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阿银咬着堵嘴的毛巾扭了几下,膝盖蹭动着往床内侧瑟缩,又被从凌乱的被褥间抓了起来。
严霭捏着他的肩膀把他身体扳正,跟他面对面,光洁滚烫而汗涔涔的额头抵住阿银的额头。
沾着涎水的洗脸巾被取了出去。空气涌入口腔喉管,阿银差点咳嗽起来,一只冰凉如玉的手捂到嘴唇上。
没想到这个小omega居然意外地听话?严霭长眉微挑。
洗脸巾塞进嘴里,太大了些,顶到了柔滑的喉咙口。阿银被噎得呜呜咽咽,湿红了眼角,眉心不适地蹙着,双腮鼓胀酸楚。
床面略微陷下去,严霭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严霭倏地回头,目光如电,与躲藏在门背后的阿银惊慌失措的视线相接。
阿银吓坏了,原本红润的脸蛋血色尽褪。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严霭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起身,推开门闪身而入,关门,上锁,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除了回答我的话,一个字也不准多说。”严霭吐息灼热,声线冰冷、喑哑而危险,“抑制剂在哪儿?”
阿银大睁着圆溜溜的双眼,像受惊的鹿,颤动的纤长睫毛扑闪两下,十分突然地,扑簌簌滚下两串泪珠,濡湿了他们相贴的脸颊。
“不许拿出来。”
阿银抬起的手一僵,几秒钟后顺从地垂下了,仿若中箭坠落的白鸟。
严霭仍然有些喘,坐在他身边,先后脱下左腿和右腿上的吊带袜,将带扣随手勾到阿银因为睡袍散开而露出的内裤边沿。然后他褪下被迫穿上的长筒袜,捉住阿银的手臂迫使他翻了个身,用袜筒强行束缚住了阿银细嫩的手腕,用力抽紧。
“救……”阿银想叫,想呼救,刚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就被掐住了脖子。
严霭掐着他把他推倒在床上,扯下挂钩上的洗脸巾,揉成一团,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自己张嘴,咬住。”
阿银怕得发抖,莫名地还有点委屈,睫尖轻颤,乖顺地张开双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