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你不会明白的。」原来我真的不了解母亲。一个女人不肯向我展露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没法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过,对这个我没法明白的母亲,我却愈发爱她。我对她的爱,也是没法解释的,终于,和母亲开始了性关系的三个月之后,我觉得有需要说一声,我爱她。
「妈,我确是不明白。不过,你知道我爱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势是想把她的赤裸的肩头容纳在我的怀里。我希望她会因我说我爱她,而偎依过来。出乎我意料之外,这话并没有让她欢喜,反而……「不要碰我。也不要说,你不能爱我。」母亲说。
「我一直都爱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没靠我这边来。
我趁着莺子高潮迭起的时候,使劲地顶上花心,最後冲刺,让她水流如注。
接着我一声低吼,拔出湿淋淋的阴茎,面向大海,张开双臂,喷出了一股股的白浆,将热腾腾的精液射向了广
袤的太平洋……莺子轻轻的喘息还回荡在我耳边,我们两人依然相拥着,大半身子泡在水里,只是两人都已经筋疲
就在她如痴如醉的这时候,我开始加速用力地挺动着腰部,粗大的阴茎在她的洞中出出进进,她呻吟声不断,
我却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我两手把着雪白的臀肉,加速操弄着。
一边操弄一边玩弄着她的奶子,这样的玩法让她更加地疯狂,她反应更加强烈,不断地收缩里面的肌肉,用力
我抓住她的两片雪白臀往外分,把她的腿更分开了些,然後我从後面进入她,花了许多力气,整根宝贝都戳了
进去。我抱紧她,整个人半趴在她背上,抱着个大白屁股,两手伸到前面,摸起她的乳房捏弄着,并且下身开始轻
轻地抽送着。
轻咬着,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
莺子疯狂地配合着我的抽动,她环绕在我身体上柔美的身躯,一会儿挺直起来,一会儿蜷缩下去,但她一刻也
没忘记有节奏地紧紧地包含着我。
配合着我的抽动。
水波伴随着我们狂野的动作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这种激越的响声烘托着我们做爱的气氛,它和我们的喘息声、
呻吟声、喊叫声、动作声非常和谐地组成了一个绝美的乐章。
「妈,你今晚做什么?为什么不肯给我?」我心里以为,那是我和她做爱以来最强劲的一发。如果她让我把这轰天一炮射到她小屄的深处,她就知道什么是少壮雄风了。
「因为我们做着的事,己经叫我够惭愧了。求你把一点点尊严留给我。」她坐起身来,头枕在膝盖上,不住抽泣的说。
「对不起……」我也坐起,贴在她身边,心有歉意的说。
她的全身,莺子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急促,她的双手也在我身上摸索,然後一路往下……最後,她的一
只小手用力的握住了我……然後,我们两人终於找到了发泄的那一点……我感觉到自己彷佛是「挤」进了一条狭窄
温软的腔道里……我在水里进入了她的体内。
面轻轻一拉……她的比基尼泳衣的纹胸是後面系带式的,我轻轻一拉,解开了带子,然後轻轻一扯……碧波之上,
阳光之下,那美丽坚挺饱满的双峰,彷佛白玉一般暴露在了我的眼前,竟然让我一阵阵的头晕目眩……我心里狂跳,
用力搂住了她的腰,然後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了进去……埋进了那彷佛凝脂白玉一般的双峰之上……莺子就伏在我
不是一个现实中的人,我正在享受着神仙的生活,我的意识处於半疯狂状态,我所有的意念都变成了性慾.
莺子附在我耳边羞涩地说:「我就想在这里要。」听到她的说法,使我的身心一起激动得跳高。我此刻哪里还
能按耐得住??
