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云峤听进去没有。只听他固执地要求:“那为什么不肏我了?”云峤瞪着渴求的、发红的眼睛,仰头看着雁初,一边去撸动她残留着体液的肉棒。
他不是养尊处优的omega,他的手上有以前捡废铁的疤和茧。所以雁初各外刺激。
“好大……”又开始了,勾引。
他根本不是爽哭的,雁初揩掉他的眼泪,动作也消停了。
她轻轻地问他怎么了,云峤哭得抽抽噎噎:“我们还能做多久…呜呜…你想找别人就找吧反正我也不过是一个流过产的omega,比不得别人。”
雁初看他哭得伤心,在回应她之前想先去外边给他找纸巾,而云峤以为他说中了雁初的想法,又害怕又难过。怕他扫了alpha的兴就再也不看他一眼了。
然后退到了安全距离,这次拿上了包,是真的准备离开了。
蓦地,在她走前想起什么似的,又讳莫如深地提了一句:“唔…对了,下次来相亲之前身上别弄得这么齁哦。”
雁初知道她在说云峤的信息素,但是她只是皱着眉,没说什么,说什么都嫌多。拍了拍衣服,回自己家去了。
如果以前做爱是为了性欲,那现在只是用填满来止住空虚。
云峤再次被进入的时候,抓紧了雁初的肩膀。就像第一次见时他抓住她的手一样,这一次,他也不想放开。
他匆匆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抱她的腰:“你,你别走……”
雁初的后腰都被他哭湿了,叹了口气,覆上了腰间云峤的手,妥协了,“我不走。”
雁初转了过来,摸了摸云峤的后脑勺。“我没有找别人。”
晚上做爱的时候云峤偷偷流眼泪 ,因为刚刚雁初脱衣服之前吻他的时候,他闻到她身上有别的omega的味道,他不喜欢,心里发酸,不是说要一对一吗,骗他这样的人算什么。
但是他又没立场,也许他这次要是提出来他们就结束了,他可耻地贪恋这份温柔。
明明不想做了,嘴上却说好想要,直到alpha尝到了他的苦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