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逃避可不是好的解决办法。”赵景煌像只面对饕餮盛宴的饿狼,眸里闪着精光,指尖摩挲着赵潼的下颚,压迫性地俯身对他说道:“爸爸告诉潼潼,以后碰到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
“男人都喜欢干干净净的雏儿,潼潼让他知道你已经被爸爸玩烂了,他就不会再缠着不放了。”
这边,许楠辉的叫嚷很快就引来了服务生前来阻止。
“爸爸,潼潼不认识他。”赵潼着急地抓着父亲的衣袖。
赵景煌语气阴沉:“不认识他他会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退学了?不是你背着爸爸招惹的男人还会是什么?”
“唔,爸爸你相信潼潼。”赵潼祈求着,生怕父亲因此生气。
赵潼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卫生间的外门也锁了,许楠辉在外面进不来,于是边踢着门边吼道:“赵潼!给小爷我出来!那封信你收到了吧?给你脸竟然不要,还他妈敢退学?不就是个卖的吗?以为小爷给不起钱是不是?!”
赵潼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他本能地看向父亲,求助道:“爸爸……”
赵潼喉咙里咕咕哝哝地道:“呃、呃嗯,爸、爸爸……”
赵景煌俯身,在儿子耳边蛊惑道:“那小子还没走,一定是潼潼叫得还不够大声,他听不出潼潼正在被爸爸肏。下面让潼潼自己来告诉他,爸爸在如何玩你好不好?”
话音刚落,还没等赵潼回答,那根巨屌就又楔进了女穴,直直顶入宫口,赵潼没防备,发出一声响亮又可怜的哭鸣,屄道里的贱肉却将男根紧紧包覆。
这时赵潼已经被赵景煌带入了“卫生间”的小隔门里。父亲在他身后把门锁上,狭小的空间内,他看着眼前的马桶愣神。
这是马桶吗?为什么只有个马桶的形状,盖子打开后,下面根本就没有坑,完全是个平平的坐凳?那爸爸等下要怎么撒尿呢?
“赵潼!”
他被父亲绑成了个肉粽,腿高高抬起与手臂合捆,然后勒住腰面朝上固定在马桶上。下面两个肉洞都被玩得开了缝,在赵景煌的屌下一吸一松的,就像是他撒尿泄精的下水口。
黑金色的缎带衬着赵潼白皙的皮肤,把他绑得煞是好看。头顶的灯光射下,细腻的肌肤反着光,其上本该光洁无暇,现在却沾着乱七八糟的黏液和白沫。
这是个看上去昂贵又淫贱的肉便器。
看这架势是不可能停得下来的,都是男人,他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只能等人家爽完。
可他也实在是忍不住了,把裤裆里硬得快要抽筋的鸡巴掏了出来,自个儿靠门上撸着。
头一回这么憋屈,春宫连看都不到,光听着别人狂干的声音自行想象。不过这声音着实是激烈,他边听边骂边撸,想象着是自己在干赵潼,把赵潼干得翻白眼,下面的洞被他捅成个烂窟窿。
“喂!”许楠辉有点迫不及待地说道:“里面的那位,打个商量,能不能把这骚货让给我啊?至少借我玩一玩总行吧?多少钱你尽管开。”
依旧没有回应。
许楠辉来了火,年轻气盛的他上去就踹门,全力一脚踢上去后,立马痛得抱脚直跳。
大步迈进,许楠辉一眼就看到这里面是有五个小隔间的男卫。隔门很高,下方没有与地面留缝,上端也只离天花板仅手掌宽。稍仔细看还能发现其实有四个隔门都是假的,只有一间能进去。这唯一的一间内就有人的动静声,男人低沉不明的话语和少年呜呜嗯嗯的呢喃交错响起。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了少年娇嫩的嗓音发出一声高叫,软糯撩人,让他瞬间就起了反应。
真他娘的是个极品骚货,他一早看到赵潼就知道这小婊子肏起来肯定爽翻了,妈的,叫都叫这么好听。
许楠辉怒瞪着:“操!你不相信还是怎么的?!我立马就能把小舅叫来,今儿非得进去把里面贱婊子抓出来不可!”
服务生冷静道:“先生您别动气,再怎么说我们也不能影响里面客人的体验。”
“没事,你尽管开门让我进去,我去和里面那人谈。小爷出钱就是了嘛,把那骚货买过来。”
许楠辉最近脾气很不顺,因为他在学校里瞧上的一个同学,在他计划着哪天把人堵了爽上一顿之前,人就莫名其妙地退学了,直接杳无音讯。他跟校领导打听去向,都说不清楚,什么消息都探不出来。
他双手揣兜低头走着,偶然间一抬头,突然停住脚步,揉了揉眼睛。
刚刚他看到了什么?前面路过的那人,难道他眼花了?那他妈的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赵潼吗?
