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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上(伪露出舔逼到喷尿/女装约会影院弹逼拳交/3人兽蛋(第2页)

柔嫩的软肉被打得溅起汁液,柔顺地贴合在丝带上,因而这道声音沉闷至极。电影正放到一个小高潮,周逸炀的动作也加快许多,从阴蒂头到下方轻轻颤动烂熟的肉穴都被打得微肿。

路乔的腿部肌肉轻微抽搐着,手指绞着腿侧垂下的外套边,不自觉地抽着气。上身软绵绵地靠着周逸炀,脸埋在他肩颈处,轻声求饶叫他不要再打了。周逸炀不过是轻柔地抚弄红烫的穴肉,都能激起他细微的颤栗,穴口抽动着喷出稀薄的淫水。

周逸炀咬着他一侧圆润饱满的耳垂,“怎么打逼都能流这么多水?”花穴很轻易地便裹进了两根手指,重重叠叠的软肉拥上来填满缝隙,紧密的肉道蠕动着将手指吃进深处,湿热紧致的肉壁挤压着指节,很快指根便卡在穴口再难进入分毫。周逸炀舔了舔路乔的耳道,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不想被手操逼?”隔离在外的手指弯曲着拨弄红肿的穴口,想自其中拉扯出一道罅隙,“整只手都塞进去,把你的逼操开,让我摸摸你的子宫,好不好?”

路乔低声提醒他影院里有摄像头,周逸炀眼睛都不眨的用口型示意他把外套搭腿上,路乔不大情愿,可周逸炀的手指已经缠上那细细的丝带勾动着,花穴立时被勒得变形,他连忙展开了外套遮挡,周逸炀的动作也陡然粗暴起来。

一片黑暗的空间里只有荧幕幽幽的光,路乔这才发现居然还是部恐怖片,剧组仿佛舍不得开灯似的,画面昏暗无比。他将口罩扯到下颌,放松身体让周逸炀摸穴。

反正自己今天是他的生日礼物,路乔大无所谓地想,只要他不大庭广众下把自己操了,怎样都可以。饶是他如此安慰自己,在电影院里被人捏着逼玩儿还是很羞耻。

电梯里三两个带小辈下楼散步的老年人,路乔缩在角落只敢盯着鞋尖看,心里默念着电梯能快点下去,一点说话声都够他紧张好久,生怕有人发现他的异样。

所幸门一开就看见了周逸炀,路乔连忙走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被周逸炀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看了许久,路乔不自在地扯了扯裙子下摆,终于还是将人拉走了。

一路上他几乎整个挂在了周逸炀的臂弯里,走动间绳结与皮肉的摩擦愈发强烈,肠道里的螺纹肛塞也轻轻往前顶,光滑的突起碾磨着敏感的腺体,路乔只得放缓脚步减缓着一波波的快感。周逸炀看着他不断起伏的微鼓的胸膛,悄然亲了下他的发顶:“今天好乖。”

至少比在家里无聊到长草好,他想。主角又在声嘶力竭地嘶吼了,路乔面无表情地关了电视,打算再去睡上一觉。

周逸炀几乎把全副武装都准备好了,路乔一个个往身上套就行。毛茸茸的兔尾肛塞被一点点塞入扩张后松软的后穴,挤出些肠液将绒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尖端触到了很深的地方,路乔吸着气将它往里插,膨大的尾部将穴口的褶皱尽数抻平,直到全然含入,穴口紧闭吃紧了小指粗的尾端,乍看下就像屁股里长出一个小巧的白绵绵的兔子尾巴。

红色的丁字裤深深勒进了臀缝与花缝,两根丝带将花唇整个掰开露出深粉的嫩肉,一个个凸起的小结牢牢卡在穴口与窄长的肉缝间,小小的阴蒂被勒得鼓囊囊的探出头来。几丝浅淡的姜味萦绕在鼻间,初时还不觉得,路乔穿戴好裙子假发后才发觉下身有些许热烫刺辣。

路乔咬了口他的喉结,发觉力道重了,又轻轻舔吻着,掐了把软绵软绵刻意勾引的嗓音:“我做你的成人礼礼物,你不想拆礼物吗?”

