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忽然全身一抖,短暂的清醒过来。d急忙要起身,却又被n按了下去,鼻尖正对着诱人的伤口。
人类一边按住牠,一边缓慢的将双腿张得更开,露出产后合不拢的肉洞,那里还在张缩翕合。尽管动作色情如荡妇,他却做得十分坦荡直率。
“你想吃我,对吗。”
刚才做的事,只不过是舔干净冰淇淋盒盖上沾到的冰而已。
里面还有大堆的美味甜点,足以满足牠的所有身心。
--想吃掉。
d已经听得懂一点人类的语言,但这次打算装没听懂。
牠像条小尾巴般跟了出去,跟是一定要跟的,奶也一定要吸!
干了数百下,终於射人类一嘴,精液多到从口中溢出,流到胸膛,和奶汁在腹部混成一摊白浊。
n擦了擦嘴坐起身,低头看见自己的胸膛,难得怔愣半晌。
接着,他一脚将d踹开。少见的,动真格的力道。
接着,d的嘴中涌入一种甜甜的味道,和蜜汁不同,有些浓稠和说不出的香气。如果d是人类,牠会知道,这是奶香。
人类被干到出奶了。
d不大明白发生什麽,但无疑这让牠很兴奋──牠的人类,上下都产出美味的汁水。
d喜欢这个。
所有牠的人类身上的东西,牠都喜欢。
牠埋头享用牠美味的人类。当牠吸得特别用力,人类有时会难耐的夹紧双腿,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腿将牠箝住,脚趾头划过牠背上脆弱的翅膀边,这无疑让牠更加兴奋。
见人类不走,d重新高兴起来,抱着他摸来摸去,唇贴在对方胸口,同时硬鸡巴戳入湿热肉洞。
在人类被干得舒服时吸奶头,会让它挺起来,变成红硬的小肉球,漂亮又好吃。
同时,人类的肉洞也会绞得更紧,吸住鸡巴,舒服得要命。
崽子们不满的嗡嗡起来,开始用还没发育好的前肢攻击自家老爸。d不痛不痒,几下就将崽子们扔开。
n沉默几秒,推开对方,站起身要走。
d一下慌了,马上扑倒自家人类,蹭来蹭去的撒娇。
这是卵巢的本能,像蚜虫从尾端分泌出甜汁一样。小崽子们全都围过来,抢着吸食。
肉洞早已被操惯,变得敏感,麻痒不断涌上。整天嗡嗡撒娇的小虫崽子已经够麻烦,偏偏还有只整天鸡巴梆硬的大虫崽子来添乱。
人类面无表情将d推开,对方却又委委屈屈的凑了上来,赌气似的将头埋到他腿间。
村中灯火渐次亮起,今天又是辛苦但温暖的一日。
日沉月升,到了明天,太阳又会升起。
【正文完,以下是无责任番外:产奶py】
而仅存的三人,也很快从所有人的视野中消失。
想利用他们的人过於大意。佣兵有当机立断的果决,和强悍的武力,加上三人本就是孤儿,很快便割断所有联系,不知所终。
至此,当年沙漠中的一切,变成彻底的秘密。
虫巢的深处,住着一个人类,和特别强悍的虫族。牠们常常在夜晚出来看月光,并肩看日出日落。
他们是虫巢的核心。
沙漠的生物都知道,只要“虫王”和“虫后”还在,虫族的王朝便不可踰越。
这里很好。即使从人类的角度来看,也算得上一座宏伟的地底宫殿。
当初或许是因为气候变迁,或其他不可抗力的因素,让虫族不得不离开,长途跋涉,一点点建立起新的巢穴。
但如今,信风又再度吹拂这山脉,春天时积雪化为水流下,这里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足以建构一个新的家族。
就在这一天,d和n看见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一点青蓝色的剪影。
是山脉。
山脚下,有着古早虫巢的遗迹。那是逝去的虫族用尽鲜血,也想让两人到达的地方。
醒来时,牠们已身处於一片嫩绿的草原。
沙漠生物一向善於抓住机会。昨日雨尚未停歇,有些虫已快速破茧而出,在空中追逐交配。深埋地下的种子快速舒展,长出纤细但强韧的根。
d和n带着幼虫,在满是月光的夜晚行走。这一晚的沙漠像被施了魔术,他们一边走,月光下的绿意越加浓密,简直能听见生长的声音。
雨水打上他们的睫毛、眼角,像是一滴滴的泪珠。水滴在乾燥破皮的唇上,从因饥饿而变尖的下巴滑落。
