泪满脸,连声求饶,顾凉微微的一挑眉,露出笑,“舒服吗?”
杜维汐呜呜咽咽的摇着头,满脸都是泪水,又可怜又漂亮,顾凉撤了手用按摩棒顶了进去,粗长的一整根直接捅了进去,重重的插过穴心,让他痉挛一下勃起了。
锁骨那被烫出来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杜维汐又慌又怕,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流。
“是不是只会哭啊?”顾煦低下头和他接了个湿吻,重重的吸过他的舌头,然后问,“这有润滑吗?没有的话我就直接插了?”
杜维汐听到后半句忙颤着声音说有,顾煦便让他自己用手指涂了去拓穴,他按着杜维汐的大腿根,目光直勾勾的盯在杜维汐的穴里,那带着一点湿意的粉色褶皱被他细白的指轻轻触碰,只是往里探都显得很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