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啾一声,大鸡巴又狠狠凿了进来。玄冰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
“你之前不是说了愿意,还说一直想做?你骗我?”
他的眼瞳已经完全变红,说话虽然清晰,但一看就是踩了他的地雷。毕竟是差点走火入魔的人,短短几秒,理智已离家出走,暂时叛逃。只要元离一表示不情愿,恐怕会当场被日死在这里。
刺激感源源不绝涌上,全身像过了电,软成一滩烂泥。不知被操了几下,元离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後穴不但没受伤,还被操出水来。
玄冰什麽都没说,但元离就是觉得他正在看自己的痴态。上次神智不清不算,这是他俩第一次做。他虽然平时没脸没皮,在这种时候还是勉强想要点脸,他羞於承认自己舒服,只是艰难道:“操够了没,他妈的,你还要操多久,这是干人还是打桩?”
玄冰没理他,只是再次狠狠一顶,眼睛直盯着他看,像要盯出火来。从湿答答的交合处,到元离水淋淋的蜜色肌肤,和他羞耻又舒服的表情。元离现在双眼水漉漉的,显然被操到爽处,却抿着唇忍住不叫,见他看着自己还回瞪,小倔强的模样可爱得紧。
所谓阴沟里翻船大约就是这麽回事,他从五年前就想操这个大美人,没想到反过来给大美人的鸡巴操,还被干得全身瘫软呜呜直叫。
滋溜声响,大肉棒抽了一半出来,元离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秒那东西又肏了进去。
“呜!”
但他不知道刚才玩穴的自己看起来多淫荡,既天真又色情,看着就让人想把他操到哭爹喊娘。玄冰的声音带着压抑:“住手。”
元离还在状况外:“啊?什麽?”
玄冰实在是无奈,索性一手按住他的嘴:“不想死就闭嘴。”
玄冰放开了手,元离扭了扭被压到发疼的手腕,接着小心翼翼的拉开对方衣襟,摸上玉白的小腹,动作小心得像摸一尊易碎的玉像。
玄冰小腹线条流畅肌理分明,漂亮得不得了,只是平常都掩盖在严严实实的衣服下。他身材极好,宽肩窄腰,光是腰有力且俐落的弧度,就够元离撸三年。
再往下,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碰的地方了。元离小心地抬头看玄冰,见他没有阻止,便抖着手往下,摸上对方形状分明的胯骨,然後是中间的巨物。
元离骨头细身体薄,操干时小腹确实被插到鼓起又消下,看着就像个专门装鸡巴的肉壶,已经被操成对方龟头专属的形状。
他满眼是泪,抽噎着引对方的手往他小腹上摸,一边控诉:“你看,我没说谎,你他妈的插到这里干嘛!以後要是肚子坏了都赖你!”
玄冰:“嗯,都赖我。”
他很想说晚泄是病,得治,但话到喉咙又吞下去,他还不想被干死。虽然说他愿意牡丹花下死,但这牡丹都开了两次,搞不定还开第三次呢?他得留着命去看!
相比起元离的惊慌失措,玄冰倒是十分镇定:“你想说什麽?”
元离抬头瞧玄冰面无表情的冰山美人脸,再往下看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巨大的反差让他哑口无言,面对强大的武力差距,他怂怂的说:“什麽都没有。”
元离此时看起来就是个欠操的东西,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潮红从耳朵直到脖颈,身上都是咬痕。双腿大开,露出红色的肉穴,大鸡巴埋进去严丝合缝,就像这地方本来就该插条东西,生来就是要给鸡巴干。
元离已经被操得迷迷糊糊,只会叫些“会坏掉”、“慢一点”这种无意义的胡话,这些话不但没有效果,加上他摆动的腰、索求似的拥抱,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而已。
直到元离哭叫着痉挛,再也受不住,对方才放开他的前端,忍了许久的浊精随着尖叫喷洒而出,打湿了他的小腹和胸乳,看上去色情得很。
阳物被上下搓揉撸动,手劲恰到好处,让元离浑身酥麻,又硬是差了那麽一点,无法射出来。偏偏玩弄前面的频率还配合後穴抽插的动作,简直就像前後同时被操一样,前面酥麻、後穴也源源不绝的传来刺激,大鸡巴满满塞在里头不时抽出挺入,元离只觉得,自己下半身大约要交代在这里。
元离艰难的吐了句:“老……老子又不是钢铁剑鞘,再这麽弄会被插坏的!”
