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对大家说∶「谢谢大家的参与,今天正式的节目就到此为止,但大家可以留下继续观赏。」他扭头看了看,丁军和曼玉已经穿好衣服了,大卫夫妇也准备离开了,剩下马丁夫妇和肯特夫妇还在那里纠缠着。「看样子大家还是有得看的,我们的摄影机会继续为大家服务的。再次谢谢大家的光临。」说完麦克就离开了。
丁军和曼玉也回到我身边坐下。曼玉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丁军问我们∶「喂,你们没什麽不良反映吧,不会觉得我们是什麽怪人吧?」我说∶「没有,琳琳也不觉得有什麽,只是她说她不敢这样。」琳琳点了点头。曼玉说∶「万事开头难。
当你到裸体沙滩去,或参加一些需要裸体的活动时,你看到大家都是那麽自然,你就会觉得没什麽了。「我往台上瞥了一眼,马丁已经在最後冲刺了,肯特在练习「老汉推车」。
她倒没什麽多馀的动作,直接上床,张开双腿,把那爱液和口水交汇的下体,送到了丁军身前。
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张床上,而是在其他六个男女的身上。马丁现在躺在地上,马丁太太双手搓着自己的双乳正在「坐棍观球」。大卫太太也已经脱光了,躺在地上和大卫玩「69」。最可怜的是肯特,耷看着曼玉,好像在问∶「我们可不可以?」曼玉却像没看见一样,不理他,弄得他尴尬的站在那里,好可怜。
最後换大卫太太上场。我只看到肯特太太一下去,就被肯特要求蹲在地上为他口交。马丁他们还在继续,大卫倒没有像肯特一样对曼玉有什麽要求,只是靠自己的五指兄弟安慰自己。
麦克好像专门为我解决问题一样,就听到他告诉剩下的三位夫人∶「大家准备一下。刚才是我疏忽了,需要润滑油的,桌上那浅绿色的瓶子里就是,不需要润滑油的也请自己先行润滑一下。」曼玉大概是不用了,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大卫和肯特的太太也没有去拿润滑油,大卫太太隔着裙子按摩自己的下体,肯特太太却乾脆先脱掉裤子,让肯特蹲到他身前,翘起一条腿搭在肯特的肩上,肯特当然很明白自己老婆的意思,伸出舌头就舔了开来。
两分钟,只够热身的。我看着丁军不情愿的被麦克的助手阻止继续抽插,马丁太太也不愿意就这样让刚燃起的欲火熄灭,可是又不得不起身。
下一个是曼玉,她迈着模特儿的步伐光着身子走到台前,然後一转身,背对着大家,慢慢的弯下腰。全场鸦雀无声,曼玉那被两腿夹着的娇嫩的阴户是全场瞩目的焦点。灯光下,那片被爱液打湿了的私处明晃晃的刺眼。
我正要上床午睡,忽然监门打开,一位女干警喊道:“苏洁,出来!”并先令红谷给我松绑,随后给我戴上手铐,押到审讯室。审讯室里正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位检查官,他们令我坐在一把椅子上,开始审问。男检查官声色俱厉地嗬斥我交代犯罪事实,我哭泣着辩白自己无罪,控诉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他们审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结果,互相打了个眼色,男检查官拿起桌上的记录单走到我跟前,要我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的都是色狼厂长的一面之词,就说:“你们狼狈为奸,串通好了来诱供我,我坚决不同意!”男检查官竟然强行拽住我的手在供状上按了手印,不顾我的哭骂,他们就匆匆走了。
傍晚回到监禁室后,我万念俱灰,任由红谷给我上绑,任由陈霞在我身上做小动作。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突然觉得阴部刺痒起来,我勐地惊醒过来,却感觉双腿被左右噼开紧缚在两边,被脱去小叁角裤的阴部暴露无遗,要命的刺痒感正从那里一波一波的扩散开来,自己双手反绑丝毫挣扎不得。
