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炀简直像算计好的,周五就把一大包东西给了他,下午放学得早,路乔提着那只袋子回了家。打开后发现是一条勉强过膝的极薄纯棉白裙,裙边还是镂空的,大腿也一览无遗。礼盒里是一枚白色的大号金属螺纹兔尾肛塞,乍看挺可爱,路乔和自己后面比量了下才觉出害怕之处,尤其那些螺纹上还有着密集的凸点,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一旁是一套情趣内衣,同样是白色,丁字裤仿佛就只由几条光滑的细绳组成,上面还规律分布着樱桃大小的绳结,路乔摸了摸,绳结要粗糙许多,还有股淡淡的姜味。
路乔把所有东西挨个翻看了一遍,脸都变得滚烫,很想打个电话过去臭骂周逸炀一顿,也还是忍住了,只得红着脸又将那些东西一个个整理好,心里将周逸炀骂了无数遍。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买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过分,路乔想到再过一天这些东西就得全用自己身上,便觉得面红耳热。身上也似发着烫,下身情难自抑地流水。
路乔闻言皱了皱眉:“没有的事。”
“那你是不是想和我掰了跟季河在一起?”周逸炀紧盯着他,说出这句时朝他逼近几步,路乔莫名感受到了危机感,走廊上没多少人,但还是有一两个注意到了他们这边,不过估摸没听清具体的话,只是瞟了眼便都专注做自己的事了。他低声细语地跟周逸炀解释:“我没啊,只是最近刚考过试我找他问题答疑比较多。”
见周逸炀还是冷着脸,路乔猜到他是不高兴自己这几天都没理他,不动声色地扯了扯他的衣摆,很像只犯了错在主人面前讨饶的毛绒小宠物,“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周逸炀下半场打得挺克制,肉眼可见地放水,陈冀那边儿抢占先机进了俩球,比分正好持平,两方拉锯战似的你来我往愣是没拉开多少差距,最后三秒被周逸炀一个炫技的三分球成功反超,正好打了上课铃,回荡在校园内的震耳铃声将陈冀脱口而出的一句脏话给消了个干干净净。
球场上就剩零零散散几个人,周逸炀冲他挑了挑眉,心情大好,哼着歌步履轻快地就往教学楼走去。
哪知道冤家路窄,正好在教室门口遇到刚从楼上空教室下来的季河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才消下去的火气“噌”地又上来了,他抓着路乔的衣袖,脸色不虞地看着季河,虽然极力克制情绪了却还有股咬牙切齿的味儿:“我和路乔说会儿话,你能先进去吗?”
等着复活的时间,他还是摘下了耳机想听听路乔有没有回话,可四下静谧无比,他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居然自动关机了。
周逸炀竭力抑制住了砸手机的冲动,索性将手机丢到床上,眼不见心不烦。陈冀邀他组队刷图,他略一思索,还是点了确认。
就当是冷静冷静,他想,反正路乔也犹豫不决,与其听他说真喜欢季河,还不如tm的没答案来得强。就是挺郁闷的,都准备好生日那天的表白了,哪知道会有这一出。
他的白菜在被季河拱,他的火气自然只能在球场撒了。周逸炀舔了舔后槽牙,随手放下饮料瓶:“等这场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操,”陈冀不由得骂出一句,“你就狂吧。”他看了看周围不少围观他们打球的女生,难得正经道:“话说明年市里有个篮球比赛,你去不去?”
周逸炀正对着阳光,眯了眯眼,对陈冀的脑回路感到难以置信:“明年都高三了大哥。”
路乔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目光闪烁,隔着电子屏幕他的表情总会有些失真,周逸炀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顷刻崩塌,他罕有地颓丧下来,磨牙凿齿地想向他求一个答案:“那你当初主动接近我做什么?”
