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撞奶：操死你信不信？
团子：那姐姐要怎么操我啊
团子：［猫咪害羞］
姜撞奶：够啦，我上班呢，被老板看见成何体统。
团子：不嘛 姐姐帮我弄好不好 给姐姐看鸡巴
姜撞奶：……
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姜暖打断。
“操！你他大爷的还来劲了是吧。”
姜暖气得血气全都往头上涌，直接给了金利一巴掌。
金利显然是被打懵了，半天反应不过来，显然是没想到姜暖会直接给他一耳光。
金利犹豫着，点开了手机上的视频。
视频里，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狠狠地敲打着天台边的栏杆，敲完之后，她又仰天咆哮：“真他大爷操蛋的日子，我操老板，我操这个世界！”
姜暖：“……”
“就是……闻博公司拿走了港西的竞标，只比我们公司多十万块钱，太巧了吧，只能说是公司里有人透露了我们的竞标价格。”
“哈？你是在说我？”
姜暖笑了，虽然烧得晕晕乎乎，看什么都是眩晕的，可她的脑袋却是清醒的。
“嗯？”
姜暖烧得满脸通红，有些不耐烦，但是听金利说是大老板找她，她还是耐着性子，往大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刚进办公室，就是重重的文件夹摔在桌子上的声音，姜暖也不知道是烧麻木了还是习惯了，只是走到大老板的面前，问他：“ 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她顶着40度的高温请假，人事却端坐在办公椅上看了她一眼，驳回了她的请假流程。
“都年底了，公司正忙的时候，你现在请假是什么意思？大boss肯定不会批你的假的，我奉劝你还是继续回去上班，才40度就这么矫情，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我当年可是带孕上班，羊水还是在公司里破的，不到最后一刻，你怎么敢离开岗位？”
“……”
姜暖冷笑一声，这小逼崽子听她了这话，估计要被自己吓哭。
谁知道对面的痴汉满脸期待：
团子：呜呜呜 姐姐我硬了［期待］［色］［色］［色］
团子：当然满十六了 我都高二了好不好 再说了 我要是小孩 鸡巴能有那么大吗
姜撞奶：？？？
姜撞奶：多少厘米？量过？
她迫不及待诧异地问他：“等等，你多大？”
团子：怎么啦
姜撞奶：什么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还没满十六岁。
尽管心里明白，可是姜暖还是不愿意动这些小手脚，她又重新端起了咖啡杯，尴尬地笑笑：“我认为这只是一份工作，并不值得我出卖我的良知，这份工作没了还有下份，下下份，我相信，我能找到一份不需要出卖良知的工作。”
雯姐微微叹气：“你这孩子……我也在这公司待了快10年了，你真的挺好的，工作也细心，就是原则性太强……偶尔服服软，又能怎么样。”
姜暖摇了摇头，不想再听雯姐说什么了，直接端着咖啡离开。
金利：姜暖她还在厕所呢，都进去十几分钟了［偷笑］
大boss：看来小姜肠胃不太好啊，经常往厕所跑，平时常要多多注意呀。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堪比二人转舞台上的精彩表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绝世搭档。
“雯姐，不是我要和金利闹矛盾，你也看见了，他有事没事就过来冷嘲热讽，这关我什么事？我要是还对他好言相向，我不就成大冤种了？”
雯姐一听到“大冤种”三个字，噗嗤一笑：“就算不当大冤种，面子上也要过得去的嘛，装得和气一点不好吗。他挖坑害你，你就放暗箭伤他啊，你还以为大老板很喜欢他？找找他的黑料，在大老板耳边吹吹风，这不就结了吗，日后公司的管理层就从你们两个里面选了，你们两个是竞争关系，你难不成以为你们还有什么同学情谊？”
姜暖抿了抿唇。
痴汉有什么好羡慕的。
4
