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爸爸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更不要因为害怕而被任何人牵着鼻子走,这句话你到底记住了没?”赵景煌摸着赵潼高潮后温热的皮肤,低声说道:“都告诉你我是老师,不是你爸爸了,怎么还敢跟我单独待在反锁的房间里?如果是个陌生的老师,你会不会也傻乎乎的?”
赵潼一时间沉默了,咬着下唇眼神忽闪不定。
赵景煌又提起之前的事:“那人撕了你的领子,你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你知道,如果我看到你的衣领敞开了,脑子里会想什么吗?我会想继续扒开你的衣服,看你的奶子、腰、屁股、屄洞……然后把你压在身下肏烂。”赵景煌狠狠地磨着牙道:“鬼知道那小子当时在想什么!”
“门已经锁了,不会有人进来的,别担心,我不射进去,不会把你的小肚子搞大的……呵呵,真嫩啊,这里又磨红了……”赵景煌扒开他的腿向下看着,嘴里淫言浪语地调戏。
赵潼的腿缝很快变得湿泞不堪,男人刻意让性器从花穴口狠狠挤过,即使没进去,都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他捏起小孩前端颤巍巍竖起的小肉芽儿,细致地给予双重刺激。
赵潼呜呜地叫着,破烂的校服松垮地挂在他身上,前胸破损的衣料下,还隐约看到一只鼓胀的小乳房,一上一下地淫荡抖动。在他不知道的位置,赵景煌还放了一台摄像机,用来录下这清纯学生被强奸亵玩的活色画面。
他惊愕地回头,便看到父亲从敞开的裤裆里掏出了那根他无比熟悉的粗黑性器,怒张的冠头距离他的脸只有不到十公分,腺液正从马眼滋滋分泌,腥臊又灼热。赵潼被吓到了,口齿不清道:“爸、爸爸,你怎么……唔、唔——”
男人扣住赵潼的后脑勺,巨根直戳戳地顶住他的唇角,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如同个老流氓般色气地说道:“谁是你爸爸了?我是你的辅导老师,跟你讲了这么多题,你爸爸还没付我工钱呢。小少爷,要不,你自己付了吧?”
黏腻的淫水蹭了小孩一脸,赵景煌终于好心地放过,挪开鸡巴的同时捂住小孩的哭叫的嘴巴,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禁锢住。另一只大手在小孩身上四处又摸又揉,甚至开始撕起了他的校服,边撕边故意说道:“身上有钱没?老师来找找看……真遗憾,没钱啊,没钱那就让老师爽一爽,就当是学费了,小少爷,你说好不好啊?”
男人说道:“真以为不打你手心?叫我什么?”
赵潼委委屈屈地改口道:“老、老师。”
赵景煌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道:“最后一道题了,刚才讲的听懂了没?自己写。”
那中年男人脸色都灰了,将他儿子拽到身前一脚踢上去,便是好一顿打骂,边打边对冷眼旁观的赵景煌赔笑:“赵总,见笑了,借您这地我教训下犬子。”
被打的男生哀叫求饶不断,连连说自己错了,但他父亲就是不停手。赵潼都快看傻了,小跑过来扯着赵景煌的衣袖,道:“爸爸,快叫人拦一下他啊……”
赵景煌拉着赵潼的手走远了些,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儿子犯了事,做老子把人揍一顿,再正常不过。”他轻笑一声,逗弄着自己宝贝道:“潼潼,你要是犯了错,爸爸也会像这样把你打一顿的。”
赵景煌终于满意地勾起嘴角,表扬了一句“乖孩子”,手却犹不尽兴地在小孩身上乱摸,覆在小乳房上揉挤着。赵潼回过神来,嘟起嘴巴拍开男人的手,气道:“坏蛋,我也不要相信你!”
赵景煌哈哈大笑。
第二天,赵潼下楼,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看到班上那个欺负过他的男生竟然出现在了家中,旁边还站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应该是那人的父亲。
赵景煌起身,示意赵潼坐到他的位置上,自己走到门边,把门页合严实了,还“咔”地一声,落了锁。
赵潼下意识地望过去,赵景煌摆出一副严正的样子,轻叱道:“磨磨蹭蹭的,还不赶快把作业拿出来?”
