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们不停的疯狂,一直到两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们沈沈地睡了一觉,等我醒来时,发现凤姐已经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发现凤姐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忙碌和专致的样子,我特别的感动。我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她。凤姐一惊,回头一看是我,就笑了起来:“醒来了啊?小色鬼,快放开,我要烧菜,你先去看电视吧。”
我从后面亲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厅,打开电视一看,都九点了。
“爱?是爱吗?做爱吧。有时候,做爱也仅仅是做爱。”凤姐的声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语。
凤姐的话使我倍感失落,一时间竟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坐在那里发呆。
凤姐注意到我情绪的变化,轻轻抓住我的手,温柔地说:“小强,其实姐姐真的很喜欢你,只是姐姐已经嫁人了,而且你还不懂事呢,以后你慢慢会知道什麽是爱情的。”
我低下头,沈默了一回,突然坚决地问:“姐姐,如果有可能,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我不知道我说的可能是指什麽,我只是有一种很强的愿望,希望得到后面的答案。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麽,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随着车启动间的一晃,诗晴马上明白自己想错了。那只左手又紧扣住了诗晴。这次,有充裕的时间来选择,那只手不再是隔着诗晴的套装,而是利用她左手上拉吊环,从被拉起的上装和短裙之间探入,扣住在诗晴裸露的纤细柳腰,滚烫的掌心紧贴诗晴赤裸的雪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到了诗晴的胸部。
陌生男人的身体同时再次从背後贴压住诗晴的背臀,诗晴立刻感觉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强硬地顶上自己的丰臀,并探索着自己的臀沟。
「太过份了……」诗晴几乎要叫出来,可是诗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
左手抓着吊环,右手紧抱着公文包,诗晴又急又羞,从没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此刻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的手探入了裙内禁地,诗晴白嫩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红。
端庄的白领短裙下,丰盈雪白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陌生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诗晴的背脊产生出一股极度嫌恶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诗晴无比羞愤,可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一时又无计可施。全身像被寒气侵袭,占据着美臀的灼热五指,隔着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诗晴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看着凤姐开心地吃着东西,我的眼角竟然有点湿润,不知不觉地盯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发呆。
“怎麽啦?小强?”凤姐注意到我的变化。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哦,没什麽,没什麽,你真可爱,凤姐。”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
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诗晴已身不由己地被人流拥入车厢。後续的人群不断挤进,环抱着诗晴腰部的手有意控制,诗晴被挤压在车厢的拐角处,面前和左侧都是墙壁。人群一层层压过来,背後的人已经完全密合地贴压住诗晴曲线优美的背臀,诗晴被挤压在墙角,连动都不能动,裙内的手已经覆上了诗晴圆润滑嫩的臀峰。
为了避免超短裙上现出内裤的线条,诗晴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也不着丝袜。对自己信心十足的诗晴,总认为这样才能充份展现自己的柔肌雪肤,和修长双腿的诱人曲线。因此而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无知地向已全面占领着它的入侵的怪手显示着丰盈和弹力。
「色狼!」几秒钟的空白後,诗晴终於反应过来。可是这要命的几秒钟,已经让陌生男人从背後完全控制了诗晴娇嫩的身体。