最近公司倒是没起什么波澜，可是金利找她茬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大老板也不动声色的和金利打配合，总而言之，借着开玩笑的气氛把她贬得里外不是人。
团子：好，那我等姐姐［开心］
姜暖盯着痴汉发过来的最后那句话，那个跳动着的笑容表情让她觉得有些刺眼。
这痴汉，居然还是个乐天派痴汉。
姜撞奶：……
姜暖简直无法直视这痴汉，她都能想象这痴汉是怎么嗲声撒娇了，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姜撞奶：好好说话
团子：姐姐也想这么对我吗［可怜兮兮］
姜撞奶：你说呢？
团子：我觉得是［害羞］
对面迟迟没有回音，姜暖心想这是把人骂急了，估计不会再理她了。
就在姜暖打算整理一下心情回办公楼的时候，手机又叮咚响了一声。
团子：姐姐好凶哦 不过 我被骂硬了呢
姜暖被气得冷笑，双手翻飞快速的打字。
姜撞奶：呵呵，女上位，你倒是想得美。
姜撞奶：你这个狗日的就是欠骂，老娘真想操死你，把你的屁眼操的合不拢，把你前列腺顶破，你这个骚鸡巴。
团子：对了 告诉姐姐一个秘密 我还是处男呢［害羞］
团子：姐姐可要对我好点哦
团子：毕竟处男都很敏感
团子：还是你出事了
团子：我给你报警
团子：姐姐我好想你
她打开手机，qq十几条的消息蹦了出来。
团子：姐姐我错了
团子：姐姐你别不理我
“姐姐……是这样吗，可是我却觉得好痛……他们用飞机杯不是都很舒服的吗，怎么我就这么疼……”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那个痴汉的手却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就像是自虐一般，用干涩的飞机杯拉扯着自己的鸡儿，就算痛也不停下来，搞得姜暖都在怀疑这货是不是个抖m。
视频还在继续，姜暖没理他，一边坐在马桶盖上刷着公司的群聊，一边小窗看着那根粉色的鸡儿被飞机杯有一下没一下吞没、吐出，原本粉红的鸡儿变得如同要滴血似的绯红，看样子，离破皮出血快不远了。
姜暖心里一阵无语，看着办公楼里白炽灯照射着一张又一张整齐的桌子，她就觉得反胃。
坐牢，也不过如此了吧。
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这世才会活得像个牛马？
厌烦职场，厌烦尔虞我诈，厌烦口蜜腹剑。
“他大爷的！”
狠狠嘬了一口烟，呼出的白雾随着夜风被卷走，直到消失不见，可姜暖心中的气闷却一点都没消散，她丢下烟屁股走到护栏，用拳头狠狠地砸了砸冰冷的金属杆。
姜暖之前无意瞟了金利的桌面一眼，才发现他和大老板的聊天框上，赫然是她吐槽老板的聊天截图。
显然金利也不是刻意要让她看见这个的，等金利给大老板送完文件强装镇定地回到工位的时候，轻轻的叫了一声姜暖的名字。
姜暖自然地回头：“怎么了？”
旁边工位的同事金利却用诧异的眼光瞧了她一眼：“去哪儿？”
“不关你的事。”
姜暖硬着一张脸离开，金利显得更加的诧异。
疲惫地退出qq，姜暖真不想跟这痴汉直男继续啰嗦下去，道不同不相为谋，姜暖喜欢干男人屁眼，脚踩男人的狗头，再跟这男人聊下去，八成是要翻脸。
在工位上惆怅好久，姜暖终于深吸一口气打算投入工作，无数的活儿还等着她，可那文件上的汉字就像是一个个黑色生物，嘲笑着她当牛做马的现状，环顾四周，身边都是眼圈极黑的社畜，放眼望去，落地窗外夜色闪烁，晚上十一点的灯火璀璨无比。
大老板是早就下了班的，临走之前还告诫他们，说今晚的任务不完成不许下班。
痴汉
姜暖好像遇见了个痴汉。
对方突然加她，死缠烂打天天要和她开车，她也是无聊，在工作的间隙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这个痴汉聊着。
姜撞奶：……
姜撞奶：懒得理你。
姜暖终于知道为什么痴汉会被叫做痴汉了，简直是一块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给根杆子就能往上爬，而且爬得飞快。
姜撞奶：鸡巴有什么好看的。
团子：鸡巴可以干姐姐啊
姜撞奶：？
姜暖冷笑，只觉得过去大学时光的掏心掏肺像是喂了野狗。
