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瓦愣住了。
埃丹歪头微笑,然後他弯下腰,绅士的行了一礼。无论角度还是动作,都是标准完美的礼节。
“虽然很遗憾,今天就先这样。很高兴见到你,我亲爱的……伴侣。”
他连动或骂都无法,只能躺在这个自称埃丹的男人身下,任对方用口舌手指、甚至阴茎恣意侮辱,玩弄奸淫,直到对方玩腻为止。
但是,出乎意料的,对方放开了他。
“喔,变态吗?我喜欢你这样叫我,感觉很有情趣。”埃丹舔牙。“但你最好不要常说,太可爱了,我怕我会忍不住……”
他舔掉唇边的汁,同时红色的眼眸斜眼看着伊瓦,尽管跪在他面前仰视,却完全是侵略者的姿态。
"你的汁好多,再舔的话,还会再喷吧?"
伊瓦瞳孔放大,眼中只有对方的红眸子。他脑子一片混乱,呼吸急促,眼前一片血红,浑身发抖。
"伊瓦,你要多少......都可以。"
--他在说什麽?
伊瓦本能感到不对劲,正想再问,却被一个急煞车打住,差点咬到舌头。
“小心,伊瓦。”艾德摸小猫般摸上他的头,声音开朗温柔一如平常:
艾德盯着咕哝的伊瓦舔牙,拉了拉衣领,露出锁骨。
现在他有点热。
但他的笑容还是不变:“没骗你。多吃肉是因为,我比较不挑,我常吃……小虫子。”
--啧,都是这该死的车子的错。而且,对方力气为什麽这麽大?
伊瓦烦躁的仰视艾德一秒,不满的移开眼神。
“为什麽你明明像只白斩鸡,却长这麽高,还力气大?”
刚才也是,一伸手就把伊瓦这个大男人拉飞到空中再稳稳抱住,角度刁钻且精准,没有挤到其他人。
伊瓦左顾右盼,想脱离现状,可是目前确实是最好的角度,如果从对方怀中脱出,他根本没有地方站。
艾德没有错,这样是对的。
对方也不是故意的,车子挤嘛,这个尴尬的姿势,也是没办法。
“早,伊瓦。”艾德语带笑意,明明看起来并不壮,抱着他却十分轻松。“你今天也还是一样那麽有精神。”
艾德是他同梯次的同事,也是现在最好的工作夥伴,长伊瓦一岁。他们同样是d级人,家乡都在远处,为了家里到都市来找工作。
伊瓦在心底骂得更大声,这世界没点人权,只能庆幸脏话在心里骂还不算犯罪。但积分是无情的,他只能闭上嘴、贴紧车体,祈祷刚才的事不要再发生。
他也试着挤进去,可是无论他多麽用力并咬牙切齿,却怎样都挤不进车内,直到一双手从人群中伸出,一把将伊瓦拉起。
伊瓦身体一轻,接着被熟悉的体温包围,总算感觉自己落在实处。
另一人骂:“大个子就让边,搭下一台!”
“迟到的扣薪你帮忙付啊?”伊瓦回呛,脚一蹬踩上车沿,那边有条裂缝,卡着鞋跟正好。下一刻,车门关闭,自动驾驶系统判断所有乘客已上车,继续隆隆往前开。
此时的伊瓦脚蹬在车沿,手拉着窗把,大半个身体落在外面,正是相当危险的姿势。一台红色跑车呼啸而过,扫过他的头皮,留下刺痛感和一串笑骂,伊瓦迎风骂了声脏话,尾音消逝在肮脏的废气中。
--总算稍微消停了,妈的。
伊瓦心里暗骂,“砰”的一声,和平时一样,长腿流利的踢上铁门,在邻居的咒骂声中,伊瓦大步流星奔出公寓,总算在最後一秒搭上车。
公交为了乘载更多人,设计得像一个大而丑陋的红色长方形塑胶盘,和其他车一样都是磁浮,稳稳停在在靛蓝色的马路上方。这台车是伊瓦每天必搭的车,车体已经有点破损,车侧用细明体大大的印着“幸福”和“公平”,“平”字被刮痕弄得少了一半,每道痕迹伊瓦都熟悉得很。
伊瓦没有乾的内裤,烘乾机甚至没有一支热吹风,所以,直接不穿确实是眼下最方便的选择,但人类发明内裤毕竟是有道理的。
在刚才,一迈开腿走路,硬梆梆的牛仔布就摩擦着阴茎,那地方不知昨晚经历了什麽事,比平常敏感许多,一擦过就刺刺麻麻的,加上晨勃,实在令人难以忍耐。阴茎後面的肉唇也是,昨天刚被撑开过,还在想念手指掐弄的滋味,一被硬布摩擦,就不知羞耻的想蹭。
刚才的一瞬间,伊瓦甚至想蹭床角的铁柱,然後下一秒,他想把这麽想的自己掐死。
“哎呀,不喜欢吗?可是,它们看起来很喜欢,都高兴得流口水了耶。”对方貌似无辜,继续用舌拨弄两片肉唇。
伊瓦羞耻愤怒得想要死去,但对方还在继续说:
“我也喜欢,因为你尝起来很甜。”对方将头埋在他双腿中间,伸出深红的舌尖给他看,上面牵连一点银色黏液,下流至极。
──反正这件衣服够厚,也没人会拉开他裤子看里面,快点上班才是正经!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会造成什麽後果。要是他知道,他即使爬窗出去偷,也要弄一件内裤来!
