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恐怖游戏吧4-虚幻城镇(中)第2页_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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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恐怖游戏吧4-虚幻城镇(中)(第2页)

你用力咬上他的肩膀,而他也是。

既想吃掉对方,又不想杀死。两种想法挣扎,加上虚弱的身体、迷糊的神智和陌生的情感,让你浑身发热。

你不清楚,食欲和性欲,这两种最原始的冲动,有时会连在一起。

"无论你对我是什么想法,或者没有想法。"

说着,他抱住你。活人温暖的感觉和新鲜芬芳的血肉气味,让你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声音低哑,如同劝诱:"你想吃掉我?"

他却反而凑得更近,额头轻触,微热和酥麻感从接触的那一小块皮肤传来,让你重新迷糊起来,酒醉似的。

"你......"残余的一斯理智,让你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但你的口唇却被温柔的封住。

半晌后,他退开,轻轻地说:"我很开心。"

不只是因为尴尬,他身上沾着鲜血,动脉中传出诱人的热度和香气。

在不同空间中穿梭,和与主人对抗,让你的力量快速流失,而你已经快忍到极限。

你非常饿。

可是,你却心口酥麻,手指颤抖。明明不记得以前和他发生过什么,但已完全被刚才直白的话语所攫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蹲下来,伸出手,轻轻触碰你的脸。

"而且,曾经约定过,不会丢下彼此。"

他说:"因为,如果你走了,我们就不会再见。"

"我不希望你再次忘记我。"

你愣住了。

--猜对了。

"如果你现在就关闭这里,回到自己的空间,就会没事,对吗。"

--又猜对了。你一阵火大,睁开眼睛:"既然知道我自己怎样都会没事,为什么还要跳下来找麻烦!"

他:"我不信。"

你:"......"

不信还问个什么啊?!你内心吐槽,不过只回:"信不信随你。"

他的肩膀放松下来,温和的注视着你。

这是你第一次以真正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加上上次在墓坑里发生的事,你有点尴尬。

你简单解释了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尝试控制这个空间的元素,它们温驯的听从你的指令,白雾化成透明细小的水珠,星点般落入对方身上,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

见对方伤势转好,呼吸渐趋平稳,你松了一口气。他的右手还紧紧抓着你的手,你试着一根根指头掰开,拉不开。

你心情有些复杂。

“那现在呢?你怎么想?”

你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继续说:“你已经猜到了吧?我对你怎么想。”

但是,就像软件不可能独立于计算器之外,你们在游戏外是虚幻的,更遑论制造另一台计算器。

所以,你本以为何柔所说的"次空间",只是藉由钻漏洞而产出的空间狭缝。但没有想到,这里竟是一个初始的世界!

这东西破坏了你原本的认知。

四周一片空白。

你坐在地上,茫然四望。

何柔给的"次空间"中,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是一团朦胧雾气的聚集。

第100分支 封闭(4)

--早就来不及?

--他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

你愣了一下,只见缝隙逐渐扩大,与棺内腐臭味截然不同的新鲜血香传来,让你意识到发生什么事。

是黑哥!你终于慌张起来,用力推开伸进来的手:

可现在……你伸手推了一下开关,纹丝不动。果然,被泥石封死了。

对这个结果,你早有预料。你是在欺骗他们的状况下,才让他们答应你涉险。

空气越来越稀薄,你这具身体耗氧不大,但也撑不了多久。你趁着还清醒,拿出预备好的墨笔,伸手在棺材上一笔一划写下你发现的事。

你默然无声,听着黑雾们细琐而充满恶意的低语。

四周一片黑暗,血气浓郁,什么都看不到、闻不见。

但裹着死尸血肉,躺在棺中的你,可以感觉到发生什么事,甚至比外界更清楚。

“砰”的一声,石头尖角砸中他额边,昨日至今未愈的伤口马上涌出血流。

泥石继续砸在他背上,但他还是一边护着棺,一边如同反驳,又如同说服谁般的呢喃着。

“所以,不应该终止在这里。”

此时,黄椎已变成由脸组成的人形怪物,无数的人脸扭曲叫嚣:或怒或悲,男女老少都有,他们在喧嚣着自己的生命,疯狂叫喊、诅咒。

而黄椎的脸,在嘈杂之中,反而恢复成一片平静。

他扬起手,演讲般抑扬顿挫的说:“你们所期待的世界虚幻而脆弱。而这个空间,才是结合理想和实际,完美的世界!”