“当然要拆,”他的声音又缓又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所以刚刚,只是前戏。”

兴许是这句话起了点作用,周逸炀的动作又轻又缓,初时那难忍的异物感逐渐消失,突起的指关节碾平了每一处褶皱,敏感点被轻易地发现,并被厚实的掌腹反复揉搓,路乔很快便收缩着肉道达到高潮。

丰盈的淫液几乎灌满肉道,周逸炀往外抽离着手掌,那些淫水便随之而动,流过肉道内的角角落落。直到腕骨抵住了穴口,靠近手背的软肉似在呼吸着,忽而远离,忽而贴近。

周逸炀正欲抽离,却被路乔叫停了动作:“水会流出来,会弄脏。”周逸炀见他终于有点笑模样,也乐得和他开玩笑:“乔乔的逼明明这么紧,连一点水都夹不住吗?”路乔暗自夹紧了阴道,觉得嬉皮笑脸的周逸炀简直是祸害,顾及到电影还没结束,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地警告他:“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和别人谈恋爱。”

体内的拳头似乎成了把所向披靡的重锤,将那条腔道深处拥挤的软肉一寸寸敲打开,直到大半个手腕都被吃进时,周逸炀伸出中指往前摸索,终于触到了最深处那道幽闭肉颈的门扉。

路乔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下,腰背突然弓起,想往后退逃离开这异样的触感,可他的脊背早贴紧了靠背,无意间却让那道柔嫩的肉颈被坚硬的指甲狠刮了下。铺天盖地的剧烈疼痛让他登时软了身体,手脚都抖得不成样子。痛呼声被堵在嘴角,只能簌簌流泪来宣泄疼痛。

周逸炀不知所措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低声叫他名字,唇吻不断落在他眉眼间,像只大狗一样舔吻着他的脸颊耳朵来安慰他。

花穴口已被撑成薄薄一道肉膜,紧箍着已进入的四根手指,剩下最粗的拇指只堪堪进入个头,肉膜都显出几分透明来。路乔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眼泪将脸下的衣物都染湿一片。

周逸炀柔声细语地宽慰着他,手下动作却全无温柔的意味,肉道里极柔软,纵使张开四指都能被温顺地裹覆住,指尖陷入湿滑柔腻的腔肉中,不可思议的软绵触感直叫人目眩神迷。只是那穴边的一圈嫩肉紧实非常,将指根都勒得隐隐作痛,终于还是叫他寻见一丝孔隙,缓慢将拇指也抵进其中。

路乔的呼吸仿佛都有一瞬凝滞,穴腔内前所未有的充盈感甚至让他疑心自己被压迫到了胃部,一整个上午都很少进食的胃部莫名抽动了下,带起路乔一阵强烈的干呕欲。

这一觉睡得不算好,梦里周逸炀成了只状如猛虎的大狗,背着他上天入海飞天遁地,一会儿把他抛草原上当猎物扑着玩儿,一会儿又把他抓进山洞,拿头蹭着他想交配。路乔被烦得受不了了,让他出去找同类交配,结果那只大狗“哗”地一下化作周逸炀的模样,“砰”地就把他推倒在草絮搭成的窝里,恶狠狠地说:“你就是我的小狗,还要给我生小狗!”

