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阴茎青筋密布,马眼出甚至溢出黏液,男人挺着大鸡巴冷冰冰的盯着他,如同毒蛇。
“不…不滚开,别碰我,别、别碰我……”时清惊恐的往后移动,双手挣扎着被衣裳勒的通红,他摇着头绝望的哭喊,汗湿的黑发紧张的黏在额角,脸惨白到极致,连穴口都害怕的收缩起来。
下一刻,他细嫩的两只脚掌就落在了一个滚烫的事物上。
崔毅即便再生气也是个男人,时清门户大开却又动弹不得的模样实在太吸引他,他从来没硬的这么快过。
硬的发疼。
看着双性人腿间的娇花只想把鸡巴狠狠捣进去,抽插,顶开他的子宫,肏掉那个他在意的野种!
“兽交?”
男人仿佛被这个词逗笑了,“是啊,我确实没爱过人,只会兽交!而你,就是我胯下的母兽!”
下一刻,时清下体一凉,裤子就被拽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是吗?”
森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老男人一扭身就见崔毅双手插兜站在门口,脸上虽带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冯科长想要人我给你一堆都行,这个还没驯服,爪子利的狠,只怕还不等你靠近,他就已经将筷子插进你的喉咙了。”
老男人的视线渐渐淫邪,以前时清穿警服时他就想将他扒光,这会儿真的光着躺在他面前,他呼吸瞬间就粗重起来。
“时警官,别来无恙!”老男人率先开口,抬脚就要朝床边走去。
时清视线再次冷了下来,“冯科长?”
双性人下手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朝着他要害而来,即便身体还没好,动起手来也不要命。
崔毅毫不费力就抢过了他手里的筷子扔了出去,一把将人压在床上,“噗”的一声,布料撕裂,时清上衣被撕成两半,崔毅轻易就用衣服将他绑在了床头!
时清赤裸着上身,露出这几天被男人吮吸的肿胀几乎破皮的乳头,眸中却是滔天恨意,“我会杀了你!”
姓冯的。
原来是他!
警方早就在挖毒贩埋下的钉子,却始终没有音讯,原来是他!
时清这才有了些精神,听到门外马仔的阻拦,“冯先生,这间卧室是三爷的,您真的不能进!”
“怎么?我进去坐坐也不行?难不成藏了——”
男人的话瞬间止住。
马仔进来送饭看到房间里的情形咽了咽口水就迅速退了下去。
他不敢给时清解开,更不敢垂涎崔毅的人。
时清因为手臂长期的被绑在床头肩膀已经僵硬,身上粘黏的感觉让他不停的干呕,整个人都没了精力,脑袋昏昏沉沉,半阖着眸子几乎半昏迷的躺在那儿。
“三爷,仓库出事了!”
崔毅一怔,几乎是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随意用时清的睡裤擦了擦性器上的精液就套上了裤子准备出去。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扯过了一旁的被子搭在了时清身上,既没给他松绑,也没替他擦干净身上的污渍。
男人性器在他脚掌心涨大,龟头突突跳动着,一刻不停的肏弄着柔软的脚心,粗砺的龟头将那儿摩擦的通红,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低吼着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喷在他大腿上,顺着皮肤往下滴在床上。
崔毅看着眼前淫靡的景象,只觉得乳白的精液配上时清看起来淫荡极了,几乎是立刻,他就再次硬了起来。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滚烫的泪水无声的顺着脸庞滚落,苍白的唇瓣颤抖着,崔毅看着他的脸,只觉得他为绍谦伤心的模样刺眼极了!
男人强势的扣住他的下巴抬起亲了上去,时清没了反应,崔毅动作猛的就暴躁起来,唇用力挤压着时清眼皮下的眼珠,将他眼眶里蓄的泪一起挤压下来,滚烫的呼吸打在时清脸上,带着怒火。
时清身子一抖,两只脚就被迫动了起来。
他眼眶的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落,双腿被两只大掌死死握住,脚掌夹住紫黑的性器撸动,崔毅粗喘出声,挺腰肏干他白嫩的掌心。
时清抽泣着摇头,几乎因为耻辱到极致的足交晕过去。
不能生孩子又怎么样,愿意给他生孩子的大有人在!
崔毅眼睛都看红了,瞳孔中的兽性显露无疑,连额头的筋都蹦了起来。
时清大腿内侧被用力吮吻着,滚烫的唇舌不客气嚼着他的嫩肉,他嘴里爆发出带着哭腔的大骂,下一刻,却看见男人拉下了裤链,露出了狰狞到极致的性器。
“滚开!”
崔毅冷冷的注视他,粗糙的手分开他的腿握住两只脚踝拉开,视线落在那肥满的阴户上。
被火辣辣的目光视奸,时清屈辱的眼睛通红,两条腿用力挣扎,却只能眼看着男人亲上他的脚背,顺着腿一寸寸亲上去。
“我是毒贩,绍谦也是毒贩,而你是缉毒警,告诉我,是他用鸡巴征服你了吗?所以你才爱上他?”
崔毅眼眸冰冷,手指从他小巧的喉结,到锁骨,最后停留在他睡裤裤腰上,仿佛只要他再说一句惹怒他的话,就会被剥下裤子,无情的侵犯。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你们这些如同牲口的毒贩不会懂,你没爱过人吧!”时清唇角勾起冷笑,眼睛向下看着他的手,“你只会杀戮和如同牲口的兽交!”
两个马仔挡在了时清床前,阻止姓冯的再次前进。
老男人只是轻蔑的看了他们一眼,就从口袋中掏出了枪。
“如今你们的生意全靠我带客,玩个双性人而已,你们三爷不仅不会阻止,还要将人送上来,滚开!”
冯科长一怔,瞬间反应过来,打量着被绑在床上的人。
美人双臂被死死绑在床头,白皙的胸膛上全是精斑,乳头微微挺立,原本盖住他的被子因为挣扎往下滑仅仅遮住了小腹和大腿,两条白腻的腿露在外面,小腿肚上还有着红痕。
不难想象,他被子下面一定是什么都没穿。
时清也瞪大了眼,看着闯进来的熟悉的脸。
“另外安排我跟姓冯的见一面,我赚不到钱,他也拿不到钱,让他想想办法。”
崔毅中午对吕瓒说的话瞬间在脑中响了起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怒吼,不是崔毅,时清怔怔的眼睛稍微睁开了些,只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
似乎在哪儿听到过。
不一会儿,那个人脚步声就往屋里来了,竟是往这间卧室来了!
他下意识的想让自己的东西在他身上多留一会儿。
崔毅一走,时清就低声啜泣起来,可怜的哭声伴随着轻微的干呕响在安静的房间里。
一直到傍晚,崔毅都没回来。
时清嘴唇被他咬出血,浑身都泛着屈辱的粉,崔毅没再用阴茎碰他,只是伸手抓了一把他射在时清大腿上的精液擦在了他胸膛,警告道:“下一次,我会直接捅进你的穴里。”
“干烂你。”
崔毅说完就重新覆上去,正准备吻他,门外就想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
“被绍谦肏了几个月就连心都给他了?真是个淫荡的警察,他的鸡巴大吗?让你那么喜欢,早知道那天就多耽误一下,让人将他的鸡巴切下来带回来,等你想的时候就重新塞进你的骚逼里捅捅。”
崔毅冷笑一声,起身就准备出去,刚走两步,一道劲风就从旁边而来,他眼神一冷,抬手就截住了那只手。
时清手中握着又不知什么时候藏起来的筷子,见一击不成,立刻调转动作,一手撑在床上长腿就扫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