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住院部门口电话亭,那个熟悉的背影,魁伟的身材和宽敞的两个肩膀。
「哥,你怎跑到广州来了?」
「白雪,出事了,我把那个人宰了。」哥哥白汉低垂着脑门说。
唉、这都是红酒惹的祸!
「白雪,我杀人了。」我浑身一抖,手中的电话差点滑落。
「哥,你呆着别动,我马上过去。」惊惶失措地把办公桌的病案收拢,也顾不得把身上的白大褂脱了,我便急忙跑出了办公室。
无奈后我只好回到刚才的房间,看到母亲依然在裸睡。母亲虽然步入中年但保养较好,身体虽然略显肥胖,但更能表达出一种成熟诱人的肉感,更令我注意的是她两腿间像馒头般隆起的地带,母亲的阴唇呈深红色,长长地翻露出来,这都是长期被阴茎抽插的结果。
望着母亲那成熟肥美的阴部,我的小弟弟不禁又抬高了头。唉!错就错了,妈妈你就让我再干多一次吧!想到这里我关灯上床,在床上我毫不客气地奸淫着母亲,谁叫她丈夫此时在隔壁房玩我的妻子呢?
母亲那成熟的阴道果然是另一种风味,妻子的阴道是娇嫩夹窄,而母亲的是成熟肥美,我在母亲成熟丰满的身体发泄了一个多小时后,才将精液狠狠地射入阴道深处。可怜母亲因喝过多酒而浑然不觉在她身上所发生的一切。望着还在沉睡的母亲,我悄悄帮她穿好衣服,同时还清理了一下战场。完事后我下楼装着看电视,同时把声音开大。
在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全都竖立了起来。两眼看到了一个模糊、黑暗的脸孔。只有他那双异常奇特的眼睛,像原始森林中两团熊熊焚烧的野火,在黑暗中碧荧荧的跳跃着,一径在急切的追寻着什么。
他的手从我敞开了的领口探进去,然后又在肩上游走到我赤裸的背后。又慢慢地滑到了我胸前高耸的乳罩上,像支羽毛似的停留在那光洁呈现半球一般的乳房上面。他的手指终于探进了乳罩并在我的乳头上挤压,他粗鲁把那肿涨了坚挺的乳头捏在他的拇指与另一手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一阵躁热从我的胸腔传递到皮肤上,再将我的脸和脖颈都染成绯红。出于本能我对他的把弄产生了反应,我的屁股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乳头的捻捏那阵快慰把感觉传送至我寂寞的阴道里。突然间,她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
于是轻轻脱下妻的睡裤和内裤,伸手在妻两腿间肥隆的地带抚摸,才摸几下那肥隆地带中间的小肉缝湿润了,于是我掏出热硬的阴茎朝那小肉缝插入。顿时从阴茎传来了湿暖舒服的感觉,我伸手摸向妻的乳房,觉得比平时大多了,很好摸!也觉得妻的身形比平时胖了,屁股也肥大了,在我的冲击下发出「啪、啪」声音。终于我控制不住了,把热热的精液射入妻的体内,而她还是睡得那么香。
完事后我下床亮灯去喝水,几杯茶下肚头脑也清醒了不少,无意间朝床里望去--咦?怎么妻的头发变短了,平时她是留长发啊?于是我疑惑地走近细看,「嗡」的一下,我头脑好像停止活动了,原来床上熟睡的女人不是妻子而是我的母亲,我以为是酒后的幻觉,用手搓了几下双眼再看,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床上熟睡的中年女人留着短发,身体丰满,正是我的母亲!更无可置疑的:是她两腿间的私处还缓缓流出我刚才射入的精液!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起来了,一定是今晚我和父亲喝了不少酒,大家都入错房了。糟了!那么妻子她会不会……?想到这里我急忙走向隔壁我的房间,还好,房门也是虚掩着,里头也是关了灯。