人形无力的滚落在地,白布散开,露出包裹在其中、上方绑着希希头发的木偶。

障眼法已经消失。事实上,从出殡开始,棺中除了血肉模糊的尸体,还躺着一个裹上尸肉、掩盖气味的活人!

这就是沿途棺材没有变重的原因!

他缓步往前,步步进逼:

"你们真心觉得,将活人放入棺中,还能活着出来?"

"我们只是想,多一个人也不错!"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家人,但作为朋友,羁绊又太深。

背后的动作倏然停止。

3.黑哥“自由”这段话,与其说是反驳,不如说是给自己和主角听的,这是他希望主角能够拥有的未来。

他先前就不止一次说要带主角出去,这是他最大的愿望,“和主角在一起”的顺序反而靠后。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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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随晨光而生的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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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毛努力作死中!

镇长:"废话。"

长毛一脸无辜:"别生气,我只是确认一下--毕竟,老哥,你和照片中的这个人差得真多啊?"

说着,他掏出一张照片,赫然是笑得灿烂的黄镇。

黑哥冷冷道:"人只是人,将选择权全部交给他人,只是怠惰。"

镇长面容扭曲地瞪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些遵循教诲,拥有团结美德的人,怠惰?"

长毛有些意外的看他,严莉眨了眨眼。

这不在他们的计划范围内。

镇长摇头:"如果所有人都自由,一定会互相争抢,互相比较,一切会陷入混乱,算什么理想?"

"外人,你们觉得这个镇怎么样?"

没人回答。

镇长也不介意,只是面露诡异的笑容:"你们外人啊,一开始来不习惯,很快就会知道这里的好。"

第100分支 封闭(2)

和昨天一样,几人绷紧神经,跟随镇长和诡异的歌声,在树林中缓步行走。

意外的,一路十分顺利。几人很快走到昨日的墓坑处。昨日埋葬黄椎的墓坑已经隆起一个土丘,上面的泥土潮湿而新鲜,四周完全没有被火焰摧残过的痕迹。

严莉冷冷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想一枪崩了这恶心的东西,但还是勉强忍住。

镇长嗅闻半晌,又绕棺走了一圈,直到旁边的人提醒他时间快过,他才直起身,眼神阴鸷的走到一旁。

“出殡是很重要的,你们最好别搞些花样。”

严莉:“别废话,走吧。”

几人走了出来,一样是严莉拿灵牌,长毛和黑哥抬棺。

不同的是,严莉背着希希。她被用一块沾了污渍的大麻布严整裹着,只露出绑着绷带、无力垂着的左手和右脚,和软软的枯黄细发。

他们拿出手上的牌,你则稍微保留了些不适合说的东西,不过自认已很有诚意。

达成共识后,你们各自处理能做的事。剩下的,就是静静等待。

等待对方毁灭,或是自己先引火自焚!

无论如何,你确定这个人在强自忍耐情绪。你有种变成猎物、即将被咬啮的危险预感,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逃离。

但咬啮迟迟没有落下,如同等待一场不知何时会进行的绞刑,让人浑身冷汗。同时,阵阵饥饿感也袭来,你想吸干他的鲜血!

你咬牙忍耐半晌,终于开口:“喂。”

你打了个响指,把屋中的“父亲”肖像烧毁,顺手处理自己的伤--反正都被抓到,也不差这一点。

做完,你坐上棺边,尽量用冷淡的声音说:“现在,我们得交流一下情报。”

“必须了解的状况有二:一,主人藉由那些步骤增强力量。二,毁灭这座镇,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最好别到那时候。如果真如此,我……你们一定活不下去。”

长毛捂着胸感动道:“我感觉到来自学霸的关怀!”

你白了他一眼,他恍若未闻,继续嘿笑:

严莉打量:“比黄椎当时的摆设少很多。是要我们自己处理的意思?”

“大约。”你掂了掂手上的皮,走到棺边:“果然。是剥了皮的血肉。”

棺里的东西血肉模糊,筋肉组织交杂,令人作呕。

第100分支 封闭(1)

你警戒的环顾四周,无脸的镇民们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犹豫一瞬,抓住长毛的手:“进来。”

1.主角说话时,一直称以前的自己为“他”,否认自己和过去的关联。对老黑来说,等于极力撇清两人的关系。

2.老黑觉得主角早就知道自己喜欢他。某方面来说没错,主角只是下意识否认。

3.两人靠近时,主角表情太过惊愕,完全不是接受、高兴的样子。所以老黑就误会啦!

b探索这座镇,寻找异同

c先烧了手上的人皮

d先询问三人的看法

就像他根本没存在过一样。

你不知主人怎会以黄椎的模样出现,不幸中的幸运是,主人没彻底复活,而是建立一个更加受控制的镇长人偶,这或许是你们昨日没出大错的证明。

但没出大错远远不够。你有种感觉,如果今天没毁灭这座小镇,明日的镇长面容,或许就是袋中的中年女人!

