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尽管是垃圾的子宫、胚胎,也有人愿意花高价买来吃,你就好好感谢这点吧!”
伊瓦怒得头疼,想大骂,却又随即被胶带封住嘴。
--混蛋,混蛋!!
“垃圾,你这怪物!你居然敢…..”
他边打边骂,看起来就像个疯子。打了一会,似乎没力气,阿尔法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阿尔法喘气半晌,仰头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居然什麽都不知道,你这个蠢东西!”
艾德笑了,他一边舔,一边含糊地说:“可是,你不是说过,想要一起吃掉你的里面?我只是想满足你。”
一瞬间,伊瓦脑中的不对劲感又重新浮现。
──我说过这种话吗?
小穴一直都很诚实,但他们的主人还需要调教一下。上下的嘴应该要一样诚实,不是吗?
艾德用沾满伊瓦骚水的手指,摸着伊瓦的脸颊:“当然,我一直都喜欢满足你,我的小伊瓦”
他的阴茎正抵着伊瓦股间,伊瓦以为他要干进来,下意识放松,等待被鸡巴填满。但下一刻,双穴的空虚感依然,穴口湿热麻痒,有什麽东西扫了过去。
事实证明,艾德并不累。还有,怕你累这种话,不能说出口。
“啊……啊!”伊瓦被压着曲起双膝,双穴早已被手指插到泥泞不堪,前端已经射了一次,但最想要的鸡巴还没插进来。
今天的艾德格外坏心,肉棒只在他臀肉间磨蹭,刻意用做爱的频率抽插,好几次几乎要陷入柔软的小穴,却又滑开不操进去,只用手指玩他。
“你做了什麽?活该下地狱的家伙!”
伊瓦被打了一巴掌,他吐出嘴里的血沫,艰难的回骂:“活该下地狱?比不上你。”
啪!阿尔法这次用上鞭子,他厉声问:“脏婊子,搞清楚,是我在问你!你跟什麽怪物玩过?”
他昨天被做到睡着,醒来时全身乾乾净净,显然艾德帮他清理过,而今天他又被艾德吻醒。
艾德总是比伊瓦晚睡,又比他早起。伊瓦曾问过他为什麽,他笑着说:因为舍不得。我多睡一秒,不就少看一秒你的脸吗?
伊瓦曾经偷偷观察过,艾德白天工作专心又勤奋,完全是模范员工,没有打瞌睡。午休时间也忙着吸他奶子,完全没有午睡的习惯,只有吃奶的习惯。他担心艾德迟早会睡眠不足。
他们在一起已久,艾德熟悉伊瓦的所有敏感点。那根粗肉棒抵着伊瓦的阴茎,两根硬挺的肉物互相磨蹭,前端马眼歙动流出汁水,一大一小互相沾染濡湿,汁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同时,艾德又低头吸吮伊瓦的胸部,吸得啧啧作响,就像那里有许多美味的奶水似的。伊瓦如果骂他“吸这里干什麽”,艾德就会一脸认真的说,这里吸起来甜,吸一吸以後应该会出奶。
艾德平日温柔认真易脸红,但在床上脸皮特别厚,而且有时很强势。伊瓦不讨厌这样的艾德,也总是很快投降,但他绝对不会好好承认。
艾德一脸无辜的拆他台:“可是你也硬了,伊瓦。”
说这话时,艾德又蹭了他一下。伊瓦的阴茎已经半勃,这下被弄得完全起立。
伊瓦对自己不听话的小兄弟有些恼怒,他按住那东西,强辩:“这是早上会出现的自然生理现象!”
伊瓦知道对方强烈的占有慾,虽然没主动索取承认过,他并不讨厌这样,反而有点隐密的快乐。
对方的吻越加激烈,刺痛麻痒感传来,伊瓦被吻得有些情动,他瞥了一眼闹钟,床旁的银色闹钟安静前行,在平日已经是拎着早餐,急急忙忙出门的时间了。
伊瓦哑着嗓子开口:“艾德,够了。已经八点。”
就在刚才,他回想了一遍自己的过去,没有任何疑问。
他在一个平凡的d等家庭长大,接受普通的教育,到都市後得到一份对d等人而言还不差的工作,并且在工厂认识艾德。
他们开始交往,是出於一些甜蜜的小意外,不过他们十分默契,已经在一起很久,生活十分平稳,没有什麽值得多想的事。
眼前首先是一片温柔的湛蓝,是艾德的双眸。他正专注地看着伊瓦,眼中满满映着他,眸中充满爱意。接着,是米色的天花板,这里是艾德的房间。不对,应该说是他们两人的房间。
他们已经同居许久,相处十分甜蜜。即使在一起不知多久,每天早上醒来,艾德都会给他一个甜甜的早安吻,用温热坚实的手臂搂住他。
这是伊瓦熟悉的场景,日常的一部分。
“小伊瓦,知道吗,这是你最後的选择。”
“无论你选择走向虚假的天堂,还是血红的地狱;自己落入我的手中,还是将刀插入我的胸口…….只要是可爱的小伊瓦做的,我都会很高兴喔。”
