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饱满的胸肌,实在是又大又丰满,岑飞把脸埋了进去,贴到了一片柔软,于是张嘴去含一边的奶肉,而手往下帮着王元庆一起脱裤子。
岑飞重重的吸着奶,脱下王元庆的裤子就往他腿间摸,然后陷进潮湿的柔软里,那种触感很怪,他的指好像嵌进了一道湿润的肉缝里,还有一粒小小的蓓蕾蹭在他的指尖,岑飞往下一看,就见王元庆粗长的阴茎下有一朵湿漉漉的肉花。
岑飞呼吸一紧,虽然有疑惑,但这时候他完全被情欲裹挟的,看着这狭长的肉缝被他用手掀出火红的柔软内里,马上就把涨疼的阴茎往里顶。
岑飞立刻就把整件事想通了,“你阳痿?”
“…操你妈!没有!…呼…”王元庆其实只是有些疲软,不够持久,他又好面子,又重欲,只能靠着药来一整雄风。他看着岑飞那漂亮的样子,因为自己不中用,又把岑飞当作0,自然觉得岑飞也不中用,看到他勃起的裤裆也只觉得是给岑飞赚了。
岑飞感受着身体汹涌的情潮,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他的鸡巴硬的发疼,再看面前呜呜噜噜满脸潮红的罪魁祸首,大约是有些失去理智了,竟然觉得王元庆这样湿漉漉的样子很色。
王元庆现在已经装不下去了。“岑飞,哈啊…我操你妈!…啊…听清没,我操你妈!”接着就是边喘边骂些不堪入目的脏话,他骂的很脏,但满脸的潮红,看起来只觉得欠操和骚。
岑飞虽然早就知道王元庆就是这样素质低下,不干不净,可是还是觉得难以忍受,更何况他并没有觉得他的做法有多过分,他不过是把王元庆想对他做的作用在他自己身上,假如王元庆对他抱的是好意,那也不会有现在这个下场。
岑飞并不想知道王元庆中了春药之后要怎么解决,对他而言此事到此结束,他也不想再和骂骂咧咧的王元庆坐一起,岑飞冷笑着,“其实我不介意再把你送进医院。”
“……啊?”王元庆过了会才从岑飞漂亮的笑容中清醒过来,然后瞳孔地震,“什,什么?”
岑飞看他这惊乱的样子觉得有趣,又倒了杯酒,“你也不知道是什么药么?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毕竟你全喝光了。”
王元庆的瞳孔又是地震,这冲击太过突然,他一时没办法反应,说话都磕磕绊绊,“……你,我,”这时候情药的热意涌上来了,他浑身都像是火烧一样的滚烫,但穴里却开始淌水,他能感觉到内裤都湿透了,淋淋的贴在他的肉上,甚至有点布料被夹进他肥润的阴唇间。
后入又射了两次,岑飞看着那臀肉间泛着湿意的褶皱,没忍住用手揉上去,鸡巴插着阴道,手指拓着屁穴,王元庆的阴道窄小,本来已经够紧了,但他的后穴还比阴道更紧。
不知道是春药原因还是王元庆天赋异禀,总之他连后穴都会出水,岑飞用手把他的后穴玩的足够松软才把鸡巴捅进去,前面的女穴湿漉漉的淌着精液,后穴甜蜜的吃着鸡巴,热情的往深处吞,很快就被操的勃起了,王元庆爽的都快晕了,他的阴道吹了好多次,快感积累到峰值,他甚至觉得有些疲软。
可是在春药作用下,他的心情还是很兴奋,岑飞插着他的前列腺把他榨出最后一波淅沥沥的精,这时候已经很稀了,王元庆觉得他再射下去只能射尿了,但是药效还没过去,就算射尿也得继续。
满脸的潮红,眼睛都哭肿了,大张着唇呼吸的时候显得很色情,他的嘴唇很红,露出的口腔看起来又湿又热,岑飞很想把阴茎塞进去让他含含,但目前他只是掰过王元庆的脸,和他接了个长长的吻。
粗长的阴茎抵着王元庆的宫口射了精,滚烫粘稠的精打进去,把他的身体都烫的发抖,岑飞的阴茎往外撤出,才退了一些,王元庆马上就绞紧了穴,呜咽着求着还要,别出去。
岑飞没忍住,又把鸡巴往里顶了,刚射过的阴茎很快再次勃起了,埋在温软湿热的阴道里继续抽送起来,胯部撞击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混杂着粘稠潮热的水声,连空气都热起来。
明明比岑飞还壮的多,可是却被他按着操,雪白纤细的混血美人压着个麦色皮肤的肌肉男猛肏,怎么看都显出反差的淫乱和刺激。
混血美人长了个出乎意料的驴屌,肌肉男也多了个水嫩的逼,合在一起,直把他操的又哭又叫,浑身都湿透了,肌肉上也覆着湿淋淋的汗水,显得十分的性感,岑飞没忍住凑上去舔了舔他汗涔涔的脖子。
王元庆刚开始只感觉到尺寸不匹配的疼痛,但也许是因为春药,很快他就感觉到大鸡巴的好处,随便怎么动都能顶到敏感点,又热又大,把他的穴插的满满当当,甚至顶进宫口都很轻松,岑飞用鸡巴按压着柔软肉壁耸动的时候,王元庆就潮吹了。
“好啊!”王元庆根本控制不住喜色,举起杯子就仰头喝完了,还倒过杯子给他看,“哥,该你了。”
岑飞笑了笑,“好啊。”
酒吧里迷乱的光落在岑飞的脸上,他原本清冷的五官显出一些浓艳,灯光晕转,明暗错落,绿色的眸子深深的,带着一点笑意,弯着唇,消解了他一贯的清傲,很美。
