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州浑身战栗着,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羞耻。我更是兴奋到不能自己,一下一下使劲撞击着霍州的前列腺——操屁眼儿时候的时间总是令人分不清今夕何夕,我不知道我操了霍州多久,我狠狠地顶进霍州身体的最深处,把白精都撒在他的身体里。而他也猛地颤抖着,射出来了他的精液。
我发了狂,压着霍州反反复复地操,最后霍州射出来的精液都已经成了透明状态才罢休。然而我没有想到,我已经这般折辱霍州,在我最后一次操他的时候,他还是用狠戾的目光看着我说:“江淮,你他妈不得好死。”
这会儿我才明白蒋陆的话——折辱只有折辱到了极致,挫掉了他所有傲气,这事儿才算是结了。我入神地想了想,蒋陆早几年比我玩的脏,肉便器什么的也都玩过,我当时顾忌着没玩,现在看来,对霍州玩点儿脏的也不错。
说完,我把我的鸡巴顶在霍州粉嫩的屁眼儿上。处男屁眼儿就是鲜嫩——我愉快地想着,今儿我绝对是赚了,等我操完这个霍州,我一定要好好请蒋陆吃个饭。
我知道蒋陆把人送过来之前就肯定已经清理过了,而且我也不想对这个人用什么润滑。于是我在霍州近乎癫狂的骂声中,使了使劲,直接往前一顶,我粗长紫黑的鸡巴一下子如利刃一般破开了霍州的处男屁眼儿,我灼热坚挺的棒子有力地撑开了霍州菊花上的皱褶,长驱直入。霍州嘶哑地喊着,疼痛让他整个脸都扭曲起来,有鲜血从他的屁眼里流出来,把我看得双目通红。这男人,真她妈带劲儿。
我把霍州的双腿分得更开,我掐着他的腰然后开始疯狂地抽插冲刺。鲜血起到了润滑作用,但是霍州紧致的肠道和他在紧张下无意识地收缩裹得我的鸡巴有点疼。我没有心思跟他温声软语地哄劝,便一下一下更加猛烈地冲刺,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打桩机,往霍州湿热的肠道里拼命地探索和掠夺。霍州一直在挣扎着,殊不知他身体的每一次挣扎,都在不同角度给我的鸡巴带来一次不同感觉的摩擦,那摩擦让我的强奸过程变得更加舒爽,每一次的摩擦都在我的鸡巴上点了一把火,我的鸡巴被欲望唤醒,兴奋得过头,肉冠和柱身在肠壁不断的挤压包裹中享受着无与伦比的极乐。
我的鸡巴在霍州的嘴里肆意进出着,既然这人没有颜色我也就不用顾忌他,每一次都直接地深入最里面,顶着他喉头的那块软肉。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嘴柔软嫩滑,裹得我的鸡巴舒爽无比。当然在我想着在我身下的,是我的情敌,而且是个处男——嘴和屁眼儿都没有被人进入过,我的鸡巴顿时感觉又肿胀了好几圈。我在霍州的嘴里插得痛快,插了一会儿,便射出了我今天的第一泡浓精。我把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合上他的下巴,趁他没反应过来让他把我射出来的子孙液全都喝了下去。
霍州恶心得直干呕,他那副咳出眼泪、眼尾潮红的模样让我刚刚射过的鸡巴马上重新起立,并且我觉得我的老二比刚才更硬了。我不禁感叹蒋陆真是个靠谱的战友,这种方法来驱赶情敌真是太和我心意了。
我等着霍州停下,霍州终于咳嗽结束,他的目光依旧怨恨,他终于憋不住飙出了一句脏话:“江淮我操你妈!你就算再折辱我,你也配不上沈清!我至少能为沈清守身如玉!你一个四处发情的畜牲有什么资格和沈清在一起!”
