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没,过两天跟我去参加个活动,你么,就别打扮的花枝招展了。”
“我没……”
吕培源有点委屈,不过他没再多说什么。
男人说的起劲儿,但看着徐瑶一个字都没说,他有点不知所措,声音渐渐低下来。
“这种东西也就你这样的人会去吃罢。”他捋了捋头发,从刚醒过来的迷蒙慢慢变成他原来的那副高傲模样。
吕培源还想着自己多此一举,旁边豆浆已经咕嘟咕嘟的冒泡了,他赶忙把火关掉,想着这点东西要是浪费了也挺不好的,唉。
徐瑶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黏糊糊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小年轻的作息向来都是晚睡晚起,眼皮还没睁开的,鼻子到先灵敏的恢复嗅觉了。
很香,像是鸡蛋饼的咸香味道,还有醇香的豆浆味。
脑子不甚清楚的徐瑶套了件白色体恤衫,一脚深一脚浅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眼神迷离,衣服领口太大了,露出了他一大半的锁骨,刚睡醒的头发有电翘,看着倒是春色撩人。
一顿餐饭,二人都没再说话……
“都这个点了,我得走了,”徐瑶收拾的得体,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你就呆在这儿,别出去勾三搭四的。”
他瞥了眼吕培源,施施然的就这么开了门走了。
“咳咳,嗯——要是你吃不掉的话,我面前也是可以尝一尝啊。”
徐瑶撇了眼男人,看着他面上露出喜悦,两只眼睛圆溜溜的像是小狗,眉毛都扬起来了,好像自己这点儿首肯像是多么重要的安慰和认可似的。
小年轻看着开心极了,但面上不显,洗漱完了就矜贵的坐在凳子上,吃相很是斯文,鬓角长长的头发被他撩起来,别在耳后,白的发光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
“烧的什么啊?”
“啊,怎么脚步没声儿啊,吓死我了,”吕培源眼里盛满了笑,拍着胸脯,挺立的奶蒂在略微紧身的体恤下面看的一清二楚。
“摊了两张夹肉的鸡蛋饼,豆浆是买的,送过来已经不热了,我放奶锅里加热加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