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祝清河眼里是他总是不管不顾的要操,但其实连远州已经默默的忍耐很久了。只是祝清河那张漂亮的脸,眼眶发红,眼睛里也是红红的,湿淋淋的泪水把他的眼睛浸得多情又忧郁,他抽噎着,喘息着,抓着他的衣角,然后埋进他的胸膛,那样的柔弱,那样的轻软,伴着破碎的悲情和旖旎的香气贴在他的怀里,漂亮的让人心惊。
连远州忍不住。
哪怕知道祝清河是不愿意的,他还是压着祝清河把阴茎插进他的甬道,祝清河还是在哭,柔软的手贴着他的胸口推拒,可是那软绵绵的力度像极了欲拒还迎,他推不开连远州。
看在连远州眼里,祝清河得到的只有折磨,但祝清河爱连明伟,他不愿意放弃他,连远州只能顺着依着,看连明伟吸尽了祝清河的血。
说实话,连明伟死了连远州更多的是松一口气,但连远州是一点也不想看到祝清河这样悲伤痛苦的样子,不管他怎样哄着劝着,祝清河只是默默的流泪。
祝清河自然也是知道连远州不爱连明伟的,有时候他也会因为丈夫的冷血而感到不适,这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在他眼里,就像个陌生人一样呢?
祝清河是双儿,生孕不易,所以连远州并没有让他生孩子的打算,即使家里长辈催促逼迫,他也一直把无子的原因揽在自己肩上。
但祝清河温柔体贴,他感动于连远州的维护和爱,却也不愿意让连远州遭受无端的指责,更何况他是能生的,只是会多受点苦。
所以祝清河默默的停了连远州的药,但他受孕不易,很久,甚至在公婆都已经放弃让他们生而自己努力的时候,他怀上了,和婆婆相差不过几天。
嫂子长的很美,岁月似乎格外的宽待他,明明他比连远波大了十八岁,可是在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直到遭遇丧子之痛,才显出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细纹含着年岁的熟感,但他的眼神仍然温和。
他看起来老了,累了,他是疲惫的,倦怠的,痛苦的,可那种温柔依旧绵长而深刻。他潮湿的眼总好像要落下泪来,但仍然是柔和的,他的痛苦只缠绕着他自己,他不愿意让别人因为他痛苦,只想一个人默默的被痛苦消磨。
明明已经痛苦到夜不能寐了,却还要照顾着他,祝清河总是这样的妥帖,考虑别人而从不考虑自己,他真正放在心里能做自己人胡乱发脾气的也只有连远州。连远波突然这么想到。
然后他也笑了,并不是开心的笑,是安慰的,带着关心的,他其实和连远州是一样的人,在意的只有祝清河,但他和连远州不一样的是他很会装。
然后他说,“嫂子,别太难过了。”一边说,一边把祝清河按进了怀里,祝清河略挣了挣,但连远波按的更紧,渐渐的他也就泄了力,埋在弟弟的怀里低低的哭起来。
祝清河并没有像连明伟死后第一次见到连远州那样嚎啕大哭,那样的狼狈而放松,他在连远波面前只是默默的流泪,后来便强撑着疲惫的身体去操办后续琐碎的事。
祝清河没有再在连远波面前哭,第一次是控制不住,但后来他觉得不应该在家里唯一的小孩面前暴露出他的脆弱,以后就他们相依为命了,他要做好长辈的样子。
所以祝清河只在夜里哭,那呜呜咽咽的哀鸣如怨如慕,幽幽的,透过薄墙传进连远波的耳朵里,就像是锐利的钩子钻进了他的心,搅得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祝清河觉得恶心,他甚至觉得连远州是在强奸他,可是他没办法挣脱,连远州力气太大了,更何况连远州向来只在床下听他的,在床上一向是连远州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祝清河陷进了负面情感的漩涡之中,他没办法去关注连远州对他的好,反而更多的去放大他对儿子死亡的冷漠,他觉得很痛苦,也很失望。
但对连远州失望并不意味着他不爱他了,他只是一时没办法接受除了他什么都看不到的丈夫,可是意外却那么突然。
连远波记事以来就是跟着哥嫂过的,小时候他和侄子一起吃嫂子的奶,懵懵懂懂的时候他觉得嫂子分明就是妈妈,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处处和侄子一样,却要管嫂子叫嫂子。
侄子从小就是个药罐子,汤药不离身,但嫂子并没有因此忽略他,给了他和侄子同样的爱和关心,所以他也很懂事的帮着嫂子一起照顾侄子。
别人都说是因为嫂子的体质原因,所以生下的小孩体弱。连远波不愿意听别人说嫂子不好,村里有些长舌在他面前搬弄是非,他就会冲上去揍人,被拦着也要扔石头,像只狼崽子。
