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筹猛地抽了辰的胸脯一巴掌,“浪叫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你发骚是不是?”
辰吃痛,但还是大声喊着,“夫君抽的辰奴奶子好舒服,啊啊!”
风筹一踢木驴,它就前后摇晃起来,有好几次顶得很深,辰双腿用力夹紧木驴,高高扬起脖颈,“啊,夫君,大鸡巴艹到辰奴子宫口了,夫君,用力惩罚辰奴吧!”
见风筹怀疑的看过来,辰连忙接上,“求夫君给个恩典,让辰奴舔湿这大阳具再坐。”
风筹答应,将辰放下来,辰一面去舔木驴,一面拓宽自己甬道,还悄悄在风筹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真是毫无新意!
辰马上进入状态,跪在风筹脚边,“夫君,辰奴知错了,夫君无论罚奴什么,奴都毫无怨言。”
风筹一脚将辰踢开,“我看我是管不了你了,不如,让你家里把你接回去好好管教一番,反正,出嫁的人妻被退回不是什么光彩事。”
辰抱住风筹大腿,哭求道,“不要,夫君,辰奴真的知错了,求夫君不要把辰奴送回去!”
因此辰对自己的身体异常看重,半点不希望它受到无法恢复的伤害。
风筹抱着双臂,笑着看着辰动作,辰这才注意到调教师还在这,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把手从花穴上拿下来。
“因为你的耐痛课程还没有完结,你就晕了过去,所以如果你想要拿到这门课的积分,就跟我玩一出角色扮演。”
风筹把脚移开,拿手连着扇了花穴好几巴掌,辰一边大声喊着,“啊!夫君抽得辰奴好舒服!”一边在地上扭动。
风筹又抽了几巴掌,辰竟控制不住自己潮吹了,“啊啊啊!夫君,辰奴流的骚水更多了!”
风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行了,小辰,别演了,你演的我好想笑。”
调教师捏了捏这可爱的小东西,辰只是呓语,“不...”却并没有醒来。
“呵,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这么有趣的小东西了,继承白楼竟也不是那么没意思,这只小狐狸还有多少面可以开发呢?”
原来这位新来的调教师不是别人,正是白楼背后真正的主人,风筹。
风筹走上前,双手用力把辰从木驴上拔下来,让他仰躺在地上,那被木驴开发过的穴口大张着,正一翕一合的吐露黏液。
风筹用脚踩了上去,在花穴上碾压,“你可真骚,看你流的骚水,把地面都弄脏了,你说,这里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辰双手抱住他的脚,悄悄用力向上抬起一点,嘴里依旧大声喊着,“夫君,辰奴管不住这骚逼,求夫君抽它,抽到它不敢再流骚水!”
他奋力舔弄着,时不时把龟头含进口中来个深喉,等甬道拓宽得差不多了,他扶着两只假阳具对准两处穴口,轻轻坐了下去。
坐到了顶端,他便发出浪叫,“好大,假鸡巴好大,肏到辰奴子宫口了,夫君,啊啊!”
一边狂扭,一边让自己动情时流出的液体顺着假阴茎流下来,在地上聚起一小摊水渍。
“不送回去也行,只要你受得住我的手段。”
辰连连答应,“夫君,无论您对辰奴做什么,辰都是您忠实的奴隶。”
风筹把辰推到木驴旁边,这座椅上竟斜斜的竖着两个真人大小的假阴茎,他一把抱起辰就要往下压,辰怕自己受伤,连忙用腿盘住,阻挡了下压的趋势。
辰并不害怕这种,演戏几乎是他最拿手的东西了,无论调教师喜欢哪种类型,他都能演出来给他们看,不论是清高不屈的,还是柔软害羞的,抑或是耽于肉欲在情欲挣扎的,他都信手拈来。
因此辰轻易就应了下来,“先不急,我给你的身份是犯了错的小妻子,好好想想该怎么认错让你的夫君消气。”
风筹拿出一件女式衣裙,辰的脸扭曲了一下,又很快控制住表情,笑着穿上这繁复华丽的衣裙。
辰这才停住,瘪瘪嘴,“难道辰奴演得不合您的心意吗?”
“哈哈哈!小狐狸,你可真是个宝贝!”风筹笑道。
只不过他只是有白楼的所有权,并不由他经营,主要的经营活动还是封炀负责。
风筹也是一时兴起才来这里做了调教师,除了封炀,楼内众人并不知道他的身份。
辰悠悠转醒,他仍旧记得晕过去之前的疼痛,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摩擦绳结的地方,见并未损伤,不由得松了口气,如果身体受到不可逆损伤,对楼内炉鼎来说就是有灭顶的危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