玄冰没回答,只是咬上他的肩膀。被插坏对他来说正好,但他会克制自己不这麽做。
玄冰眨眼:“不,我……第一次被说坏心眼。”
元离浑身炸毛:“你都这样玩我了,还要我夸你乖?”
玄冰:“不,我只是觉得……被说坏心眼,感觉好像也不错。”
尾音拖得老长,似乎带着调侃。
──对,你做得没错,但问题就是对得太过头!
元离可没脸说舒服,只能扭着腰挣扎:“我说,停一下,嗯……呜!不然,至少放开前面,别堵着那里!”
妈的,太舒服了!这家伙明明上次还神智不清,理应是清醒时第一次开荤,怎麽上手得这麽快!
“嗯……啊!”
元离不禁扭着腰呻吟,主动挺腰把那东西往对方手上送,又因为羞耻而咬紧唇。
挣扎了一会,元离艰难而羞耻的说:“那,我……我教你。”
几秒後,想到对方不像人类的力气,为了自家兄弟的安危,又补了句:“那啥,控制点,你别太用力啊!”
要是被捏爆,他也不用做人了!
但它的主人可没这麽大胆,相反的,还有点怂。元离看着对方那根凶器,忍不住呼吸一滞。刚才因为坐姿加上昏暗没看清,现在才明白,这东西也未免大得太离谱!
怎麽可能插得进来?不可能!自己的屁眼会被操烂的!绝对不行!
元离清了清喉咙,道:“那啥,等一下,我那处是条小旱道不好走,这台大车过不去,要不我用手和嘴……啊!”
玄冰:“用不着?”
他的手像抚琴一样,把玩拨弄那根小东西,前端受不了刺激,抖动着吐出更多汁水,垂下来看着可怜兮兮。
不知是不是错觉,玄冰的声音似乎带上笑意。“你说,用不着?”
玄冰没说话,只是手指倏然收紧。这个举动收获了一声惨叫,和乱踢的双腿。元离对玄冰的情绪毫无所觉,还在骂骂咧咧:“操,你是要捏爆吗!不会就是不会,硬要面子干什麽,放开让我来!”
玄冰却没放手,只是幽幽地说:“既然你会,那你教我。”
出乎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元离一下愣了:“哈啊?你、你在说什麽?”
而他好看的眼睛正盯着那处,平平淡淡,却让元离慾火上涌。
明明只是轻轻摸上,和自己平常撸的手段差远了,但视觉上却带来极大的冲击感。玄冰这下不只没给他解痒,还弄得他小兄弟更疼,一柱擎天到简直要爆炸。
要射又射不出来,元离下腹又麻又疼,不禁更加恼羞成怒:“摸够了吗,不是这样摸!放开,让我自己来!老子比你熟练多了!”
玄冰:……
他想的不是这些。算了,反正也不重要。
玄冰这人一向做多话少,不大跟人解释,要说也会等到做完再说。此刻也是如此,左手依然压住元离,而右手直接摸上对方的阴茎。
元离破罐破摔,直接抖着胆子吼出来,这种时候可顾不得面子,自己小兄弟的快乐,还是要争取一下的。
或许因为紧张,元离一开口就停不下来:“妈的,老子即使给你操,毕竟也是男的啊!也长着那根东西!现在鸡巴胀得发疼,不给我插,至少让我自己摸一摸总行吧!”
玄冰:……
元离打定主意自己能牡丹花下死,但这朵漂漂亮亮的白玉牡丹可不是好与的货色。
力气大、鸡巴粗,即使没多少经验,不玩什麽花样,会做的就是压倒狂操,也已经足够恐怖,他恐怕只能不得好死,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
“呜、啊!”
元离一下就怂了,吞了口口水,道:“不是,我只是想碰碰自己,那处胀得发疼……”
“哪处?说清楚。”玄冰声音冰冷低沉,好像打算下一秒就把元离“碰”到烂,无论用什麽方式。
“就、就是,像你插在我屁股里的那根东西!"
元离哪知道他在想什麽,他自认不是沈腰潘鬓,但勉强也算潇洒倜傥,要是知道玄冰觉得他可爱,八成又要炸一顿毛。
元离被操得屁股疼鸡巴也疼,他自己的小兄弟硬得发痛,因为双手被玄冰桎梏住,也无法好好撸一撸,瞧着实在可怜得很。
小兄弟,我愧对你啊,元离想。无法让对方住手,自己至少也要争取一点福利,於是他艰难的开口:“放开……我的手……呜!”