连远州埋进他的颈窝重重的呼吸,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深处,囊袋打在他湿漉的阴唇上,连远州一边耸动着阴茎,一边去揉他微微鼓起的奶子。
连远州在外干的是力气活,虽然自觉收了力,但是摸在祝清河幼嫩的皮肤上,还是揉出大片大片的鲜红瘀痕来,奶头被他揉的硬挺起来,即使祝清河哭哭啼啼的推拒,但是他的身体却做好准备了,阴道里的软肉吸着阴茎已经摆出了要榨精的架势。
祝清河是真的不想做,但他被顶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嘴也总被连远州堵着,浑身都被操的又热又软,小穴被操软了,宫口一下一下的紧缩着去嘬那粗大的龟头,连远州猛肏几下喷了精,又烫又多,全打在敏感的宫口,祝清河呜咽一声,眼泪又淌出来。
他的痛苦看在连远州眼里似乎比起怜惜,产生的更多的是爱欲,他的安慰最后总是在床上,不管祝清河怎样的抗拒,他都会吻着他,伴着他的泣音和哀鸣把勃发的硬热肉棍插进他的阴道。
祝清河更加崩溃了,他终于忍不住和连远州爆发了争吵,但连远州并不和他争,由着他讲,然后按着他操,祝清河最后便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哭着重重的喘。
连远州是爱祝清河的,更何况他为了连明伟的医药费常年在外工作,很少回家,也就很少和祝清河亲热,每次回家只要和祝清河待在一起就会性欲勃发。
双儿打胎的危害比生下来更大,而且打了之后不一定还能怀,连远州气了好多天,气他自作主张,气他不顾及自己身体,一边气一边照顾着孕期的祝清河。
这个孩子他本来就没有期望,生下来之后也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是关心着祝清河,连带着关心连明伟。
但连明伟的身体太差了,祝清河因为他日渐的消瘦,连远州更不待见连明伟了,可是他还是要因为连明伟的医药费而外出打工。本来祝清河可以生活的更好的,哪怕要养一个连远波,但他赚的所有的钱都投进了名为连明伟的药的无底洞里。
他不是完美无瑕的,他有老态,会崩溃,会大哭,可是这些都是给连远州的,和他无关。
连远波不喜欢这样。
连远州喜欢祝清河,从小到大,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和祝清河在一起。
祝清河心里实在是太苦了,可是他为了体面又要撑着,他不愿意主动靠在连远波的肩膀上,可是当连远波主动的送上门来给他依靠的时候,他又很难拒绝。
祝清河发现,连远波真的长大了,虽然他一直把连远波当做是小孩,但他已经长大了,比他高比他壮,也变得更体贴和懂事。
祝清河没开灯,他蜷缩在床上,埋在自己的膝间哭,连远波推门进去的时候,祝清河便抬眼看过来,潮湿的眼睛洇着潋滟的红,鼻尖也是红的,半拉着的窗帘投进清冷的月光,照的他很美,又柔又美。
祝清河哭的狠了,神态恹恹的,看起来十分疲惫,他的美丽被无尽的消磨,留下的是带着熟感的风情,他显然还是难受的,对着连远波反射性露出的笑容显得十分忧郁。
“小波,怎么了吗?”
连远波抱着惨白的祝清河,他整个人都像是凋败的花,所有的生气都好像被抽走了,他的眼神是暗淡的,他看起来轻飘飘的,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丧子本来就已经很痛苦,他已经很多天没办法好好睡觉了,可谁知道事情还能更坏,祝清河默默的掉着眼泪,泪水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他眼前血肉淋漓的尸体。
连远州出了车祸。
连远波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侄子死了。但这件事不管是哥嫂还是连远波,都已经有过心理准备,毕竟侄子的病随着他年岁渐长越发的严重,药石无医。
嫂子几乎每夜都在哭,他们家里那薄薄的墙根本挡不住什么,不管是嫂子痛苦虚弱的哭声,还是他被哥哥操出的呻吟哀叫,连远波只要把耳朵贴在墙上,就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连远波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却忍不住用嫂子的哭叫自慰,伴随着他们性爱的声响达到高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