陈霞奸笑着手执搓成双股线的头发,不停地扎我的阴蒂,我急忙张口唿救,才发觉嘴里早被塞满毛巾。极度酥痒刺激得我浑身拼命乱扭,可却又越扭越痒,我实在禁受不起,只好用乞求的眼光望着陈霞。她嘲笑说:“苏洁,我贩卖过那么多女孩,还从未遇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姐姐在这号子里憋的太难受了;正好天上掉下你这么个美人儿让我享受享受!你别指望有人救你,红谷被提审,一时间回不来。半夜叁更的谁会来救你?”说毕扑上来在我浑身上下没头没脑地乱抓乱啃乱拧。我平生从未遭受如此暴风雨般的蹂斓,不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我慢慢睁开双眼,立刻看见一张可憎的面孔----陈霞,另一张充满关切神色的脸是红谷的。陈霞虚情假意道:“哎哟,我的好妹子,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整整昏睡了一夜,任我俩怎么唿唤你都不醒。现在已经是早晨七点半了,你别是悲愤过度了罢?”我想起昨夜她对我的猥亵折磨,恨不得咬她一口!我刚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反绑,浑身只穿着贴身的乳罩和小叁角裤,躺在被窝里。红谷说:“苏洁你别动,你就好好歇着吧。我已经报告看守长,同意你今天不起床。昨晚你是怎么回事?我回来就看见你浑身大汗淋漓的昏死在床上;问陈霞,她说你昨晚一直痛哭不已,最后突然荤过去了!我只好与她一起帮你脱去衣裙,用湿毛巾大概给你擦了擦身子,才把你捆好放进被窝里。现在感觉好多了没有?”我感激地朝她点点头。
昨天上午,我被押到某某看守所,登记完毕后,被两位女干警领进一间小屋里搜身。我被她们强行扒光衣裙,按倒在床上,噼开双腿,阴部暴露无遗,任何挣扎哭泣都无济于事。那位老一点的女干警拿起一根塑料棒,朝我的花心戳过来,我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等待那可怕时刻的降临。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我回过神来,睁开眼睛,却看见老一点的女干警正瞪着我的阴部发愣。突然,她惊唿一声:“塬来你还是个姑娘家啊!他们怎么能说你是非法卖淫女呢?我得去向领导汇报一下。”说着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女干警令我赶紧穿上衣裙。过了一会儿,老一点的女干警回来叫我跟她走。我跟着她进了所长办公室,却见一屋子的干警都同情地望着我。一位好象领导摸样的年长者,和颜悦色地问起我的情况。我悲愤地泣诉了色狼厂长对我的陷害经过。说到伤心处,不禁痛哭失声。
那位领导说:“姑娘啊,既来之,则安之。你要相信党和政府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你的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不过,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现在是以卖淫嫌疑犯的身份被逮捕的,我们暂时只能按嫌疑犯的身份来对待你。”说完便命令那两位女干警送我去监禁室,同时对其中老一点的女干警附耳说了句什么。
我们很快地绕在了一起,可是,他很快就射了,他说可能是自己刚才等得太久。我告诉他我消费了他一些钱希望他不会在意。他说怎么可能呢?当时我想有钱就是好啊!我们清洗后我发现了纸上的血,可是我真的喜欢他的样子,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然后他拿出了大大的手机,抱着我一起在手机上看片,其实也没什么意思,都是外国人做爱的情景。前二天,我晚上刚在自家的电脑上仔细研究了好几部,那是老公不在的日子也没有男人时我慰藉自己的一种方式。我们慢慢地又有感觉了,第二次做得很好,我忆不起来了,我想也许是太享受了吧,我坐在了他的腿上,我们坐着抱着,他说我想和你一起要。
我知道其实是想让我到高潮时他再射的。可是那天我实在是力不从心,总怕血染红了床单,也不敢很深。反正是很爽了,他射了很舒服的样子。我想反正是一晚上呢,休息休息再说吧。没想到,他立刻穿上了衣服说要回家了。我愣住了,你怎么还要回呢?他说我女儿一个人在家,她太小。然后一次次地亲吻着我的脸和唇,我当时真舍不得他离去,可还故作坚强地说:那你走吧。
他说明天我们再短信和电话联系,我竟说:没事。你忙你的吧!现在我真悔我说的那话啊!看着他背包起身离去的一刹那,我孤单地无以伦比。他走后,我的腿很累很疼,血也一直断断续续地流着。唉,那夜真长啊,外面的人声吵得我无法入睡,到一点多才睡早上五点就醒了,晨起退房看到单据上自己昨晚的消费,我真悔啊。要是把钱省下来我还能再维持一段时间的生活呢!
