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被植物轮奸成肉穴温床的学者/爱欲之根7-10章第2页_爆馅肉合集(人外/黄暴/微猎奇)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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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植物轮奸成肉穴温床的学者/爱欲之根7-10章(第2页)

所有人类的身分被剥离,只有被操的感觉格外真实。

──对,其他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压住他的,兰是真实的。

繁缕哭着高潮,全身抽搐,喷出浊液。同时,花朵吻住他的唇。

穴肉被肏成一圈嫩红,腰和臀随着操干摇摆。清透阳光照着他们交缠的身体,场景既淫乱,又不可思议的纯洁。

繁缕被操得情慾涌上,他主动抬起一条腿,将穴口拉开,露出里头的媚肉,让对方插得更深。

“兰,你…….呜!”

城边很快堆满屍体,鲜血浸透土壤。

而决定活下去,继续往前走的人,他们沉默的行进,进入广袤的漫漫荒原。

他们是不存在於史书上的人,不在权贵的视野中。只有在空中的监测器,统治者安装的东西,记录下他们的身影:如同蜿蜒的黑蚁列,在土地上前行。

和聚集在城外的所有人一样,他的身上带着黑斑。

“不敢吗?”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

少年哭着点头。

他们捶着不会再开启的城墙,直到手流满鲜血,跪倒在地。

他们从哭喊,哀求,到绝望。被驱离的人,用愤恨的眼神,看着再也无法进入的城墙。

这一道墙,是荒野与文明的界线。

和其他民生议题—比方说补助粮食的发放—不同,这个政令快速通过并实施,众多城市跟着效仿,比风吹拂的速度还快。

越来越多的人被驱离城市。

“让我死啊!”有些人痛苦的哀嚎。

他没说出口,但大家都明白的潜台词是:这是最省钱、方便的方式。

其他人纷纷赞同。

“虽然有点可怜,为了下一代,这也是没办法的。”

贫穷的人们缩起身子,而权贵们穿着暖裘啜饮美酒。一切似乎和之前一样,不同的是,焚化炉的烟已不再升起。

“这太花钱了。”某次国家会议上,头发半白的统治者这麽说。

他的副手附和:“而且,焚化炉让空气变得污浊,孩子们可能会生病。”

--我们来破坏他体内的种子。

--让他活下去,我们死掉。

--他回到人类的世界,活下去吧。

在半透明的叶笼中,美丽的兰花拥抱赤裸的人类,场景奇异而神圣。

繁缕被抱着,安心的垂下眼帘。兰的怀抱他很熟悉,但这一次,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更加坚定而温暖。

繁缕不知道,在这一刻,兰决定放弃多重要的东西。

--好喜欢这个人类。

--即使……不繁衍後代,也喜欢。

--希望他活着。

“但是……我喜欢你。”

10-喜欢你

--我喜欢你。

这个姿势让彼此都能看得一清二处,晨光洒下来,兰的脸侧照出珍珠般的光晕,美得不可思议。

繁缕抚摸兰光滑的胸膛,摸起来很舒服,他猜这是特化的花瓣。

“兰,你好漂亮。”

他可以的。

他曾经这麽相信。

但现在,他知道不是如此。

他成名後,那位老师曾热情的邀他回去演讲,他拒绝了。

他知道对方很不高兴,和别人说他不感恩。

但他已经漠然许多,至少他自己觉得。

他睁着漆黑的眼睛,安静听着帘外的话。那些话一字一句刺入胸中。

──怎麽会有人要他?

──怎麽会有?

繁缕笑着抚摸花的脸庞。

但是兰知道,繁缕的心并没有笑。

他在哭泣。

“当时,我很喜欢一个老师。”

这些事,他从未和其他人提起过。

“我因为老是被其他人关起来,或把饭抢走,没有吃饱。”

无论如何,兰会听他说话,抚摸他。对他而言,兰比大多数的人,都要温柔。

“兰。”他呼唤对方。

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腹中奇异的感受,他今天特别想说话。

因为他们感受到,繁缕复杂的情绪。

不是难过,也不是开心,许多感受混杂在一起,他们不大明白那是什麽。

他们不明白,繁缕刚才虽然问他们是否会爱孩子,但真正想问的是--你会“爱”吗?

最近,他有时会感到,那里在骚动,彷佛有自己的生命。但或许是错觉,因为那种骚动,时常和情慾交错。

“如果有,你会爱他们吗?或者,喜欢?”