水,大量的水。
生命之神向他们伸出了手。
虫族忍耐着将肉穴撕咬开,将内部翻过来一点点舔净吃下的冲动,略显粗暴的用唇蹭掉股间的血液,咬开凝结的血块,用口将对方最隐密的部位弄干净。
穴口和腿间沾着许多“卵巢”生产时分泌的黏液,沾着透明的卵壳碎片,糊在蜜色的强健身体上格外色情。
虫族不知道“色情”这个词,只是更想吃东西了。这些都是水分和养分,是牠的人类分泌出的东西。d全部吃了下去。
d和n安静的坐着,侧耳倾听这声音。
稍早,湿气随着风吹来时,他们已明白将发生什麽。
d扶着n走出洞外,坐在倒塌的仙人掌旁。他们见证云的聚集,幼虫和其他动物们兴奋的低语,和雨水的降临。
但牠们仍然知道什麽是“雨”,因为祖先早已将之刻印在基因中,本能里,一代一代随着血脉传下去。
沙漠中隐隐传来各种信息素,和悉悉簌簌爬动声,这是欢迎雨神的仪式,从身体深处发出的欢呼。
接着,全年晴朗无云的天终於布满阴云。太阳在沙漠一向是王者,以规律的升落和光芒主宰这片土地,但此时竟只能暂避。
甘露般的雨水,不久之后,将降临这片大地。
这片沙漠,短短数日间,会化为一片绚烂的花海,温柔得如同水乡的春天。
二十一、
沙漠的底下并不美丽,成千的虫族死于黄沙下,这里埋葬许多肢体和灵魂。但幼虫们,那些有着清澈眼睛的小东西,也在地底出生。
沙漠的生命孕育于地底,生命在这里成长、交媾、死亡,或许,“相爱”也是。
而沙漠之上,也不是何时都一片空无。
d硬忍住咬开对方身体的冲动,本能和情感剧烈抗争。牠听不懂人类的话,但藉由动作,牠明白对方的意思。
--人类要牠吃掉自己。
在艰困的环境中,人类和牠做出了同样的选择:成为对方的养分。
出生、交媾、死亡,都是“生”的证明。
昏暗的沙洞中,d紧抓住n,牠因虚弱和强烈的情感,几乎失去理智。
牠埋在对方腿间,“咂咂”的吸吮咬啮,像一只啃食美味食物的兽。而人类则闭上双眼不动,甚至配合的张开腿,任对方为所欲为,看起来无动于衷。只有紧握的拳头,才泄漏出一点情绪。
n的声音清晰冷静,尽管因虚弱而沙哑。
“那就吃。”
他的手用力一按,d被按得贴紧对方私处,诱人气息强烈到无法忽略,几乎难以呼吸。
尖牙微微用力。
--不,不能吃掉。
细微的警告在牠脑中响起,d的动作一顿。
d很快将人类的大腿内侧和肉穴吮干净,穴里残余的黏液和汁水,也被全数插出来或挤出来,红色穴口不断“噗啾”的吐出黏液甚至泡沫,像被迫张开流出涎液的小嘴,这些东西也全都被一点不剩的吃下。
穴口清干净后,一条不规则的裂口清晰可见,d的尖牙抵上那道裂口,里面散发血肉温暖的香气。
d像个刚打开冰淇淋盒的孩子,完全不满足,只想要更多。
d刚射完正舒服,猝不及防被踹到墙上,急忙爬起来,看自家人类有没踹痛脚。
却看见自家人类捂住胸口用力擦了两下,表情十分微妙,像是惊讶,又像想继续揍人,耳朵还有点红。
接着,人类套上他很久没穿的上衣。临走前说了句:“别跟来。……以後不准碰这里。”
牠一边吸奶一边狠狠干穴,房间里奶香、甜味、信息素和做爱的气味混成一团,虫崽子们闻得到吃不到,饿得嗡嗡抗议。
强健的人类挺着奶子给吸,腰肢弓成一道紧绷的弧度,不住呻吟,被干到没发现自己流奶。他全身肌肉流畅漂亮,像危险的猛兽,但此时双腿大敞任对方操,像一只彻底的专属雌虫。
没多久,人类就被操射。d惯例的把那些东西吃乾净,接着反过身来,一边“啾啾”吸着对方被操到蜜水狂流的穴,一边用鸡巴蹭对方的奶和嘴。这是牠的另一个发现,人类的嘴又湿又软,还有嫩嫩的舌头,很好操。
这是d最近的新发现,牠对这件事乐此不疲。
今天也是一样,边操流着蜜汁的穴边吸奶,下面被插得噗哧噗哧响个不停,蜜汁四溅、流了一摊。看起来有点浪费,但没关系,待会牠会一点不剩的吃乾净。
但今天的人类似乎有点不同,胸比平时还要敏感,光咬了两下,他就开始呻吟。
--陪我!
--我也想吃啊!
n有些无奈,但他对d一向放纵,索性躺着不动,闭眼休息,随便对方怎麽乱。
“……!”
突然的大力吸吮,让n呼吸一顿。
d竟然硬是要跟崽子抢粮!