路乔心里就差山崩海啸了,他总不能告诉周逸炀说自己是为了收集他的精液,为了早日复活所以才主动勾引他的。可现在两人之间平白多了个季河,抱着拯救自我的态度他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可这于周逸炀来说,似乎就有点过于残忍了。
路乔心里也忐忑,他还没有想好解释的理由,可如若不解释,周逸炀只怕会对他彻底失望。他也实在贪恋周逸炀所带来的温柔缠绵与他浓重的喜欢,处处迁就从不强迫他做不喜欢的事,就像养了只温和驯服的大狗狗。
他擦干净了溅到四处的精液,看路乔缓慢睁开眼时茫然无措舔弄嘴唇的样子,妖魅得浑然天成。
“乔乔,我好喜欢你。”
路乔终于回过神来,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动作间湿黏的水液自穴口流出,他身体一僵,才意识到自己又要洗床单了。
他在心里暗示自己真的在被周逸炀舔,被他那根灵活有力的舌头刮过每一寸淫痒的皮肉,溢出的淫液也被他尽数吞入口中。耳边的吞咽声过于清晰可怖,路乔被这声音迷惑,也情不自禁地吞咽起来,周逸炀撸动着阴茎看那个红肿的嫩逼,眼热心跳,种种粗话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来,叫路乔愈发兴奋,粗暴地揉弄肉蒂,手指顺势插入穴里,指节快速抖动敲打着敏感的软窍,逼里的水流不尽般往外冒,被掌心拍打出一片水声。
“你的逼怎么那么红?是被操太多次了吗?乔乔,你到底是在流水还是在漏尿啊?是不是以后一碰你你就兴奋得像小狗一样,主动掰开腿把逼露出来,流一地的水,还求着人用鸡巴把你的逼堵住?”
“一天不被人舔逼你就难受是不是?将来给你养一条大黑狗,让它每天都给你舔逼止痒怎么样?你是不是会主动跪在地上摇屁股,勾引它去舔?让狗舌头操烂你的逼,把你的水都喝干,只能用狗牙齿去咬你又肿又红的阴蒂,把它吃到只能松松垮垮挂在外面,连走个路都会崩溃着高潮流水。”
周逸炀知道路乔情动时有多诱人,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已经硬了,“开视频好不好,让我看看你。”路乔犹疑着伸手,又听到了他后一句话:“让我看看你的逼。”周逸炀低声说话时于他简直是烈性春药,路乔抖着手找出耳机戴上,听到他平缓却无端热烫的呼吸,心旌摇动,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
他听了周逸炀的话,半跪在床头,把摄像头对准了下身,用手缓缓扯下裤子,内裤已然湿透,棉质布料深深嵌入肉缝,几乎塞了一半进去,露出大半个鼓圆的阴阜,湿淋淋的泛着一层水光。
即使隔着屏幕,周逸炀热烈灼人的目光也让路乔感到羞耻,他偏过头不敢去看自己下面的情况,只用指尖挑起裤边往一侧拨弄,布料被抽出肉缝时牵扯出几道明显的银丝,周逸炀的呼吸又加重许多,路乔因此愈发面红耳赤。
肉道里空得可怕,插了两根手指进去也止不住情动时流的水,反倒让饱尝操弄的软肉如饥似渴地裹紧了手指,贪婪地吮吸妄图能榨出什么东西。内里最痒的地方却怎么也触不到,只能徒劳地在肉壁上抓挠着聊解情痒。丰沛的淫液将肉壁浸得绵软多汁,轻轻一刮就能挤出汁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争先恐后地涌出。
路乔蹬直了腿,腿根依旧绞得死紧,裤面很快印出一片湿意,阴阜湿漉漉地鼓出形状,往下就是一道深邃的幽缝,浑然湿透了,用力时甚至能沁出几丝水液。被吊在濒临高潮那一刻的感觉难受极了,路乔难耐地扭动,卧室里满是他欲求不满的压抑喘息。他伸出湿润的手,想拿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按摩棒,骤然响起的铃声突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只好捡起手机看去,是周逸炀打来的。
他按了免提,蜷缩在床上,极力忍耐如潮水般袭来的情欲,问他有什么事,嘈杂的游戏打斗声混着周逸炀明亮轻快的语调一起涌入耳朵,“礼物拆开看过了吗?”路乔的头脑都被情潮激得麻木了,有些听不清他讲话,鼻腔泄出几丝微弱的气音,沾了烧热的糖浆似的痛苦又甜蜜。周逸炀见他不回答,关了音响又问他一遍:“礼物拆开了吗?”