易铭很直接地说:「可是我想送白雪。」有点使人不敢相信,我像一叟劫后余生的糜鹿,异常警觉的聆听着。
他意味深长地朝他的那些同伙做了个鬼脸,跨上单车,屁股翘得高高的来到我跟前。我像一只伤了的动物惶惑地被他牵走了,留下菲儿还站在男孩们中间发愣,她以为她是公主,可有人竟当着她的面拉走了灰姑娘。
我轻挽他的腰紧挨住他的后背坐在单车,一股像玫瑰般清涩而甜蜜的气味从他的头发从他的腋下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散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感觉自己像一只从海底浮出水面的蓝鲸。
在我的卧室两个女孩彻夜末眠,菲儿会告诉我和哪个男人做爱,他们有什么不同,她带着纵情的脸孔,眼角有银白的睛影。
菲儿在半睡半醒之间对我说,白雪,你要懂得欲擒故纵,你要懂得从明天起不要穿内衣,否则你将永远是灰姑娘。
我说,闭上你的嘴,睡觉。我怀疑菲儿这热烈而美丽的女人,不是有偷窥癖就是色情狂,她总是喋喋不休地跟我些下流的事,比如她的母亲和情人约会或做爱,她的父亲不停地锻炼自己的肌肉或者看三级片。
菲儿斜躺着坐在房内最好的一把圈椅内。
只着内裤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边上的台灯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她的一头披肩发闪着黑亮的光质。「对了,白雪,你看到今天走进班里的新同学吗,我从未见过如此英俊的脸孔,他是我的。」「神经。」我说,从烧开了的热水壶挤压出开水,泡了杯速溶咖啡给她,静静地坐下来,心里很清楚她最终会哗哗地一吐为快。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包绿摩尔,抖出一支,点上。我也拿了一支,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她要说一件与我相关的事似的。
我们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那一年我十五岁。那天我们被父母单位的车接到出事地点,我一脸的泪,无助地缩成一团,喉咙哭哑了还在抽泣。当时我们都麻麻木木的心陡然间迸裂了。他一直就搂着我,忍不住哇哇地大哭。我知道在这世只剩下哥哥,边哭边喊,哥哥。一声比一声凄厉,他答应着就觉得这声音撕心裂肺,心底的痛顺着筋脉四处流浸。
他只能搂紧怀中的我,让我平静让我觉得有哥就安全了。旁人都在感叹,老天睁睁眼吧,可怜可怜这对兄妹。父母对我们就样撒手了。哥哥白汉也就是在那刻背起了父母对我的那份爱。
慢慢地,一天一天地过去。伤痛的一幕在记忆里逐渐模糊。在我的眼里哥哥就是我的家。做为当年名噪一时的胸外专家父亲留给我们一笔可观的遗产外,还有一落独家小院一幢两层楼房。
他举起手,去擦额上的汗,我发觉他左手虎口上,缠着一圈纱布绷带。
「你等我,我马上就来。」也不等他回答,我转身跑回住院部。
科里的大夫都查房去了,只有一年轻的实习大夫在做病案,我对他说:「帮我请假,来客人了。」就在值班的休息室换起衣服,脱去了白大街,只着底裤和乳罩。
这是夏天的事了,我刚和妻度完蜜月回家,母亲对我说:你回来得正好。乡下亲戚的新楼落成。按规矩我们全家都回乡下去祝贺,你就准备一下吧,可能要在那里住一晚的。
下午大家乘汽车回到乡下。亲戚的新楼有三层,一楼是厅和厨房、二楼是客房,亲戚他们住三楼。这样在二楼的两个客房里我和妻子住一间,父亲和母亲住另一间,由于那天大家忙这忙那。所以开始吃晚饭时大约有九点钟了。
