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叶慈整个人被热水洗得热乎乎的,然后被斐城抱着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而斐然则去厨房做饭。
叶慈一整天下来难得能舒舒服服地休息一会儿,抱着斐然给他泡的柠檬水小口小口地喝着。
在电视里的男女主深情拥吻时,叶慈不禁垂下了眼眸,不忍直视。
斐然冷笑一声,没有回应他。不一会儿,射精的感觉就涌了上了,少年握着凶器,对准了男人的脸。
躺在床上的叶慈瞪大了眼,这才反应过来斐然要做什么。
下一秒,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依次射在了叶慈的脸上。
一时之间,室内只剩下了男人们的喘息和淫淫水声。
斐城最先射了出来,叶慈的股腹间到处都是乳白色的精液,因为少年用力过猛,甚至有一些射在了男人的胸上。
快感过后,叶慈逐渐恢复了神智,才发觉到双手还被绳子绑在身后,被自己压得太久已经有些麻木。刚想翻身起来,就被斐然一膝盖压在了胸口上。
被松绑的叶慈仍旧沉浸在快感里,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甚至把腿岔开摆成m字,摇了摇屁股,支棱着挺立的阴茎,向斐城渴求着,“用力啊……快一点……啊哈啊啊……我快要射了……”
斐城的手指用力插着被精液和汗水弄得湿漉漉的骚穴,很想提枪直上,手指被穴肉紧紧吸着,像个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抬头看了一眼,斐然正上下撸动着给自己打飞机。斐城也只好自己给自己撸管,另一只手还在指奸着叶慈。
“呜……好哥哥……好哥哥,放过我吧……”
“真乖。”斐然满意地揉了揉男人的脑袋,“但是不行呢,我说过了,惩罚就是惩罚。但是作为你乖乖的奖励,一个小时后,我会把跳蛋调到最低的频率。”
“晚安,小骚货。”
叶慈闭上了嘴,看着斐然手里的跳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惩罚不止如此。”斐然往跳蛋上抹满了润滑剂,斐城意会地把叶慈翻了个面,扒下了裤子,“今晚的惩罚是——你必须含着这颗跳蛋入睡。”
说罢,不顾叶慈的哀求,将无线跳蛋推进了男人的后穴里,然后用遥控器开到了最大的震动频率。
“靠了,以后得给你做个药浴灌肠,不然总这么干巴巴,老子都不能即兴发挥。”斐城把鸡巴抽出来,把男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还是我自己撸出来吧,你那口交的技术也不行,啧。”
叶慈赶忙提上裤子,跑去了餐厅。斐然正好端着菜走出厨房,一看到惊慌的男人和他肩膀一侧新出现的吻痕,就知道又是弟弟忍不住了,那吻痕上还带着唾液,在餐厅的暖色灯光下闪闪发光。
斐然的厨艺很好,叶慈吃得津津有味,不经意间就吃撑了。晚饭过后,昏昏欲睡的叶慈又被带回了那间屋子,床上的床单已经换了,也很好地打扫了一番。
叶慈极力想忽略那感觉,可身后的少年显然不是个安分的人,一双手伸进宽大的睡衣里到处游走,火热的唇舌重重地在男人的后颈和肩膀上留下吻痕。
叶慈赶忙喝完杯中最后一口水,然后随手把被子丢在沙发上,摁住了斐城作乱的手。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明天再做,好吗?”叶慈带着隐隐的哭腔乞求道,斐城听着这声音,感觉下身硬得更厉害了,顶在男人的后腰上甚至有些隐隐作痛。
“嗯嗯……”
“你要撒娇,要发骚,要叫我们‘好哥哥’。哦,当然,我弟弟更喜欢你叫他的名字。”斐然说着,低头亲了亲男人的嘴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伸出来的舌头,“听明白了吗?”