赵潼不敢作他想,连声应着,动作迅速地抽出作业摊开在桌面上。赵景煌移来一把椅子,坐在小孩旁边,执起笔,竟还真的有模有样地给他讲起了题目。
赵潼听得面红耳赤,连连道:“我知道了,爸爸,你别说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男人不放心逼问道:“怎么个注意法?”
赵潼想了想,说道:“我不和别人单独待在一起,哪怕那个人是长辈,是老师,是平时看起来很好的人也不行,我也不会受了欺负不说,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爸爸。”
男人不知弄了多久,赵潼已然瘫软,才一梭子热流射进了他的裤裆,量多得就像是尿一样,混着赵潼的春水,裤子都兜不住,湿哒哒地往下滴。射完后,赵景煌爽得发出一声喟叹,这才松开了捂着小孩的嘴巴的大掌。
赵潼气得想哭,明明父亲上一刻还在正常地给他讲题,现在却又对他做这种事。他吸了吸鼻子还没开始谴责,却听到父亲问道:“潼潼,如果真的是辅导老师,你能保证不会发生这样子的事吗?”
赵潼愣住了。
嘴上是询问,可赵景煌完全没给赵潼说话的机会,赵潼嘴巴被一直捂着,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他一会儿要阻拦下方已经伸进他裤裆的手,一会儿又想去扳开让他不能说话的手,在禽兽怀里扑棱挣扎着,好不可怜。父亲是铁了心地在欺负他,毫无疑问,他没有半丝反抗之力。
赵景煌今天晚上躁郁得很,能忍到现在才真正下手已经是个奇迹了,体验了一把辅导儿子功课的感觉,被这听话乖顺的小家伙给引了一身火。又甜又软的儿子紧挨着他,一脸崇拜又认真地听他讲,本是多么正常且温馨的亲子画面,只可惜他是个变态。
裤子半脱不脱,烫人的粗壮茎体从后方挤进了赵潼的股沟,不断地耸动摩擦,赵潼感觉自己全然是坐在了父亲的性器上,颀长的柱身从后直插入腿缝,他合腿都合不拢。男人剧烈的动作顶得他左颠右倒,像个轻飘飘的泄欲玩具。
“哦。”赵潼缩回被打的手,偷偷搓了搓,便开始做题。
“专心一点。”
赵景煌强调着,起身踱到了赵潼左侧。父亲离得远一点了,赵潼总算可以平复下不争气乱跳的心脏。过了大约五分钟后,他写得差不多了,正想停笔给父亲看,却听到耳后传来诡异的拉链声。
赵潼顿时被吓得小脸一白,慌忙摇头道:“不会的,潼潼绝对不会犯错的,爸爸不要打我。”
“记住爸爸昨天和你说的了吗?”
赵潼咽了咽口水,郑重地点了下头:“我记住了。”
那倒霉催的中年男人半夜收到了个噩耗,今天一大早就带着自己儿子过来收拾烂摊子。他实在是震惊,堆着笑脸认错道:“犬子教导无方,可真是对不住您了,听说那位赵同学是赵总您的儿子?”
见赵景煌摇了摇头,他眼睛一亮以为是哪里误会了,然而紧接着便听到下文:“不够准确,应该说,他是我养的小祖宗。”
赵景煌内心嗤笑,儿子摔摔打打都无妨,但赵潼可是他的心肝啊。
男人盯着小孩白里透红的脸蛋和苦思冥想的神情,耐心细致地跟他梳理疑难点,每个点说到中途还不断问“懂了吗”,然后让赵潼顺着思路自己算。青葱般的手指拿起笔杆子,谨慎地写完后,赵潼便抬起满怀希冀又踌躇不安的脸,将自己写的过程给父亲看。赵景煌眸光忽明忽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每当赵潼写对时便会爱怜地摸摸他的发顶以示嘉奖,写错了便会淡淡地说句“再想想”。
两人之间太过和谐,和谐到不知不觉间赵景煌的左臂几乎将赵潼的整个身子罩住,也让人挑不出什么异样来。赵潼更是什么都没察觉到,直到男人实在靠得太近,温热的鼻息都喷到了他的颈窝,赵潼才恍然一惊。父亲磁性而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成熟男人的麝香味将他包裹,愈加热烫的温度灼得他的耳尖泛红。
酥麻的感觉传遍赵潼全身,他难耐地动了动,艰涩地开口道:“爸爸……呜。”可还没说下文,他便被男人抓起手掌,用尺子打了一下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