这一插就是最深处,玄冰操得不快,但是确确实实肏入最要不得的地方,那东西硬得跟铁似的又热乎,就像根粗钉子一直往肉穴里凿,最可怕的是,还不知道停。
一下又一下,每次操入时沉甸甸的阴囊打在圆润屁股上,发出响亮的肉体相击声,接着在里头搅弄,操出淫荡的水声。
“嗯,哈啊…….嗯!”
那东西粗的一手握不住,把在手上沉甸甸的,由於在抽插间已经被打湿,摸起来有点滑,硬梆梆又有点肉感的触感很难形容。说真的,这也是元离第一次摸其他男人的鸡巴,感想只能说“一言难尽”。
从基部往前摸,马上就摸到自己湿润的後穴。连接触摸起来很是奇妙,穴周被操到熟烂一片泥泞,却还是紧紧吸着鸡巴。元离好奇的想伸一根指头进去,都挤不进。掰臀想把穴肉拉开,也拉不开。但鸡巴却能把他屁股凿开,真是奇妙。
元离内心啧啧称奇,心想这一波买卖不亏。腰三年,下面一百年,够他撸到下辈子。
元离还没搞懂这句带着几分宠溺的话是什麽意思,他就被操到不知东西南北。玄冰抱着他顶进去,这次鸡巴不怎麽抽出来,在里头热呼呼的又磨又蹭,像安抚一样,但这种安抚过於刺激,因为慢而确实,穴即使没有特别夹紧,鸡巴的形状也一清二楚,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青筋跳动。
元离刚才还没多害羞,倒是现在慢条斯理带着温情的动作,让他厚如城墙的脸皮薄了起来。不过害羞也没几秒,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他嗫嚅道:“玄大侠,玄哥哥,打个商量好不,放开一下我的手,让我摸摸你。”
玄冰盯着他,像是无言的逼问。元离吞了口口水:“那啥,我就是想礼尚往来一下…….好吧,我承认我就是想摸摸看。”
玄冰“嗯”了一声,示意他有听到,接着就继续往里狠凿。刚高潮过的身体特别敏感,插哪都是敏感点,元离随着被干的频率摇晃哭叫,每被插一下就被顶得往上,接着又被硬拉回来继续操,看上去很是可怜。
“呜!太深了!不要……啊!”
元离被操到浑身发麻,他只觉得自己满肚子都是鸡巴,一边哭一边颤悠悠的摸自己小腹:“停一下,你都插到这里了!”
“哈……哈啊……”刚射完脑子一团糨糊,元离茫然的喘气,半晌才惊觉到自己是什麽姿势:“等等,你还没出来?”
那根粗大的东西还塞在他屁股里,硬又热烫,完全没有泄的意思。
元离震惊的眨眼:“你,那个,你……”
玄冰听不大懂,也不想管他在说什麽胡话。他一手托起对方细而韧的腰,让对方双腿大开臀部朝上,露出欠操的的粉色肉穴,那处正缩动不停,看起来什麽都吃得下,所以他直接干了进去。
“呜......啊.......!”
大鸡巴硬是挤入狭窄的穴口,可怜的肉穴被干得一丝皱褶都无,那根凶器破开层层穴肉到达最深处,内脏被挤压成一团,连喉头都发紧,像整个人被鸡巴串住一样,元离仰着脖颈,连叫都叫不出声,满脑子都是“卧槽”!
元离被咬得“嗷呜”一声:“咬什麽,你属狗啊!”
肩膀传来湿润的触感,对方正在用舌头舔他的伤口。这个动作就像搔猫下巴,元离一开始还意思意思的挣扎,没多久就被舔服了,眼睛里都是水雾,软绵绵的抱着玄冰蹭,像只发情求操的猫,完全没有一点之前想维持的“尊严”。
玄冰当然不会放过他,他一口咬住元离薄而红的耳朵,伸出舌头舔,舔得对方全身发软呜呜直叫。同时又上下玩弄对方的阳具,更大力的抽插对方後穴,发出令人脸红的噗滋声。
元离:……他是不是打开了什麽奇怪的开关?
元离发现得太晚,接下来的事,已经不是他能够插嘴的了。
“呜……呜!”
“那里是哪?”
元离咬牙:“就、就是你拇指按着那处!你怎麽这麽坏心眼!”
玄冰愣了一下。元离怒道:“我都说出口了,你还愣什麽!放开!”
打输就算了,被他上也心甘情愿,但再怎麽说,自己发出的声音实在不成样子,黏黏腻腻的,一点都没有他平常潇洒倜傥的形象!
