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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电话,被下药,肏尿(第1页)

宋行止听完,若有所思地分析到:

“他对你肯定是有感情的,只是你要走的事情他还是从第三人口中听到的。听你的描述他自尊心强还没安全感,没有把握你会为他留下来,所以想强行挽尊先踹掉你咯。”

“嗯……估计是的。”

“韩总,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吵,进去坐。”一个肥头大耳的商人谄笑着为韩靖泽递上一杯酒。他叫刘耳,是这家酒吧的老板,京城类似的夜店几乎全部属于他的名下。

套满玉戒金戒的手指粗壮油腻,配上他反光的地中海和滑稽的笑容,整个人都让人生理性反胃。

但依然有艳丽的陪酒女娇滴滴地靠在他的怀里,偷偷摸摸地向韩靖泽赠送飞吻。

他的心像被人浇了一瓢油,怒火忽地燃烧起来。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李在棠在和他分开的短短几天,就有了新欢,并且为这个新欢留在了京城。

韩靖泽看着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笑着与李在棠耳语,他的心脏宛如刀割,开始溃烂流血,淌出一道道脓水。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自作多情。

他恐慌又绝望地缩成一团,又因为全身上下都想要被贯穿的欲求展示性地展开身体,摆成最适合挨肏的姿势。

韩靖泽被下的药剂量不少,这种药足够他被一群男人肏上一整晚也不会停下发骚。这下他已经彻底失控了。

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毫无章法几乎是自残地去抠挖他娇嫩的肠肉。

几乎每一个大大小小的动静,落在李在棠耳朵里,她都能立马猜出韩靖泽是在怎么做。

韩靖泽把手指拔出来,将挂着晶莹肠液的修长手指送到嘴边。他想象着这是李在棠的手指,痴迷地伸出舌头去小心翼翼地舔舐。

被舔干净的手指勾住韩靖泽的龟头,开始挤压撸动。

这声音不加掩饰地通过听筒传进李在棠的耳朵里。饶是做了那么多场,李在棠还是没禁住脸红了。

“李在棠,李在棠……”

韩靖泽觉得自己在发一场高烧,他在重病中做起了无意识的梦,只能喃喃地喊着李在棠的名字。

但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听到女性焦急地呼唤的那一刻,韩靖泽的脑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

阔别多日的极乐重回巅峰,刚刚还勉强抬头的性器直直挺立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白精。他的身体如同久逢甘霖的旱土,终于得到了情欲的滋润。

“喂?喂?韩靖泽你还在吗,你在哪儿?你在家里吗?”

他甚至怀疑他已经坏掉了,变成了一个只能靠后面取悦别人的性爱玩具。

可是今天再一次见到李在棠,对她的想念如潮水汹涌,他建立多日的心理防线不堪一击,霎时崩塌。

他再也按捺不住他对她的欲望,拨通了李在棠的电话。

韩靖泽把电话打开免提丢在床头,把跳蛋开到最大,还将三根手指并拢,直直地往屁眼里插。

这已经是第三次这样进入了。

但是前两次的刺激,他的性器甚至都没有硬起来。

“没有。”李在棠捧着杯子,目光呆滞地摇了摇头。

她心里莫名发慌。她现在尤其想见到韩靖泽,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哟,那就是思春了。”宋行止哥俩好地揽住李在棠的肩膀,“不愧是我妹妹,终于开窍了。”

宋行止也没有拦她,只是故作惋惜地摇头叹息:“女大不中留哦~”说罢,又嬉笑着去搭讪了。

还在路边打车,李在棠竟接到了那个早已熟稔在心的来电号码。

“喂?”

他只能在保镖们的护拥下,跌跌撞撞往外走。他的神志已经不清醒,只记得自己被送上车躺在后座的时候,手已经伸入了裤裆。

他流了好多水,他的车后座一定已经被泡发了,全是他的骚味。

但是还好,还好他咬住了自己的舌头,没让自己发出一丝求饶的声音。

韩靖泽硬撑着,冷冷地横了刘耳一眼,撞开他往门外走。或许是被他的眼神唬住了,刘耳竟真的没有追上来。

韩靖泽摇摇晃晃地往楼下走,一只手不住地解衬衫的扣子。被欲火焚烧,通红发烫的皮肤和迷离的眼神让人误以为这只是个喝醉了的俊美男人。

再从头到尾加上奢华的服饰和抵挡不住的贵气,让陪酒男女们都像没有骨头似的,往他的身上贴着。

韩靖泽无心去看那张谄媚的脸,眼下甚至没有心思去教训这个下药的罪魁祸首。

包间里还有他带来的保镖,秘书就在酒吧外的车里候着。而刘耳却依旧如此猖狂的下手,必然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

韩靖泽也知道他自信的缘由。被淫药灌坏了的子已经尝出这是什么狠辣的药,再过不到一刻钟,韩靖泽就能沦丧成理智尽失的淫兽,只知道敞开双腿摇着屁股发春求欢。

“……我知道了。”

“韩总,你要上哪去?”

