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情的大型犬毫无理智可言,有人将温暖紧致的洞送到面前它便不管不顾地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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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狗进入时,卫剪拂咬破了嘴唇,下体彻底地撕裂开来,甚至恍惚间听见了裂帛声,鲜血汩汩地流出,随着狗的耸动她整个人像一副无知无觉的尸体,被带动着摇晃。
但是,她事与愿违了——
她躺在地上,听见门锁拧开的声音,她见到丈夫打开了门,牵着一只体型庞大的狗。
她的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容安是想干什么?让狗把她吃掉吗?
“剪拂啊,不要说这种让我生气的话了好吗?我想好好对你的。”
他站起身,对于妻子后脑重重磕在地上的声音像是没听见一样,转身出了门,照常地用钥匙将门反锁起来。
他去了很久都没回来,卫剪拂以为这就是极限了,她是这样以为的。
卫剪拂的泪流干了,眼睛红肿得可怕,毫无焦点地盯着地板,始终没有闭上。
狗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带着倒刺的性器每一分每一秒对娇嫩的花穴来说都是如同酷刑一样的折磨。
她痛苦、她绝望,她想要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但她始终安静着,哪怕已经摧心折肝,几欲呕血。
没由来的寒意令她浑身发冷,抓着床单向后缩了缩。
“老婆,别害怕,就这一次,这次结束了你就会乖乖听话了,就不会说那些令我生气的话了。”
容安温柔地安抚着,他牵着喂了药发情的狗,拉住妻子的一条腿猛地拖到地板上,他用力地踩着妻子的背,迅速从床头抽屉中拿出麻绳利落地绑住对方,然后分开了妻子的腿——
她的身体痛,心更痛,不知道为什么从前温文尔雅的丈夫摇身一变,成了家暴的恶魔。
她强硬过、求饶过,但恶魔居高临下怎么会管猎物死活,她想,她要休息一会儿,然后去洗个澡,要好好思量,找机会逃离,她不会让容安好过,她要让对方得到应有的惩罚。
卫剪拂看着容安的身影消失不见,心里也随之轻松起来,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着,告诉自己,再休息五分钟,五分钟就去浴室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