……
“虽然是个垃圾,修整一下,好歹还能当小伊瓦的垫脚石。你也就剩这点用处了。”
“你该为自己有用而感到幸运。对吧?上等人先生。”
强制打种28-甜蜜晨吻後互蹭鸡巴舌淫逼穴
艾德松开手,阿尔法砰的跌在地上,痛苦的抽动。艾德刻意没破坏他的神经系统和痛觉。
艾德没再理阿尔法,只是皱眉看着刚才抓住阿尔法的手,拿出手帕仔细擦。他衣装整齐,面色淡然,看起来就像只是手不小心碰到一团脏垃圾,而不是杀了一个人。
等到每根手指和指间缝隙都擦乾净後,艾德才瞥了一眼阿尔法。
艾德静静站在他身後,蓝眼闪过一丝腥红。他微笑:“午安,先生。”
阿尔法睁大眼睛,想说些什麽,但他再也无法说话了。
窗外,跟着伊瓦进来的天眼,早就碎成灰烬。
阿尔法俯身检视,声音故作惊讶:“哎,怎麽一打就流血了?难道刚才打破你的处子膜?如果这样,也长太浅了吧。”
──垃圾就是废话多。
伊瓦内心冷哼,但他已痛得说不出话。
在历史长河里,一切都在系统的掌握中,这件事一定只是小事,在系统的预测内。
“天眼会看见一切,一定明白是什麽状况。不过,作为一个受选的人,一个好公民,我还是得先报告系统……”
他急忙走到一团凌乱的办公桌前,正要坐下,动作却忽然停顿。
能留下那种栓结和气味的家伙,不知是什麽怪物。
据说--只是据说。地狱里住着魔鬼,他们具有和人类截然不同的基因,包括已经消亡的古生物基因,他们也有异於人类的能力。
他不想承认,但伊瓦身上的气味,强烈而具有威胁性,让他一瞬间毛骨悚然,只想跪下。
“该死的,怎麽会有那种东西!”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为什麽会突然出现怪物的痕迹!"
刚才那个双性垃圾,下体里塞着的东西,他没看错的话,八成是“栓结”,一种在现世已经消失的东西,即使他受过高等教育,也只在书本上看过。
匡当!啪啦!
房间中响起混乱的声音,伊瓦被带离後,阿尔法把手上能拿到的东西,都摔得稀烂。
半晌,他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
可是,不知为何,明明之前扣积分扣得厉害,现在拼命咒骂,积分却总是还差一点,差一点──!
被再度电晕前,伊瓦满脑子都是对系统的脏话。
还有,不知艾德是否平安。
倒钩刺勾起皮肉,敏感的下体也被扫到,痛楚让伊瓦眼前一黑。但他随即睁大眼睛,努力压抑自己的抽气声。
越痛苦阿尔法就越高兴,他死也不会让阿尔法感到痛快。
阿尔法拿着鞭子,一脚踹上他小腹,表情扭曲:“看来,你还不知道什麽时候该闭嘴?”
出门前,他不是没考虑过最糟的状况。
比起被这种人渣当玩具,还不如下地狱。对现在的他来说,离地狱只有薄薄一层,他本打算直接下地狱。
理论上,他随便做点事,应该就可以直接消失。虽然现在不能咬掉对方的命根子,起码他可以在内心痛骂系统。
伊瓦不知道对方是怎麽回事,是真疯还是假疯,他警戒的看着阿尔法。
阿尔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他睁大眼睛盯着伊瓦,眼球略微突出,看起来似乎濒临疯狂。
“听着,白痴。我才不要这种别人玩过的脏货,在下地狱之前,你还有点用的,就只剩你的肉!”
对伊瓦来说,阿尔法的问题根本不知所云。他皱眉:“我认识的怪物,只有你。”
砰!更大的殴打声,接着是任意且狂暴的拳打脚踢,地上开始染上点点血沫。
“闭嘴,混蛋!”
──怎麽回事,我到底……忘记了什麽?
但这个念头没能持续多久,就像是有什麽人刻意擦掉他脑中的记忆似的。没几秒,他又被卷回快感之中。
是舌头。
艾德没有满足伊瓦,反而俯身舔上红嫩的肉逼。
“呜、啊!”伊瓦呜咽出声,原本预期的大东西没有插入,反而是舌头,穴里痒得不行。他知道艾德在使坏,但又不知道该说什麽,只是骂他:“你又故意!”
伊瓦被弄得狠了,含着眼泪骂:“进来…..进来啊,混蛋!”
他主动邀请的模样太过可爱,表情既羞又恼,抱着膝盖主动打开私密股间,让双穴暴露在空气中,淫荡又天真。
昨天才被操红的小穴此时还没完全合拢,正一张一合吐着汁水,周边还黏着昨晚艾德刻意没擦掉的一点精液,看起来像两张想喝奶的小嘴,正对大鸡巴流着口水,对慾望诚实的要命。
但情侣之间,即使再甜,有一个质疑还是绝对不能说出口:怕你累。
艾德气得笑了,他一生气,声音就越加轻柔:“累不累,试一下就知道。伊瓦,我们试试吧?”