你们都是同样的想法,你全身绷紧,看着眼前人。

对方则是一派从容,他拉过三人,轻松的说:“希希,快跟你的亲戚准备一下。他们今天大老远刚来,需要你带。”

“记得,下午三点就要出殡,别误了时辰。”

他的笑容如“父亲”般标准,又带着危险和恶意,一点都没有照片中傻青年的模样。

“我过去犯过错,脑子总有些不好念头。多亏父亲给我的惩罚和教导,我终于能理解和平的美妙!”

他的模样陶醉,你警戒的看着他。

袋子里,是一张……剥制完整的人皮!

五官孔洞呈现扭曲的样态,头皮上一根根的白发,和唇角的皱纹,都还清清楚楚。

作为小女孩,你应该惊吓的把袋子扔开。但你紧握着袋子,胸口怒气蒸腾。

但这些都不是他这么做的理由!

你挣扎着骂:“不需要你这么做!放开!”

你想起身,却被紧紧环抱住,动弹不得,小女孩的身体毕竟太过孱弱。

“你妈死了。”

“快收拾袋子。”

镇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声音平板。你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去,只见门上挂着一个材质低劣的红袋子,里面不知装的什么。

你撑着树枝,努力让疲软的身子站起。昨晚你简单处理了下背后烧伤,脚踝用粗布绑着,勉强还能行动。

昨晚太过高调,你不敢再动用任何力量让自己复原,只希望障眼法还能作用。

你走到屋前,发现许多人站在这,难怪刚才那么大声。

你不想回到奇怪的家,便蜷着身子,在河边伴着水声过了一夜。

第二天,你是被喧嚣声吵醒的。

“死人啦!死人啦!”

你这时才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有些焦黑、有些渗着污血,白晰的脸也有几道灰痕和血痕。

背上的清凉感还在,似乎泛着痒意。你抱膝坐着,低头将脸埋到膝上,心中一片茫然。

这个晚上过得十分安静。

你瞪大眼睛,不自觉屏息。

就在双唇即将碰到的前一刻,他突然拉开距离。

他淡淡笑了,但笑意没到达眼底。

你有些奇怪,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

凭感觉,你猜测你的背是大规模中度烧伤。烧伤处理需要冰或水,但这里显然都没有。

你盯着坑壁上的泥,心想:难道他有带烧伤软膏?又不是严叮当。

所以,古早的献祭方式,除了血肉,也包括性。

你们身体交缠,最后,你吞入了他的一部分--或者,换个方式说,他进入了你。

你恍惚的点头。

"好。"

他说。

眼中带着笑意。

你一片混乱,呆看着他。

他说:"在生命危急的时候,你选择先救我。还有,你想要我......这些就够了。"

饿得想撕开眼前人的血肉,而你知道他不会反抗,是自愿献祭的祭品。

你一阵恍惚,等回神过来时,你发现自己差点咬上他的脖颈。你慌忙退开,用力咬住自己的手,终于清醒了些。

"离我远点!"

你打开他的手:"我不记得!"

他:"没关系。我记得就好。"

他靠近你,几乎贴上你的额头。你全身一抖,连忙后退。

你没回话,他握着你的肩,将你转过来。

一时,你们额贴额,鼻尖相触,呼吸交错。

他的眼瞳中全是你的面容,而你也是。

在此之前,你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为了他人或完成任务行动,很少表露自己的想法和私心,也从未说过"我想要"、"我不希望"这类的话。

但现在,你却听到他清楚说出"我不希望"这四个字,而且把情感摆在任务之前。

真蠢--你想。

明明照着自己的计划,在上面等待一切结束,就可以没事。

他低头看着你,笑了。

笑意清浅,但却是真正的笑,相当好看。在此之前,你从未看过他露出这种表情。

你走到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闭上眼睛。

是不愿意谈话的姿态。

但他却又走过来。"如果力量用尽,你是不是会被这个空间的主人消灭?"

"......大约就是这样,以我现有的力量,不确定能不能撑到严莉他们把我们挖出来。如果这里崩溃,就会回到泥石下。总之先待着吧。"你耸肩。

黑哥的重点却和你不同,他问:"如果你的力量用尽,你会怎么样?"