但是这不影响我现在对他硬了——因为霍州脸上怨恨的表情和他不断的挣扎很成功地取悦了我。强奸是做爱中很特别的一种形式,它往往能带来另外的快感。我曾经也是个人渣,有一段时间迷恋过强奸别人。看着那些少男少女在我身下挣扎哭喊,往往能够激发我更大的性欲。那些人后来都畏惧于江家的权威用钱摆平了,而我爹也并不在意我的私生活有多乱,品行有多恶劣。他觉得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
而现在霍州是我的情敌,强奸情敌这种事儿,想想就觉得刺激。我看了看周围,床边有个准备好的摄像机,我开了摄像机,把角度调整到能看见霍州但是看不见我的脸,然后我开始慢条斯理地脱我的裤子。我的老二在我脱下裤子的一瞬间啪地弹了出来,我已经硬了的鸡巴像一杆枪一样直直地指向霍州,急切地要我把它塞进这个男人的屁眼儿,狠狠贯穿他,打碎他的所有自尊。
我没有猴急地扑上去,反而不慌不忙地撸了自己的鸡巴两下,欣赏着霍州无力的挣扎。然后我爬上了床,开始抚摸霍州的身体。霍州因为挣扎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但是这不妨碍我对他完美身材的抚摸。我的指尖从他的脸划过到他的脖子,再到他胸前的两点,再到他精瘦的腰,再到他的小腹和他粉色的、形状好看的阴茎。那根阴茎看起来色泽鲜嫩,我把它放在手中不断揉搓,霍州剧烈地挣扎着,却恰好让阴茎在我手中来回摩擦,没有一会儿就硬了。我啧啧称奇:“霍少爷,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我别的招数还没用呢,你怎么这么给我面子——诶?你不会是处男吧?”我等了半天,没等到霍州的回话,我有些疑惑地看向霍州,恍然大悟:这人的嘴还堵着呢,怎么回我。于是我拿开了他嘴上的布,然后偏了偏身子——果然,刚能张嘴,霍州就不顾风度形象直接啐了我一口:“江淮,你们他妈就是一群王八蛋!人渣!”
霍州仰面朝天,再也不动了。他的所有自尊已经被我打碎得干干净净,什么也不剩下了。
我在霍州体内尿完,抽出了鸡巴,穿好衣服,取下摄像机,再也没管崩溃了的霍州,推开门走了出去。
蒋陆叼着根烟,懒洋洋地点头:“有什么可悠着的,鸡巴操逼,天经地义。出来松快松快总得来点儿经典节目——你别这么看我,这不是给你准备的,也没准备让你这有从良心的人干这个。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在楼上406包间——你去看看,包你满意。”
我一头雾水,不过想着蒋陆这人在这种事上还算靠谱,便打算过去看看。临走我问周毅:“这日子怎么没瞅着谢景?”
周毅挠挠头,也一脸疑惑:“从昨晚谢景就说谢家好像出了点事儿,今天可能没时间过来。这不今天我都一天没联系上他人了。”
我恶劣地笑着伏在霍州耳边:“既然你这么不会说话,那我就给你洗洗嘴。你江爷我善良,就不给你洗上面那张嘴了,先给你洗洗下面的。”
这会儿他倒是惊恐了:“你要干什么?!”
