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恒摀住脸。
时钟指着下午三点,悦恒试着抽身,却被谷玄抱住。
“爸爸。”他软绵绵的说,看起来像餍足的兽。“你好暖和。”
这两天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混乱的梦。最亲近的谷玄压住他,操破他的处女膜,干开他的逼和穴。
现在两个肉口尝过鸡巴的滋味,完全为谷玄敞开,一看到两根鸡巴就穴眼发痒。
这两天,他不知被身旁漂亮的少年操喷了几次,全身上下都是骚味。
“住手,停下来……啊!”
从梦中惊醒,悦恒猛然坐起,满身冷汗。
刚才被捅入的感觉还十分清晰,双穴胀满几乎撑裂,彻底成为装雄性鸡巴的肉套。即使现在,穴里也还有麻胀感。
然後,谷玄慢慢俯下身,以近似膜拜的姿势,像亲吻一朵玫瑰花似的,用漂亮的嘴唇,吻那朵被干烂的肉逼。
五、
巨大冰冷的蛇缠绕住他。
随着肉棒退出,肛口翻出一圈软肉,完全合不拢,可怜兮兮的淌着白汁。嫩逼被操得红肿软烂,逼口大开,肉唇可怜兮兮的贴在旁边,像一朵被操开的红色肉花。精水糊得双穴都是,红白相映,糜烂而色情。
高潮之後,谷玄终於平和下来,搂着悦恒亲他。
“爸爸,我会对你比谁都好,比任何人都爱你。”
怪物和怪物应该互相取暖。
於是,悦恒将孩子带了回去,成为一个小父亲。而孩子则成了名为谷玄的人类。
但悦恒从没想过,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一边用力干穴,一边狠声说:
“什麽是普通,什麽是怪物?界线是谁分的?疯子又怎样,怪物又怎样!”
悦恒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哭叫。
悦恒看着野兽般危险漂亮的少年,茫然流下眼泪。
“住手,小玄。这样……我们是疯子。是怪物。”
他对过分美丽的谷玄感到害怕。
悦恒痛苦的闭上眼,情欲一波波涌上,他忍着不叫出声。
但谷玄对此并不满意。
“爸爸,为什麽不叫出来?你明明就很舒服。”谷玄掐着悦恒的下巴,强迫他张嘴。
谷玄的眼神舔过他每一处皮肤,视线过处,激起一阵电流。
“你看,多漂亮。”
“不,啊……!”
“呜、啊!”
悦恒仰头,过度的刺激让他合不拢嘴,唇角淌出唾液。
两根肉棒在体内同时作乱,辗压每一寸嫩肉,内里被完全侵占。肉穴爽得激动颤抖,又重新流出蜜汁,欢迎鸡巴的蹂躏。
说着,肉棒竟开始退出双穴。
第一次真刀实枪尝到鸡巴滋味,逼和穴疯狂挽留,淫荡的痉挛绞紧,死死不放,只想要这又热又烫的东西把自己塞坏,完全不顾主人的意愿。
悦恒咬牙,他撑着身子,想要抽离那两根让他不正常的可怕东西。谷玄却按住他:“爸爸,这两个地方也是你啊,应该听一下它们的意见。”
“爸爸,你看,全部都吃进去了。”谷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
习惯鸡巴的尺寸後,双穴食髓知味,肥逼颤抖着嫩肉吮吸鸡巴,每一寸都照顾按摩得舒舒服服。穴又湿又紧,绞着鸡巴不放。而两根肉棒尝到穴的滋味,兴奋不已,胀得更大,青筋直跳。
“第一次碰面,他们看起来都好高兴。爸爸,你喜欢吗?”
一线光横在交缠的肉体上,狭窄房间中,男人被少年压在身下狠狠操干。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红肿,被情欲折腾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有平时轻松从容的样子。
他头一次被操,陌生的感觉让他一团混乱,任由对方翻弄。明明鸡巴只插在穴里,却像整根干到脑子里似的,把他的理智搅烂融化,整个人变成一团淫贱可怜的东西。
刚才谷玄捅破膜後,一边说“要是穴也有膜多好,这样就能干破了”,一边压着他的腿根,不容置疑的,将两根鸡巴一寸寸顶入。
随着啧啧亲吻声,两人的血混入唾液,融在一起,被两人吞下。
分不清彼此。
四、
“破了。”谷玄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愉悦。
被肏破那一刻,意外没有想像的痛,但心理上的震动,却让悦恒胸口发疼。他啜泣出声,揪紧手指,在谷玄光滑背上留下长长抓痕。
被抓伤流血,谷玄却反而高兴起来:
他将湿发往後捋,露出好看得惊人的脸。身上破布随动作掉落,他像野兽一样,坦然赤裸站在河中。
悦恒呆住了。
不是因为这孩子好看。
谷玄压着声音:“现在,还有什麽问题?”