周逸炀这几天突然转了性,开始约着人打篮球了。陈冀挺受宠若惊地和他打了几场,中场休息时和朋友聊起这事儿,还是觉得很惊奇。
毕竟周逸炀近一年的时间都只当个教室里的好好学生,球场里从来连他影子都见不到。孰料这三两天周逸炀跟住篮球场里似的,和谁都打,翘课不吃饭都要打。陈冀被朋友撺掇着去问问,这样子怎么看怎么像失恋,他朋友还振振有词补了句:“反正不是失恋就是暗恋,他心里绝对想着人。”
陈冀觉得不大可能,他和周逸炀还是初中时打篮球认识的,可巧考进同一所高中,分班后又正好在隔壁班,没事儿还能约着打个球吃个饭,虽然也就刚分班那会儿能约着打几次,可离得也算近了,也没见他和哪个女生走得近。
路乔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腿,歪倒在床上,有些恼怒于自己轻易便能被勾起情欲,手却不由自主地往流水的地方摸去。
两扇肉嘟嘟的花唇翕开道缝,穴口已经腻汪汪地蓄起一片,那些清亮的汁液被手指推开糊满了阴阜,可还是绵绵不绝地冒出来。
他紧闭着眼,手指熟练地拨开肉褶,翻出那粒小石子似的肉蒂,用指腹去揉,指甲尖去掐,搔刮着顶上最敏感最嫩的一点儿蒂头,火辣辣的痛意汇聚在那一处,快感却蔓延至全身。路乔咬着衣领呜咽叫着,每一次重力地搓捻都带动着花穴流水,眼泪汪汪地胡乱喊着周逸炀名字。
他心里突然有了个念头:“好,”他靠近路乔在他耳边说,“但是周日你要当我一天的女朋友。”在路乔如释重负的叹息中又补了一句:“穿着裙子。”
年级主任的声音在楼下响起,走廊里的人也都进了各自的教室,路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周逸炀极快地亲了下他的鼻尖,“做我的生日礼物,好吗?”
路乔妥协了。
前排的同学自然也都看见了,三三两两的探头往外看,季河不想和他起争执,笑得很温和,接过路乔手里的纸笔就进了教室,还很贴心地把关上了门。
周逸炀在太阳底下待那么久,身上烫得跟火炉似的,路乔被热气一蒸也跟着烦躁,挣扎着扯出袖子,又往墙壁靠了两步,“要说什么?”
“你是不是在躲我?”
“就当高三前最后的疯狂呗,难得有个大活动能展露出我们炀哥在球场上的英姿,保管能迷倒万千少女。说不定还能收获一帮迷妹迷弟,你说是吧?”
“是你自己一颗孤寡老人心开始蠢蠢欲动了吧?”周逸炀听见了裁判的哨声,抻了抻手臂催他上场,“到时再说,你先赢我一次再想比赛的事吧。”
陈冀:咱能做个人吗?
他舍不得。
路乔的迟迟不答话让周逸炀烦躁无比,他随手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也不想挂断,拿过耳机戴上将音量调到最大,集中精力在游戏的厮杀上。
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桌面上的手机,不过一个分神,他操控的角色就被对面一个连招带走,“操!”周逸炀砸了下键盘,深感自己流年不利活鸡巴该。
“下次换个地方!”他很是懊丧,“好,”周逸炀笑得餍足,还是那个平日里意气风发的少年,“都听你的。”
见周逸炀今天这么好说话,路乔不由得想放纵自己得寸进尺一次,“那……你不生气了?我不理你的事。”
周逸炀沉默半晌,看路乔小心翼翼的神色也实在发不起什么脾气:“你是不是喜欢季河?”