我没说话,微笑着松了马眼,一泡滚烫的尿就这么被我一点点射在了霍州体内。
我操得痛快,霍州在疼痛之余,虽然精神上依旧对我深恶痛绝,但是身体上似乎已经得了乐趣,他那根未经人事的阴茎也竖了起来。我啧啧两声:“霍大少爷,您的鸡巴翘起来了,是不是我把你操爽了?你看,我就是这么把清清操舒服了的。”我换了个姿势,直接趴在霍州身上,嘴叼着霍州胸前的两点红豆,又吸又舔,一边痛快地插着,在霍州胸口种下一个个印记。
我就这么趴在他身上操了一会儿,又直起身,掰开他的一条大腿放到我的肩膀上,找准角度从侧面把老二狠狠地插了进去,这个体位省了我不少力气,我一下一下快速地进出着,交合处已经有了不少霍州的肠液,咕叽咕叽的声音弥漫了整个空间。
霍州这会儿的嗓子仿佛彻底哑了,只能用阴毒的目光狠狠看着我。我不想在那目光下进行这极乐之事,看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便解开了他的手铐,把他翻过来直接后入。霍州无力地伏在床上,我的手狠狠拍在他的臀部,臀肉纷飞,这会儿我惊奇地发现——霍州居然身体泛起了潮红。这霍州怕不是个m,这都能更兴奋。可惜我没玩过sm,只能更加粗暴地把我的鸡巴从他的肠道里抽出,然后再狠狠地顶进去,带起来一串汹涌的浪潮。
我已经不怒反笑了:“你给我听着,一个小零不去乱搞才叫守身如玉,而一个一号——如果天天守着一个人,那不是美德,那叫废物,比如你。”我冷笑一声,话锋一转:“而且,能不能配得上沈清,不是你能说了算的,这事儿沈清说了算,你知道吗,沈清有多爱我——他经常给我亲手下厨,经常给我洗衣服,而且——他经常给我睡呢。”我笑得恶劣,凑近霍州的耳朵:“你不知道清清在床上的模样吧,比他平时还好看一万倍呢。我和清清昨天才做过,我用了好多姿势,清清还勾着我让我别走,我还说我要天天操他——别提清清在床上有多迷人了,哦对,我还射进他身体里过,那滋味儿可真爽啊。你看,就算你守身如玉也睡不到清清,就算我再乱搞,床上的人再多,清清也和我睡。”
霍州已经被我说得崩溃了,他刚刚被我操过喉咙,声音嘶哑地喊:“别说了……别说了!江淮你他妈就是个人渣!”
我有点儿惋惜地摇了摇头,文雅的人骂脏话都没什么新意,我也懒得再刺激他:“对,我就是个人渣,不过我这个人渣,现在要来操你了,而你——马上就要被我这个人渣操了。”
我点了点头:“啊……谢谢夸奖。”然后我饶有兴致地掰住他的下巴:“别闹了,省省体力,一会儿你还得见识到我更王八蛋的样子,别到时候精疲力尽连骂我的力气都没了——老实点儿吧,小处男。”
霍州怨毒地看着我:“我是处男又怎么样,总比你们这种到处发情的种马好!你们根本不配做个人!你根本配不上沈清!”
霍州在说前面几句话的时候我还津津有味地听着他骂我,然而听到最后一句——我脸色骤然一冷:“本来念着你是第一次,想着给你温柔点儿,没成想这么不识抬举。蒋陆说得没错,对你我不能心软——敬酒不吃,那就吃罚酒吧。”说完我直接跨到他头上,手在他脸上一用力,直接卸掉了他的下巴——然后我直接挺着邦硬的鸡巴,捅进了霍州的喉咙。幸亏我早些年有过强奸的经验,卸下巴这件事儿早就轻车熟路,要不然我的鸡巴早就被那些小男孩小女孩给咬得不能人道了。
我皱了皱眉,点点头,准备推门出去。这会儿蒋陆在我背后喊:“老哥,别心软——把人的傲气都挫没了,他才不能——也不敢跟你抢了。”
四楼相对于三楼以下安静很多,我摸到了406,拿出蒋陆给我的房卡推门进去,然后我看见了霍州——只不过这个霍州不是那个眼中有着意味深长神色、总喜欢皮笑肉不笑还想要挑衅我的霍州,而是被人扒光了衣服,双手被人拷在床头,嘴里也被塞住了的霍州。我在一瞬间明白了蒋陆对我说的话的意思,蒋陆的意思是让我直接把人给操了,这人以后还哪来的胆子跟我抢沈清?
说实在的,霍州其实并不是我最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小男孩要么是沈清这种绝世清冷美人,要么是柔弱好看型,比如宁炀,再比如s大的那个小男孩,而霍州这种星眉剑目,看起来英气异常的类型,我还真没睡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