但这根本不是一个问句,不待对方回答,两根大鸡巴便凿进穴中,破开层迭软肉。
悦恒呜咽出声,要推开对方,却被压得更紧。
悦恒倏然睁开眼,他眼眶通红,挥拳要打,却被按住。
谷玄居高临下的看他,舔唇。“爸爸,你终於睁开眼睛看我了。”
他沾上情欲的面容惊人性感。汗珠从他优美的下颚滑落,滴到悦恒胸口,“啪滋”溅起一小簇水珠。
悦恒本就痛得身体微弓,此时被硬折起来,更是显小。明明是个大男人,看起来却小得委屈可怜。
那两处满插着肉棒,流出些水来。虽然是第一次,简直像是天生就适合插肉棒的样子。
对,明明是个男人。
後穴也是一样,肛口被肉棒撑得泛红平滑,麻而胀痛,看起来快到极限,委屈得要命。但後面还连着一大根粗肉棒,跟尾巴似的。
光想到整根捅进内里的模样,悦恒就浑身颤抖:“停下来,痛,会裂开……!”
谷玄甜甜的吻他,轻啄他鼻尖汗珠,像小鸟一样。
悦恒没有看,但他摸到了。手滑过紧实有力的身体,直到那处他从小忽略甚至无视的女穴。
悦恒第一次摸自己的逼,那地方嫩得不行,刚才被吸得汁水四溢,摸着一片湿黏。现在被鸡巴插得颤抖不止,不知是痛得还是兴奋的。
那处其实长的颇好看,没什麽毛,光滑肥厚,没被掰开时,像团软弹丰满的白馒头,中间一道深色肉缝,吐出肉红色小阴唇。作为一个不大运动、食量也不大的工程师,他的身材算是单薄,连臀部都不算丰满,全身上下最肥的,恐怕就是这口肉逼。
如果他张开眼睛,就会看见少年隐忍的面容和猎食者的眼神,往下是起伏的胸膛,凑近听,是剧烈鼓动的心跳。
优美的肌肉线条一路下收至腰,劲瘦的腰线下是有力的胯,中间两根异常粗大的鸡巴挺立灼热,一前一後插满着他的穴。
但这还不够。
是那种成年男人遭受痛楚的呜咽,无可忍耐之下从身体迸发出来,长而嘶哑。
穴被撑开的感觉非常奇怪,疼痛而且胀。
更多的是,被一手养大的少年侵犯的恐惧,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复杂感。
无言的默许。
他早该知道,他无法拒绝温暖的亲近,无法拒绝这个人。
谷玄吻上他的唇。
谷玄和他脸颊相贴,撒娇般的说:“让我进去,好吗?”
“昨天忍着只用腿做,是因为我想在你清醒时说清楚。”
“我爱你。是只想跟你过日子,想给你煮饭,等你回家,也想把你干得乱七八糟,完全占有你的那种爱。”
谷玄起身,压在他身上:“爸爸,你三个地方都在流水,两个洞红红的一张一合。闻起来好香,好漂亮。”
“别再说了……”悦恒的声音几近哀求。
喜欢的人张开身体躺在自己面前,满脸情欲,私处因为自己而兴奋流水,怎麽可能停。
谷玄当时还不叫谷玄,他没有名字,不会说话,只会发出爬虫类般的嘶声,蓬乱长发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只兽般的眼睛。他没有教育,没有家人,凭本能生活,乱找些东西吃,困了就睡在河边,或无人驱赶的废庙。
两人初见时,他像只野兽,一脸阴冷,盯着悦恒手里的烙饼。那东西硬得烙牙,悦恒吃了两口就放弃,索性直接扔给他。他先是露出怀疑的表情,小心咬了一口,发现悦恒没有动静,便狼吞虎咽起来。
而村里的人看到他们,本来要提水、洗衣的,都纷纷转头走回,似乎很忌讳这孩子。
谷玄笑吟吟的看着他。
“终於看我了。好看吗?”
当然好看。
“昨天也是这样……爸爸这麽会流水,每天出门上班,不垫东西没问题吗?裤子会不会湿透,让同事都看到?”
