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吻,只是这次不是一触即分,也不是法式热吻,仅仅是一个纯情的唇贴唇,就这样,两人吻了很久,直到叩门声响起。
——是秦沐那小子。
语意大概是,提醒季疏墨,已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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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只是对儿子起反应啦,还没爱上,更多的是亲情,毕竟他没想过他会有孩子,至於为何培养他成为杀手,纯粹是希望他拥有实力,能不被侵犯。关於任务部分,那是因为他感受到幽染强烈的恨意,再加上他本身的嫉妒心(因为他们碰了幽染)作祟,才掰个理由让他合理离开,到那时候他才会发现自己已经爱上幽染——自己的亲生儿子了]
也许美本身就是种原罪吧?
——总有一天,这孩子会被人在床上欺负哭吧?
并垂下眼,试图掩盖那涌动上来、渐浓的慾色,
然後低下俊美坚毅的脸庞,在那微嘟的点绦唇上,落下一个吻,如同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毕竟,他早已认可这稚嫩的少年,是他此生唯一的儿子
——更恨不得捧在掌心、含在嘴里,只怕化了没了,更遑论要宠他上天这事。
至於为何现在才知晓两人的关系,那不得不提及幽染的生母了。
季疏墨正专注於打量怀中的幽染。
——巴掌大的稚嫩脸蛋,像被火灼烧般红通通的,为这份纯真秀气平添几分艳色。
上面长有圆圆像猫眼般大大的杏仁眼,此时微微眯着,配上眼尾那抹潮红,和眼中散不开的氤氲水气——承载着不断升腾的欲色,连带着乌黑浓密的鸦羽也不停翕动着,艳冶极了。
——若不是脸上还存有几朵红云,旁人瞧见了,还以为是哪家的娇贵小公子,正睡得香甜呢!
不过幽染倒是真的睡着了,也可以说是昏迷。
不然要是教他瞧见了,那天那个肆意亵玩他的男人,正爱抚着他单薄柔顺的背,而自己胸口以下到臀部的部分都趴在对方的腿上,头则埋在柔软蓬松的软被上。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男人现下只关心幽染一人。
鞭刑留下的红痕,复加上春药的发作,恐怕再不做处理就要发烧感染了。
四周风景如画,像从王勃所作的诗句中走出,颇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意境。
亦如赵嘏中所言
——紫艳半开篱菊静,红衣落尽渚莲愁。
「属下知错。我不该冒犯殿下~事关男性尊严的事。」秦沐一脸真诚,语气轻佻地道。
「闭嘴。」季疏墨听完更生气了,向两侧执鞭人道:「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知错为止。」
“这…不太好吧…”执鞭人语带不安的问。
***
执法堂
季疏墨抱着小巧人儿,端坐在堂中央的长椅上。
——它的外观,像是古老的机械碉堡,走哥德风,外表用长出铁锈的铁板一砖砖砌成,四周也有不少尖塔贯穿支持着,当然,顶层还有包围它的、凹凸有致的矮墙以及一两个尖塔,较四周尖塔还高。
这便是整个基地的外貌。其余没被涵盖的,皆是荒芜。
难以想像,这座城堡之巨大,覆盖了半颗星球,虽说里面一样有小房子、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建筑都被高耸入云的围墙圈起,但不可否认的是,它根本就是栩栩如生的复刻旧时西方帝国——
「嗯,去执法堂。」
季疏墨淡漠地说,眼神却没离开过幽染。
还故意的将他用衣袖遮住,教人瞧不出那浓媚的活色生香。
季疏墨扯起一抹牵强的笑想着。
——才会无故激起人的占有慾:想看他笑,更想看他哭——在自己身下泣不成声。
一定——很美。
——真是…魔怔了…
季疏墨轻抚着刚刚接触的软肉,抿起唇来,脉脉不语。惟有逐渐篡紧的手掌反应出主人真实的情绪——他在隐忍。
[季大佬有辣麽一点三观,所以目前处在我居然碰了我儿子、好可爱想日的道德挣扎中…]
再加上那诱人采撷的桃花型唇,彷若抹了胭脂般,水润红艳,此刻还微微嘟着,形同索吻,惹人爱怜。
——他的孩子,太诱人了…
季疏墨边抹去鸦羽上衔着的泪珠边想,
铁定会先反手一击,甬管双方的武力值差,谁教对方先动手的。毕竟现在的幽染,可是恨透了那群不顾他意愿的禽兽们。
而似乎是这样的恨,太过刻骨铭心,幽染的身子略微颤栗着。
——这点,敏锐的季疏墨自然是察觉到了。
——这是季疏墨生平头一次这麽有耐心,还是在照顾人上。
他细细地把药膏涂均匀抹在每条伤口上,末了,还用某个状似led光固化灯(?的东西,在伤口上一照,让那些抹上药膏的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最後完全消失不留下一丁点疤痕。
整个人都恢复如初。
放眼望去,也可尽览枯藤老树,苍凉中犹带有某种萧瑟的美感。
[现在仍是秋天,离幽染逃家後已过了将近一个月]
···
「没事,3s死不了的。」语毕,季疏墨便抱着幽染离开了。
***
他们来到一处静谧宜人的院舍。
“上家法——拿鞭子过来!”
「跪下,秦沐。」
季疏墨严肃的看着秦沐,带点怒气地又道:「你可知错?」
同样宏大,异样壮丽,分明只是个组织,却打造出“日不落国”的既视感,让人望风披靡、闻风丧胆。
可惜纵有千种风情,来者无意,也都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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