那些疯狂的夜晚,诗晴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蕴藏着如此让人迷醉的快乐。这种时候,诗晴会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实在无法入睡,诗晴乾脆打开公文包,用第二天的工作来占住自己的头脑。
一个人的日子很孤单。但是诗晴过的很平静。平时公司里不乏男同事挑逗诗晴,诗晴一概回应以淡淡的拒绝。虽然诗晴不能否定自己偶尔夜半的迷乱,但是诗晴坚定的认为,自己应该忠实於爱情。女人,一生都应该坚持自己的纯洁。贞洁的身体,只能属於爱人。
自己是个古典的女人罢,诗晴的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虽然不是明星般的美貌,诗晴也曾经是大学里男孩们注目的对象。165的苗条身材、修长的双腿和纤细的腰肢、清丽的相貌和含羞知性的性格,诗晴的意识中,觉得自己更应该是个高傲的公主……
诗晴并不是那种虚荣而浅薄的女孩。当同龄的漂亮女孩都忙着攀龙附凤的时候,诗晴的大学时光都是在课堂和图书馆里度过的。
羡慕财富而去依附於陌生男人,诗晴认为那是最愚蠢的做法。青春的美丽转眼即逝,陌生男人的心轻浮而又善变,诗晴要凭着才干和努力,开创自己的财富和事业。美丽而威严的总裁、独立又性感的女人,是诗晴心中的梦想。
我必须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随着光阴的流逝,我渐渐淡漠了对凤姐的痴情,然而欲望却丝毫不减。我越来越容易对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顾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缘,也会让我産生强烈的冲动。这时候,我就想,做爱也许就是做爱吧,正如凤姐所说。
我渐渐不再每天都想只着凤姐,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从顾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觉到自己正才成爲一个花心的男人。一个人的专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会成爲一个饥不择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欲望。这种欲望足以让少数人成爲不择手段、丧尽天良的色魔。但是对大多人来说,欲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们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现出一种平静和淡泊。欲望不过是层层枷锁束缚的,封闭在心灵深处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条件削弱了枷锁的控制或者增强了魔鬼的力量,欲望才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足以使一个人迷失和疯狂。
“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的,在酒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凤姐一本正经地说。
“恩,我知道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我干脆的回答。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凤姐轻轻地说。
“恩,真饿!”凤姐娇柔地说,“好吃吗?”
“好吃。”我看了旁边的她一眼,“你真漂亮!凤姐。”
“你还真会讨姐姐开心!”凤姐一边吃,一边娇笑着说。
不久凤姐就叫我过去帮忙开饭。听她大声的喊我过去端菜,那种感觉真是棒极了。
我们坐在一起慢慢地吃着晚饭,竟然没怎麽说话。一直到快要结束的时候,凤姐才开口说:“小强,你不会怪姐姐把你教坏了吧?”
“怎麽会呢?姐姐对我可好了。”我笑着说。
凤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回转,我傻傻地笑道:“我会一直都喜欢你的。”顺势抓住凤姐安慰我的那只手,延着手臂向上摸去。
凤姐把手移开,点了一下我的鼻子,娇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时间还长着呢!你吃饱了吗?”
“饱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本能的欲望。
“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我又追问道。
“我喜欢你,小强。”凤姐轻轻地说,“不要问太多,你还小呢。”
“小吗?难道我们没有爱吗?我爱你,凤姐。”
“可爱?”凤姐哈哈地笑了起来,“姐姐老了。”
“姐姐一点都不老,姐姐永远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凤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温柔地说:“吃东西吧,小强。”
初次遭遇如此猛烈的袭击,纯洁的诗晴全身的机能好像都停滞了。从上车到现在,也许只有半分钟吧,诗晴却彷佛遭遇了一个世纪的噩梦。
坚挺灼热的尖端,已经挤入诗晴的臀沟。陌生男人的小腹,已经紧紧地从後面压在诗晴丰盈肉感的双臀上。从
「够,够了……停手啊……」诗晴全身僵直,死命地夹紧修长柔嫩的双腿。
就在这时,背後的陌生男人突然稍微离开了诗晴的身体,紧扣在诗晴腰部的左手也放开了她。
「莫非……」诗晴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难道突然间有了什麽转机?