路乔登时就被吓醒了,暗骂了周逸炀几句,等呼吸平复后才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不过才七点半。路乔捶了捶额头,都怪周逸炀一直提醒他周日要做什么,搞得他连梦里都逃不掉周逸炀的围追堵截。

又看了眼周逸炀发的消息,下午两点约他看电影。路乔哀叹一声,重新扑回床上想再补个回笼觉,可现下也睡不着了,只得认命地起床洗漱。刷牙的间隙看到了昨晚拿灌肠剂时忘关的柜门,几个密封包装的一次性工具大喇喇地就放里边儿,他盯着看了半晌,保险起见还是决定下午出门前再灌一次。

路乔忍受着身体里手指的恶意搅弄与抻展,脆弱的肉壁被指甲轻轻掐起玩弄,疼中又带了些隐秘的快感。闻言立即摇头,声若蚊呐:“会松的……”话音刚落,肉道内的手指便曲起指节碾磨起了凹凸不平的肉壁,在路乔细微的呜咽声中故意骗他:“已经很松了。”

他试探着加入一根手指,边轻声在他耳边说话分散注意力:“乔乔什么都吃得下的。再粗的按摩棒都止不住你的水,吃进一只手掌肯定也是轻而易举的。”

指腹紧贴着肉壁前进,路乔的呜咽被尽数遮掩在了电影中女主角的尖叫声里,乍看下像是被电影吓到的柔弱女生埋在男朋友怀里哭泣,可没有人会知道,他是被下身可怖的充盈饱涨感而刺激到落泪。

周逸炀的手指拉扯着紧绷的细瘦的丝带,花唇间的那一道缝隙越发的深,埋下一根手指都绰绰有余。指缝间夹着两片单薄的小阴唇,指腹不轻不重地按着那些粗糙的绳结,偶尔曲起手指摩挲,绳结勾连着嫩肉带来无法忽视的疼痛与痒意。

路乔乍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却不料周逸炀慢条斯理地将指尖伸入肉缝间抠弄,绳结上滑溜溜的,浸满了淫液微微发涨。被掐住一个小头缓缓拔出,带动着其他小结纷纷拔根而起,路乔倒吸口冷气,那些绳结都像镶嵌进了肉里,拔出时甚至有微妙的水声与轻微的“啵啵”声。

所幸其他观众与他们都相隔甚远,电影音效也一惊一乍的,没人注意他们。周逸炀将那横亘在花穴上的丝带整个握在了手中,由此却将兔尾肛塞更往里插了几分,顶得路乔胃都跟着难受起来。丝带弹性极佳,周逸炀拨动着大大小小湿淋淋的绳结,“啪嗒”一声便将其弹在了花穴口上。

路乔掐了把他的手臂,奈何全是紧实的肌肉,硬得他无从下手,只能愤恨地骂他变态。周逸炀欣然接受,还往他镂空裙摆下瑟瑟发抖的大腿上摸了把,坐实自己变态的行径。

等到了电影院甚至愈演愈烈。周逸炀订的情侣座,四下看去也没多少人,路乔收着力坐下,肛塞仍被推得更深入,冰冷的金属外壳已被温热缠绵的肠道染上温度,安静地蛰伏着,将肠道都撑成了外宽内窄的漏斗状。

才开场三分钟不到,路乔便发现周逸炀的手指已经不安分地撩起了裙摆往腿根处攀爬,本就是镂空的设计,一层薄纱根本遮挡不了什么,他的手掌虚搭在阴阜便格外醒目。路乔此刻才发现这裙子的设计有多智障,一坐下就是走光的节奏,走动时幅度稍大些都得被人看光下体。

丝线勒得太紧,侵入软肉散发着独属于姜的辛辣。柔腻的软肉被激得发红发烫,沁出水来,路乔拿纸巾擦拭几次才勉强止住,他想起之前周逸炀说他是止不住尿的小狗,羞恼地将湿透的纸巾扔进垃圾桶。

他好像真的越来越容易情动了,听到周逸炀说话,阴道就轻轻抽动着渴望被插入,那些恶意羞辱的话也全成了催情剂,诱着他主动掰开腿去求操。

路乔按了按额头使自己冷静下来,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潮红,眉眼也带着情热的浅粉,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找出个口罩戴上后才舒坦许多。临出门前想了片刻,还是带上了被晾干收好的周逸炀的外套。正好周逸炀给他打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路乔蹬着他一起准备的一双矮跟白鞋姿势别扭地出了门。