闻言,伊瓦本能地打了个寒颤。
伊瓦的脸已经染上情慾的晕红,他扭着腰喘息:“哈啊……艾德,别这样弄,这样……会想做……”
艾德的声音低而悦耳,充满劝诱:“那就做啊。反正今天是假日。”
伊瓦被吻得晕晕呼呼,不小心说了实话:“可是,昨天做好久,你比我晚睡又比我早起,我怕你累。”
艾德笑:“好的,好的。都只是生理现象。”
“不过既然生理现象发生了,就用生理方式解决吧?”
艾德压上伊瓦,他的阴茎早已完全勃起,巨大狰狞。
艾德正舔他胸口,闻言笑着看他:“但今天是假日。”
他眼尾生得好看,抬眼瞥人的模样格外性感。更别提他现在全身赤裸,趴在伊瓦胸口,伸出舌舔他奶子,红润的舌尖还抵在奶头上。
伊瓦几乎一下就看硬,但他双穴还酸疼着,也勉强还想留点矜持。他装出无所谓的表情:“几个小时前才刚做过,艾德。”
主要原因是,艾德是个完美的伴侣,完美到超出他的想像。
即使交往已久,艾德总是不吝於展现他对伊瓦的爱。伊瓦从一开始的害羞,到学会回应,到主动索取。现在如果早上艾德故意使坏装睡,伊瓦就会主动吻上对方。
而今天的艾德格外黏人,他伸出手与伊瓦十指交缠,吻一路延续到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串吻痕。昨天他们才做过,身上的爱痕还没消失,又重复印上一遍,艾德总是喜欢反覆做记号,就像想要占领他。
阿尔法用鞭柄挑开他的裤子,啧啧道:“看,这里还──等等?”
这次的惊讶声音不似作伪,伊瓦不耐的瞥向他,却看见阿尔法面色苍白。
那表情,就像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东西。
但不知为何,刚才被吻上的那一瞬间,伊瓦脑中闪过朦胧的血色画面。他总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事。但看到艾德一如既往的的蓝眼眸,他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怎麽了,一早就发呆?”艾德笑着吻他。
“没事,大约是作梦,还迷糊着。”伊瓦回吻。
…………
“早,伊瓦。”
轻柔的吻落在唇上,伊瓦睁开眼睛。
伊瓦的四周一片黑暗。
他双眼紧闭,漂浮在浓稠的液体之中。他的身体动弹不得,意识则沉入深邃的梦境。
隔着一层透明墙,艾德贪婪地注视着他,眼中满是痴迷。
他自语:“哎,不小心做得太过头,本来还想留给小伊瓦动手。”
“幸亏神经系统和头还留着,能让他玩一下。”
说到这里,艾德低头对阿尔法笑了笑,眼中毫无笑意。
接着,就是令人牙酸的肉体挤压声,和骨头碎裂声。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阿尔法从一个活人,变成一个只剩下外皮完整,里面被捏烂的人皮肉袋,上面顶着一颗七窍流血的头,引以为傲的头发被血块黏得不成样子。
从开始到结束,不超过一分钟。
不知何时,空气停滞了。
阿尔法的胸口发闷,几乎喘不过气。恐怖而压迫性强大的气息弥漫,他的本能让他只想逃跑,拼命逃离这个地方!
他浑身发抖,艰难的转头,看见的,却只有艾德──他口中的蓝眼睛低等人。
本能告诉他,不能碰眼前的家伙。不然,一定会招致报复。
阿尔法咬着指尖,边踱步边喃喃自语:“到底是什麽怪物?对了,还有系统!”
地狱属於不同次元,地狱的家伙,不可能来到天堂。系统已经将"通道"控制好,保证天堂和地狱间,只有一条单向道。天堂的人可被打入地狱,但地狱的人不得翻身。
某些古生物的雄性,在交配後,为了防止精液从雌性身体内溢出,并阻止其他雄性过来交配,会分泌堵住雌性生殖道的东西,并且留下占领的气味。这些东西,总称为“栓结”。
简单来说,就是给对方强制戴上贞操带,涂上占有的记号,就像对其他人大声说:这个雌性是我专属的,只准让我打种。
现在的世界,动物屈指可数,没有能留下栓结的物种。而看伊瓦的态度,显然不知道那是什麽。
他眼中满是血丝,大声咆啸:“还站在那里干什麽,滚!”
两个不敢离开的f等人如蒙大赦,急忙跑了出去,连衣服都没拿。
现在,房间只余阿尔法一人,他喘了一会,终於骂出声:
他不敢乐观,但还是想祈祷,即使不知该向谁求助。这里没有任何事物能帮他,连虚幻的神明都早被否认,只有冰冷的系统才是真实。
作为一个可悲的、渺小的人类,他还能做些什麽?
失去意识前,伊瓦朦胧的想。
“虽然我对你这种类型没兴趣,不过先玩一玩,再拿去和人换更好的,也不错。说不定,就是有人喜欢收集你这种奇怪的东西?”
伊瓦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他很想打人,但他的身体已无法动弹,肚子刚才被踢,痉挛的更加厉害,下体流出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