你愣了一下,下意识含糊带过:"没怎样,回到自己的空间。"

这个空间消耗你的力量,但相对的,你在这里十分自由。你索性脱离这个身体,以你原本的姿态现身。

就在这时,眼前的青年醒来了。

看到软倒在地、如同木偶的少女,他神情一变,猛的坐起,但随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你。

何柔给了你次空间,但没有告诉你这些。她到底做了什么,知道什么?

你有些混乱。但现在紧急的不是这个,你强自让自己回神。

黑衣青年躺在你面前,身上沾满砂石和黑红的血,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刚才那一瞬间,你没来得及思考,下意识动用这张最后的底牌,但这里超乎你的想象。

这是一个刚开始形成的小空间,还没有沾染任何恶意,如同白纸般稚嫩天真的幼童,靠吸取你的力量,在这里颤颤巍巍的立足。

如果空间是计算器,你们这些空间主人,就是满载复杂程序代码的系统软件。藉由掌握空间的规则,让计算器依照自己的想法运作。

你心底一沉,拉住他的手:"你--"

话没说完,便被震耳欲聋的声音打断。

上面彻底塌陷了!

“快出去!混蛋,你想死吗!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他似乎笑了一下,血气越加浓烈,声音却很冷静,甚至有些温柔:

“早就来不及了。”

依他们的性格,应该会来挖棺吧?

如果没挖也没办法,你近乎冷淡的想。

就在这时,一点微光突兀的闯入视线!

他平静的说:“不是‘他’,是‘你’。”

闻言,你烦躁更甚:“随你怎么想,反正我不记得。”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就在你耐心即将耗尽时,他突然问:

你明白第七空间的主人如何获得力量,刚才也成功阻止黑雾。至少这一天,他们会平安度过。

但接下来,这具身体,很快将变成泥中的养分。

先前严莉对棺盖做了手脚,让它看似坚固,只要掌握诀窍,可以轻易被打开。

“东西不对。”

“父亲会生气!”

“不对,多一个不是更好吗?”

“不对。”

早严莉一步,已经跃入坑中的黑,一边抵挡落石、护着棺材,一边呢喃:“不对。”

“不该是这样。这座小镇,才是虚幻不实。”

棺材被严莉弄出通气处和可从内部开启的开关,但现在里头的希希反应不及,大量泥石砸在棺上,棺材将因重量而无法开启,空气自然也进不去。

如果被活埋,他便会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蛰伏已久的黑雾嗅到恐慌和死气,欢欣的从黄椎身上冒出。

话音未落,他伸脚一踢,墓坑旁的泥石猛地大量崩落!

“啊!”

严莉惊叫出声,马上甩开背上的人,冲了过去!

第100分支 封闭(3)

话一出口,"黄椎"反而冷静下来。他冷笑:"企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们以为,一开始做的小手脚,我们完全没有发现?"

小补充:

1.“随晨光而生的面包”是黄椎先前收藏的诗。

2.这一关的提示:“只有怠惰,才是永恒的绝望。”

站在一旁的严莉想昏过去--一个两个的都乱来!这家伙,竟然早把本应埋在土中的照片,从相框里抠出来放着!

镇长果然脸一下变色,扑过去抢!

长毛边闪躲边说:"别紧张,只是想彼此认识一下。比方说,老哥,你喜欢吃面包吗?"

黑哥正要说话,长毛急忙捂住他的嘴:

"老哥,冷静冷静。"

"在讨论前,我们先认识一下呗!老哥怎么称呼?是黄镇吗?"

黑哥回:"不,人在一起,并不只有争抢。"

镇长:"你太自以为是。个人和自由有什么用,只有大家共同一心,才不会陷入孤独。整个国家共同一心,才会变得强大,才能和平。"

他眯眼,继续说:"就像愚蠢的蚂蚁,只有集结起来,才能超出单只蚂蚁本身的智能。人要超越人、成为更高等的存在,只有这一条途径。"

“嗯?”

“我以前--妈的,我是说,在我‘转化’为我之前的那个人--你和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99分支 守夜(下)

"不感兴趣吗……好吧,换个话题。你们觉得,,理想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一直沉默的黑哥突然开口:"自由。"

他看着镇长,眼神认真:"每个人都能安心、自由生活的世界,就是理想。"

少数的差别,是黄椎墓旁多出一个新的墓坑。三人小心将棺木和灵牌、照片放入,镇长背着手站在一旁,完全没有阻拦。黑雾也不见踪影。

这反而让三人更加警戒。

棺木落坑的一瞬,镇长突然开口:

严莉只回:“能走了吗?”

