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盛笠和秘书徐小姐明明被赶到会议室了，按道理不会有人再打这个电话。

秦肆一脸不耐地让手下接起电话，手下说了两句，转头跟秦肆只说了一句话，就让他脸色大变。

“头儿！您对象来了！”

损失已经造成了，秦肆也无能为力，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幕后主使揪出来。

“谁让牛开山这么干的？”

“不知道。”

时间紧急，秦肆直接让手下把人押到了九号公馆的总经理办公室。

黑色本田车的驾驶者，原本负责盯着牛开山动向的人，被反绑着双手，跪在地毯上。两个手下把人带回来之后折磨了一上午，也没从对方嘴里撬出一点信息。

秦肆皱了皱眉，“小心点，别把地弄脏了。”

一个剃了板寸的手下按捺不住，踹了内鬼一脚，“不想死就他妈的快说！”

秦肆表面上不急不徐，游刃有余的样子，其实一直没敢回铎哥的电话。要是不能第一时间把内鬼和幕后之人揪出来，自己的嫌疑就非常大了。

气氛焦灼，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然响了。

地上的内鬼之前遭遇车祸，又被打了个半死，身上虽然没有太多外伤，其实一条腿已经折了。

秦肆点了根烟，问，“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牛开山什么时候收买的你？他为什么要搞朝阳集团？”

地上的人嘴咧开，露出嵌着血沫的森森牙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