周逸炀霎时如打过霜的茄子,再没了精气神,幽怨地抽了几张纸巾,默然一同塞入裙摆之中,在手掌缓慢抽离后,一点点擦干了溢出的淫水与手掌上的湿黏液体。穴口格外绵软,一点红肉软趴趴地耷拉着,路乔搂着他的脖颈小口喘气,呼吸声腻歪歪地粘连在耳畔,周逸炀给他理好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背,叫他睡一会儿。

路乔确实有点犯困,温声细语地向他抱怨:“到底是带我看电影还是带我来睡觉的?”周逸炀用手指梳理着他有些乱了的假发,颇为餍足道:“本来想睡你的。”手掌在路乔单薄的肩背上摩挲了几下,温热柔腻的肌肤叫人很难不沉湎其中。

他珍而重之地在路乔汗湿的额上印下一吻:“睡吧,我的小女朋友。”

尖锐的疼痛久久不散,随着急促的呼吸愈发变本加厉起来。等路乔止住哭泣后,周逸炀才松开手,亲着他的嘴角叫他和自己一起把呼吸放缓。路乔又低声抽泣了好一阵,发现疼痛只增不减后,干脆转头狠狠咬住周逸炀的肩膀,眼眶里还湿盈盈的充斥着泪水。周逸炀亲着他的耳朵尖,心里惴惴的,被路乔惨烈的哭泣吓得失了阵脚,又懊恼于自己真是脑子有病才搞拳交,仍插在阴道里的手进退两难。

因为疼痛肉道缩得很紧,层层的软肉积压在指节间形成不小的阻力,根本难以抽动分毫。他一刻不停地小声道歉,等到电影快要过半,路乔才终于缓解过来,但说什么也不让他再继续深入了。

他舔舔周逸炀肩膀上被他咬出血的伤口,声音闷闷的:“你轻一点,别弄太深。”伤口上已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痂,被他故意咬开,舔去那一点含着清淡铁锈味儿的血珠,他幽幽地补了句:“再弄疼我,我就给你另一边肩膀上咬个对称的。”

那个庞然大物在缓慢地推进,最宽的一截都已深深陷入穴腔,分明的骨节将肉道扩张到最大,穴口被撑得浑圆,又一点点随着手掌的深入恢复原状,松松地裹住了手腕。周逸炀粗重的呼吸在路乔听来犹如濒死时的丧钟,他无力地攀附着周逸炀的肩颈,气息微弱地叫他的名字:“把手拿出去好不好?我好难受。”

周逸炀却只是亲昵地亲了下他沁出一层薄汗的鼻尖,手指缓慢收起握成拳状,路乔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泄,又被周逸炀的亲吻尽数堵在了嘴里。

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男生的手肆意玩弄,偏偏层叠繁复的肉壁还极尽谄媚地拥覆裹吸,路乔的呼吸都弱了,如砧板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鬼知道周逸炀今天想做什么,路乔对着镜子压了压被睡得翘起的额发,感觉这几缕头发就跟周逸炀似的反复无常难以捉摸,该翘还是得翘。见用水打湿拨弄许多次仍不见效后,路乔叹了口气,就这么着吧,也随便周逸炀想做什么了。

下楼吃早饭,路过那片草地和高大雄伟依旧郁郁葱葱的树木时,路乔莫名有些心虚。晚间落了一阵雨,盘根错节的深色树根湿漉漉的,虬结着扎成一堆,往前一点就是那个烂糟糟已彻底散架的纸团,估计也没人注意,路乔在心里默念了句对不起,逃似的飞快跑开了。

这个周日就像从前每一个周日那般平淡无聊,路乔在家百无聊赖地看完了最近几集热播的影视剧,虽则也并没看出剧情在讲什么。他托着腮摆弄遥控器,对下午的期待陡然增大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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