我说:「想要吗?」莺子歪着脖,像个耍娇的小女孩似的说:「想。」我心潮澎湃地抱紧她,她的肌肤是那麽
光滑,宛如水中生长的一条美人鱼。
莺子的纤纤细手轻柔地放入水中抚摩着我的身体。瞬间,我全身所有的血液都像大海涨潮时的波涛一样沸腾了
一个浅浅小湾,也就两个蓝球场大,崖上一片小树林,崖下浅浅的沙滩,几块大石头,海浪几乎可以拍到最近的崖
壁,看不见人了。
趁着人少,我一把把莺子拉进怀里,嘴亲了上去。在接吻的同时,我的手在四处游走,莺子的四肢也很不安分
第二天,我们按原计划坐船上了中国最大的火山岛- 北海涠洲岛。还是住在海边的宾馆。睡了一个午觉,我们
换上游泳衣,又到海边去了。
蓝天碧水,阳光明媚,真是惬意。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象做爱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上,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老婆「十一」要到加拿大探亲,我把她送上飞机之後,马上回家拎上行李,和莺子上了另外一架飞机,开始我
们蓄谋已久的浪漫之旅,我们还特意多请了两天假。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天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做爱更禁忌吗?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
「不﹗」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做爱时你的脸。」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
我把母亲的娇躯紧紧地搂住,这是个强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里。它己完全裸露,无处躲闪,在我手里,像睡熟的小鸟,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乳尖虽小,却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却也是酥软的。酥软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坚硬如铁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脉动着,她不住扭动,挣扎,在她两条大腿之间伺机剌进去的我那个东西,就差不多喷射出来。她不住的打颤,为着我将要强硬地占有她而惊恐。她最后一分力己给我的挟制而抵销了,我就是不肯放过她。
我说:「妈,给我。我受不住了。」母亲哇一声哭起来,两个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里,我环抱着她,轻抚她的肩背,安慰她,对她说,妈,给我,现在就给我。说着,压住她,可是我那东西不是插不稳就是滑出来。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得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母亲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没有要求做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她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肯为我亮出来了。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唇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阴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精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蜜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母亲让我看见的,是我见过的最美丽动人的身姿﹗母亲屈膝躲在床角,合抱着自己的赤体。头发给我揉乱,披散脸上,把她的目光掩藏着。她身无寸缕的蔽体,尽显曼妙身姿。秀美的脚踝,匀平雪白的肩,光滑柔润的背。肩膀白里微透红,仿佛因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润的大腿早己欣赏过了,但以上的腰肢袅娜,扭摆着柔若无骨的胴体,像柳丝一样柔媚。母亲一痕雪脯,惊鸿一瞥之间,映入眼帘,己把我的灵魂摄住。这一对丁香乳,是中国文化千百年来塑做的,属于中国的女人,属于母亲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过了那么多次爱,她都没裸过身,我只顾急切解决性欲而不介意而错过了这些令人蚀骨销魂的风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镜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么,女人的镜面上就会做成一个什么样的镜像。一个男人,强硬粗暴地把娇小的母亲剥个精光,把她的身体向他完全裸露,在她没有衣服穿上的身体上,照出了一只凶残的野兽来,那就是我自己。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让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是那一种爱。没错,我让你和我做爱,那是因为你老婆还没有来到。待你老婆来了,这关系就停止,就是这样。这绝不是你说的那种爱,你万万不能爱我。」「妈,怎可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我可以说什么来安慰她?对她说,不用惭愧,情到浓时就会如此。我说不出来,因为我瞒着妻子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母亲。她完全是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边,替我解决性欲方面的问题。
母亲就这样,抱着膝盖,小乳房贴着大腿,双肩耸动着,哭声颤动。我看着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见在母亲的肉体里隐藏着一颗抖头而紊乱的灵魂,而从从肉体到心灵是何其遥远,我和她好象隔着一座大山。这一刻,我给触动了,我想伸出我的手,也去触摸她的灵魂,她的心。
「妈,对不起。我只不过以为,我们反正己经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儿。既然做爱了,我以为,以为你不介意给我看见你的裸身……我觉得你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好象有点怪……」我的舌头大起来,不能再转动了。
力尽了。我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腰,我们两人就这麽赤裸着,紧紧贴着拥抱着。
收紧夹我的宝贝,她也在全意享受着我的卖力。
在水中交欢的过程中,莺子身体的扭动,宝贝的包裹,痛快的喊叫和呻吟,都化作一股股能量注入我的体内,
我胸膛之中的那颗太阳被这些能量烘托着沿着它固定的轨道在徐徐上升。
我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她不断地发出几乎是忍受不了的痛快:「啊!…啊!
…」一会儿之後,她好像适应了我的勇猛,似乎还有些不甘示弱,扭动着娇弱的身子用她的紧缩和我作对。她
这种默契的配合使我越发觉得自己无比英勇无比伟大,好像天地之间任何事情我都无所不能。
我的慾望越来越浓烈,雄性的野蛮促使我要把她融化掉。我把莺子抱上岸,让她扶着岸边的一块大石头,翘起
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来享受你最喜欢的马後炮吧。」莺子的腿相当地修长,使得她的臀部与腿的比例非常良好,
非常诱人,当初我就是先被她的背影给吸引的。她的臀部挺翘且富有弹性的臀部摸起来触感好极了!