悦恒扭头。
--这小混蛋,平时死都不叫,一到床上,便满口“爸爸”。
悦恒从脸到脖子都是红的,身体随对方动作难耐的弹动,能做的只有拼命压抑呻吟。
“别忍着。”谷玄从他腿间抬头,舔了下湿润的嘴唇。
悦恒只瞥一眼便不敢看,他知道对方唇上、口里的是什麽,全是自己逼里流的水。
“你所有的地方,我都要。”
“我最喜欢你了,爸、爸。”
悦恒惊愕转头,看见谷玄阴沉执着的眼神。
托着悦恒臀部的手指开始做乱,在肥厚肉唇上弹动。
“别乱碰……啊!”
敏感的阴蒂被夹扯,悦恒惊呼出声,随即又对自己的反应羞耻不已。
他确实有两个洞。
谷玄贴着他耳畔:“真漂亮。”
眼神是不正常的痴迷。
“什麽叫奇怪的东西?”
“喂、你干麻!”
悦恒惊呼,谷玄一把将他抱起,走到穿衣镜前。
说到後面,谷玄几乎咬牙切齿。
悦恒却没听到後面的危险发言,他听到自己主动张腿便陷入一团混乱,惊慌的并拢下半身:“我给你看了?”
谷玄冷笑:“你说呢?”
说到後面几个字,谷玄刻意放慢声调,贴着他耳边说。
悦恒面红耳赤:“你乱说!”
谷玄:“我说的都是真话。”
“我说你喝醉了,你硬说没有。然後,你吵着说我长大就不肯和你一起洗,把我衣服给脱了,在我身上乱摸,像这样。”
谷玄的手捏上他的胸,然後一路下滑,直到大腿根,在隐密私处旁打着圈。
被小十岁的少年压在身下恣意抚弄,悦恒脾气再好也忍不了:“你放手!”
冲动之下,他背起背包,独自到西南山区旅行。
就是在那里,他遇见年幼的谷玄。
悦恒的出走毫无计画。路上听人说,某山头的小村习俗颇特别,以前与世隔绝,现在开发了,正在弄观光。好奇之下,他坐上颠簸的载菜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小村。
但天地良心,他想要的可不是这种取暖法!
被迫握着热烫的阴茎,悦恒欲哭无泪的想。
悦恒努力将手从过热的肉物上挪开:“小玄,你冷静点……”
谷玄继续说:“我知道你爱我,爱到把手机屏保、萤幕都设成我小时候的照片,但我要的不是这种爱。”
谷玄伸手一拉,将毫无防备的悦恒压在身下。
他盯着悦恒的眼,像蛇盯住猎物:“我爱你,但是,是这种爱。你懂了吗?”
“爸爸,我确实长大了。你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奇怪吗?”
悦恒睁大眼睛,呆愣的看着眼前坦然赤裸的少年。
鳞片自养他的第一年就如魔法般逐渐消失,他皮肤光滑,全身都很美,充满年轻人生气勃勃的力量,肩宽腿长,在晨光下,每一寸肌肤似乎都闪着光。
为了面子他不想回头,但他超想知道!
谷玄继续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总是一起洗澡睡觉。但是,某一天,我突然硬是不要和你一起洗。”
就是从那时开始,两人逐渐越行越远。
悦恒崩溃:“别说了,我不记得!那个是我喝醉酒出现的第二人格!不是我本人!”
说着,他就要爬下床,似乎打算当这事没发生。
谷玄脸瞬间一沉,然後又露出微笑。
二、
两人第一次相遇是在6年前,西南的一座小山沟。
当时悦恒大学刚毕业,因为身体因素,没和朋友一起去毕业纪念旅行。
“悦恒,你又在乱想什麽?”