他已经努力忍耐,但对方却得寸进尺,手上越加用力,精准地擦过他的敏感处。冰凉指尖滑过冠状沟又同时按住尿孔,加上後穴被揉弄,前後同时被玩,要射又射不出来,元离只觉得他妈得快被搞疯,对方偏偏还要慢条斯理的问:
“这样子,对吗?”
但毫无疑问,这句话不用元离提醒。
玄冰是玄门天才,少年更是一战成名。元离完全没想过,他在“这方面”,也毫无疑问是个好学生。
先是轻轻揉捏基部的阴囊,像是在把玩珠子,弄得元离心痒难耐。接着对方纤长的手指抚过茎身,手指上的剑茧粗糙,擦过时带来一阵战栗。
元离:“……”
玄冰看起来完全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眼前是明显的二选一:要嘛让玄冰摸,要嘛就让小兄弟孤零零的。
毕竟也是自家小兄弟,他还是会心疼的。对方体力这麽强,不知道还要做多久,总不能让鸡巴一直在爆炸边缘!
玄冰此时意外有耐心,缓缓重复一遍:“我说,让你教我。”
面对元离不可置信的表情,玄冰很有耐心的重复:“我说,让你教我。”
元离被这句话搞得脑袋爆炸、一片轰鸣,他混乱得语无伦次:“教你什麽?教你怎麽摸男人的鸡……不对,我是想说,你学这干什麽!你们这些熊猫和尚又用不着!”
在元离的想象中,太玄门一个个清心寡慾,都是些熊猫和尚,玄冰那里知道要怎麽自渎,在和他做之前,搞不好连该插哪个洞都不知道。
但元离忽略了一件事:当对方的鸡巴正插在他屁股里,脆弱的小兄弟还握在对方掌中,最好别跟那人自豪的夸耀自己比较“熟练”。
“熟练”这个词有很多想像空间,比方说,该怎麽做才是熟练,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是怎麽变得熟练,是找人教,还是现场实战经验?谁让他变熟练的?
他的手一下冰一下热,摸的又是敏感部位,冰火交错,元离被他搞得打颤:“喂,那啥,你在做什麽……啊!”
那双漂亮玉白,骨节分明的手就按在他的阴囊上揉捏,动作轻得像在抚琴,玄冰的视线,比起色情更多的像是好奇,好奇这个人的从内到外,好奇要怎麽把这具身体分崩离析。
不过元离才没想到这些,他现在头下臀上,从他的角度,什麽都看的一清二楚,包括深色大肉棒插在他屁股里的样子,还有对方漂亮的手,居然按在他平时排泄的地方。拇指按在出汁的铃口,食指和中指轻轻把上柱身,後面两指则靠在基部,动作轻柔优雅得像在拿雪白瓷杯,而不是一个男人的脏鸡巴。
红光消退了些,玄冰的表情虽然没什麽变动,但总觉得有那麽点一言难尽。他生在这世上二十多年,大概从未想像过有人说话这麽……直接了当,直接到让他完全不知该说什麽。
不过,他还是顺着元离的话往下看。元离下面的毛发有点稀疏,其中的肉物此刻正精神得很,高高翘起。和他调皮捣蛋花样繁多的主人不同,茎身是浅浅的肉粉色,前端可怜兮兮的吐出点汁水,看起来很是单纯稚嫩。
元离被他看得恼羞,想夹住腿又被分开,只能瞪着眼道:“看什麽,没见过啊?这才是一般尺寸!你的太大了,不准拿来比!”
元离被猛然压倒在地,两人依然是面对面的姿势,但他现在瘫在地上,投下臀上双腿分开,正是个欠干的姿势。他双腕被玄冰制住,双腿也被对方膝盖顶开,露出嫣红穴肉来。
他整个人被桎梏得动弹不得,什麽把戏都玩不了,只能任对方予取予求,被对方操到熟烂。元离还没什麽自觉,盯着美人露出的玉腿猛吞口水,严实的衣摆分开,露出一条如玉似雪的漂亮大腿,膝盖正顶在他臀上。直到顺着腿看下去,看到对准自己穴口的那根东西,他才瞪大眼睛停止幻想。
那根粗大肉物比上次初见时更加恐怖,大而狰狞,後面两个囊袋沉甸甸的,柱身粗如儿臂,上面青筋不时一跳一跳,映着深肉色柱身显得更加可怖。前面则是纹理清晰的冠状沟,圆润巨大的龟头汩汩流出清液,滴到正下方的粉色穴口,那处刚才才被干得湿答答黏呼呼,正缩动不停,期待大鸡巴再次插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