莺子大声的呻吟刺激着我使劲干着,看着我的阴茎在她那粉红的洞中进进出出,并伴以「扑哧、扑哧」的响声,
我忍不住地两手抱紧她的细腰,使劲往我身上拉,阴部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大口地喘息,莺子胸口起伏着,双乳不停地上下波动诱惑着我,我双掌握住她的双乳,低头使劲吮住乳尖,
「呃……」她喉咙里发出了一身荡人销魂的呻吟,娇艳的脸蛋上,带着一丝奇异的激动的红晕,一双眉毛也微
微的蹙了起来,那表情,又是痛苦,又是喜悦……哦!太温暖太舒服了,莺子灵活地运用了她的宝贝,像婴儿的小
嘴吮吸包裹着我亲吻着我。水的流动力配合着我的抽动,啊!是那麽光滑,那紧紧包裹着我的宝贝用它的一缩一收
的身上,她娇柔婉转的喘息和低微的声音就在我耳边轻轻响动,一点一点的挑动着我内心深处的那根弦……终於,
我在水下摸索了半天的手,在莺子的腰部左侧,找到了她最後的一道防线……那条比基尼泳裤边上的系带,随着我
轻轻一扯……最後的这条比基尼泳裤被我轻轻的扯下了,莺子终於全身赤裸的伏在了我的怀里,我的双手轻轻抚过
我的手早已经顺着她滑腻的肌肤滑了下去,双手都埋在了水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臀部,然後一路往下,用力
的分开了莺子的双腿,让她骑坐在了我的身上。
我们两人就好像两条离了水的鱼一般,都在拚命的扭动,颤抖……终於,我的手顺着她的脊背滑了上来,在後
起来,我感觉如果我不尽快放射我就会被性慾的烈火融化成岩浆。
我央求着说:「莺子,我们回去吧,我实在控制不住了。」莺子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把头贴在我的胸前,
在水里抚摩我身体的手缓缓地控制着我的中枢神经,我感到我的身体犹如这波动的水一样漂流着,彷佛此时我已经
地在我身体上攀缘着,她的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她的双腿环绕在我腰部的下方,整个人环绕在了我的身体上。
在我们嘴唇接触的一瞬间,似乎从她体内迸发出一股巨大的能量注入了我的体内激起了无比亢奋的涟漪,我澎
湃的心潮深处,能量冉冉升起,我中枢神经里男子汉气魄升腾而起,我的阴茎更加坚硬了。
母亲哭哭啼啼,和我纠缠,死命不肯张开腿,让我知道我是欺负了她,是我强迫她做爱。可是有什么会比这个情境更叫我亢奋?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启齿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爱我做够了,要来一个个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会给点颜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来﹗「给我,给我,很快就做完了。」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亲充分合作,我那东西是没法插进她身体里面去的。我的确是有一根无坚不摧的矛,却闯不开母亲两腿之间的那道门一条缝儿。我等待着母亲的手,冰凉纤细的指头把着我,为我领航,引领我渴慕着的那条温热,湿润的肉腔里……就在僵持和纠缠中,我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脑海里有一幅母亲给捆着,当然是全裸的。两手被绑在背后,一对小乳像傻子给捆住,变了型。她无能为力的,眼泪汪汪的看着我,舔她,吮她的乳头。正在其时,两条腿之间,擦着火,走火了。我紧紧的搂着母亲,抬起她的臀儿压近我,就发射了,喷在她身上,腿上,和床上。
「够了,够了。放开我。你快把我压扁了。」她说。
我给她唤醒了,才放开她。她像条活鱼儿摊着赤裸裸的胴体,摊在床上。脸上是她的泪,身上是我的吻痕。
我们沿着海边漫步,莺子像个小孩一样欢笑着踢浪花,捡贝壳。曼妙的胴体在阳光下尤为迷人,诱惑彷佛要从
比基尼泳衣蹦将出来。我的阴茎硬硬的绷在泳裤里,好不难受。我只有时不时抓她一下,捏她一把,聊作解馋。
我们打打闹闹一路走着,人渐渐地少了。转过湾口,是一片断崖乱石,走过这片乱石,忽然现出断崖凹围着的
莺子是我半年前在健身房认识的,那时候她刚和有外遇的老公离婚,很快被我弄上了床,并且在半年内大彻大
悟,完成了从玉女到欲女的转变,成了我的铁杆「炮友」之一。
下了飞机,是广西北海,我们住的宾馆就在银滩边上。当天晚上,我们一个晚上在做爱做的事。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她轻轻的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鸡巴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的相呼应。
我的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中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
她看着我追随着她,衬衫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淋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渐渐,母亲舒坦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阴道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话儿,再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活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这儿太亮了。」「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我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味。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四)念我最关情
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和我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与我做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性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知道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女人的屄都是一个样子的吗?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屄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母亲屈膝的姿势,好象赤身跪着向我求饶,耻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草处,闪耀着露珠般的水滴光芒。这个鲜活女体,是我所爱慕和追求的。我的眼睛离不开它。母亲抬起头来,在蓬乱的散发间,露目两个楚楚可怜的眼睛。我心中的欲火按捺不熄,反而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压在母亲面前,血脉沸腾的对峙着,两个裸体。我的那个裸体着了火,不住升温,一柱擎天,在空中挥舞。我是要扑过去,像狮子搏斗,把母亲擒住,压在身下,把我的那个东西像根尖锐的矛头,剌进她的体内,把没顶的色欲狂涛,倾注在她身上。
母亲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别人做爱,但不能如此对我。我是旷夫,你是怨妇,和我做着半吊子的爱,为什么不痛痛快快的让我完全占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