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宁将性奴的双手拉起锁在天花板垂下的链子上,捡了个长蛇鞭手腕一动挽了个花,今晚的表演正式开始了。
?
鞭子、皮带、藤条这些sp工具对于不了解sm的人,是具有十分明确象征意义的,燕宁开始摸索着接触,苦练过一阵sp手艺,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本能的选择了自己拿手的。
霍思远紧紧拉下裤链的修长双腿穿过胯下性奴的脖子,落在性奴后背上交叠,上身闲适的靠在沙发上,只有右手扯着性奴的头发漫不经心的有规律上下拉动,表情冷淡,仿佛只是腿间的脑袋只是随便跟别人借了个撒尿的夜壶。
?
燕宁暗自握了握拳,霍思远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为实质的绳索,拴在他的脖子上,束缚在他的身体上,甚至摩擦在他的下体上,燕宁努力消化着霍思远的影响,拼命的挺直后背,已经如此难看了,不能更加不堪。
霍思远饶有兴味的看着燕宁在台上熟练地摆弄性奴,凝脂一样的大屁股在灯光的反射下,亮的晃眼,真该给那团白肉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刺青或者烙铁都是不错的选择,仅仅是这么想,霍思远的裤裆便涨了起来。
?
银河的经理高中没毕业就跟着霍思远鞍前马后,对于大当家的心思流转十分的剔透,起先听说燕少的对赌取消了,还有疑惑,再看刚才燕少上台的模样,顿时了然。转身忙吩咐下面牵个与燕宁身量长相相似的性奴过来。
?
?
不知道是不是霍思远的授意,参加表演的性奴身体已经被调教的熟烂,空洞的眼睛只有在被玩弄的时候才会泛起点饥渴的光,人性,尊严这些恐怕早就在一场场调教里磋磨殆尽,只剩下一团追着本能寻找快感的烂肉。
?
?
燕宁翻查完要表演的性奴,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霍思远,看着他腿间的性奴,心口有些酸胀,说不出来是嫉妒心还是同理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