吃饭时很热闹,亲戚为了招待我们做了不少好菜,同时还拿出几瓶红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气势,于是大家相互祝福敬酒。一会后我觉察到妻子和母亲的脸变红了,此时她们说不能再喝了,可众人非要她们再喝多几杯才算。当她们无奈再喝了几杯红酒后,说是有点头晕要上楼回房休息。望着她俩有点摇晃的身体,我知道她俩快醉了,只不过为了不失仪态才强充着没事。
「杀了?」我挽住他的臂膀大声地问道:「你杀了谁了?你怎把人杀了!」「那个奸夫。」他咬牙切齿地说。
四周是来回穿梭的人流,住院部的小卖部正对着医院的大门,人语喧哗,一阵阵浪头似卷了上来,间或有一下悠长的汽车喇叭猛然奋起,又破又哑,门口有人在派发着广告纸。
我巡睃着他的脸,好象涂了一层蜡一般,惨自惨白,一点血色也没有。他那张原来十分清秀的面庞,两腮全削下去,一双乌黑露光的大眼睛,坑得深深的。
我知道今天的电梯最好不去等。好久以来我就有了这样的印象,星期一是患者最多的一天,但我也和别人一样,根本没去想为什么。我步履急促地从楼梯走下去。就在最底的那一层,一头竟跌到了院里一大夫的怀里,他连退了好几步才扶住我的肩膀,说:「美女,干嘛那么急?」
「着火了。」我说,也无暇跟他道谦,只听着他承身后叹息疯了都疯了。
住院部大楼里病人不少,到处是拿着病历候诊的萎靡不振的男人或女人,还有很多家属,时而人们闪开一条路,让一个年轻人搀扶的老人颤巍巍地通过。
果然,一会儿父亲下来了,说是睡不了下来看看电视。期间父子俩都心不在焉看着电视,大家都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关电视后大家上楼回房睡觉。当然这次谁也没入错房了。
我回房后看到妻子穿着睡衣在熟睡,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看来父亲把战场清理得不错,但我怎会被眼前的假像迷惑?我轻轻脱下妻的内裤,看到妻的阴部一片狼藉,阴毛东歪西倒,两片红肿的阴唇半开合,一股男人的精液从里缓缓流出。望着还在熟睡的妻竟然被男人奸了也不知,我很气愤,不过转念一想我也不亏嘛!
次日在回家的汽车里,我和父亲因心里有鬼所以都沉默不语,倒是妻和母亲婆媳俩有说有笑,可她俩万想不到的是,自己的阴道深处还残存着对方丈夫的精液。
我刚把房门推开一点想闪身而入时,突然听到一种我最不想听的声音,看到了一幕我最不想看的景像:
藉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到酒后还未回复清醒的妻赤裸地躺在床上,一名光着身体的中年男人正在妻的身上尽情发泄着,使床板受不了重负而发出有奏「吱吱」声音。那名男人不用再细看也知是谁了。
怎么办?是冲入去阻挠还是后退回去?最终,我选择了后退回去,因为如果我冲入阻拦后,事情就会闹大,到时谁也没脸。另一原因是:谁叫刚才我也干了他的老婆亦就是我的母亲呢?
透过我常用的那股玫瑰花香水的香味,似乎夹杂着麝香、腋下的狐臭和汗水酸腥的味道。
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漂荡在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淫秽的迷雾。也许这阵气味深深地刺激了他,他粗暴地将我的身子拽紧,毫不掩饰地把他胯间勃起的阴茎顶到了我被内裤包裹住的两腿中间。我不但没有退缩,反而却摇摆着纤细的腰竭力地去挑逗他,用那柔软的腹部紧抵着他的坚挺,那姿势跟他一样地粗鲁。
在我薄薄的蕾丝内裤底下,我感觉受到磨擦而卷起的丝布像根棒子似的刺激着我的阴唇。他已经很难忍受了,将他跳动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他一边慢慢的撸动,一边注视着我的眼睛。