王元庆的逼很小,岑飞的龟头顶进去之后再要挺入就有些吃力,但龟头尝到的柔软潮润实在是太具有吸引力,加上岑飞实在是憋的很了,也完全没心思弄什么细水慢流的情爱,更何况这是对着王元庆,又不是他的爱人,于是按着他的臀就往自己鸡巴上一顶,整根粗长的阴茎就顶了进去,鲜艳的血液就顺着被填满的穴口涌了出来。
王元庆本来就被春药弄得一直哭,那种从穴里传来的瘙痒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咬噬着穴肉,他太难受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满,被灌溉,他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碰着岑飞就不停的往他身上贴,然后哭。
直到被岑飞的阴茎抵到阴道口,没插进来的时候,他十分的渴。可是插进来之后,因为岑飞的阴茎实在是太长太粗,他破处的痛感太过强烈,强烈到他没办法感觉到快感,他呜呜咽咽的大声哭着,小穴猛地绞紧,想缓解一下那撕裂般的疼痛,但立刻就被岑飞的阴茎破开,岑飞操的又深又重,他的阴茎又长,操的深了王元庆都疑心被顶到了宫颈,痛的他浑身都在发抖。
岑飞有些烦躁,他本来想着快点去酒店冲个冷水澡解决,可是王元庆哭唧唧的起身要去找别人解决的时候他却鬼使神差的扯住了他的手腕。后来岑飞完全清醒的时候,再想到这一茬,也只能归咎于王元庆那大剂量的壮阳药。
他们俩,一个是大剂量的壮阳药,一个是强效春药,触碰到的时候就好像是干柴碰到烈火,马上就燃烧在一起,滚烫的,炙热的,烧了很久很久。
岑飞压着王元庆翻滚在酒店的大床上,王元庆一边哭一边脱衣服,他的身材很好,胸肌饱满,腹肌整齐,两条人鱼线往下延伸,这一切看在欲火中烧的岑飞眼里,都显出淫乱的色情。
王元庆突然一哽,接着眼泪就滚出来了,“操…不是我想哭…!”——事实上只是在情药催逼之下感到难耐的生理泪水,但泪腺一被打开,说什么都停不下来,王元庆的眼泪流的猛,衬着他那张充满男人味的脸庞都显得骚了起来。
岑飞这时候突然觉得下腹发热,阴茎硬热的鼓胀起来,把他的裤裆高高顶起,很快就硬的发疼了,这种体验非常的不正常,他的脸色微微一变。
王元庆哭唧唧的注意到他的反常,视线往岑飞的裤裆一瞟,十分委屈,“便宜你了…呜呜…”
王元庆对岑飞的执念让他在卖药那人介绍最新型的强效春药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了,谁知道现在用在了自己身上。
那人吹的天花乱坠,王元庆虽然买了,但其实只信了他话里的两成,现在才知道药效还真是实打实。
王元庆忍不住夹了夹腿,涨红了脸,眼睛都湿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有些怪异,但又很性感,王元庆重重的喘了几下,恶狠狠的瞪着他,骂了一声,“操你妈!”
岑飞操的重,每一次都紧紧贴着王元庆的身体进入,他湿漉漉的阴茎也就贴在他的小腹,岑飞在他穴里第二次射精的时候,不知道刺激到了他哪里,他的阴茎也颤巍巍的喷了,粘稠的精水四下溅开,有些溅到王元庆的下巴,显得特别的淫乱。
岑飞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舔了舔,忍不住觉得自己的行为奇怪,就着插入的姿势换了后入,不看王元庆的表情,只扶着他的腰操着。
王元庆的穴被操的都红肿了,阴茎插在里面转了一圈刺激的他又吹了一次,湿答答的顺着大腿往下淌,泛着淫靡的水光,王元庆浑身都发软,操着操着就软在床上,只有一个屁股翘着挨操。
吹的又多又久,潮汪汪的水泡着岑飞的鸡巴,岑飞重着呼吸顶弄,在他的穴里肆意翻搅,淫水顺着阴茎抽送淌了出来,洇着处血把相连的部位弄得乱七八糟,淫艳又糜烂。
王元庆显然是被他操的爽了,小穴也被操开了,没那么紧的咬着,反而是又湿又滑的裹着,进出都很柔顺,湿软滑嫩,抽送间就操出温热水流,丰沛多汁,越操越软,不仅是穴,王元庆也是。
岑飞和王元庆不熟,他在他面前,有讨好,有殷勤,也有威逼(被打进医院),但都没有现在被他操出的媚,淋淋的贴着他搂着他,小穴粘人的咬着阴茎,一往外就把穴肉绞紧,还要呜呜噜噜的求着继续,太骚了。
王元庆看的一愣,他很少看到岑飞冲他笑,只有两次,上一次是岑飞打他的时候。
王元庆的心突然跳的厉害,他觉得他是真的好喜欢岑飞,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好看?怎么会呢?完全就长在他的审美上了,完全就让人把持不住啊。
岑飞喝了酒,王元庆看着空空的杯子,态度更加的殷勤,岑飞便又笑了,“给我下了什么药这么开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