强制打种03-不穿内裤挤公交被磨逼流骚水/神秘的艾德
“叮铃铃铃铃铃铃────”闹钟突然催命似的响起,打断了伊瓦的思绪。伊瓦急忙过去按掉,因动作太急撞到床沿,脚趾踢到床脚,啪的一声指甲断掉、鲜血流出,他差点惨叫出声。
“嘶──!”
但他没时间喊痛,而且喊痛只会引来邻居和房东的怒骂。管他的,没有时间了,不知真假的梦境算什麽,眼前的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两片肉唇已然不是紧闭的样子,肉缝敞开,如同一朵被硬打开的蓓蕾。原本浅淡的颜色转为肉红,似乎刚被好好疼爱过一番,上面湿润如同沾着露珠的花,内侧还沾着几缕粘连的银丝,是发情时流出的骚水。
恐惧席卷了伊瓦。他移开眼光不敢再看,急忙站起来检查四周,门窗依然紧闭,没有被橇开的痕迹,床边的东西都没动过。
──到底怎麽回事?
──没错,就是这样。只要稳定保持积分,就能稳定的过完这一生。梦结束就结束,现实才是最重要的。
伊瓦重复对自己说这些话,像是自我催眠。他闭眼深呼吸几次,才坐了起来。
但坐起时,下半身突然传来的刺麻感,让他浑身一僵。
伊瓦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熟悉的灰色水泥天花板,和要掉不掉的灯泡。他躺在自己的床上,熟悉的小窝中。
他还在喘气,浑身都是冷汗,浸透了他的背心。
随着他的话语,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将肉鲍撑开、抚摸、玩弄,轻柔得像在赏玩一朵珍贵的红玫瑰,却又无比的淫荡下流。
“啊,流出花蜜了。”
对方故作惊奇的说。那处十九年来从未被疼爱过,一被灵巧触摸,就像个可怜的孩子,无可抑制的想要更多,甚至不断吐出黏稠的清液,像是撒娇。从敏感的肉豆开始,酥麻如电流蔓延窜动到全身,连阴茎都微微翘起。
--伴侣?这家伙在说什麽?
“你很快就会知道。下次,再一起玩吧……”。
眼前人的身影变淡,尾音消逝在空气中。四周黑红渐渐褪去,伊瓦眼前一片朦胧,接着变成熟悉的清晨微光。
对方看起来很饿,目光充满情慾和食慾,烫得像要起火。
伊瓦浑身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他本能的明白,对方说的是真话。
但是,埃丹没有再做出任何让伊瓦感到威胁的动作,反之,他退後一步。
──去死,去死,去死!!!
──死变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伊瓦已经被愤怒和羞耻冲昏,但另一部分的他,还保有一丝理智的自己,又十分清楚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伊瓦也要多吃点肉,别太挑食。知道吗?”
伊瓦打开他的手:"你的肉给我吃?"
艾德微笑:"当然好。"
--小虫子?
最後三个字声音低而轻,似乎带着笑意。
"对,小虫子。渺小愚蠢,肮脏丑陋,喜欢挣扎,但是勉强还能抓来吃的......小虫子。因为很多,所以不缺。"
艾德微笑:“可能我从小肉吃得多。”
伊瓦撇脸:“骗谁。d等能吃几斤肉?”
对c以下的阶层来说,肉都是奢侈品。在乡下,新鲜的肉尤其少见。可是艾德不但长得好,还有股微妙的贵族气息,如果穿上好衣服,不说还以为是a或b级的人。
可是,或许因为他被艾德抱住,下体又刚好卡在对方下面,或许因为昨天的梦。无论如何,没多久,他就浑身发麻,像有电流乱窜,而下面的小兄弟和小妹妹也蠢蠢欲动。
--操,刚才乱塞的面纸似乎全都湿了。
--早知道应该塞一整包!