见悦恒捂着脸要死不活的模样,谷玄将他手指一根根拉开。
“就这麽难接受?昨天你可不是这样的,一直抱着我,说……”
可能是因为幼年营养不良,谷玄的身体总是偏冷,尤其冬天,总昏昏欲睡,一定要爸爸抱。
但这些温暖的回忆,现在都染上淫秽的色彩。
刚才的梦,也让他逼水乱流,前端颜色浅淡的阴茎,也喷出了白浊。因为这几天被弄太多次,显得很稀,下腹酸疼。
自己居然在这种怪诞的春梦中达到高潮。
他的身体淫荡又下贱。
--不对,不止是残留的感觉。
穴里的东西再度胀大,悦恒僵硬转头,看见谷玄沉睡的侧颜。看着可爱,两根肉棒却还插在他身体里,泡在温软穴中,食髓知味乐不思蜀。稍早无论他怎麽哀求,被干到大哭,谷玄都不肯把这东西拔出去。
“爸爸的穴明明也喜欢,吸得好紧。”当时谷玄边插他边说。
蛇鳞如铜,泛着金属光泽。金色竖瞳冰冷,嘶嘶吐着蛇信。蛇身则自上至下缠绕着男人,摩娑过胸乳和腰侧,穿过腿间,如绳般勒着双穴,尾尖则勾在脚踝上,轻轻摇晃,像是撒娇。
但勒着双穴的部分可没这麽可爱,它残忍的刮擦肉逼和穴,反复摩擦,压得肥唇变形,整朵肉花因鳞片刺激而战栗不止,如失禁般汁水流淌,将整个逼口弄得湿答答黏呼呼。
骚水渗入鳞片中,引得巨蛇更加兴奋,两根巨大通红的肉棒伸出,一下肏男人双乳,将嫩乳挤得不成样子,肉珠殷红充血;一下又戳他腿根,在股间滑动,似乎下一刻就会捅入男人腹中,将对方彻底占领摧毁,肏成一团只会吃鸡巴的淫贱烂泥。
“你喜欢的,我就喜欢。你不喜欢的,我也一起喜欢。”
谷玄重新打开悦恒瘫软无力的双腿。悦恒吓得想缩紧,但穴和逼完全不听使唤,失禁般大开,淌着精水。
悦恒以为对方还要再操,瘫软无力的他几乎绝望,放弃般不动。但谷玄只是盯着他那处看,眼神平静柔软,近乎虔诚。
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哭,把一切都从身体深处宣泄出来的声音。没有婉转甜腻,却更加引人侵犯。
谷玄咬牙:“哭什麽,妈的,我就是想操开你的洞,把你操成婊子,干你一辈子!”
不知干了多久,直到悦恒几乎被操烂,屁眼和逼都被射满精水,声音嘶哑再也叫不出声,谷玄才停止。
对因为被操而快乐的自己害怕。
一切都让他害怕。
听到这句话,谷玄的脸色终於变了。
“是舌头不好吗?”谷玄吮他舌头,像要吞吃一样的吮吸,放开时悦恒直喘气,觉得舌头都麻木了。
“似乎不是呢。”谷玄笑。“舌头软软的,好甜。所以,是爸爸不好。明明喜欢,却不承认。”
--喜欢却不承认。
臀猛然被抬起,谷玄从上至下暴操他的穴,软嫩逼口被撑得变形,却还淫贱的吮着肉棒。穴口被干得泛红紧绷,却也紧紧箍着鸡巴不放。
双穴被插得发了大水,此时汁水四溢,一路淌到小腹,谷玄将它抹匀,让悦恒浑身上下都是自己喷出的骚味。
谷玄舔着悦恒:“爸爸的味道好骚好甜,两个穴都喜欢鸡巴,只有我能满足它们,对吗?”
谷玄笑:“你看,明明就喜欢,吸成这样,又湿又软。我也想一辈子插在爸爸肚子里,你高兴吗?。”
肉棒抽动,谷玄压着他大力操干双穴,那股狠劲,像要把悦恒串在鸡巴上一样。臀肉被囊袋和胯拍击,啪啪作响,悦恒难堪的将头埋入枕中,又被掐着下巴转过来,强迫看自己被干的样子。
悦恒此时完全是任人宰割品尝的模样,双腿被折起,最隐密的逼和穴大张,被插得噗哧直响。
是因为,孩子的右脸长了许多泛着金属光泽的细小鳞片,像蛇般缠住他瘦弱的身躯,一路蜿蜒至腰以下,越长越密。
而他的私处,本应是性器官的地方,居然是一层细密光滑的鳞片。
那孩子和他一样,都是怪物。
悦恒摇头,面上露出恐惧:“不对,不是……!”