易铭说他厌恶菲儿的虚荣,厌恶她的身体。他因过头来对我微笑,那处茫然而优柔的笑,我感觉我快飞上天了。理所当然地我们都不想回家,他把我带到了公园里。我们在莲花亭后面那座高大耸立着的纪念碑石阶上,躲入那一根矗立的石柱后面,在石柱的阴影掩蔽下紧搂到了一块。
他压向我的嘴唇夸张地噘成一个圈子,看起来很可笑。但我还是摆出无数次在避静孤独时练习了千百万妩媚妖饶动作,微启着腥红欲滴的两唇,一根舌头欲吐末吐。在他清澈的眼里,我看到了自己俊美的脸蛋。眼睛大而明亮,自然红润的小嘴噘起,娇怜答答地乞求让他亲吻。
他吻得一塌糊涂不得章法,木讷的嘴唇只是紧抵着,蠢拙的舌头抵在我的牙齿。但我还是感受让一种非常奇妙的柔情包围了。
那天她们放学时在校门口碰到了他,他跟一伙男生一个挨着一个,站在台阶上,靠着栏杆,把仅有的过道围得密密的。那一具具让欲望焚烧得痛不可当的躯体。一颗颗寂寞得发疯发狂的心。对着从学校出来的每个女生开着下流的玩笑。
我们骂他们神经病,声音很大地骂。我跟菲儿手挽着手经过,易铭从他们当中走过,问其中一个手里接过一根烟。菲儿看到如此俊逸的男人,她叫住他,她说:
「易铭,用你的车总我回家,我的车坏了。」
易铭是个瘦高个儿的男生,有一张白皙狭条的脸,两眼细长清澈。两条长腿挺拔如锥。人长得很干净也很神气,是那种超凡脱俗的干净,那种让人心跳的神色。
她说:「他一进教室最先注意了我。」她牵牵嘴角,「你知道一个男人用那样一双眼睛看着你,是能让人狂热起来的。」
「你一向是热情的。」我居心不良地插了一句。
转眼我就读到了高中,那时的我已长成享享玉立楚楚动人的大姑娘了,脸上的颜色红的红,白的白像搀了粉似的分外鲜艳,身子越发成熟简直就如同熟透了流香溢汁果子,一碰准渗出甜蜜的汁液来。胸前的两颗乳房由于时光的催促变得饱实丰满,一条软塌塌的腰纤细轻盈,更有那个屁股浑圆起来了。走到那里,便有了男人黏腻腻的目光,像蛇一样在我的胸前在我的身上舔舐。
父母的离去让我们这往日欢声笑语温馨幸福的家变得空寂静谧。也让我变得茫然,试图找出一点点可以让自己精神振奋的理由,很多事情在并没有站得住脚的理由就接连不断地发生发展。
高中时我有人要好的同学叫菲儿,菲儿是个跟我不同的妩媚女子,她是校里的校花,任何集体舞会在领舞的位置上都能找到她,她成熟风骚,发育良好,男人们看她纯情而妖娆,校服里面从不穿内衣,让那红色的或是黑色的乳罩带子显现出来,懂得如何和男生调情。她精力充沛语言富有感情,喜欢跟我聊天,不会因为我的刻薄而不悦,因为她的家里很狭窄,几乎整个学期都住进我的房间。
愣头青实习大夫推门进来,他说:「白大夫,我帮你写了请假条,你签个名吧。」
我吓了一跳,把脱了的大街掩遮到胸前。一个这个凹凸分明的身子,肌肤雪白温柔滑腻,富有弹性的身子;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以及身上仅着红色的乳罩和小裤衩,都让这愣头青饱览一番。
白汉是我哥,一直以来,我们之间,除去对各自孩子的那份舔犊之情,应该说在这世上我们是最亲密的两个人,那怕是他的老婆我的老公。他是我唯一的同根同脉的哥哥。尽管我们分隔两地,但我们都每天通着电话无所不谈。所以我知道,他的老婆我的那个刁蛮嫂子红杏出墙了。
那晚当最后一瓶红酒被喝光后大家都飘飘然了。亲戚他们草草收拾碗筷后也回三楼休息了,我和父亲相互扶着走回二楼,当时在走廊找不到电灯开灯,大家分别摸黑回到自己的房间。
为了不吵醒妻子,我也不亮灯,小心翼翼走到床边,藉着朦胧的月光我看到妻正侧向床里头熟睡,于是我也脱衣上床。本来以为酒后易睡,可今晚不知为何混身燥热,渐渐下身的小弟弟硬起来,望着身傍今晚也喝了不少酒的妻在熟睡。
唉、慾火难奈,只好自己偷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