眼前的景象太具冲击性,电流窜过身体,下一刻,伊瓦不受控制的浑身痉挛。
"啊呀。"
对方惊讶的擦脸,他的脸上一片湿润,都是逼喷出的骚水。"怎麽突然喷了,太高兴了吗?你高兴的话,我也很高兴噢。
两人通勤路线相同,背景相似,很快就熟了起来。可以说,艾德是伊瓦在这个冰冷金属块林立的大都市里,最亲近的人了。
和脸孔深邃、宽肩窄腰的伊瓦不同,艾德长得清秀温柔,略长的黑发半遮住眼睛,皮肤白皙,隐隐透出青色血管,给人温和柔弱的印象。
但和一米八的伊瓦站在一起时,艾德居然略高出半个头。而且明明胳膊并没有特别粗,肌肉线条也不明显,他的力气却丝毫不输伊瓦。平时不但细心,做粗活也快速俐落。
--尽管是在另一个大男人的怀里。
“谢啦,艾德。”伊瓦重重吐出一口气:“该死的,我头皮还在吧?”
被熟人抱着让他有点不自在,而且他的双腿刚好被对方分开,因为拥挤,只能像树袋熊一样夹着对方的腿。但总比挂在外面给车削头,像颗等待削皮的马铃薯好。
──滴滴,积分扣除。
--说脏话是不文明的现象,请慎言。
熟悉的声音在脑内响起,是天堂系统的子系统,每个人出生都值有一个。
而挤得要命的通勤地狱,伊瓦就更熟悉了。
车里挤满各色各样面目憔悴的人,像是一大盘肉菜。这些人都是c等以下的公民,和伊瓦一样,毕竟c以上的人不可能搭这种廉价公交。而每一站,有人要再挤上来时,都会被一阵咒骂,比方说,此时的伊瓦。
“靠!”脸挤得扭曲的大叔骂:“别再往里挤了!”
伊瓦满肚子脏话没地骂,骂脏话也没有用,毕竟再多的脏话也不会生出一条内裤给他。他又偏偏家徒四壁,根本没什麽能用的东西,也没有脸和时间,找邻居借内裤。
眼下剩不到两分钟,要是迟到他这个月的积分又要完了。他顾不得其他,直接抽了几张面纸,随便塞到裤子里,按住蠢蠢欲动的两个笨肉物,顺便把流出来的汁给吸掉。
有了面纸垫做为缓冲,总算好了些。他试着迈步,稍微有点怪异,虽然比不上内裤,但也勉强可以。
--距离车子过来还剩两分钟,来得及!
伊瓦迅速瞄了一眼闹钟,看到指针松了一口气,转开门锁。
但就在这一刻,下体突然传来怪异的不适感。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麽,烦躁的“啧”了一声,左右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再拖下去,上班会来不及。这份工作对他和家人都很重要,他绝对不能迟到。伊瓦急忙脱了睡衣,因为不敢看沾满液体的内裤,他随手捏成一团踢到床底下,眼不见为净。
现在更大的问题是,他衣服不多,内裤只有两件,另一件内裤还在晾乾,湿答答的,要是穿上八成会弄得前後一片湿,活像尿裤子。
他只犹豫一秒,便直接套上他唯一一件、还算能穿出去的牛仔工装,抓了包就直接冲出去。
他十九年来,从来没有睡觉时自慰的习惯,尤其是他最不愿意触碰的雌性器官,一直都没有使用过。
──混蛋,到底发生了什麽!昨天的一切,真是梦吗?
伊瓦咬牙。
他急忙低头拉开自己的内裤。前面一片湿润,除了乾涸的白色精液,还有骚味浓厚的汁水。
再往下看,阴茎还在滴一点白浊。伊瓦抖着手将阴茎拨开,看他从来不想看的、适合被肏的部位。
然後他浑身发抖,只因眼前的景象。
他无声的告诉自己:
──冷静点,伊瓦。尽管刚才的一切,颜色气味触感都过於真实,但那只是一场荒诞的梦。那个奇怪的、自称埃丹的男人,并不存在。
──或许最近太累,才会做这种奇怪的梦。
对方凑得更近,鼻尖都要贴到肉逼上,然後,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啊!!!
湿热的触感,让伊瓦浑身发抖。他明白对方想做什麽,不行,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