*n刚怀上第二胎,同时养十九只小崽子(加一只大崽子)的日常。
虫巢深处。
青年虫族压在人类身上,人类的肚腹微微隆起,同时后穴一缩一缩的分泌出甜液,大滴黏稠蜜水从肉眼挤出落下。
只是,偶尔,邻近沙漠的草原住民,会听到规律的敲击声,像是某种密码。
然後,家里的面饼和羊会不见。到底是那些混蛋?还是鬼呢?真奇怪啊,居民说。
接着,他们回到熟悉的家中,和家人团聚,对今天的事加油添醋,吹点无关紧要的牛,看小鬼羡慕佩服、闪闪发光的眼睛。
人类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熟透的香气。如果d是个生存在城市的人,牠或许会说,这像酿造多年的烈酒。
闻着香气浓烈,含在口中,复杂美妙的香味,随着口中的温度蒸腾发散,充溢口腔。明明只用麦芽酿造,却奇异的带有香草、雪茄、可可甚至水果的香气。
虽然是烈酒,入喉却滑顺柔和。吞下之后,喉咙直到下腹都发热,甜味从舌根泛上来,气味余留在口齿间。
另一头,人类的世界扬起一阵宝石热潮,但随着新宝石稀缺,旧宝石破碎,很快的,热潮又如泡沫般消失。
有权的人再度组织武装军团,准备抢劫更多宝石,但最终失败。他们或许可以征服国家,但永远无法征服沙漠。
一个曾立於顶点的佣兵团,则静静解散。他们的团长,被称为n的男人,从人类世界消失,再也没有回来。除了生还的三人,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只要他们俩人一起。
同族的眼睛,幸存者无法带走。但即使这些眼睛辗转流浪,被人赏玩或践踏,总有风化破碎的一日。当灵魂从中散逸,终将循着血脉,随着风,飘到他们身旁。
太阳升起又落下,沙漠中一切如常,只是远方的山脉,多了一批新的虫族。和以往独来独往的虫族不同,牠们十分团结,更加聪明且强悍,以极快的速度壮大。
他们将在这里,建造新的虫巢,新的虫族。
一月後,雨後的繁花散尽,牠们抵达旧虫巢。
d回头,对着来时的方向,轻轻振动翅膀,意思是:我们到了。
沙沙,沙沙。
植物们飞快生长,冒芽,抽高成长,最终结出大捧鼓鼓的花苞。
雨後第三天,这里已化为一片惊人的花海,紫色、黄色、红色的花朵满地,铺成绚烂柔软的地毯,每一步都像踩在云朵上,一片没有尽头的美景。小动物们兴奋的窜来窜去,忙着收集粮食、求爱,完成自己的生命。
他们明白,不会再死去了。无论是他们两个中的任一人,还是孩子。
这一天,两人睡得非常甜,小崽子们围绕在周遭。
n的体温和气味让崽子们觉得安心,睡觉时,牠们特别喜欢堆在n的肩膀上,围成一圈小围脖。十九个正好围两圈,一个都没少,每个都能碰到“妈妈”。牠们抓得可紧,d要拔都拔不起来。
有些生物,像他们旁边的仙人掌,和逝去的虫族,没有机会活到这时候。
所以,他们要好好看着。
沙漠的雨又急又快,顷刻,他们两人沐浴在水中。
灼人的阳光暂时被遮挡,有别於夜晚的寒冷,此刻的空气凉而舒适,带着雨水特有的气味。
哗哗声响,甘露在所有生物的祈求中,降临这片乾涸的土地。
哗啦,哗啦。生命萌芽的歌声。
随着云朵飘移,湿气开始在空气中聚集。
各种生物,蠍子、飞虫,所有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平时互为敌人、在沙漠中争夺生存机会的动物,都探头出来,激动不已,准备迎接这场难得的盛宴。
许多沙漠中的生物,一辈子都没见过一场雨,没闻过雨水的气味。有些则只生长於雨後短短几日,如同深夜盛开,又旋即凋零结子的昙花。
地平在线的颜色越加明显,比黄沙明亮,比稍早的沙尘暴纯粹白净。
小虫族们对着那方向兴奋的嗡响,幼虫本能的知道,那是带来生命的东西。
白色的,温柔的云朵。
尽管在绝境,疯狂的喜悦还是占据了牠的心。牠开心得愿意在这一刻死去,但牠不会,牠要两人一起活下来。
牠亲吻对方的身体,先是敏感的穴口,阴茎前端,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滑过肚脐和挺立的乳头,最后是上下滚动的喉结,和颤动的睫毛。
d想亲吻对方的灵魂。牠不知道人类的灵魂在哪里,但没关系。只要从里到外,每一寸都亲吻过,总会亲到的。
虫族的复眼适宜昏暗的环境,可以清楚看见,人类的每一寸身体,包括腿间那个属于牠的深色肉洞。
那里插着东西时特别好看,会因为抽插而一张一缩,灌满时流精的模样也很好看。但现在,因为分娩而撕裂,正流出鲜血,穴口虚弱的收缩着,吐出残余的黏液。
d几乎失去理智,但也只是几乎。仅存的一点,已足以让牠收起尖牙,克制着不咬破对方薄薄的血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