他的舌一路往下,像个好奇的孩子,舔眼前沾满自己汁水的粗柱。

“兰。”

繁缕舔吻着兰的脸颊,身体,呼唤对方的名字。

或许这只是自言自语吧,但也没关系。

“可是,我不想和大家一起塞入焚化炉,又不想孤独。我……真的很奇怪啊。”

所以,他选择走过长长的荒原,来到这里。

他是一个染上瘟疫的普通人,原白塔中的学者,穿着白袍正装的孤独者。

他很久没有穿衣服,但无所谓。温暖的花朵会裹住他,叶片也会垂下,替他保暖。

他醒来时,通常花朵已经开始操他。

“你喜欢白天,对吗?”被操醒的繁缕,一边喘气,一边微笑抚摸花朵的脸庞。

各种教团兴起,有些说瘟疫是神的试炼,淘汰掉肮脏的灵魂;有些崇拜瘟疫,认为因瘟疫而死,是神的子民。

有些科学家冒险进行活体实验,企图拯救生命的同时杀死生命。有些人不相信瘟疫存在,尽情进行末日狂欢。

代表一致的巴别塔已然断裂,所有人都有各自的神明。

一边述说他所认识的世界,繁缕苦笑着,靠着兰。

兰有时很敏锐,有时又似乎无法理解。不过,无论兰明不明白,他们总是安静地倾听。

即使是自我安慰也好,繁缕喜欢这种温柔。

“兰,我偶尔,非常偶尔--会想,现在外面的世界,不知变成怎样。”

他原本的世界非常固定,形状清楚。

一切有固定的规则,社会有一定的秩序。街上熙熙攘攘,人们忙着上班及下班,每日如此。

他有些好奇。

“你会和其他植物交流吗,黑色山脉的其他地方,是什麽样子呢?”

他看向外面,兰无声地缠住他──兰一向不准他出去。

这时的他们,像一对普通的恋人,安静的躺着,抱住彼此。粗柱还插在穴里,淫水汩汩流出,被贪婪的根吸收。

兰吃饱了。

繁缕不知道,不过兰很清楚,人类正变得越来越多汁。人类已经被肏熟,很习惯被插入,甚至会主动索求。

他生活在小小的、安全的叶笼中,兰的庇护下,远离一切,彷佛处於另一个世界。

他不知道黑色山脉的其他地方,长什麽样子。

当然更不知道,人类的世界,发生比疫病更大的变化—饥荒,战争……杀戮与死亡。

或许对繁缕而言,和兰身体交缠,不只是做爱,而是一场对话,一次慰藉。

这是失去自我,和对方交融成另一种生命的过程。

繁缕失神的看着上面,被半透明叶遮蔽的天空,阳光照在他和兰身上。

话没说完,花朵粗暴的压住他。肉穴被快而深的抽插,他大声呻吟,身体被肏到不断往後,又被根推回来绑住。

奶头同时被藤蔓玩弄──最近它们喜欢这里,卷起来揉弄吮吸,把胸玩得都肿了一圈。

强烈刺激从胸前和後穴不断涌上,脑子一片空白,繁缕几乎忘记自己是谁,自己是什麽。

喝着美酒的人们不知道,这些黑蚁,即将掀起风暴。

他们明白彼此的意思,等到内脏腐烂,未免太过痛苦。男人夺过刀,扎入他的喉咙。

刀锈迹斑斑,男人割了两三次,才完全砍断他的气管。

少年翻着白眼,发出气管破裂的“呼嗤”声,嘴唇张合,不知是要诅咒这个世界,还是感谢面前的男人。

人类花费数千年的时间,筑起文明之墙,生活在其中。而现在,他们被残忍的剥离一切,踢出社会之外,眼前只有野蛮陌生的荒原,永恒的放逐。

而陪伴他们的,只有孤独,和步步逼近的死亡。

一个少年蹲在墙边,拿着一把生锈的刀,瞪大眼睛发抖。

“我不要,我不要死在荒野中!”

“所有的钱都给你,求你们,至少让我的屍体埋入土中!”

“我是个人,是个人!不是狗!让我像人一样死去啊,混蛋!”

“不,他们应该会为了这个德政而高兴。”

接着他们继续讨论,舍弃焚化炉後,多出的预算该怎麽分配,收入谁的囊袋。

没多久,会议便在众人满意的欢欣气氛中结束。

他轻声说。

而这样美丽的生物需要他。

“滋滋”声响,随着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闪着水光,一片黏腻。

一位科学家举手:“那麽该怎麽办?病毒会传播。我们得保证居住地的纯净。”

一位以和善形象着称的代表,低头叹气。

“我们是个人道的国家,让他们离开吧,登记基因,让他们再也无法进入城墙。”

在黑暗的山脉中,繁缕与兰做爱。他们互相依存,又相错。

只有风听到一切。它刷拉拉的吹过树林,掩盖两方温柔的低语。

风继续吹拂,越过高墙,降临人类的城市。

他的声音充满希冀:“兰,让我生你的孩子吧。”

他想成为兰下一代的养分,对他而言,这是永恒的陪伴。

而这时的兰,正在互相说着:

--活得比我们久。

--我们死掉也没关系。

--对,反正……只要根还在,会有新的花朵盛开。

兰不大明白这几个音节代表的意义,但人类的情绪正在涌动,像温暖的阳光照下,澄澈而广大。尽管其中包含一丝丝的绝望,如同空中一抹阴云。

兰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的枝叶颤动,舒展,身体内部的流速加快,如同被暖阳照射的幼苗,发出植物专属的歌声。

