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吗?”
斐城一手抱着叶慈跨出去的大腿,另一手抱着他的腰,把人抱了回来。
“没看见上面的尖头吗?就这高度,你跨出去的同时,也会被刺伤的!”斐城把人扔在了地上,又气呼呼地拉起项圈上的牵引绳,“从这里逃出去了又怎样?你打算用这样一副欠操的样子走出去,然后被路过的野男人摁在路边操哭吗?”
可这小栅栏门锁住了。
“不不不!”叶慈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他用力地拉了拉栅栏门,项圈上的铃铛声和门上的锁敲打门栏的声音,在夜空里回响着。
栅栏门的高度其实只到叶慈的腰上,但是顶上是尖头,如果想翻过去,很容易弄伤自己。想到这里,叶慈长呼出一口气,双手撑在尖头之间的空隙里,一脚踩上了栅栏门上的栏杆。
不一会儿,斐城抱着一个小箱子,再次进了厨房。
叶慈猜测是斐然受伤了,斐城应该是拿着医药箱进去的。这是一个大好的逃跑机会,仅此一次!
叶慈捏紧了铃铛,几个大跨步冲到了门口,尝试着扭动了门把手——门开了。
“你在干什么?”
自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斐城停下了动作,叶慈打了个颤,看向了门口。
“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这几天他总是在克制自己,忍住伤害你的冲动。但是你这家伙,总是……惹怒他。”斐城为叶慈取下了尾巴,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堆话,“他这人啊,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克制不住施暴欲,以前找我练拳,后来说不忍心揍我,就对着沙包……”
“打坏了俩沙包之后玩儿起了皮鞭,好像还进了那个圈子……就sm的,你懂吧?好像还玩儿出了名。后面又不知道为啥不玩儿了,跑去看心理医生,最近倒是很少这样了。”
斐城所述说的,是叶慈完全不了解也不敢去想象的世界,光是想到接下来有可能会面对的情况,叶慈的胳膊上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一夜,叶慈没有被放出去。
晚一点的时候,斐城过来给叶慈喂了点水和食物,然后就离开了。那两兄弟回自己的房间睡了,只留下叶慈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叶慈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身在何处,熬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上的时候,是斐城打开了笼子,叫醒了叶慈。
这个动作的意思,大概是不允许吧?
“要不……你和我一起洗?”对于叶慈发出的邀请,斐城有些动心。他站起了身,扯了扯牵引绳,把叶慈拉了起来。
就在叶慈以为又要在浴室被操一次时,突发事变。
眼见着那令他恐惧的床底囚笼再次开启,叶慈回过身抱住斐然的腿,哭喊着,“我不要进去!求求你,把我关在别的地方都好……这里、这里不行……”
“你这么害怕,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做错误的事呢?”斐然轻声说着,然后把叶慈踢进了床栏里,“一开始乖乖地,不要惹怒我,就不会关进这里来了啊!”
斐然锁上了床栏,离开了房间。叶慈尖叫着在笼里挣扎,为了降低矮小空间的压抑感,他只好紧紧贴着床栏,眼睛极力向外看去。
一走到三楼,叶慈心里就慌,心里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后穴里被顶着的肛塞,双手死死地拉着牵引绳和项圈,身体重量极力往下压,不想再被斐然牵着走。
“我不!我不要去那里!”
“不想去哪里?嗯?”斐然松开牵引绳,蹲下身把人抱住然后往肩上扛,“不想去……那你还惹我生气?”
叶慈气得满脸通红,讲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你……你们、你们这是!是、是偷换概念!”
