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忍得太狠,尿了许久也没有尿完,双腿不时向外打开,由羞耻逐渐变得享受,如野兽般大声吟哦着使劲儿尿,好似十分享受十分舒服一般。殿内太监们只是颇有些意味地大量她,宫女门却从未见过这等事,闻着空气中的腥臊味,有好几个都惊讶地叫出声来,看向自己主子顺答应的目光很是难以言明。
郭必恩也不曾预料,只是见这女子当众失禁实在是失态,皱了皱眉头,转头不愿看,道:“陛下,请移步圣宸宫。”
金赤冶终于动了动,没有情绪地笑了一声,道:“回圣宸宫。”说罢,太监高唱:“摆驾圣宸宫——”郭必恩随皇帝一道离开,却见皇帝路过时转头对吴御女道:“你,好好陪陪薛常在。”话毕,凉凉地扫了不知为何面色极其难看的薛常在。
金赤冶抬手道:“朕知道乃是六王之事。你且候着,随后回圣宸宫再禀朕。”
郭必恩一头雾水,但也只是听命站起身来,魁梧巨树般立于一旁。此时,顺答应已经满脸扭曲,尿液越来越急越来越多地向下冲,此时皇上竟又召了一个外头的男人进来,让她更为急切更为羞耻。她实在忍不住叫出声,一下子卸了力,赶紧顾不上旁人,急切地用手从前面伸下去双指牢牢堵住尿道口,却一时间感受到了湿润,是漏出来的臊尿氤氲开来。
郭必恩听到这个声音才注意到下首一个妃子撅着屁股摸着逼似是痛苦般淫声叫着。他愣了一下,随即不由得鄙夷此女之淫荡,竟当众发骚。但他并不甚在意,只是疑惑皇上究竟什么时候回圣宸宫。
顺答应一时无法,只好撅着屁股,不算宽大的衣裙勾勒出她骚屁股的形状。只见她夹着大腿,只敢用小腿小弧度地向一旁挪蹭,用一种可笑的方式去拿太监备好的茶水。屋子里的侍女早已惊骇住了,愣愣地看着顺答应羞耻的动作。而顺答应已经被尿意侵袭,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脑子里早已不听使唤,想尿尿想疯了,颤颤巍巍地端过茶水,叫茶杯不稳,还撒了些许在手上。她无暇理会,只是深吸了口气,在原地又忍住了一波尿意的来袭,才准备好继续向后撅着屁股,一步一步艰难地挪蹭到薛常在面前,口中发出忍耐的声音,颤抖地端起茶水。
薛常在却一样不知为何苍白着一张脸,并没有立刻去接茶水。金赤冶见状,淡淡道:“薛常在觉得不够吗?”话毕薛常在脸色更加难看,恐惧道:“够……够了。”遂鼓起勇气端起茶水,喝了几口。
此时,顺答应已然濒临极限,顾不得一屋子的下人太监以及皇上妃嫔,只顾得在薛常在面前反复绞着大腿,扭着高高撅起的屁股,嘴里再也忍不住高高低低地呻吟出声,想要逼退尿道里即将喷涌而出的骚尿。然而,尿液仿佛潮涌般激烈地向下,又被她勉强忍回,下一次却又以更加凶猛的态势向下猛冲。
吴御女与薛常在却俱是难看地笑了笑,不再多言。金赤冶并未理她,任她以奇怪的姿势半跪于地许久,甚至身形有些晃动,才慢悠悠道:“你从何处来?”