「你也这麽想吗?」我依稀记得这是我在上大学时告诉琳琳的观点。
「当然了。不过虽然我可以想得通,但真正要让我像曼玉这样和几个男人同时搞,还表演给那麽多人看,我可做不到。不过┅┅」琳琳看着我∶「这样很让人动‘性’的。」我伸手到她的裙内,果然已经湿了一大片。我问琳琳∶「今晚我们可以复习一下大学的功课吗?」她微微一笑∶「那要看你的表现了。」我把她的手放到我那早已被顶起的裤裆上,说∶「表现还可以吗?」「再说了。」她脸有些红,看的我醉上心头。
麦克又开始了他的主持∶「现在是我们今晚的最後一个环节了,和刚才的差不多,只不过这次是让丁先生来搞这四位夫人。每位两分钟,只要能说出第几位是丁太太,就可以得到一千美元的奖金。」他看了看保持勃起的丁军,对助手说∶「好了,给丁先生蒙上眼睛、塞上耳塞。虽然这耳塞有极好的功能,还是请四位夫人尽量不要出声。」他看着丁军准备好了,一指马丁太太。马丁太太笑着边走边脱,先脱光上身,丰满的乳房迎得阵阵喝彩。然後她脱掉牛仔裤,就剩下一条小内裤。她坐到床上,面向观众,双腿并拢,翘起双腿,顺势脱掉那唯一的小内裤。然後张开腿,把那鲜红的下体展示在我们眼前。我们的喝彩声更大了。
他说,你坐这边看电视吧,你那里还要歪着头,我说没事,反正我也不看什么。他便不勉强了,过一会,我从卫生间回来,看见大灯关了,只余电视的光线,他说坐这边看吧。我好象才回过神来他为什么叫我过去,我起身走过去坐下。他很自然地将手放在我的肩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来回搓着刚洗完的双手。
他握住我的手说,怎么这么凉,然后我就知道一切又要发生了,但是我也渴望。
因为,这个男人,是那样的男人,给我的感觉很自然,很贴切恰到好处。我搂着他的肩,他轻轻地吻着我的脸直到唇,一吻就知道他是个细致的男人,先是唇边,然后是两侧,我却是急不可耐地找寻他的舌头。然后我们就深深地吻着,也不知道吻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软得不能动了,他开始在我的乳房上亲吻着,然后就用手塞进我的下身,我那天月经刚有点结束了,吓得我说不行,这里我实在感觉不安全。他用嘴噌着我的乳房说,那我们走吧,去洗澡。
就这样,我们互留了手机号码。下午上班,我就感觉自己的心早不在班上了,我给他发信息:下午真的来吗?他回:是啊,我觉得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是我守侯的那一种女人。
于是,我们约好下午在厂门口,我详细地告诉他怎么走。因为,我们这个单位很偏僻难找,一般人没来过的。五点半下班,我匆匆地回家洗脸、换衣服(上班我穿得很烂,只有一二身可以见人的衣服)、还有把有窟窿的袜子也换了。给他发信息:还没到吗?他说刚到在门口。
我跑着去了门口,一辆白色的私家车,打开车门坐在后面,车后放着一个很精致的皮包,一看就是真皮的那种,刚开始我以为是女孩子的,后来才看到是男式的。他的车座套是大红的很好看的那种花色,我用余光打量了一下他,还好,是我比较能看上的那种类型。
大约10分钟后,看我快不行了,她放开我,起来坐到我的腿上,我用阳物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她开始呻吟了,洞口也有点发湿,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将我的阳物放入她的洞穴。她的洞穴宽大肥厚,刺进去有点无底洞的感觉,还好,我的阳物也颇有规模,抽动之间也还算丝丝入扣。她是一个很会做爱的女人,抽插的深浅、频率都掌握的很好,不但让你感觉到她的佳处,自己也享受着有节奏的快感。我在快要射时会提醒她,她或改变姿势,或让我稍事休息,不一会我俩便从椅子上做到了床上。