“跟他罗里吧嗦没有意义!”斐然突然发力,从斐城手里夺过牵引绳,用力拉着叶慈往回走,“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好好惩罚。”
叶慈吓得打了一个嗝,被斐然拉着往前走,差点摔倒在地。
“你不要逃出去了好不好?你乖乖呆在这里,至少有我们在乎你啊。”斐然嘴上说着温柔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因为贴着叶慈的身体走路,一条腿便插入叶慈两腿中间,步行的过程中时不时地用大腿撞在叶慈的腿根和股间,“离开这里你的生活就会变好吗?不会吧。你愿意回去做个没有意义的行尸走肉吗?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被枯燥乏味和虚假的世俗所支配,还要为了能生存下去,拼命赚钱,为了能好好工作不被炒鱿鱼或是被同事排挤,还要低头哈腰地奉承上司,要讨好同事,那样活着多累啊。”
“在这里活着也很累啊!凭什么我就要被你们这样对待啊!凭什么我就要被关在这里?凭什么!你们凭什么对我做这种事!”叶慈抓住牵引绳,反手推开了斐然,“难道我不逃出去,还要感谢你们吗?!真可笑!你又觉得你自己是什么好人?你凭什么为我决定呆在这里就是最好的?!”
斐然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冷漠而幽深。斐城看出哥哥在极力忍耐施暴欲,上前抱住叶慈,制止他再做出什么事来。
“你们什么意思?”叶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挥开斐然的手,“给了我希望然后又让我绝望吗?”
少年甩了甩被打痛的手,垂下眼眸,“我是在测试,你会不会趁机逃出去。”
“你果然还是想逃出去的,胆子挺大。”斐城拉起牵引绳,扯着叶慈往回走,“你以为你逃得出去吗?别做梦了!”
斐然不许他摘下身上的道具。
叶慈稍微动一下,项圈上的铃铛就晃个不停,铃铛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别墅里分外响亮。连接着尾巴的肛塞令得叶慈不能坐到沙发上,只好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这样更方便了斐城的挑逗。斐城在一旁看着他,时不时地动一动叶慈身后塞着的尾巴,肛塞的顶端在后穴内戳来戳去,长度刚好按压在前列腺周边,弄得叶慈很不安分。
感受到下体逐渐有了立起的趋势,叶慈有些不舒服,照这样下去,今天也没有逃跑的空隙。斐城仍旧饶有兴趣地玩弄着尾巴,斐然在厨房里做晚饭,如果没有办法同时离开两人的视线,他仍会被困在这里。
“从这里的别墅区走出去,至少两个小时你才能离开高速公路。”斐然站在旁边说道。叶慈发现斐然根本没有受伤,完好无损。
“你……你们……”逃跑失败,斐然也完好无伤,这两人居然及时赶过来阻止了逃跑的自己,叶慈全都明白了,“你们是故意的……”
“如果没有我故意把斐城引开,如果没有我故意不锁门,你觉得你能离开这栋房子?”斐然揉了揉男人的发顶,然后将凌乱的发丝一点一点理顺,“你也太好骗了吧?”
这个栅栏门上的栏杆做的是欧式花纹,叶慈只能踩在弯曲的栏杆上,脚掌卡在竖直的栏杆和弯曲的花纹之间,是钻心的疼痛。
尖锐的栅栏顶端让叶慈有些恐惧,可这种威胁放在逃出这儿的面前,对于叶慈来讲,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他抬起腿,向外跨了出去——
门没有锁!一切都如此轻而易举!