顺答应此时的跪姿没法夹腿,又抵不住尿道,此时酸酸的尿意已经让她领口出汗,声音粗粗地带着颤抖道:“臣妾自……自幽梦馆来。”
金赤冶这才放下书,低下头看着顺答应的头顶,却是冷笑道:“她倒是看重你。”
吴御女忙道:“是。”便恭送圣驾。回过身来,却只见顺答应失了神智般跪趴在地,口水长长挂在领子上,身后时不时喷出一股黄色的尿液。而薛常在……吴御女刚想拉着薛常在离开,却见薛常在忽然坐在椅子上不断扭着身子,将屁股狠狠压在椅子上,嘴里“哈啊哈啊”地叫。一旁的宫女以为薛常在身子不适,便过来想把她扶起来,刚走到她身后,却听薛常在尖叫了一声,忽然弯下腰去急急解开衣裤,身后露出圆圆的大屁股,却“噗嗤”一声从中骤然喷出大量粪便,直接喷在了宫女和吴御女身上,臭不可闻。
二人均是大惊失色地叫出声来,其他人忙过来帮忙,却不妨薛常在拉起来没个完,直接扶着地,撅起屁股,“噗嗤噗嗤”一边喷粪汁一边吐粗大的便条,直接将企图靠近的下人都喷了一身。她很是舒爽地呻吟着,屎软软地堆在椅子上,逐渐高高地堆起,碰到了她的屁股,蹭上粪便。此时的宝璎阁内,一团脏乱。
郭必恩随皇上回圣宸宫,路上却忽至太医院附近,他停下来往内看了看,却听皇上问道:“怎么?”他忙回说无事,心里却在想今日早上在此处遇见的那个女子,面若桃花,对自己莞尔一笑,便往太医院方向去了。他想,他可真是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女子,仙女儿一般,要是能再看看她,就好了。
金赤冶此时却又叫太监端上一盏茶,道:“顺答应,奉茶给郭总领。”
顺答应此时勉强能听见皇上的话,却愈加崩溃。她狠狠按住下身,茶水却已经由太监端到她眼前,她咽了咽口水,好半晌才挪开堵住尿道的手,双腿一下子控制不住般抖了一下,随即她又向后挺了挺,咬着牙打了个冷战。太监却不管,把茶盏放在了她不停颤抖的双手中,便退开来。
顺答应根本端不住茶水,难耐地“嗯啊啊”直叫,大腿颤抖着绷紧,小腿鸭子般向外撇开,屁股向后撅,身下尿意却越来越急,身前还有一小块湿润。她的腿仿佛有万钧般沉重,方才颤颤巍巍往前挪蹭了一小步,就见顺答应突然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啊”了一声,浑身神经质般颤抖,小腿大大叉开,猛然间一股急流喷出,“嗤”地一声,黄色的尿液射出来,哪穿过裤子布料也还是粗粗的一股。开始是从腿心直接向后喷射到地上,逐渐流满了下身,在脚下汇聚成了一大滩混浊的臊液。
金赤冶看着顺答应浪荡失态,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眼睛扫视过此时已瑟瑟发抖的吴御女和喝下茶水面色不好的薛常在。此时,外头太监通报道:“陛下,郭总领求见。”
郭必恩是他的心腹,此番竟求见到嫔妃宫里应是有急事。但金赤冶并没有起身,而是不顾顺答应惊恐的脸,道:“叫他进来。”
不多时,郭必恩便快步独自进门,高大的身形与满屋子的女子格格不入,侍卫服制根本遮不住鼓鼓涨涨的肌肉,直直冲着陛下跪道:“臣参见陛下。”
顺答应不敢回这话,却听皇上又道:“你,来,给薛常在奉茶。”顺答应应了,有些不稳地站起来,这一个动作登时叫腹内积蓄的液体晃荡了一下,极速向小腹冲去。她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口中不小心轻轻呻吟了一声,却听皇上冷冷警告道:“贱人,休得御前失仪。”
顺答应艰难道:“是,臣妾知错。”方才重新憋住一口气,此时却迈不开步子。她腹内尿液已经十分急,仿佛她此时一迈开腿,就要从下面尿出来。到时候整个屋子的下人以及吴御女和薛常在都要亲眼看着她当堂失禁尿裤子,仿佛不能自理一般。
她使劲儿夹紧了下身,一股酸酸的无力感传来,她赶紧向后撅起屁股,双腿狠狠绞紧。金赤冶却好似看不见顺答应淫荡的动作,只是冷眼看着,摩挲着身上的香囊。前几日吉辰,贵妃叫众嫔妃为皇上绣了香囊祈福,一并献了上来。他几乎一眼就挑中了哪个是成惊蛰绣的,日日戴在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