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晗一边放肆呻吟,一边在周欢身上淫荡地摆臀扭胯,当着众将士与群臣的面,身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的面子也不要了,真是要多浪有多浪,看得周欢再也难以把持,毫无节制地抓着萧晗的屁股一顿狠肏猛干,在众目睽睽之下足足奸了他一炷香时间,才心满意足地泻在萧晗身体里。
周欢过去也曾经做过春梦。以前的春梦,每次都会在最紧要关键的地方醒来,可是这一次的快感却极为真实,而且莫名地长。
高潮过后,萧晗仍依依不舍地抚摸、亲吻着他的身体。可是不知道为何,萧晗的面容却渐渐模糊了起来,似是萧晗又非萧晗。
“周欢,朕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萧晗依偎在周欢怀里,轻轻地伸手入怀,抚摸着周欢结实的胸膛,用指尖轻轻揉捏着周欢的乳头。
“皇上就这么心急?”周欢被他摸得浑身发热,一把抓住那只不老实的手,低声道,“群臣和将士们都看着呢。”
“胡说!我才不信!”孟小桃急了,一把抓住周欢的手,“我看你绝不是那样的人。”
周欢嘿嘿一笑,回握住孟小桃的手:“我周欢只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俗不可耐之辈,不过我相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后我就跟着小桃哥混,请小桃哥用你的那一身正气,扫清我身上的贪婪俗欲吧。”
“我没你想的这么好。”孟小桃慢慢地垂下眼帘,默然片刻,“其实俗欲……我也有……自从那天我和你……之后……我……”
“是吗?”孟小桃皱皱眉,“我是不太懂,这有什么稀奇的吗?”
“当然稀奇。这世间最难得的并不是共患难,而是同富贵。有的人在患难之中可以与你相互扶持,生死与共,但是一旦把荣华富贵摆在他面前,他就会为了那点浮名薄利背叛曾经生死患难的兄弟。历史上这样的人和事简直比比皆是。”说到此处,周欢转过身来,盯着孟小桃的眼睛笑道,“不过小桃哥心无城府,义薄云天,我觉得你理解不了这种人也是当然的。”
孟小桃一听这话,黑暗之中脸不由得又是微微一红。
第二天周欢醒来时,孟小桃已经不在屋里。
周欢从炕上爬起,呆了半晌,昨夜的事历历在目地浮现在脑海中。
孟小桃太可疑了,昨晚周欢进门时他就鬼鬼祟祟的,夜里更是不知道在干嘛。周欢往身旁的炕上看去,不出所料,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小桃哥?你在干什么?”周欢怔怔开口道。
孟小桃一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连忙把手缩了回去,退到角落里。
“对、对不起,我睡相有点差。”他低着头,不敢看周欢的眼睛,嗫嚅道。
听了孟小桃的这一席话,周欢不禁恍然大悟。难怪方才他在俞浩然门外听两人的对话,就有一种谜一样的亲近感,阮棠还求着俞浩然给他讲睡前故事。原来他们竟有这样一层关系。
“二当家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啊。”周欢若有所思地道,“没想到竟是咱们的长辈。”
“听说俞叔今年都快五十了。”孟小桃笑道,“看不出来吧?二当家以前就是修道的,平日里也很注重养生,特别会保养身体,所以看上去如同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一般。”
“皇上……?”周欢揉了揉眼睛,“是你吗?皇上?”
周欢想要伸手去抚摸萧晗的脸,可萧晗却化作一缕青烟,悄然离去。
周欢一个激灵,忽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侧头一看,只见孟小桃正靠在自己身旁,手搭在自己的胸口。而周欢上半身的衣物竟在不知不觉中被褪到了肩膀,露出一大片赤裸的胸肌。
“那就让他们看。”梦里的萧晗意外地大胆,一个翻身将周欢扑倒在地,他跨坐在周欢身上,一边脱衣,一边喘息道,“朕现在就想要你!”
说罢,便俯下身去,不顾一切地吻住周欢的唇。周欢被萧晗吻得脑子晕晕乎乎,情欲也被轻易地挑起,他抓住萧晗那不知何时裸露在外的臀瓣,大大掰开,将胯下那根早已勃起的肉刃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
说到后来,孟小桃的话音越来越低,渐渐细若蚊鸣。他也不知道周欢听到还是没听到,心潮起伏地默默等了片刻,始终没等来周欢的回应,过不了一会儿,身旁便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再一看,周欢竟握着他的手,睡着了。
周欢做了个梦,梦见洛阳宫城被围,萧晗被叛军紧紧缚住手脚,拉上城头,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颈边。而周欢自己则头顶红缨盔,身披金光甲,腰别宝剑,背负雕弓单骑冲入千军万马之中,他冲到城门之下,弯弓搭箭,一箭命中叛军首领脑门。叛军将领的手下恼羞成怒,将萧晗往前一推,萧晗竟从城楼上急坠而下。
周欢心急如焚,大叫一声皇上,忽然背上像是生了一对翅膀一样,从马背上一跃腾空,接住了萧晗。
周欢夸人讲究技巧,不会尬吹硬捧,真心实意又不着痕迹,总能令人如沐春风。很显然,孟小桃就非常吃这一套,这种情况下孟小桃就算想谦虚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谦虚,只好在心里甜甜地受着周欢的夸。
“阿乐难道不是吗?”孟小桃目不转睛地望着周欢,小声道。
“我没那么高尚,功名利禄摆在面前,我说不定也是要动心的。”周欢一本正经地道。
然而周欢却被大大地勾起了好奇心,他到处翻找,枕头下,被褥中,能找到的地方他都翻了个遍,最后果然在炕上一块微微突起的方砖里发现了端倪。周欢小心地拿起那块方砖,见方砖下方躺着一本书册,他拿起来随手一翻,原来竟是一本活色生香的南风艳情话本。
周欢飞快地翻阅着手中的话本,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
这已经不是睡相差的问题了吧?这衣服怎么解释?
不过周欢并不打算追究下去,这种时候难得糊涂,他“哦”了一声,假装不在意地懒懒翻了个身,背对着孟小桃,作出继续睡觉的样子。
那之后孟小桃再也没有靠近周欢,那一晚,两人隔得老远,一个睡这头,一个睡那头,周欢一肚子疑念,却终是敌不过困意来袭,不过多时便又沉沉睡去,一夜无话。
“你要这么说我就理解了。难怪阮棠这么敬重他,这么看来,二当家算是咱们寨中无可替代的第一功臣啊。”
“毕竟是艰难困苦之中相扶相持的生死之交啊。”孟小桃道。
“不仅仅是这样。本来不论按年龄、辈分还是按阅历来看,俞叔都完全可以自己做清河寨的一把手,可是他却把一把手的位置让给了大当家,自己屈居第二。这点相当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