“你他爹傻屌啊，老娘之前把你当朋友，你就是这么对你老娘的？实习的时候混都混不过去，还不是老娘帮你的，你算老几啊？背后插我刀子，你还不配！你给我记住这一耳光，这是你应得的！”
大boss也被这样的姜暖吓到了，他震惊的站起来，指着姜暖说：“姜暖，你怎么打人？”
好家伙，她怎么说当时在阳台的时候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原来是金利。
大boss显然是气得不轻，手掌重重的拍着桌子：“姜暖，你看看你，不尊重工作，不尊重同事，不尊重老板，你觉得你敬业吗？”
金利也收回手机做惋惜状：“姜暖，你真的不应该这么做，你知道因为你泄露消息，公司要亏多少钱吗？”
金利，这不就是在暗戳戳地暗示是她泄的密吗。
她冷眼看向金利：“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一点，还有，如果我没忘记的话，在负责这个项目的第一天，你就跟我打探过港西竞标的价格，我们都是一个公司的，港西的项目你也负责一半，你别跟我说泄密没有你的嫌疑。”
“我当然不会泄密，但是……你对公司有二心，你还骂老板，还……还说出那样的话……”
“姜暖，我也没亏待过你吧？但是你却把我们这次竞标价格透露给别的公司，你什么意思？”
“什么？”
姜暖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个处在暴怒边缘的肥头大耳男人，第一次觉得这个公司这么好笑。
姜暖咬牙，额上青筋动了动，最后却还是没有计较——也没法计较，只能快速地回了一句收到，烦躁地挂掉视频后，匆忙离开了卫生间。
2
自从姜暖挂掉这痴汉的电话之后，这痴汉越发地缠她缠得紧了，一直在追问她为什么突然挂掉视频，还发一些哭唧唧的表情包。
姜暖本来就烧得难受，听完这话，连面子工作都不想做了，直接翻了个白眼，走到工位面前拿着自己的羽绒服就想走。
却被金利一把叫住。
“那个……姜暖，大boss找你有事。”
5
日子不缓不慢地过去，随着年底的到来，公司里依旧是天天加班。
纵使姜暖身体再好，也因为旷日持久的加班，病倒了。
团子：当然了 我量过 有十七呢 是不是很大呀 嘿嘿
姜撞奶：？
姜撞奶：就这小鸡巴？迟早给你踩烂。
开玩笑吗，要是她跟个小男孩儿聊骚，真被这痴汉的家长发现了，这痴汉的父母不得顺着网线来揍她？
这痴汉不知道是去干嘛了，半天都没回消息。
等到姜暖吃午饭的时候，这才看到这痴汉给她发的消息。
刚回到工位，喝了两口救命的咖啡，那痴汉又给她发照片了。
这痴汉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赫然有一根粉色流着水的鸡儿窝在裤裆中央，鸡巴杆子上还有一颗小痣，怪可爱的。
姜暖虽然知道这痴汉的年纪不大，可是却没有想到他居然是高中生，口里的咖啡差点喷出去。
雯姐这话，说得她心里酸涩涩的。
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她和金利是竞争关系，一个人上位，另外一个人就要成为炮灰，成为炮灰就等于死，在这个公司失去地位、失去名字、失去尊严。
弱肉强食这四个字，在这种环境里彰显得淋漓尽致。
姜暖当然知道不能动气，一动气就上了他们的圈套，要是她发脾气了，他们大可扯些“就只是在开玩笑嘛”的借口指责她太过于大题小做，可姜暖心里却还是气得不行，和金利的关系闹得越来越僵，平日里，一天能够说上好几百句话的密友，突然变成只是点头摇头的陌生人。
主管看不过眼，在茶水间只剩她和姜暖两个人的时候偷偷把姜暖拉过来，轻声地问着：“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就和金利闹矛盾了？瞧你们两个这臭脸，生怕全部门的人不知道你们之间闹别扭？”
姜暖本来在接咖啡，灼热的的咖啡杯烫得手心发痒，她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又把咖啡杯放下了。
真是忍不了。
明明她现在这么苦逼，这痴汉，竟然敢这么快乐！