“骗人。”
谷玄突然用力一顶,狠狠戳上最敏感的一点。
肉棒随着声音顶弄打圈,搅得悦恒肚子一团灼热。
悦恒撇开头,哑声说:“不。”
谷玄眼神更深:“爸爸,为什麽骗人?你的逼肉好软好嫩,穴又紧又热,一直吸着鸡巴,看起来好喜欢,好舒服。你看看它们的样子。”
那东西灼热坚硬,不顾肉口窄紧,硬是破开嫩肉,简直要把对方小腹插破。擦过敏感前列腺时,悦恒全身窜起一阵电流。悦恒揪紧手指,仅存的自尊让他忍着没出声。
鸡巴不顾抽搐的肉道,继续长驱直入,在腹内互相挤压,将肚子填满,将两条细软肉道串成鸡巴的模样。直至整根干入,穴和逼同时被鸡巴塞满,囊袋顶上悦恒屁股,才终於停下。
悦恒茫然看着天花板,低低喘气。心想“要结束了”,但事实是,一切才刚开始。
一只麻雀落在窗沿,睁着小黑豆眼探头探脑,要找东西吃。
牠轻快跳了几下,突然被屋里的声音惊起,啪啦啦飞到旁边电线杆上。都市麻雀胆子大,依然歪着头,好奇看着屋里的景象。
这间屋子的厚窗帘拉起,只余一条缝。里面传出清晰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
“这样,我们两个都流血了。”
他揩去女穴滴出的一点处子血,打着圈涂抹上悦恒的唇,抹得一片湿红,然後亲吻他。
嘴里都是血腥味。不止是因为自己的血,谷玄咬破舌头,将血涂遍悦恒每一寸口腔。
谷玄喘着气:“爸爸,你感觉到了吗,鸡巴正在亲你的处女膜,她软软的,好可爱。”
肥硕龟头破开肠肉往前顶弄,反复前进又後退,是啄吻也像威胁。
内部传来酥麻感,悦恒惊恐之下紧抓住对方:“不……啊!”
悦恒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动弹不得。
“如果是後者,你不用担心。”谷玄盯着他,缓慢的说。“如果你是女人,我就干开你的逼。如果是男人,就操熟你的穴。如果两边都是,就一起肏烂,肏得所有洞都对我敞开。”
“不管你是什麽性别,我都想干死你。因为都是你的,所以我觉得哪里都好看。”
却像女人一样被压着操逼。
“不!”感受到对方继续深入,悦恒终於崩溃,哭了出来。“别碰我那里!”
“为什麽?”谷玄贴着他。“是因为你当我是儿子,还是……你不想被当女人?”
但说的话、做的动作,却一点不轻柔。
“不要。爸爸,你明明答应让我进去了。”
他压住悦恒膝盖,顶住腿根,将悦恒的腿硬生生折起,让大腿贴着腹部,泛红颤抖的逼和穴一览无遗。
但现在肉逼掰开,两办软嫩蚌肉大敞,紧窄的逼口被粗大龟头硬塞成圆洞,边缘紧绷绷的,简直要被撑破,软嫩小阴唇也被撑开,可怜的贴着鸡巴。
可是,即使这麽可怜了,悦恒却能摸到後面粗长阴茎,清晰的冠状沟和博动的青筋。
整根大鸡巴,竟连龟头都还没全进去。
悦恒奇怪,即使这孩子真会咬人,也不该是这态度。
但他马上就明白原因。
那孩子见悦恒没有动静,便无视悦恒,吃完饼,便自顾自跳到河里扒拉不停,不知是喝水、玩水还是洗澡,或兼而有之。
谷玄想要全部占满他,从外到内。从听觉视觉五感,到肉道和深处的子宫,完全占领,用鸡巴把他整个人串起来,掼在鸡巴上,操得哪里都不能去。
逐根将他手指扒开,箝着他的手往下移。
“爸爸,很痛吗?可是,你看,才进去一点点而已。”
让他心跳加速,口乾舌燥,既想逃离却又动弹不得。
温热的水滴到脸上,他知道那是谷玄的汗水。他在忍,而且忍得很辛苦。
他摀住脸不愿意看自己的狼狈样。但没了视觉,声音和触觉格外明显,他听见谷玄压抑的喘息声,身上压着难以忽略的热度。
下一刻,热烫的肉物劈开他的身体。
三、
被进入的那一刻,悦恒痛得呜咽出声。
“你现在不够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会努力。”
两根肉棒磨蹭双穴,弄得一片湿滑。“现在,我想问,你对我的喜欢,足够让我进去吗?”
悦恒浑身发抖,闭上眼睛。
谷玄甜甜地说:“爸爸,你以前不是告诉我,不要害怕自己的身体?明明就很好看。我最喜欢了。”
“而且,爸爸一直告诉我要诚实,你也觉得舒服,为什麽不承认?”