“把你关起来,只能赤身裸体待在家,每天除了挨操就只能用嘴吃鸡巴。大着肚子还要被操,手护着肚子,逼却在不停吃鸡巴,一边流水一边漏尿,就这么操到你生。边吃鸡巴边用奶喂孩子,奶水太多溅得到处都是,捧着奶子求我惩罚你,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把你变成小奶牛一辈子都产乳好不好?”
路乔被这些话刺激得不停颤抖,眼看着周逸炀越说越过分,他却难以自持地幻想起来,欲念更甚。肉道酸麻发涨,急剧蠕动收缩着,他哭着抽出手指,自红肿的穴口陡然喷出大股清液,全然浇在床面上。他再支撑不住软倒下去,手机屏幕正对着脸,上面也被喷溅了不少水液。
周逸炀也已到了临界点,他让路乔把嘴张开,怒胀饱满的深红色龟头在屏幕中显得尤为可怖,直愣愣地犹如要顶入路乔嘴中,中间的小圆孔贲张到最大,伴随着阴茎的抖动,从中疾射出几股浓白的精液,路乔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伸出唇外的舌尖却微微颤抖着,仿佛上面真的落满了精液。路乔脸色潮红,紧闭的眼睑不安地颤动着,连带着眼睫上沾染的泪珠也跟着晃荡,看着可怜又魅惑,这模样实在很难不令周逸炀心神荡漾。
他掰开肉唇给周逸炀看,肉缝已被磨得发红,被满满的汁水泡着,艳红糜软。淫水顺着薄粉的指节滑落,手指往上分开柔腻的肉瓣,轻轻拂过红肿透亮的肉蒂,也疼得他轻哼一声,委屈巴巴地跟周逸炀撒娇:“好痛。”
周逸炀知道他是得了便宜就卖乖,不过也乐意让他在自己面前发骚,因而让他将手机放得再近些,那朵鲜艳水润的肉花几乎就要贴紧他的脸了,他轻笑,吹了一口气:“那哥给你舔舔。”
路乔被他这一缕气吹得当即软了腿,身体往下沉了半分,恰似主动把汁水淋漓的逼往他嘴里送。逼口抽动着流出点清液,耳边响起了清晰的舔弄声。路乔不敢睁眼,手指抽打着逼口模仿被舔时的动作,柔嫩的粉肉很快被鞭挞得发红,穴口的淫液被打得水花四溅,点点滴滴洒在床单上很快就是一片的湿点。
路乔木然地看向地面,手指只是轻轻擦过肉缝都引起他一阵颤栗,他深吸了口气,堵在嗓子眼儿的呻吟被硬生生压了下去:“拆过了……”周逸炀明显十分欢畅,没发觉路乔的异常,权当他是在害羞,压低了声音逗他:“后天你就要全部穿上陪我去逛街,会不会半路都受不住地流水?我的小女朋友?”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抽噎,而后是近似无声在他听来却分外扎耳的哭音,且这声音十分熟悉,在他和路乔相处的许多日子里他都曾听见过。周逸炀的脑子一下就热了,连带着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悄声询问,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乔乔,你是不是在自慰?”
路乔含羞带怨地叫他的名字:“周逸炀……”他一哭起来就像停不住,脸和手机挨得很近,假装自己靠近的就是周逸炀,他闭上眼,隔着手机对他抱怨:“我好难受啊。”
不过他也很是好奇,八卦心理终于占了上风,筹措了好一会儿语言才几步走到正喝水的周逸炀跟前,问他:“怎么突然又约人打球了,瘾犯了?还是打给喜欢的人看啊?”说完还故作轻松地“哈哈”笑了两声,眼睛却觑着偷偷观察他神色,见周逸炀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自己,也慢慢哑了火。
周逸炀心里正窝着火,路乔这两天跟季河形影不离的,下课不见人,自习课也不见人,等好不容易回座位了不是写题就是写笔记,他连找个说话的机会都没有。除了偶尔投喂两颗糖,也对他爱答不理的。
周逸炀是真的不服气,简直比亲手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还憋屈,都tm上桌吃了两叶了,结果还被人连盆端走一点儿没剩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