包间内,那杯酒下肚近一刻钟,韩靖泽才隐隐发现不对。

“怎么不喝?”

宋行止端着酒杯碰了碰李在棠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美女抛了一个媚眼,然后将酒水一饮而尽。

“你像有心事啊。”

李在棠懊恼地趴在桌子上点头。

“可我只是想等我考试过了,安稳下来了再告诉他。这些都是我个人的决定,我不想把他扯进来,我不想妈妈去怪罪他,他现在已经够辛苦了。”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的,就算妈妈为难他,不是还有你和他在一起吗?”宋行止拍了拍李在棠的背,说,“正是因为他没有安全感,所以你才不要瞒着他。只要你一直和他站在一起,他就没什么好怕的。”

韩靖泽不可察觉地皱了皱眉,避开刘耳汗滋滋的手掌心,接过酒杯。余光看见李在棠还在听身边的男人说些什么,食不知味地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竟忽视了刘耳饶有深意的眼神。

“所以你想去找那个叫韩靖泽的?”

李在棠从小和宋行止关系最好,对他向来没有隐瞒。便将和韩靖泽的事情全盘托出了。

看,李在棠不过与他逢场作戏,他却当了真,输得彻底。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

分开是他提的,甚至两人根本没有在一起过。他们的感情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人。现在他想缩在角落里回忆过去,都没有这段感情存在过的证据。

“怎么样,我看那个挺不错,要不帮你要个v。”

宋行止附到李在棠耳边,对着周边的男性指指点点,有说有笑好不亲密。

韩靖泽站在酒吧二楼的走廊,底下卡座两人的暧昧举动尽收眼底。

两颗不曾停下工作的跳蛋不断地往肠道深处跃进,肠道已经被震到麻木。

但是刚顾及到前面,后面就又流出水来了,并且瘙痒之感愈演愈烈。

这种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欲望让韩靖泽头皮发麻,他看着窗外没有边际的黑夜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

他喊一声,李在棠应一声。但他像是怎么也听不够的,像求证一样一直喊着。李在棠也没有不耐烦,到时极耐心地应了一声又一声。

韩靖泽听着李在棠的声音,学着李在棠惯用的手势去剐蹭他的前列腺和肠道,双腿无力地绞在一起又分开。不够,不够。

他的屁股在床单上蹭出深色的水渍,将手指从小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响亮的声响。

李在棠得不到回应,只能听到韩靖泽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心里更加急躁。她坐上车,匆匆报了韩靖泽家的地址,继续试图和韩靖泽对话。

韩靖泽的魂都快要被爽飞了。歪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理智尚未回笼,下一波情潮便来势汹汹。

他低声唤着李在棠的名字,坐起来把手机放在自己的穴口外。还没抽出来的手指顺势在里面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最后一次。韩靖泽在心里安慰自己,最后一次了。

在电话铃声响起的短短的一两秒,韩靖泽也在心里哀求,哀求接电话的不要是那个男人,哀求李在棠愿意和他说上几句话。

韩靖泽再一次认知到自己有多贱,贱到要去求一个有了新欢的女性,对他施舍怜悯。

对身心前后快感的极具渴望让他的小穴痒的恨不得去死。

他的身体本就很久没有得到过彻底的高潮,身体对高潮的苦苦等待让他身心俱疲。

这些天无论他多么用力地去刺激自己的敏感点,细致频繁的撸动他的性器,他甚至都没有真正意义上地勃起和射精过。

李在棠几乎是忙不迭地就接起了电话,但电话那头明显不适的粗重呼吸让她刚刚有了喜色的眉眼就染上焦急。

“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不说话,只是呻吟。声音低沉性感,一听便知道是在做什么,令人脸红心跳。

直到被送进自家旗下的酒店套房,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只剩他一人。他看着窗外空旷的夜,才泄出第一声呻吟。

“我今晚就要去找他,我等不起了。”

说干就干,李在棠拎起包就往外走。

他们冰凉的手企图靠近韩靖泽,却都被他粗暴地推开。再不甘心的往上扑,又被追上来的保镖们拦住。

韩靖泽的视线已经模糊,但还不住地往酒池里去,想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但事实总不如他愿。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强撑。分离后重新塞进他屁眼的跳蛋,已经开始尽职尽责地震动。爽得他两腿发麻,但他的心里只对这种快感感到麻痹和厌烦。

那时候的他,只能乖乖等着被男人排着队肏烂。有保镖,有秘书有什么用。即使被救出去,恐怕也只能抬着屁眼求他们肏他。

只要他再一次被轮奸,不管是被谁,就是他们的胜利。

“与你无关。”

他的下体突然燃起一股潮热,隐秘的部位开始往外分泌液体,被浸透了的纸尿裤紧密地贴着屁眼,一层薄薄的纸料被夹进去又吐出来。

他趁着药效还没完全发作,强撑着站起来往外走。

但是下一步,就有一个肥硕的身躯挡在他的面前。

宋行止吹着口哨坐下。

与之相比,李在棠多少显得有些沉闷。

“你不是说笔试稳了吗?总不能现在就开始紧张面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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