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地接过来。
抽出一张纸开始擦鼻尖。
5.
我嫌脏。
4.
不不不,这话说出去太伤人太侮辱人了,保不齐两校友谊今晚就在我手中断灭。于是我依旧一声未吭,就当我什么也没听到。
他抬眼,些许破碎的受伤洒落在其中:“为什么?”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他问。
我对他这样的总受没意见,但我是真介意他这样不知道被多少人“享用”过的受来靠近我触碰我。
我没法具体解释,明明我身边也不是人人干净,私生活性生活杂乱的也不是没有,可我就是双标一样莫名不喜欢他这种。
“…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蹙眉问道。
初语也顿了一下,然后讪讪把手收回去。
“我想撩开你的刘海看看你…”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可以吗?”
干。
本来不会有接触,结果因为鼻子太挺被迫碰到是什么人间大草啊草。
等这一轮终于收场,大家乘着激动兴奋继续下一场,我呆呆地瘫在座位上想着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什么时候能回家,突然感觉有人点了点我的左肩。
我转头,是萧磊伸长手臂越过路封晦,把一包已经拆开用过还有些皱的小包纸巾搭在我肩上。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他碰到你哪了赶紧擦擦。”他小声催促我,看上去比我还急比我对这件事意见还大。
原因?很简单啊。
因为,
3.
初语吃的很慢,拖时间似的一点一点咬啄。才刚吃了三分之一,又突然停下来,含糊不清地小声询问我。一旁或激动或催促的声音太多太杂,我差点就没听清。
我没说话,连个鼻音都没发出来。
但他已经明确从我的态度里接收到我肯定的答复。
我只是冷声说:“希望我们可以快点结束,别人还在等。”
他焉巴巴地说声好吧,终于肯乖乖把脸凑过来。
有一说一,他的靠近真的让我心里止不住地生起一股浅淡却不可忽视的恶心厌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