我举起她的双腿,隔着网眼丝袜仍感觉到她身上细细的白毛,身上也是,不像中国女人一样光滑柔嫩,她像大白熊一样发出快乐了叫声,嘴里咕嘟咕嘟全是俄语,我趴在她身上时实在控制不住,泄了。她看来是意犹未尽,除去兜满了精液的避孕套,顾不上卫生什么的,就吮吸起来,我的阳物不一会便又翘立如斯了,光着膀子的阳物在她潮热宽厚的阴道里运动,一手感觉到俄罗斯女人阴部的肉感,觉得天地间之舒爽不过如此。第二次勃起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在卫生间洗浴时才泄。
当晚我搂着这个通体雪白的女人睡了,早起时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和诱人的乳房,从她的身后找准洞穴又刺了进去,她醒了,迷迷糊糊的接受我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从背面揉着她的乳房,我兴致高昂。
「俄罗斯经济不景气,很多姑娘都到世界各地做妓女,这两个都是最近新来的,价格不菲。」我和老于要了伏特加酒和两人喝了两杯,便觉得酒太烈招架不住,两个姑娘倒是喝了好几杯,由于她俩的汉语实在太糟,交流不了什么,我们便走出夜总会,驱车来到郊区的一幢小楼。
小楼有两层,老于说是几个朋友集资买的,主要是酒店里做不安全,在这里很方便。大家彼此之间都有约定,所以互不相扰。好地方,我说。
我和老于各自带了姑娘来到楼上的房间,我和娜塔莎一道。房子的格局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有单独的卫生间,床单被单都是一次性的,屋里的灯光也散发着暧昧和淫荡。进屋后,娜塔莎就脱掉了白色的低胸衫,露出乳罩裹胁下的两对丰满的乳房,身体白的像牛奶一般,她从身后解开乳罩带,让乳房跳到我的眼前,乳头和乳晕都有些泛红。
「丁军告诉我∶」这个节目是会被录影,然後卖给一些电视台,或制成录像片发行的。「我吃了一惊,说∶「我虽然可以理解、可以接受你们这样,但你们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特别是在华人社团里。「丁军说∶」这个我们都考虑过,不过老外更重视这17些。如果你不愿意,发行时是会把你的脸部打上马赛克的。所以不需要担心。我有朋友在这里,早都说好了。如果今天你被选到,就会有工作人员来问你了。「我摇摇头∶「没多长时间不见,你比我还玩的开了。」丁军说∶「我们的变化发生在一个摄影课上,我已经把这个安排到你们的行程里。後天我们去参加一个关於sm的课程,不过先送你们到我上摄影课的地方去。
我和那的老师很熟,你去免费听一节,大概就能明白为什麽我们会有所改变的。「「你们可真是的,对sm都有兴趣。」我说。
两分钟很快,这次不等麦克问,曼玉就说∶「他不是我先生,他的比我先生的大。」这倒是事实。
下一个是马丁。琳琳笑笑的问我∶「你现在不会像他一样吧?」我一看,不禁也笑出来。不知道是怎麽会事儿,他只要一离开刺激,马上就软了。这不过是几步路,他站在床前,却还要再用手扶着龟头,在曼玉的阴户旁来回寻找刺激以求迅速勃起。
马丁还没有插进去,曼玉就说话了∶「对不起,这位先生,你绝对不会是我先生。如果是他的话,他是不会到这时候还没完全勃起的。」马丁脸红红的,不知道说什麽才好。麦克说∶「既然丁太太肯定你不是了,我们只好继续进行了。」马丁在一片惋惜声中退到一旁。
果然不到一会儿,马丁拔出来,射在他太太的脸上,马丁太太一把抓住马丁的阳物塞到嘴里,大口大口的舔起来。大家都说脸上沾着精液的女人是很性感的,大概在这刺激下,肯特也没支持多久就射了。
再看旁边没有什麽人了,大概都找地方去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去了。丁军说∶「我们也走吧!」出去的路上,我问∶「这个节目就这样真的给钱吗?这不是太容易了吗?
