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卫剪拂断断续续地应道。
不知道容安杀妻会被判几年,婚内纠纷应该是过失杀人吧,说不定三四年就出来了,她这个婚未免结的也太亏了……
“咳咳咳……”
卫剪拂被甩在了地上,她下意识地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像是要把内脏都咳出来,并且不住地反胃。
“老婆,这次想好了吗?”
卫剪拂闭了闭眼,沉默良久,久到圈在脖颈上的手再度蠢蠢欲动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在窒息和活着之间反复,身体仍有温度,灵魂却漂浮上空看决裂的夫妻。
卫剪拂不想哭的,但是她没能忍住,眼泪将门板浸湿,脸被门板按压到变形扭曲,涕泗横流的样子就好像一只丑陋的沙皮狗。
头晕令她浑身无力,只能半蜷缩地靠在门角处,凌乱的长发大半盖在脸上令人看不清神色,容安朝她伸手,她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别怕,老公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还会见那个男人吗?咱们把他拉黑好不好?”
容安用着温柔到能滴出水的声音,将妻子凌乱的发顺了顺,别到耳后。
她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如容安欣赏的那样,从容赴死。
卫剪拂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感受血液倒流,大脑缺血,没有供氧等常人难以忍受的濒死感。
恍惚之中,她甚至有心思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