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邢琉叶眼神微微的游离,于是托起他的下巴,确定四目相对后,说:“我现在给你安全词,非常简单,“红色”和“黄色”,如果中途你感觉到超越承受范围的不适,你可以说“黄色”,我会停下来,我们进行调整,然后继续。如果你说了“红色”,我就彻底停下来。如果你戴上了口枷,我会给你一个铃铛拿在手里替代安全词,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用铃铛表示你需要说话。但记住,慎重使用它们。”
邢琉叶点点头,他很认真的听着,每一个字都诱惑着他。安全词,与其说让他安心,倒不如说,更让他期待被逼迫到极限的瞬间。
“从现在开始你叫小叶。如果我没有问小叶问题,除了安全词小叶不可以说话。小叶回答问题的时候,要叫我先生。那么,现在我问你,你有疑问或者有什么觉得需要告诉我的吗?”
邢琉叶喜欢这种留一点悬念作为惊喜的方式,他仰起脸看了陈枫一眼点点头,就拿上东西去了浴室。清洗的时候,他心里终究是有点乱,但其实也没想什么有实质意义的事,只是品味着忐忑不安本身。熟悉的s会带来心安,而今天是全然的未知,这是另一种刺激,期待又害怕,令他分泌了大量的肾上腺素,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呼吸也有点急促。
走出浴室,邢琉叶发现房间里只亮着台灯和落地灯,陈枫坐在落地灯边的沙发上摆弄着手机。这时,他听到从床头传来音乐声——“everybody wants to rule the world......”
陈枫放下手机,抬头发现邢琉叶赤裸着站在浴室门口,正在看床头柜上的便携音箱。于是拍拍手唤回他的注意。
邢琉叶蹲坐着用密码打开了箱子,他看见箱盖上斜插着的藤条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根比小手指略细的打磨过的藤条,一端用皮绳编织出把手,七八十公分长。他把这凶器抽出来的时候,呼吸都有点颤抖。太羞耻了,一开始就拿了这种带来剧烈疼痛的工具,但他又抑制不住对它的强烈渴望,甚至忍不住要用手指去摩挲上面的藤结。
陈枫很喜欢邢琉叶的反应,他开始预感到这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了。
邢琉叶又拿起一柄雕着曼陀罗花纹的木拍子——手柄连接着成年男子巴掌大小的圆拍,打磨的很精细,厚实沉重,泛着紫心木特有的光泽。放下它以后,邢琉叶又发现了一根一米多长袋鼠皮做的蛇鞭,质地柔软细腻,编织手法精巧,单股鞭尾,像个艺术品。他来回抚摸鞭子,身体开始发热,恐惧和欲望一起涌动,没有承受过的人永远不会知道这美丽的魔鬼会带来怎样的伤害。
陈枫拎着秘书送来的箱子,快步走在酒店的长廊里,邢琉叶就跟在他身后。
到了房门前,陈枫停下来,转身把手里的房卡递了出来,然后看着邢琉叶。
邢琉叶垂下眼睛看了门卡两秒,做了一个深呼吸,接了过来,去开门。他知道这是陈枫最后一次给他选择的机会,他既然选择了进去,他就得放下戒心去信任这个今晚将要主宰他身体的人。
陈枫右手挥着木拍,左手摁着邢琉叶汗湿的后颈。他在享用邢琉叶的呻吟和颤抖,他的神经跟着木拍的起落一起跃动。他大声质问邢琉叶:“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邢琉叶的意识被下身的灼热感麻痹了,他的喘息里带着低低的呻吟,那是一种引发人遐想的快乐的声音。滚烫而酥麻的疼痛,让他的阴茎又涨又硬,虽然不足以射出来,但不断累积又不得发泄的快感勾的人只想要更多。所以陈枫停下手的时候,邢琉叶的喘息带着一点焦急。
陈枫抚摸着眼前那对艳红燃烧着的屁股,说:“我不喜欢你刚才的回答,小叶应该重新想想要怎么回答。现在我要换木拍子了。”
邢琉叶用被欲望冲得有点迟钝的脑子回忆那个有漂亮花纹木拍,然后就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肛塞并发出“叩、叩”的声音,他感到肠壁跟着一起震动,自己仿佛被人往肚子里楔钉子,他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低低的喘息。他并没有被束缚住,却产生了无法挣扎的错觉,陈枫的一举一动,都触发了他的渴望,他心甘情愿的等待着更剧烈的疼痛到来。
陈枫系好项圈,一根手指拎着项圈后面的金属环把邢琉叶拉起来,用责备的口气说:“小叶真是坏孩子,这么轻易的就被一个陌生人拐走了,三言两语就被撩拨的像狗一样跪在陌生人脚边,而且......还已经勃起了。小叶这么淫荡吗?”