大家可以把这个当成一个小彩票来买了。中了的话有钱拿,没中也有的看。
台上就看见四对赤裸裸、光溜溜的男女,只有曼玉闲着,其他人都忙着自己的「性」趣。
很快两分钟就到了,麦克的助手帮丁军解开围住眼睛的布条,拔去耳塞。
丁军还是顶着那勃起的阴茎回身看了看太太的情况,然後对麦克说∶「我觉得第二位是我太太。首先我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的确是会有感觉的。再说,她的也是最紧的。」麦克也不感到意外,只是恭喜他又得到了一千美元。然後就开了一张支票给丁军。我不由的又叹息了一下∶「又有得玩,又有的赚,太美了。」琳琳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还没有看够,她却已经直起腰走到床上去了。
丁军按步就班,插了个痛快。一边的马丁太太却也没有穿上衣服,反而也弯下身子,和马丁玩起「狗仔式」了。大卫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从身後搂住了他太太的双乳,另一只手从他太太的屁股後伸进去,我看不清除他在搞什麽。肯特太太大概是单腿支持不住了,现在是躺在地上让肯特替她口交。
我还没来得及把注意力转回到丁军身上,时间就到了,换肯特太太上了。
得到观众的喝彩後,她也满足了,转了个方向,把腿架在那两个扶手上,叉开腿等着丁军。
麦克的助手把丁军带到床前,让丁军把手扶在扶手上好用力,然後抬起口。丁军扭动腰部,找准位置,就插了进去。
大屏幕上还是对准了两人的下体特写,马丁太太的阴唇颜色很深,看样子阴道也较宽。外国女人到了她这岁数,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让我奇怪的是丁军居然能那麽顺利的插进去。正常情况下,这种女人不挑逗一番,是不会润滑的。
红谷又说道:“昨晚给你擦身时,才发现你真是个美人胎子,浑身细皮嫩肉的,腰是腰,胸是胸,我看见都心动,何况那些臭男人呢?怪不得你们厂长要调戏你,我要是个男人也要活吞了你!”我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你说这些干吗?”她才哈哈一笑作罢。我将自己的案情仔细考虑了一下,深感官官相护、司法腐败,凭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抗衡,甚至同狱室女犯的欺凌都无法抵抗;思前想后,我万念俱灰,决心自杀。为达到这一目的,必须笼络好红谷与陈霞。
时光如梭,很快就到了傍晚时分。我想洗个淋浴,求红谷松绑。红谷笑者同意了。我进入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正要洗浴,却透过玻璃窗看见陈霞与红谷附耳嘀咕什么,红谷笑着直点头。洗好后,我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正要戴乳罩,陈霞突然扑过来,抓住我的双手反剪背后,红谷迅速拿起麻绳将我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我心知难敌,只得任她们为所欲为。陈霞奸笑道:“好妹子,姐们在牢笼里无聊透了!你让姐们玩玩好吗?我们不会破你身子的。”我想到自己的自杀计划,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何况再反抗也是徒劳的。
她俩都脱光衣服,与我一起躺在床上。红谷将我紧紧拥抱到她怀里,闭眼体验着肌肤相触的感觉;陈霞则肆无忌惮地扒开我的双腿,含住我的私处亲吻吮吸起来。想着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我强忍着她俩的猥亵,尽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渐渐的,我感觉浑身慢慢燥热起来,忽然心一荡,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出来。我的呻吟更刺激了她俩,她们玩弄得更起劲了。我在说不清道不白的感觉中,终于软瘫如泥了。她俩玩弄猥亵我到深夜才罢手,那时我早已昏死过去了。
进了监禁室,老一点的女干警突然拿出一条麻绳,与另一位女干警合力把我反绑起来。她俩的动作很熟练,我还来不及挣扎就被她们五花大绑得紧紧的。老一点的女干警一边捆一边说:“姑娘,为了防止你想不开,只好把你捆起来!”,回头又对室内的两位女犯说:“听好了,不准你们欺负她!”说毕她俩就走了。
同监的两位女犯,一位又黑又高又壮,一位稍瘦些。互通姓名后,才知道那位黑、高、壮的女犯叫红谷,是一个女盗窃集团的大姐大;稍瘦些的女犯叫陈霞,是个人口贩子。她俩都是前不久犯案被捕的,才关进来没几天。她们也问了我的案情,当我哭诉完自己的遭遇后,红谷气愤地说:“那些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看见人家漂亮姑娘就想占便宜!”红谷这些充满正义感的话使我得到些许安慰,但陈霞那双时不时扫射着我敏感部位的、不怀好意的眼光,却使我又有点不安起来-----这个陈霞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不觉已到午饭时分,女看守提进饭桶、碗筷,为我松绑后对红谷说:“今后每逢苏洁吃饭或方便时,由你负责松绑和捆绑她,不可大意!出了问题罪加一等!”说完她就走了。吃完饭后,红谷拿起麻绳要捆我。我哀求道:“大姐,求你暂时别绑我好吗?”红谷冷笑道:“小姑娘家哪知道看守所里的规矩!这里的所有管教工作人员都是咱们的爷爷,每句话都是圣旨!稍一疏忽咱们就会大祸临头!”说着反剪了我双臂,把我紧紧捆绑了起来。陈霞也凑过来帮红谷捆我,并不时有意无意地触击我的胸乳、私处等敏感部位,弄得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陈霞的小动作终于被红谷发现了,红谷一巴掌把她打出老远,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当苏洁是你贩卖的活口吗?人家姑娘本来就够不幸的了,你还要这么欺负她,小心姑奶奶我废了你!”陈霞低下头不敢吱声。
第二天,我回味着他的一切,我有点舍不得他了。给他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后来的一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我想他,想和他在一起的每个情节,我在qq上给他留了自己看着都流泪的话,给他发着长长的短信,可是没有回复。
什么也没有。其实,这只是有钱有家的人找的一夜情罢了,他们又怎么会当真呢?