“先生,您不能进去,这门上贴了标志,并非真的卫生间,里面是某位尊贵的客人独享的场所。”
许楠辉没耐心地摆了摆手:“你来得正好,别废话,把门打开,出了事小爷担着,我小舅是这儿的大股东!”
“先生,抱歉,我想您还是不能进去。”服务生委婉地说着。本着保护隐私的原则,他也不好告知里面的那位也是注资人之一。
“爸爸当然相信潼潼不是有意的,可是这人都找上来了,要怎么解决呢?”赵景煌意味难明地问。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赵潼,他忽然间心念一动,嘴角扬起恶劣的弧度。
或许,在给这小子教训之前,可以先玩个有趣的。
赵潼浑然不觉赵景煌此时所想,他提议道:“爸爸你去跟他说,他认错人了,让他走好不好?”
赵景煌微眯着眼睛,顿时想了起来,八九不离十,之前赵潼收到的那封用词下流猥琐的信,就是这小子写的。
左右以为这人也见不到赵潼了,他就没去把人揪出来,现在这么巧在这地界碰上,八成是哪家的公子。可不管是谁家的,如此胆大妄为竟往自己枪口上撞,连他儿子都敢辱骂,不是找死是什么呢?
听不到里面人的回应,许楠辉更是火气大,吼骂得更狠,把门踹得砰砰响。
他还沉浸在思考中时,突然卫生间外有人在大喊他的名字。语气凶恶,惊得赵潼身子一抖。
赵景煌也挑了挑眉,他没听错,的确是在喊赵潼,他可不会认为在人流量这么少的地方,就恰好有一个重名的人路过。
“怎么?是认识的人?”
“谁在肏你,再说一遍!”赵景煌突然变得面目凶恶,逼问着,肏干的力道比之前有增不减。
像是被绑住了用一根大木桩子往屄洞里凿一样,下体传来的恐怖力道让赵潼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性点,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现在自己正在被爸爸干,爸爸简直快要肏死他了!
赵景煌抓着赵潼的大腿,借着体重从上往下狂肏了数百下。性器整根进出,囊袋拍得赵潼腿心一层通红,肏得他的肉便器儿子叫哑了喉咙。
赵潼从一开始的哭喊受不住了,到后面的叫都叫不出声,合不拢的嘴角无意识地流出涎水,双眸蒙上层暗光,整个人被干得失了魂,小肉茎都不用碰,就贴在肚腹上淅沥沥地吐着精水。
“谁在肏你?嗯?”赵景煌扯起儿子的头发,抬高他无力歪垂向一侧的头,狞笑着问道。鸡巴暂时退出了骚水四溢的软烂屄洞,让赵潼缓了口气来,而臂粗的茎身在洞口抽打,像是在问刑。
但是许楠辉再怎么穷尽想象,也不及里面真实场景万分之一的香艳刺激。
“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轻点啊——”
赵潼在赵景煌胯下,随着父亲用凶杵一下下狠捣嫩屄,没命地叫着。
这谁设计的破玩意儿?做得跟个薄木板一样,里面包的是钢材?!
他踢门的巨大动静似乎是吓到了里边儿的赵潼,少年的呻吟顿时化为了一声惊叫。可接着,就是啪啪啪啪的比之前剧烈密集得多的肏干声,跟打鼓似的,这番猛肏下,赵潼没多会儿便叫得完全收不住声,要断气儿了一样。
许楠辉都听得有点发愣,抹了抹额际渗出的薄汗,心中喃喃道:妈了个逼的,这里面的男的还真不留情,这是憋多久了?他还没尝过味儿的人,被肏这么猛,不会成了个大松货吧?
许楠辉急嚷道:“赵潼,我知道是你,你现在马上滚出来给小爷我解解火!不然以后一定找群人轮了你这烂婊子!操!当初就该直接把你从教室绑了到厕所里,肏死你这骚货!”
然而,他骂了几句后听不到赵潼的任何回话,只有那一声高叫过后,持续不断响起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听得他呼吸灼热,裤裆高高撑起。
这骚婊子正被个男的关厕所里挨着肏呢,他得跟那个男的说才有用。
服务生内心叹着气,还要继续劝解,可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里边儿的赵总。电话里说道:“无妨,让他进来。”
服务生有些惊奇,挂了电话后,对许楠辉道:“先生,您现在可以进去了。”他在锁上印下指纹,拉开门,做出请进的手势。
许楠辉啐了一口,没好气道:“浪费小爷时间,早让进去不就得了?”
如果真是赵潼……许楠辉恼火地磨了磨牙,看着一副清纯样,原来是个万人轮贱婊子,退了学来这儿当妓!
如果只是长得很像的,那他把人肏一顿也算解解馋!
他毫不犹豫拔腿就追了上去,转了个弯,眼尖地看到了赵潼消失在某一门口处的白色袍角。还好没跟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