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剪拂被作弄得发出阵阵呕吐,不自主的反应瞬间激怒了醉酒的男人,他干得越来越用力,快射出来时猛地拔出来对着她的脸撸动几下,在她脸上喷上了一股又一股腥臭的精液。
发丝凌乱的女人下体大张,红肿软烂,破破烂烂的脸上全是白色浓精,睫毛上、眉毛上、头发,没有一处幸免。
她动了动嘴唇,却不料过多的液体流到嘴巴里传来一阵苦涩,卫剪拂立即紧闭上唇,死死地盯着容安,如同要把对方刻入脑海一样深刻。
容安在卫剪拂惊恐欲绝的眼神下捂住对方的嘴,三两下解开裤子没有任何前戏地操了进去!
“唔……”
卫剪拂痛苦地呻吟一声,她太疼了,撕裂一样的疼痛像抱暴风一样席卷了她,只觉得下体被劈成了两半,每一次都牵动神经带来难以忍耐的剧痛。
他着迷似的盯着卫剪拂,拇指擦过对方嘴角的鲜血,轻轻地碰了碰那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
“疼吗,老婆?”
卫剪拂不知道自己耳朵里是不是在流血,但她感到耳畔有些湿润,持续了很久的耳鸣愈演愈烈甚至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没有润滑、没有情动,干涩的穴因为痛苦和紧张箍得死紧,容安一时进退两难,他大力地拍了一下妻子的臀肉,掐着妻子的腰全凭蛮力操干。
卫剪拂痛得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就此死掉,生理性的眼泪流了满面,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嘴唇上面鲜血直流,男人对此并不满意,捏开她的嘴巴伸进一根手指进去搅,玩弄她的舌头。
“叫啊,叫出声来,老公操得你不爽吗?”
她看见容安的嘴唇在动,努力地去理解对方在说什么,然后卫剪拂破碎地说道:
“疼……”
“乖,就是这样,老公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了。剪拂这副样子真是太美了,想永远地保存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