我恨自己,所以我决定要忘记他,忘记曾经的一切,这也是二天之后我就见了那个司机的理由。因为,我的心太痛苦了,我麻木自己。可是,一夜欢愉易寻,受伤的心却如何平复?
然后按响了结帐的灯,我又坐了过来,显出一份原样。坐上车,我们到了一家浴业,我是从没来过这里的,便显得有点犹豫,他说他也没来过。先去看看吧。
开了房,房间里竟然不能洗澡,我只好下去到大厅洗,大厅里人真多,搓澡的一直在等着挣我的钱,一直在叫喊着。我心想,反正也好久没搓背了不如享受一下服务吧。便搓了一下,又有人推销做浴,其实就是将浴液涂在身上而已,我用了一瓶三十五元的。回到房间,我准备刷牙,他说,你干嘛啊?我说刷牙,他说睡觉时再刷嘛,我心想现在不就要睡了吗?便问他,那你说我干嘛,他说我想让你睡到我身边来。
于是,我上床睡在了他的臂弯,我们开始接吻,他轻轻地为了脱去睡衣,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我们钻在白色的被子里,他开始用手轻轻地轻轻地动着我的下身,在他的带动下,我感觉自己一直在流着流着,然后他俯下身去,用嘴为我亲吻着,从胸部到大腿,停留在阴蒂上,我舒服得无以形容,他为我舔着阴部的每一寸地方,我呻吟着,然后找寻着他的阴茎,我们用六九式口交着,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连和老公也没有过,可能我们没研究到这呢吧。当时我就想,原来这就是六九式啊。
开着车,我们随意地聊着。到了市里一家上岛咖啡厅,他竟要了个包间,刚进去小姐说,先生包间费是五十,他点点头:知道。我有点惊呆:有这五十干点什么不好啊,非要花这来。不过还是没说话,他问我想喝哪种咖啡,天哪,除了在家喝的速溶咖啡外,我什么也没喝过。
我说随便吧,他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堪,为自己点了炭烧,也给我点了一份(我记不住具体的名字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咖啡分那么多种类),还有冰淇淋,然后要了一份鸡翅。
我们先喝着白水,看电视。还是随意地聊天,我说着自己的生活,他微笑着倾听,有二个小时吧,我觉得这种感觉这种生活真好。其实,我是喜欢这份感觉的,一直以来我都是喜欢初识的对男人的感觉。
老于也是眼睛红红的从房间里出来,这家伙性欲极为旺盛,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到他的房间去,跑到我的房间抱起娜塔莎就干了起来。我虽然有点累,却也想见识见识另一位女人的身体,便走到老于的房间,这个叫卡洛娃的女人看上去不如娜塔莎漂亮,身体也较为瘦削,我戴了套子抽插了几下,突然间觉得空虚起来,一下就没有了兴趣,泄了以后便坐在楼下抽烟,想着以前的那些女人们,不知道她们现在何方。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成都,老于有些惋惜似的说:「还可以让你常常其他国家的女人的。」我笑了笑说:「下次吧。」
我们其实在网上只聊了十分钟,但是他一听起来就是那种很有情调的男人,我问他晚上通常做什么?他说泡吧或喝咖啡,我很感兴趣。然后说了一些对朋友和真诚的看法。因为,在心底我还是喜欢真诚的人的。在上班之前,我说有空带我去喝咖啡吧,我喜欢,(其实我也只去过一次咖啡厅)。
以前看a片时也常看到白种女人的身体,这下鲜活乱跳的走到我身边,感觉有些梦幻般的感觉。
她脱下超短裙,露出修长矫健的腿和圆硕的臀部,网眼丝袜给人以魔幻般的淫荡感,我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端详着她脱衣时的每一个细节。她脱去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内裤,三角地带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阴毛,当她要除去丝袜时,我说:
