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一副淫娃浪荡样儿,魅惑得人不由自主,孙三几欲丧失理智前,留下一句狠话,转身离去也。
淫娃的心思全摆台面上,至于孙三相公,他一心顾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虽然也好龙阳,却只当不正经之事,所以断然不会承认受弟弟吸引。
你看他那嘴恁滴硬,那屌也不遑多让也。
伸出手去,却连衣角都没碰到。
孙三相公已然后退三步,隔着两三米之遥,指着小六怒道,
“百般为吾弟着想,以为吾弟能改掉了,不成想,你,你甘愿堕落至此,”
孙三只说早上书僮进书房,回报小六的学业,转身却打碎了书案的花瓶,父亲一时生气,便吩咐他把书僮打发了出去。
“那花瓶不值几个钱,哥哥怎能因此卖了他?”
小六急得要起来去追,慌乱之中扯到下体,痛得重重跌坐床上,龇牙咧嘴。
“他去哪儿了么。”果然如此。
小六的书僮跟他形影不离,这次小六受伤了,书僮一天不出现,自然引得他疑问。
却听闻,
扭头转身,才抬了左脚,手臂就被拽住。
“吾弟可有什么想要的,或想吃些什么?哥哥交代下人给你拿来。”
孙三没有回头,如此问道。
如此怒气勃发,不知是为他自己,还是为小六。
“我喜欢兄长罢了,情难自禁,兄长不也这样么?”
“再敢胡吣,你我兄弟,便恩断义绝!”
“一个书僮,卖了就卖了,再与吾弟寻个更好的,你急成这个样子,是爱着他甚么!”
确实不算什么,比起小六现在看到的,兄长下体衣服高高地支了起来,露出觊觎的肥屌的形状,
“哥哥,我,我可以帮你解决,”
“我把他打发卖了!”
“为何?”
难以理解,书僮一向乖巧,怎会惹到兄长了?
他依旧略弓着腰,因为下体憋的难受,不想让小六瞧见。
却良久不听小六回答,孙三想了想,低声安抚道,
“可是想你那书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