悦恒不说话。
谷玄眼神清亮,微微歪头。前端流出的透明前液黏答答的,把少年乾净漂亮的面容打湿,淫荡色情。
悦恒摀住自己的眼睛。
但这不能遮挡对方的存在感。他的体温、味道,和声音,都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不想叫爸爸就别叫,这样闹,有意思?”
谷玄:“可是,爸爸似乎很喜欢我这样叫?你看,前面都立起来了。”
阴茎被玩弄般的弹动,悦恒愤怒扭头,却看见那东西违背主人意愿,正可耻的硬挺,贴着谷玄的脸,把光滑的脸蛋戳出一个凹。
那地方天生敏感,却被忽略太久,突然被唇舌热情对待,兴奋得汁水泛滥。
後穴也是,被手指、唇舌捣弄,张合不已,也流出淫汁来。
“好湿。”谷玄抹了一下,满手骚水。
像抓住猎物的蛇。
他想要逃跑,但早已从内到外全部被缠住,来不及了。
“呜……嗯……”
悦恒一字一句说:“你住手!”
谷玄:“不。”
“我不止想摸这里,还想亲。我想把你的阴茎和两个洞都舔一遍,想把我的东西同时插进两个洞,把膜给弄破,把你操射--你三个地方都是处,对吧?”
他摀着发疼的屁股,看着这块破落哀伤的地方。这里以往或许繁盛过,但此时什麽都不剩,只有苍白的空间和苍白的人。
想离开,但一天只有一班车。悦恒穷极无聊的晃到小河边,看见一个长发的瘦弱孩子。
那就是谷玄。
出於厌恶害怕,悦恒从未好好看过自己那处,洗澡也是胡乱擦洗,他难堪的转过脸,不去看镜中景象。
“你要笑就笑,不要这样捉弄人。”
谷玄低声:“才没有捉弄。我一直觉得很漂亮。”
“你看清楚,哪里奇怪?”
悦恒的双腿被分开,露出他从不想面对的私密处。
男人的阴茎下面,竟还有一朵小小的肉花,本该女性才有的器官,呈现青涩的浅粉色。再往後,才是紧缩的後穴。
直觉告诉悦恒,谷玄没有撒谎。
羞耻感涌上,他扭头:“抱歉,给你看到奇怪的东西。”
谷玄情绪却似乎更差。
“然後,你自己把衣服脱光,一边说:小玄啊,不用怕。爸爸我虽然没有两根鸡鸡,但是,我同时有两套器官喔。对了,这样就有两个洞呢!和小玄刚好相配,是一家人喔。”
谷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
“然後,你就像这样,张开腿给我看!你让我怎麽忍?没把你当场干死就不错了!”
谷玄却笑了:“终於不叫我小玄?”
“你昨天,可是摸得更过分。你一直搓我这里。”
他将悦恒的手重新拉到两根肉棒上,“你说:真奇怪,以前不是这样,只有凉凉的鳞片,现在怎麽一下变出两根,而且还这麽大、这麽热呢?”
谷玄咬牙:“说了不要叫我小玄!叫我名字,即使只用‘喂’叫我都没关系,不要像叫孩子一样叫我!”
“而且,冷静什麽?怎麽可能冷静?”
谷玄一把抱住他:“听清楚,你昨天回来时,就像这样抱着我,说:‘我好想你’。”
悦恒的手被往下拉,贴着对方硬挺灼热的肉物,脑子一片空白。
“既然你说想不起来,那我就帮你想起来吧,关於昨天发生了什麽。”谷玄缓慢的说。
当初悦恒把孩子牵回家时,是希望两人一起生活,互相取暖。
但悦恒惊讶的不是这些。
他看见谷玄异于常人的下半身,粗大肉物可怖的挺立着,问题是,足有两根。
以前不是这样的。
悦恒低头:“我以为,是因为你长大了。”
“是这样没错。”
谷玄笑了,他站起来,将鸵鸟状的悦恒拉回头。
那种标准过头,显得有点假的微笑。
谷玄说:“爸爸,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疏远你的原因?”
走到一半的悦恒停顿。
从小到大,这类活动他都避不参加,他太害怕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
“怪物”、“畸形”,他畏惧这些让他刺痛的议论。他从小就从长辈的低语中熟悉这些词,但这不代表能够习惯。
可是,悦恒想去得要疯。他多想和一般人一样,无拘无束的和朋友嬉闹、一起外宿,凭什麽他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