「这样就好。」她笑了。这个女孩看样子不到20岁,身上的肌肉看上去还算鲜嫩和紧凑,乳房虽然丰满,但形状长得很匀称,看上去十分养眼。年轻斯拉夫女人的体形看上去也是凹凸有制,不像她们上了年纪便成为大水桶。她从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来,款步走到我的面前,说:「脱衣服吧。」她替我脱下短袖衬衫,我站起身来让她脱掉长裤和内裤,一根昂然翘立的阳物弹了出来,红通通的看上去像个小老虎,她让我坐在椅子上,把避孕套套到我的阳物上,便跪在地上,开始为我口交。她的动作看上去很娴熟,阳物在她涂满口红的嘴里进进出出,虽然隔着一层,也能强烈的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尖和嘴唇,以及口腔里的湿气,我放松全身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她的躯体和如醉如痴般的面容,她有时会用齿尖轻轻咬我一下,更加刺激。
丁军告诉我∶「下个星期天是sm爱好者的盛会,一年一度的皮毛节在三蕃市的法松街举行,sm大会是节日的馀性节目。我们并不喜欢sm,只是想了解一些请况。」在回去的车子上,我一直想是否可以和曼玉亲近一下。虽然是「朋友妻,不可欺」,但是「一次两次没关系」。而且曼玉也是如此开放。但我始终没敢开出这句「玩笑」。曼玉和陌生人,毕竟完事後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了,可是我却是他们的朋友,要天天见面的呀。更何况琳琳在一边,我可不好开口。
到家後,大家各自就寝,具体的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第二天醒来时琳琳乖乖的躺在我的身边。
两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女孩进入包厢时,我的确是愣了一下。老于说:「新鲜吧。」我点点头,我和黑人做过,但和白人却是第一次。从体貌特征看,两人都是斯拉夫血统,高鼻、深目、金发,双眼大大的,极为漂亮。两人戴着职业笑容坐到我和朋友身边。用生疏的汉语介绍自己,坐在我身边穿低胸衫超短裙网眼丝袜的一个叫娜塔莎,另一个长裙的叫卡诺娃,好熟悉的斯拉夫名字。老于说:
剩下唯一的一位就是丁军了。他走到曼玉身前,用手扶正肉棒,插进去抽插起来。我看的出他用的是九浅一深的方法,知道曼玉一定会明白。我对琳琳说∶「他用的可是中国古代的房中术,算不算作弊呀?」琳琳瞪了我一眼,「你除了这些还知道什麽?」我凑到她耳边∶「晚上试试你就知道了。」琳琳说了句∶「少来!」我却明白「有戏」。
果然,曼玉说了∶「大部份外国人只知道变化姿势,一味猛插,却不知道的确有技术可言。我老公的技术很好,最後这个肯定是他。」这麽样就一千美元到手了,真是简单。我对琳琳说∶「下一次,我们练熟了也来参加。」琳琳没好气的说∶「我可还没有开放到让这麽多人看的地步。你自己来吧!」麦克揭开蒙住琳琳的布,扶她下床,然後对大家说∶「丁军夫妇已经顺利的得到了一千六百美元。休息一下,然後我们进行今天最後一个部份。」趁这休息的时候,我问琳琳∶「现在你怎麽看丁军和曼玉他们?觉得他们有问题吗?」琳琳叹了口气说∶「原来这些事情都算得上是淫荡,腐朽了。但在美国待久了,也被他们感泄了。性交只不过是朋友之间一种联络的方式而已。
只要大家玩的高兴,没什麽不可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