诗晴不是没有过在车内遭遇色狼的经历。通常诗晴会用严厉的目光和明确的身体抗拒,让色狼知道,自己并不是可以侵犯的对象。可是现在,诗晴在背後的陌生男人巧妙地控制下,即使想用力扭头,也无法看到背後。
周围的墙壁和身侧的人群,也彷佛色狼的合谋,紧紧地挤住诗晴,使诗晴的身体完全无法活动。而且,今天这个陌生男人如此大胆的直接袭击,也是诗晴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一时间,诗晴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後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古典的诗晴,并不知道,危机已经潜伏在她的身後。
进站的车打断了诗晴的思绪,诗晴半麻木地拥在人潮中挤向车门。据说沿线有交通事故,今天的车晚点了20分钟,又是高峰时间,人多得上车都困难。背後人群涌动,一只手几乎环在诗晴腰上,用力地将诗晴拥推向车内。就在上车的瞬间,另一只手迅速地撩起诗晴的短裙,插进诗晴修长的两腿之间。
「啊……」突然的袭击,诗晴发出短促的惊呼,可是诗晴的声音完全淹没在周围的嘈杂中。
毕业後加入了这家跨国大公司,当然只能从最下面的职员作起,诗晴立刻开始了自己的奋斗。
丈夫是快毕业时才认识的同学。也是毫无背景和依附的普通人,可是诗晴欣赏的是,他和自己一样,有坚持苦干的毅力和决心。虽然不是贵族的後裔,我们一定会成为贵族的祖先。
为着这个目标,丈夫新婚三个月後就去他公司的海外分部工作,到这个月已经快一年了罢。最苦的地方有最大的机会,诗晴毫无怨言的支持着远方的爱人。虽然如此,但夜半醒来的时候,诗晴有几次也突然感到无边的寂寞。窗外月光如水,轻抚身边空荡荡的床,诗晴忽然发觉全身都在鼓胀,发烫。越是拼命不让自己去想,诗晴越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新婚三个月的甜蜜的疯狂……丈夫是诗晴洁白的生命中唯一的陌生男人。
而我,枷锁不仅来自道德、良知和理性,还来自经验和实力。对於一个没有任何依靠的孤儿来说,控制自己永远是一条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则。所以在强烈的欲望之外,依然是一个谦卑、服从、单纯和平静的我。
日子就这样过去,酒吧的工作简单而有规律。我们七个侍应生轮流值班,轮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两个人轮假。如果客人少,有时候休假的人还要多一些,在客厅的侍应生的实际人数一般是五到六个。每个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个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个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儿院长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劳务人员。益民是个老实人,老家安徽,长得一般。他的假期总是和我错开,因爲客厅里至少要有一个男的侍应生,所以和我同时休假的一定是个外省的妹妹。这五个人中,有两个来自江西,其他都来自江苏。五个姑娘长得都还可以,其中彗丽最漂亮,萧红最活泼,陈珊和周月都很老实,平时不怎麽说话,於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萧红和我年纪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两三岁,而且进酒吧的时间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陈珊也来了将近一年,最长的周月已经来了四年。看着站台上拥挤的人群,诗晴微微皱起眉头。每天朝九晚五的office工作,上下班拥挤的人潮,这样平凡的日子……诗晴一直坚信,自己不会永远属於这样的生活。
我的心中掠过一丝失望,勉强地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已经十点多了,我争着说要帮她收拾餐桌。凤姐说不用了,她一个人就够了,让我早点回宿舍。
凤姐送我到楼下,嘱咐我路上小心。我点点头,又吻了她,然后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凤姐的家,带着快感、疲倦和失落。四日子还和往常一样,凤姐也没有什麽变化,依然是我威严的上司和慈爱的长者。只有欲望在的我心中与日俱增,我越来越喜欢关注我周围的女性,其实是年轻漂亮的女性。每当空闲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和凤姐一起的时候。然而在那之后的好长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在一起过。强烈的欲望和现实的寂寞使我渐渐地意识到,凤姐虽然偶尔可以和我疯狂,但她却不是我的女人。对她来说,我们的相会也许是一次额外的加餐,无关紧要。
我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那种感觉非常微妙,非常温馨,但是却让我産生一种强烈的愿望。
如果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虽然我从小就没有家,从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间房子,里面有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饭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