明明没有被阳光照射,但他感到快乐--虽然和人类不同。无论如何,这已经是植物最接近快乐的形式。

“兰……我想要你的孩子。”繁缕亲吻兰的性器,不带情慾,像个单纯的孩子,眼里闪着看到美丽事物的光辉。

“他们一定和你一样美丽。”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

人生下来就是一个人,死去时,也是孤单地躺在棺材里。

所以,没有人要他也没关系。

他能一个人生活,直到生命尽头。

“我……应该要难过。”他说。

“可是,我难过不起来。我觉得…….胸口空荡荡,什麽都没有,连难过都没有。老师是对的,他说得没错,没有人要我。我不值得。”

所以後来,他去参加跳级考试,争取到奖学金和住宿,很早就离开福利院。

繁缕继续说:“等我醒来时,我听到大人们在讨论医药费,很贵的价格。我怎麽会这麽贵呢?我不值得的。”

“老师也在叹气。他跟别人说:这孩子老是这张死人脸,半天都不会说一句话,还自己乱跑,任性又不顾别人。怎麽会有人要他?”

多年前,一个浑身是伤的孩子,穿着过於宽松的病服,独自躺在略脏且生锈的冰冷病床上,手上还紧抓着一朵被压烂的紫色小花。

“有的老师会骂我不遵守秩序,老是晚到。但那位老师不会。他总是会记得给我留一份饭,或者一些小点心,我很喜欢他。”

“有一天,我在外面看见很漂亮的花,想要摘给他。但花长在路的外侧,下面是山壁。我当时还小,探出去时跌到下面,接着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现在想起来,摘花真的是很过分的事,抱歉啊。”

花朵没有太多表情,毕竟他只是人类的拟态。但花朵散发出更加芳香的气息,彷佛感到开心。

之前有一次,繁缕一边抽搐着达到高潮,一边吻上花朵柔软的面颊。那次花射得特别多,射到从穴中满溢出来,落得地上都是。

从那之後,花就喜欢面对面做爱。

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兰,在我很小的时候……对你们而言,大约是幼苗时吧?我不住在山哩,也不住在大城市,住在一个小城中,叫福利院的地方。”

“那里有很多孩子,他们的爸妈和蒲公英一样,产出种子之後,就让他们随风飘走。”

更深一层,繁缕想都不敢想的问题是:你爱我吗。

看着略显疑惑的兰,繁缕没有等待答案,或许,他一开始就并不期待答案。

他微笑着,缓缓闭上眼睛,吻上花朵的身体。

奇异的骚味混着甜,占据他的口鼻。

他含住对方粗大的生殖器。

兰沉默的抱住繁缕,情慾因人类涌动,但他们没有更多动作。

他实在太寂寞了。

“你的孩子,在我的身体里吗?”

他摸上自己的小腹,也抚摸对方的。

而现在,每天在狭小的叶笼中,赤裸着身体,和兰交缠,彻底和社会切离。

他每天啜饮兰的体液,兰插入他的身体,互相交缠,繁育下一代。

繁缕有时会搞不明白。他还是人类吗?抑或是植物的一部分,作为养料?

即使瘟疫结束,已然崩裂重组的世界,恐怕也回不到从前。

“有时候我会想,为什麽我不能信仰宗教呢?这样的话,我就不会那麽痛苦,一切会简单许多。”

“发现自己得病的那天,我反而不难过,只是有种…… ‘果然如此’的感觉。我果然会死去。”

他继续轻声说:“我会来这里,遇见你,是因为我手上的黑斑。你看见了吗?这是死亡的记号。”

这个世界,一切都是固定的,直到黑色的斑点侵蚀所有。

瘟疫将连结的轮轴打断,所有城市变成隔离的孤岛,烽火声响起。

他则反覆往返於实验室和家中,胸前的挂牌上写着职称,身分明确,在国家的id是9875647875。

他每天吃食堂的饭或店里的冷饭团,穿的衣服和所有人一样是工厂量产。人们是工厂生产出来的套组,在名为社会的轮轴上,随着不可抗力运行,一切如同精巧运作的工厂,无趣而安心。

“我害怕这个世界,害怕人群,但它又让我安心。人类很奇怪,对吧?”

不过繁缕也不是很在意。

他转回头,重新看向兰。

叶笼不大,狭小而温暖。虽然完全不同,这里让繁缕想到自己曾经的生活重心,学院里的实验室。

一无所知的繁缕沉默半晌,搂住花朵。

“兰,你会觉得舒服吗?”

对植物来说,“舒服”的感觉是什麽?

他们置身於小小的,珍贵而脆弱的和平里,在叶笼中相拥。

09-想要你的孩子(被操醒,淫乱拉开腿勾引让操,伸舌舔吻粗jb,走心

每天早上,阳光会透过半透明的特化叶片照进来,唤醒繁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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