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剪拂和丈夫在海岛度了半个月的蜜月,这半个月她慢慢了解丈夫,知道对方的口味、喜好,甚至是爱用什么姿势,避孕套该买多大的。新婚之夜时,她不可避免地谢天谢地,还好容安不是个金玉其外的,高大英俊的外表下并非绣花枕头,本钱充足不说,时间也久。
但是这些在三十岁这年,父母以死相逼,哭着哀求她成了泡影。
她被迫辞职、结婚,做起了家庭主妇。
甚至今后在他们催促的时候就要怀孕生子,不管自身愿不愿意。
卫剪拂同丈夫是相亲认识的,说是相亲其实也不尽然,只是父母觉得她年纪大了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了,于是舍了面子联系上十几年不见的老战友,问娃娃亲还作不作数。
已贵为军中一把手的老战友重情重信,二话不说领着儿子和妻子飞到h市,两家人一起吃了饭,这事儿也就敲定了下来。
于是,卫剪拂同仅见过一面的容安结了婚。
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卫剪拂问自己,又好像在问这个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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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领完证,她都还没什么实感。
她怎么就结婚了呢?
她想起自己当初意气风发,要做全国最好的政法记者,誓要在满是男性的行业中大放异彩,她说她不会结婚,婚姻在现在的法律环境下于女性只是束缚,她要将独身主义进行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