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以为这家伙真的没力气了,还是在装!这次我终于大发好心地帮它拿出来了,但手法已经没有初次那么温柔。
神秘的面纱已被解开,露出小小的、肉粉色的穴口。可这已是最后的大门,毫无保留的在连翻逗弄下,连娇羞都来不及有,只能任人宰割。
敞着吧,好好歇歇。
很累的吧,已经蓄满了这么多水了却还没办法放出来。
我心里不觉有了一些后悔,没想到刚才,无论是搓揉还是触碰,竟然都是碰到了这样一个假物,而真实的东西被封印覆盖在下面,亟待救援。乳胶立方时我还有意地顶住这只小象——以为只是这东西娇气乱叫,谁知道,藏着大宝贝呢,怪不得如此。
既然如此,我来帮你解脱。
我明显感觉到它不适了,竟然想要挣扎?皮带稳稳地压住大腿根部最深的皮肉,没有视觉的它只能乖乖地任我驱遣,一只手指都别想乱动,然后是另一只腿,我从未觉得自己拥有这般无上的权利,在这时,另一条腿被我以同样的方式固定在那张椅子上。
它张开了腿,钥匙已经被酥进骨髓的呻吟送进了我的手里,此刻,只差最深的闸门,我相信,它兼容并包,无论如何都能承受吧?
“歘——”拉链被我毫不犹豫地扯开,水已经开始流淌,粘稠、透明、最明显的是露出的令人心惊肉跳的蓝色气囊。那东西鼓鼓囊囊的,还带着一些奇异简陋的花纹,它就这样被摆在最外面,里面的一节还隐于深海,我蹲在前面看,竟然是一只大象的头。
戏已经到了高潮,决不能就此沉闷下去。刺耳的进气声响起,里头的东西彻底的变成了死物。若不是胸膛依稀的起落,同一条滩涂上被人踩成肉泥的死鱼没有半分差别。
横抱着,我按照指引,进了一间房。
这间新的房子冷得惊人,好像是某种冰冻食物的冰库似的。但火焰燎原,无论再冷也不会熄灭。
可是不行,带着白色面具的人不徇私枉法,我像条落水狗一样,惨绝人寰地被人拖了出去。
我们都要忘记今日发生的一切,然后在人潮之中或近或远的相处,却不会知道我们曾经这么近地接触、亲抚、贴合——虽然没有真正地做了。
我以为才开始的时候,竟然快要结束了。
既然如此——当然去要留下更深的回忆吧。
究竟是什么样的造物主,才能在并非人类伪装的前提下造出这种恐怖而完美的生物?承接了人一切的欲望和狂躁,无论再怎么愤懑和羞耻都只能,如同那根又粗又糙的大象棍子一般,完美地收纳进去,然后再挤一挤,完好地把拉链拉上,像极了超市里被塑料保鲜膜封好的鱼。
冰冷的环境让烧红得像烙铁一样的阴处迅速降温,修长的手指,握住针筒的手只是正好。
小小的长气球被放在了针筒的前列,我抽了一管的水,道貌岸然地把自己燃起来的大火扑灭。
好了。我凑过去,蹲下,毫不犹豫地抓住的是胸口的两坨软肉,宛若红烧肉里中间的那层白膏,在乳胶的禁锢下,它不会轻易滑走,而是感觉着它在手心里,随意地任人揉圆搓扁。
久了,我才忽然想起来这两颗鲜嫩的葡萄是有蒂的。就在前端,精致小巧的小球如同宝石,缀在最前头,两只手指轻轻一夹,它便乖巧地拉伸变形,“唔”的一声过后,又回归原状。黑色透不出红,光亮的颜色,无论搓揉几遍都好像新的似的。只用手未免不够满足,我下蹲身体,腰贴在两个肉球上,它们灼热的温度把我都贴得发起烫来,灵魂要蒸发升华。
手从高山上慢慢往下,到了腰腹,到了腿见,我愈加好奇,那拉链下的鼓包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轻轻一碰,它无论看上去多么疲惫,都能瞬间激活过来似的弹起。它究竟是肉棍?还是肉棍的仿制品?
我的欲望突然降到了最低点。好像轻易拿到手里的东西已经失去了意义。
我戴着白色的乳胶手套,这是一张检查用的躺椅。我活像个医生,面前的是我要解剖的怪物。
它空有人的躯壳,没有人的声音,空有人的形态,没有毛发眼睛嘴巴,只有光滑。完美到极致、没有一点赘肉的光滑。
大象的耳朵是提手,我想到这里,只觉得心中一阵怜惜,抓住它,动作尽可能轻柔地把它拉出来,“咕嘟……”“咕嘟……”就算是世间最深的海沟也有忍耐的极限,粗长的象鼻一节一节地从里面带出来,凹凸不平的纹饰和形状,与肉体甚至能摩擦出一连串的气泡。
可恶的是口径紧密得好像不想与可爱的大象分离,每一点离开难舍难分,好像在吮吸。我越看越气,等拉到出口的时候,手猛地一顶,又狠狠地把它往下坠去。木桶掉进了水井,溅出了一滩水。
躺椅上的身子好像被人捅了对穿,一瞬间浑身僵直地挺了,腿还想要加紧,却被更严苛的椅子皮带捆得动弹不得。
大象蓝色的鼻子深深地嵌入肉体,里面的形体模糊得看不清形状,只是丛林的颜色红得充血。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内里的模样,第一次是看见脊背,那时火还没能烧起来,没有感觉,第二次准备好了,坦诚相见的却是最内里的深渊。
我来救你了,我来帮你了。
很辛苦吧,一直要包容着这根这么长的东西在体内肆意妄为。
好像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切,那东西已经无力争斗了,也或许刚才那种肌肤之亲,让它赖上了我不算冰凉的身体,在离开我身上的那一瞬间,它细微地抖了一下。为了给它一点回应,我在把它的屁股放下来的时候还专门温情地捏了一把,再轻轻扣在椅子上。
这把椅子实在是妙极——我看了这形态一会儿,把它的一只腿扳了过来,放在椅子一段,另一只腿与它相隔甚远,互相遥望。
而中间那被人原本称为禁忌的区域,不仅以最低贱的方式敞开着,而且还微微抬高,呈现最方便被人看见的姿态。
针筒里的水泄愤似的朝着气球里奔涌,气球越涨越大,变得粗长起来,我见它的头往上一顶,轻而易举地占据了狭长的甬道,灌入其中,却又包有分寸。
水一字不漏地被兜住,可是甬道愈发黏腻轻巧地便可探进去了,我心中一喜,看着黑色小巧的躯体被架在凳子上毫无招架之力,这全是自己的成果。
穴道纵深,我浑身战栗,只想真正地把自己堂堂正正地摆进去探索。
说的也是啊,比起这好像永远无法满足的深渊,揉捏、乳胶立方、躺椅,我已经黔驴技穷。可它却还是在我以为它即将湮灭的时候,突然给我新的刺激和激荡。
但按照协议,一切都要结束了。
摄影机和监控在纯白的世界里才是一切的主宰,谁也不能出格。按照最初的约定,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一切,而它的此刻是不作为地球上人类这种生物。
鼓鼓囊囊的填充引人遐想,我尚是对嘴下了手,可那下面,倒还封起个门儿,不让人看见。不过这又如何?这与我而言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像是一只带着甜美食物的咬钩。
迟早要打开的。
触碰、搓揉、抚摸、用手把一块儿提起又放下,把耳朵凑着洞口,听着如同潮水一般来了又走的磅礴呼吸……我忍耐不及,里头的东西也已经像是行尸走肉的囚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