邢琉叶迟疑了一秒,然后小声回答,“.......是的......先生。”他想,套路问题,顺着答总不会错。
陈枫听出了敷衍,于是拍拍大腿,简短的说:“趴上来。”
邢琉叶从俱乐部出来话就变得很少,眼神一直发飘。他仓促的把自己交到了一个陌生人手里,需要一点时间进入状态。
陈枫也没有再逗他,一边开车一边回味着和邵塘告别时杜张二人看到他拉着邢琉叶而露出的惊讶眼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如梦似幻,这个坐在他车里,长在他审美上的人,毕竟才认识了一个小时。
不过陈枫还是提醒自己,光好看也没用,要是美人进了屋开始矫情,那这场艳遇就不过鸡肋而已了。外人觉得smer不过虐待狂和被虐狂两种属性,看对了眼就算一拍即合,上床就是high了。其实字母圈里得到快乐的方式非常多元,每个人的喜好千差万别,两个偏好不同的smer搞在一起就是一场闹剧,谁也不会尽兴。要调教一个才认识一小时的m,倒更像一场未经磨合的挑战。
“没有,先生。”邢琉叶闻着陈枫性器附近的味道,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他想快一点进入小叶这个身份,然后远离现实,远离思考,远离平时的自己,纯粹的掉进快感的漩涡。这是一个m无法自己做到但最真切的渴望。
陈枫点点头,从手边拿出一根深棕色两指宽的项圈,双手把项圈摊平在邢琉叶面前。
邢琉叶抬起头盯着项圈粗糙等内侧看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烫印,写着owned。他将被拥有并使用,没有选择和拒绝的权力,成为一个奴隶。他痴迷于这个想法,于是毫不迟疑就把脖子送到了项圈上。
邢琉叶听着音乐正处在放空的状态,所以他看到陈枫给出“爬过来”的手势的时候,身体就自然而然的照做了。
来到陈枫身前,邢琉叶抬起头,他先看到了对方的膝盖,然后才是眼睛。从那闪着水光的眼睛里,邢琉叶看到了一种带着微微恶意的轻蔑,然后他意识到对方衣着整齐,连西服外套都没脱,而自己则是赤裸着趴跪在地上,他的性器因羞耻而勃起,他又因为无法控制的勃起而感到更加羞耻。
陈枫分开双腿,拢着邢琉叶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自己胯间,然后点了一根烟,他忽然想起这不是在家里,于是恼怒的猛吸了两口,把还剩很多的烟扔进了手边的水杯里。
陈枫慢慢走到邢琉叶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微微用力,轻声说“蛇鞭在这这可抡不起来”,这才中断了邢琉叶的痴态。
邢琉叶平复了一会儿继续动作起来,他快速的把一次性灌肠器、肛塞和润滑油从袋子里拆出来放在桌子另一侧,刚要打开夹层里的几个黑色天鹅绒布袋看看,却被陈枫按住了手。
陈枫直接把布袋放在桌上,然后关上箱子,说:“去洗个澡,把自己从里到外弄干净,然后选一个你觉得合适的肛塞戴着出来。”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陈枫并没有急着往里面走,而是站定在门口,把工具箱递给邢琉叶并示意他把箱子放在厅里茶几上。
邢琉叶明显对这个箱子充满了兴趣,放好了也不肯走开,用眼神表达着想打开它的意愿。
“726。”陈枫说,“我允许你把你喜欢的拿出来。”
木拍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异常的响亮,皮肉被夹在坚硬的紫心木与盆骨之间,硬物挤压的闷痛立刻从肌肉里往外扩散,木拍离开的瞬间,肌肉与皮肤都一起胀痛起来。
邢琉叶抬头弓起背“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紧接着他的头被人摁了回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木拍落下的速度并不很快,但节奏却不规律,明明觉得下一拍要来了,结果又落了空,刚想喘口气,它又突然落了下来。不可预期的激痛让邢琉叶畏惧,他哆嗦着腰臀大声的呻吟。
邢琉叶撅着屁股趴到了陈枫腿上,阴茎被夹在自己的身体和对方的大腿之间,他的视线被隔绝,只能把脸靠在沙发坐垫上,他臆想陈枫会看到自己的屁股和屁股里埋着的肛塞,忍不住收缩自己的后屄,吸着肛塞往里顶了顶,他难耐的想用陈枫的大腿摩擦自己的阴茎。
陈枫此时正被这一对圆翘丰满的臀瓣吸引着,他用手揉捏它们,皮肤滑腻紧致,触感之好让他忍不住加大了抓揉的力度,只想把手指嵌的更深,去感受肌肉层外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脂肪层。
邢琉叶的屁股被大手用力的揉搓了一番,人倒是放松下来了,注意力全在自己涨起来的阴茎上。然后措不及防的,那只大手拍打了过来。邢琉叶轻颤了一下,屁股的表皮层弥漫起一阵热辣的痛感。力度适中,痛感并不强烈,但陈枫下手的速度很快,一下接一下,没有停顿。很快邢琉叶的臀肉就有灼烧起来的感觉了,每次手掌拍下来,他就无意识的收紧肌肉,肛塞就被夹的往里钻带来一阵刺痛。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各自兴奋着,但谁知道他们脑子里期待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否一致呢?未经验证的试探,总要等到真的动了手,才能揭晓最终的答案。
陈枫暗暗做着计划,顺便祈祷身边的美人不要仅仅是想被说着粗口拍两下肏一发。
在前台开房的时候,邢琉叶显得有点青涩。陈枫看着他故作镇定掏身份证的模样,觉得可爱极了。秘书抵达的时候,邢琉叶还非常乖巧的退出去好远,生怕给他惹麻烦一样,恨不得躲到大堂的柱子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