镇长冷瞪她一眼,昨日唱歌的女人走上前。

第一个音符响起,歌声开始了。

镇长貌似关心的问:“希希怎么了?”

长毛马上哔哔:“唉,这可怜孩子,身体虚弱又受伤,今天被这大事吓到,又太伤心,就昏倒啦,怎么叫都叫不起啊?”

镇长没回答,手背在背后缓缓走过去,鬣狗似的绕着严莉走,鼻尖微微耸动,似乎在嗅闻什么。

下午,三点整。

镇长如期来到门前,用柔和的嗓子说:“希希,好孩子,快出来。”

长毛咕哝:“感觉像是拐孩子的。”

长毛看了一眼从昨晚开始就明显不对、完全不看学霸的老黑,又瞥了一眼神经大条、拿出诗集进入思考状态的严莉,顿时有种孤军奋战之感。

长毛挠头:“好吧好吧,我们来讨?论?”

虽然不想承认,你们的讨论十分默契,简短而有效率。

“而且,你刚才说了‘我们’!这是在不紧急的状况下,第一次说吧?”

这人的重点是不是有点歪?你不知为何有点烦:

“我都被主人跟你们归成一国了,还有什么切割的余地?”

比起人类,这只能说是一块剥制好的肉。

长毛一点不怕,直着脖子凑过来:“希希你说,和黄椎的差异,是什么意思?”

你盯着棺中:“如果第三个死人连血肉都没有,第四个人连脏腑都没有,依序下去,我们就会知道什么意思。”

黑哥似乎扫了一眼长毛,但没有看你,只沉默的跟着两人走进来。

你尽量让自己不要太注意他。

待三人进入,你马上把门关起。屋里破旧的摆设一如既往,只有中央端端正正的横着一座未关的棺材,旁边挂着照片和灵牌,棺中传出浓重的血气。

试想一下,已知喜欢的人明白自己喜欢他,好像也对自己有些在意,但对方既一直撇清关系,还一直追问,亲近时又显得僵硬、惊吓,多让人难受啊。

但主角也不是故意的,面临身心的变化,他还很混乱,无法好好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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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需要你这么做。”手上用力,他的声音却很冷淡。

说完,他继续舔你的背,直到后脖颈。

你全身绷紧,又不能逃离,你混乱的想:怎么回事?所谓“这么做”,指的是你进来火场?那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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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两个笨蛋闹别扭,比前章大颗的糖很快要来了,请放心~~

关于老黑突然拉开距离:

而随着时间过去,皮囊汰换,主人的力量会增强,最终,到达你们用尽方法也无法抗衡的地步。

你该怎么办?

a进入禁止的森林,寻找线索

你明白了。

昨日被发现后,你便被主人归到“玩家”的身份。

而其他三人,则作为你的亲戚出现,时间看似重新启动,所有镇民都表现得像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也对黄椎很是热情,没有人显现以往对黄椎的厌恶,也没人提到昨日的老镇长。

接着,他又换了一副表情,带着上位者的微笑,貌似慈爱的说:“现在,我是你们的镇长,你忘记了吗?”

同时,脚步声响起,你看见黑哥等三人跑来,看到黄椎,严莉和长毛露出见鬼的表情。

--昨晚到底哪里不对?

你抬头问眼前人:“你是谁?”

在你面前的,是众人中唯一拥有脸孔的人。

而那张脸孔,赫然是已经死去的黄椎!

尽管你的力量衰退、被隐藏,还是能嗅到其上传来的腥臭血气。

你迟疑着没碰,一人上前把袋子塞到你手上。

声音带笑:“快看,是你妈呢!”

你装出小女孩该有的惊慌样子:“怎么了?”

“门前挂着袋子。”

“你妈没遵守规则。”

“快,要准备出殡!”

依然没有面孔的镇民们,如蚂蚁般在镇上忙碌奔走。

--怎么回事?

夜半时分,严莉他们终于把火熄灭,并找到了你们。

你不顾长毛和严莉的阻拦,撑着树枝一瘸一拐的,在夜间独自离开森林。

你脑子混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思考,让又累又痛的身体休息。

他轻轻的说:“就是你想的那样。满意了吗?”

接着,他提刀站起,在远离你的角落坐下,闭上眼睛。

你呆望着他,但他没有再看你,也没再说话,如一座安静的石像。

突然,背后传来软而湿凉的感觉,你一个冷战,差点跳起来!

是舌头,他在舔你的背!

想一下就能理解这样的行为:现在没有水,如果把口水吐到手上再抹开,即使动作尽量轻巧,也会对伤口造成二次伤害,用柔软的舌头直接舔是最稳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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