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别让我说第二遍。」男人突然沉下脸来,眼神带有威慑性。
幽染被看得有些发毛,便不敢违抗的坐在精美的贵族椅上,半臀落在铺有宝蓝色鹅绒的椅上,半臀坐在男人粗壮的腿上。
突然,一阵力道把他往前推,重心不稳的幽染这次是真的与男人胸贴胸,紧紧拥抱在一起,尚未发育成熟的蜜桃臀则紧贴着男人的硬物。
想着想着,连带着对两人的语气越发地不好了起来。
幽染并不明白,他只当楚祁兰又莫名其妙的讨厌他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着,直到某一晚。
这无疑激起了男人的兽慾,让他发起更猛烈的进攻,还将手伸进洗得发白的真理裤里。
楚祁兰很快惊觉到男人的意图,慌乱之下不小心踢到门,发出「嘭」的声响,惊扰了门内的猛兽。
隔天,男人找来了,似乎不在意他的发现,还坦白自己欲为幽染开苞,之後再送给王公贵族们的想法。
到这里,楚祁兰大概也看清了男童不明究理的拒绝,暗骂声「不识好人心」,便气冲冲的走了。
两人又开始冷战了,楚祁兰单方面的。至於幽染,他还在懊恼怎麽这麽多蚊子,在委婉跟母亲抱怨後,总算换了间大一点、宽敞明亮的房间。
可惜先生依旧不愿意让他与母亲同住。幽染心里头不满的抱怨着。不过知足的好孩子幽染很快就不想了,在柔软的被窝里滚来滚去,浑然不知夜之将至,凶狠的蚊子又要来了。
这麽明显的动作、隐含情慾的挑逗,是傻子也感觉的出来,幽染薄红的脸浮上一抹惧色,亟欲伸回手却被牢牢抓住。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一直以来在夜晚装成蚊子啃咬我的是不是你?」一股愤怒夹杂着恐惧不安的感觉袭来,幽染用尽全力还是被男人死死抱住,无法逃脱。
「你太诱人了…乖一点…」掩藏不住兽慾的男人抱着娇小可爱的小男孩,渐渐低下头吻了上去…
隔了段时间,已经很久没跟幽染说话的他,终於耐不住寂寞,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信步地迈向幽染的房门。
还是那个原先的、仆人低配版的小房间,楚祁兰不知为何,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疼感,然後悄悄地把房门打开了。
一打开,房里就有一股曼秀雷敦的药膏味涌出,只见圆圆小小的男童蜷着身,坐在床上、拿着镜子把药膏涂抹的满胸都是。
「不舒服…什麽东西啊…」小幽染似乎不太明白蹭着他臀部的硬物是什麽,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无意识的点燃男人的慾火。
「你会喜欢的…」语未尽,男人抓着幽染的小手,将他放在已勃发的硬物上。「摸摸看就知道了。」男人依旧温润地笑着,只有眸色渐深的眼珠透露出那禽兽的一面、渐浓的兽慾。
幽染呆呆的被那孔武有力的大掌抓着,随着那大手动作而动作,傻傻地为精虫上脑的男人自渎。
在夜阑人静时,年仅七岁的幽染主动的推开男人书房的门。
「怎麽了,宝宝?」男人温和地笑道。然後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快过来坐。」
「不用了先生。我只是想请教些事。」幽染退後了一步表示推辞。
从那之後,两人也算扯开脸面了,倒没有彻底撕破脸皮,毕竟楚祁兰现在还得依靠着男人的供养,因此只得隐忍不发,待到羽翼丰满再藉机复仇。
不过虽然要隐忍,但男孩总忍不住呛那衣冠禽兽的男人,并且有恃无恐。那是因为他母亲的娘家也属於百年的世家大族,虽然势力盘根错节不一定愿意庇护他,但他知道,城府深沉、处处谨慎的男人不可能赌那一丝可能。
这样的情况不断持续着,楚祁兰越发对男人的作为有所不满。以及对幽染的纯真无知感到不爽,常常阴恻恻的想道,他该不会早就从了那男人了吧?毕竟这样能有更优渥的生活、还可以治治那淫荡的身子……
最先察觉的是楚祁兰。他偷偷地躲在门後,在发现一抹黑影闪进幽染房门後。然後他藉着光,看清男人的面貌,赫然就是渣父。他正在劝诱幽染喝下那杯加料的牛奶,而乖巧的孩子自然喝了,过没多久便进入梦乡。全然不觉温和慈爱的男人撕下伪装,巨大的身影笼罩住幼小精致的孩童,大手开始肆意抚爱过每寸柔软嫩白、吹弹可破的肌肤。
然而俊美成熟的男人,似乎不觉得自己做了件龌龊事,眼里没有戒惧戒恐,只有那极具侵略性的、如狼见肉般的凶光。
他很快不满於此,把脸也贴上去,啃咬着这细皮嫩肉,而身下沉眠的男孩,似乎有所察觉到,身体不安地蜷缩着。
「放开!禽兽…求求你…」幽染看着越来越贴近的薄唇,激动的快哭了,可惜话还未说全,只得被那来势汹汹的吻,堵的「呜呜…」啜泣着。
「我的好孩子,乖孩子才有糖吃噢…别逼我弄疼你。」边说着,那双覆有薄茧的大手不紧不慢地伸了进去…一路往下……
这次没有喝下溶有安眠药的水,幽染能清醒的感受到男人的攻势,他知道,他的黑夜降临了……数条带着粘液的触手攀上他的腿,紧紧缠绕着,不断地不停歇地将他向下拉,拉入那浑浊透不进光的泥潭中,与慾望的猛兽共沉浮……
「你在干嘛?」楚祁兰捏着鼻子,实在是因为太浓太刺鼻了。「房里有蚊子,叮的我全身都痒。」幽染委屈巴巴地道。
「我看看」边说着,楚祁兰忍着刺鼻味,走到幽染面前,没想到看到的,不是蚊子包,而是怵目惊心、密密麻麻的吻痕。
「谁干的?」楚祁兰恼羞成怒地吼问道。「蚊…蚊子啊,你干嘛…」幽染十分不解男孩怎麽发火了,难道是因为他又哭了吗?想着想着,幽染吸了吸鼻子,忍着泪意,别过身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