叶慈走出了门,门外仍旧是那片长满了杂草的花园,地上的石子路有些硌脚,但叶慈完全不在乎了。他一手捏着铃铛,强忍着脚心被石子硌着的痛感,大步向前跑去。
只不过十几步的距离,叶慈已经看见了花园口的小栅栏门,他兴奋到不再顾及铃铛的响声,松开了手尽力向出口跑去。
厨房里传来一阵响声,是锅碗跌落的碎裂声,和斐然的惨叫。斐城被惊吓到,连忙跑进了厨房。
叶慈低头看了看被放下的牵引绳,心脏砰砰直跳,厨房里两人吵吵嚷嚷地说了些什么,他已经完全没心思去听了。他捏住了项圈上的铃铛,防止发出声响,向前走了几步,出口的门进入他的视线范围内。
就在叶慈想要向门走去时,斐城突然从厨房跑了出来,在餐厅旁的一个小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叶慈僵住了身形,不敢动弹。
这一次斐城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老老实实地给一直在发呆的叶慈洗了个澡,又把人拎出来吹干头发,然后涂抹上极为润滑的精油。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大对劲……你这模样可真是诱人极了。”斐城舔了舔唇,扯了一下被水沾湿而紧紧贴合在下体上的短裤,高昂的性欲顶起了湿漉漉的布料,过于紧贴的触感让斐城极不舒适。
叶慈低着头没有回应,任由着斐城在自己身上造作着。
“起来吃点东西,补充一下体力。”他把人儿抱出来放到床上,然后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喂粥,“等会儿洗个澡,抹点润滑精油……会好受一点。”
“什么意思?”
“唔……医生来的会比较晚。”斐城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含糊地说着,“他仍旧……濒临爆点。所以这一次你是逃不了了。”
门口站着的是看好戏的斐城,“吃一堑长一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放我出去……”叶慈急切地恳求着,冲着门口边儿的人呼救,“求求你,放我出去,锁在床上也好!我不想被关在这儿,我受不了……斐城……斐城!”
斐城走到床前蹲下来,低头看着叶慈,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也没有用……你只有在有需求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吗?给你打开笼子对我又没有好处,也是该给你个记忆深刻的惩罚了。”
“我没有……”眼见着离那间屋子越来越近,叶慈吓得哭了出来,“我不去那里!”
感到肩膀上的男人用力挣扎了起来,斐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摁着肛塞往里戳刺着。叶慈被后穴里的动静吓到了,停下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趴在斐然背上。
斐然开了门,弯腰把叶慈扔在地板上,打开了床铺下的栏杆。
“你……你做什么!”
斐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跟在后面的斐城知道哥哥这是发脾气了,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跟在后头冲着叶慈笑嘻嘻道:“别挣扎哦,你要乖乖的,今晚就能很快熬过去啦!”
叶慈拽着项圈,极力稳住身形,跟着斐然进了屋子。一进门,斐然就祝福斐城把门锁死,然后接着拉着牵引绳,把叶慈带上了楼。
“你发疯呢?嗯?”斐城抱着男人,低下头和他面对面,眯着眼睛说道,“你呆在这里还不好咯?又不用做家务还有人做饭给你吃,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用去上班赚钱累死累活的,老子还给你洗澡,还让你爽歪歪……你敢说你在做爱的时候没感觉到爽?再说了,要不是你自己作死乱折腾,我们也不会那样——惩罚你。”
“你们……你们侮辱我……给我戴这种东西!”
“侮辱什么侮辱?这是情趣……”斐城挑弄了一下叶慈身后的尾巴,笑出了声,“这是喜欢你才给你弄这些东西的,不然谁留着你吃白饭还给你花钱买东西?”
叶慈的腿脚有些发软,被绳子拉着向前跌跌撞撞地走去。斐然在身后跟着他,饶有兴致地玩着他的尾巴。
“知道我们为什么选你吗?因为即使你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在意。你是个孤儿,没有人会定期询问你的生活,也没有人在意你过得好不好——这一点我们是一样的。”斐然捏着他的尾巴根部,手指点在肛塞上,然后用力地往前一顶,叶慈惊叫出声。
对于叶慈身体上的反应,斐然很感兴趣,一边贴着他的身体向前走着,手上同时玩弄着男人后穴里的肛塞和尾巴。
脸上的精液已经变干了,留在脸颊上有些难受,大腿内侧的精液仍旧有些滑腻,叶慈并腿蹲着时有些不自然地用大腿互相摩擦着,还能听见噗嗤的液体声。
“我想去清洗一下……”黏腻的精液实在是让叶慈有些不好受,若是能清洗一下就好了。
斐城看着他,没有回答,但是拽住了项圈上的牵引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