叶慈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得无法克制表情,口水混合着残留的精液,顺着下颚缓缓流下,滴在斐然的锁骨上。感觉到舌头被少年舔着,叶慈还下意识地回应了起来。
做了一天色情的事,现在看别人接个吻都受不了。
而显然有人比他更受不了。
把叶慈圈在怀里的斐城,硬了。硬邦邦的鸡儿就顶在叶慈的后腰上,非常不舒服。
“哇啊~老师你浑身都是我们的精液呢~”斐城拍了拍男人沾满液体的屁股,“老师,你正在被我们辛勤浇灌着,‘茁壮成长’噢!”
叶慈被斐然的精液糊了一脸,睁不开眼。只感觉被人抬起了身子,然后解开了绳子。随后被打横公主抱了起来,这回叶慈猜测是斐城抱着自己——两兄弟看起来斐城要强壮很多,早上的时候也抱过自己一次。
进了浴室,叶慈被两人从头到尾清洗得干干净净,斐然清洗后穴是真的在认认真真地把精液掏出来,不像斐城这个家伙乱来。
“我很难受……”
“那也得先给我受着。”斐然一手撑着墙一手撸动着胯间的物什,“我还没射出来呢。”
“你……你坐到旁边……不就是了吗!”叶慈感到不解,胸口被少年压得有些疼。
“呼……舒服吗?”斐然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看着满脸绯红呻吟不断的男人,改坐姿为跪姿,一边低头看着叶慈一边握着鸡巴对着叶慈的脸自慰着。
男人叫着床回应了斐然,然后挺腰射了出来。
斐城抽出手指,把精液涂满叶慈的大腿内侧,然后把他两腿并拢夹着自己的鸡巴,就这样在腿间抽插了起来。
“你看,把跳蛋塞进去,你就不得不把屁股翘起来了,这样睡着就不会压到胳膊了。”斐城笑着拍了拍叶慈撅起来的臀部,“晚安哦,亲爱的老师。”
“啊啊……不行,我这样根本睡不着……”叶慈难耐地摇着屁股,手铐上的锁链被他摇得发出一阵阵声响,“求你……把它取出来好不好!真的!我、我受不住呀……”
“嘘——”斐然把食指放在嘴唇上,低声说道,“我说过的,乞求讨饶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
“老师,你今晚只能睡在这里。”斐城把人带到床上,把叶慈双手反过来用手铐锁在身后,手铐上连着长长的锁链,锁在床头的栏杆上,“作为没有吞下精液的惩罚,你今天只能这样在床上睡着噢!”
“可是,这样睡觉,手会被压得麻掉……”叶慈自知今晚是必定会被锁在床上的,只好讨饶道,“可不可以把手锁在身前呢。”
“不可以。”斐然拿着一枚跳蛋走了过来,“谁知道你这个骚货晚上会不会撸自己的鸡巴爽一爽?我可是说过的,你只能被我们操射。”
斐城抽出左手,右手抱着男人的腰,手上一个用力把人抱了起来,左手利索地扒拉下了男人的睡裤。
“啊!”叶慈伸手抓住睡裤,可是屁股已经露了出来,他感觉到斐城的肉棒拍打在了自己的臀肉上,火热的触感已经抵在了穴口。
可惜此时干涩的穴口实在不适合插入,斐城刚把龟头的部分插进去,就难以前行了,而叶慈也疼出一层薄汗。
斐然发觉到叶慈伸着舌头反过来舔起了他,像只取悦主人的小狗似的,不禁心情大好,“对,就像这样。想求饶得到解放,就要主动一点点,别装什么为人师表了,你现在就是个在床上被我们操的骚货。”
话音刚落,吊在吊环上的绳子被松懈开,叶慈脱力地倒在床上,头枕着斐然的大腿。身上的绳子也被解开了一部分,叶慈翻了个身,松开的绳子松松垮垮地缠绕在身上。雪白的皮肤上已经有了淡红色的绑痕,一道道一条条地遍布了全身,红与白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好看到斐然和斐城的下体又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