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察觉到了这些试探背后的用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连上药都要赶在游戏时间以外。
急死了急死了急死了!
(四)
mua的,这还让不让人玩了。
出于你不让我玩我也不让你睡的愤(幼)怒(稚),坚持每晚都进游戏对着他狂点一通,看他做完了床上健身操再睡觉。
虽然目前看来丝毫没有得手的希望,但是这两周下来也不是没有收获。
tmd太郁闷了。
自从上次那小酷哥突然醒了,就再也没能靠近他一根手指头。
无人回应,他也不急,却又不睡,稳稳地在床上开始打坐,一坐就是一整晚。
捏妈,怎么不按套路来啊。
他警惕地半撑起身体,单腿微屈,呈现出随时跃起攻击的紧绷状态,而指尖聚力的三柄刀片幽幽泛着冷光。
星目带上了几分狠意,静了片刻,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威胁。
连野鬼都不如。
想到这里,自嘲般地,唇角微扬。
???还是没反应。
怎么回事啊!难道是被他压住了?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他还记得一刀一刀割开仇人皮肉的触感。很软,还有韧劲。只是血的味道好恶心。
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结束了,无论是他还是他们都为此付出了代价。可他却仍然在深夜一次又一次惊醒。
所有人都在那个火夜离开了他。现在的他不过是游荡在人间的孤魂,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他是一个杀手。
他每晚身上都会出现新伤口,有时严重到怀疑他会不会挂掉,桶里泡着的猩红血衣看上去触目惊心。
也不是没有想着趁机占点便宜,但他宁愿崩开伤口都要表演一段刀法……
但只要试图去碰他,好家伙就是一阵刀剑乱舞,白光阵阵,动作快得人眼花缭乱。
开始了与他无声的对峙。
他仿佛有意识一般,每次点进游戏片刻他就会睁眼起坐,盯着虚空若有所思。
“出来。”
(三)
好郁闷。
操纵着小手一点点钻入被中,终于摸上了里衣的系带。开心地准备向外拉,眼前却突然白光一闪。是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猛地对上了一双凌厉的眼。
明明只是一个游戏,却吓得一时不敢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