姜暖抽了抽嘴角，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嫉妒一个变态痴汉的时候，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心里唾弃自己。
团子：是
团子：那姐姐什么时候才能操我嘛［犹豫］
姜撞奶：等我有时间再说吧
姜撞奶：骚货
姜撞奶：你喜欢被女人这么按着操？
团子：喜欢的～～
群里的聊天还在继续，几个狗腿子接到从今晚开始要加班的通知，跳出来表明自己愿意为公司奋斗的决心，大领导喜气洋洋，连发了几个土味表情包，那上翘的黄色大拇指，姜暖看了只想吐。
等到一排排整齐的收到结束，大老板似乎发觉缺了一个姜暖，不由得问了一句：@姜暖，你呢？
姜暖心里一惊，被大老板点到名的感觉确实不好，刚要回复收到的时候，却被原本的同窗好友先跳出来一把推了出去。
姜暖捏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靠，还真是抖m！”
3
自从见识到这个痴汉的真面目之后，姜暖也就不藏着自己的性癖了，搞了几个男的挨操的视频发给那痴汉，那痴汉竟然意外地不反感。
姜撞奶：是不是一天不发骚就不舒服？再敢提这个我就把你鸡巴剁了，剁掉喂狗，狗都不吃！
姜撞奶：还有，处男？我看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骚鸡巴，还在这里装清纯，呕！
平时，姜暖的情绪不会这么急躁，可今天受了刺激，再加这痴汉腆着个脸来讨骂，姜暖直接一顿输出。
白色的聊天背景晃得姜暖眼睛都睁不开，她急忙把亮度调到最低，才眯着眼睛看完这些恶臭的文字。
接着，她翻了个白眼。
好啊，还是活着好，要是不活着，还见不到人类物种多样性。
团子：姐姐 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 求求你理理我 好吗
团子：姐姐 你上次说的操我是怎么操啊 女上位吗
团子：［害羞］其实姐姐如果喜欢的话 我不介意呢
团子：姐姐不是说想操我吗 怎么操啊［害羞］
团子：姐姐你说话啊
团子：姐姐 你不会失踪了吧
姜暖越想越头疼，她真想现在就翻出栏杆跳楼死了算了，但是微凉的夜风让她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一些，她退了两步，最后虚脱着冒着冷汗，无力地靠在了身后的栏杆。
喘息了好久，她总感觉有一股黏腻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也许是她的错觉。
就在她想四处张望，想知道这黏人的视线到底出自于哪里的时候，手机忽然传出叮咚叮咚的响声。
“真他大爷操蛋的日子，我操老板，我操这个世界！”
姜暖的声音其实不小，奈何是在户外，重重的挡风玻璃隔绝了音波，玻璃里的人还在继续加班。
“真操了！”
金利这才稍微松下一口气：“没什么，那个，姜暖你忙吧。”
“嗯。”
姜暖面无表情地将头转了回去，心里却翻涌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情绪，现在想想，她是厌烦了。
当然了，他们同窗就是好友，兴趣也相投，她原本和金利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可进了公司之后，金利却天天给她下绊子。
最重要的是，她跟金利吐槽老板的话，似乎都被他报告给了老板。
其实不是似乎，是肯定。
可看看任务清单，这是人能干得完的活吗？她还不如跳楼自杀，毕竟与手头的工作对比，还是跳楼显得更容易一些。
“操他大爷的。”
姜暖暗骂一声，直接起身准备去天台吹风。
说他是痴汉，好像并不准确，毕竟这痴汉看起来年纪看起来还挺小，虽然整天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但是却不谙世事，一点也不像那些油腻的老大叔。
至于姜暖觉得他不谙世事的原因嘛……大概是姜暖有一次戏耍他，指挥他用飞机杯自慰的时候，故意没提醒他要放润滑油。
当时在视频电话里，男孩喘息的声音里还带着痛苦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