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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湿润的舌头,慌狂地舐着嫩白的大腿 疯狂、刺激,前(第1页)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从山丘上看到碧蓝的海水,天空上的白云已经表示夏天来临。

这一星期以来,伸介赤裸着上半身在后面的空地里,为劳动流汗。

为的是在这里竖起吊架。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廿七八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你的。”

“你骗得我好惨!我儿子的老婆怎么办?”

“你儿子的老婆,就在这裹啊!”

船家用篙一点,帆船便向江内驶去。

花氏坐在船舱中,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裹见过。

她又仔细观察,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码头上找你,立刻离开杭州!”

花氏连连点头,赶快回码头订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头上,等待儿媳妇的到来。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码头来,低头万福道:

花氏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这裹是杭州,你把她带到江西,谁晓得她底细?”

花氏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我知道,别提了。”

“但是,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可是,我没钱啊!”

两人紧紧拥抱,流下了喜悦的眼泪。

“梅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氏抬头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烂又肮脏,看起来,她也很贫穷。

“谢谢,谢谢。”

花氏一路问路,找到了城隍庙。

果然,庙边一座茅屋,一个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花氏彻底绝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钱,国栋娶不到老婆,我没睑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只见那个六十多岁的叶老板突然叫住她。

因为母亲太晚没有回去,典子来接的可能性很大,然后找到画室…

这时候伸介的心情更兴奋,加快在雪乃的肉体里抽插的速度。

「啊…不行了…不行了…」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这位叶老板,约六十岁模样,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问道: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长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时间,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亏她还记得娟娟的夫家姓叶,是个布商。

“请问,有姓叶的布行吗?”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听,也有知道的,便给她指了方向。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谁呢?

原来,娟娼和花氏是童年时代的好友,两人曾经结拜过。

“国栋是花家的唯一骨肉,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断后了!”

花氏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到底有什么办法,才可以借到钱哩?”

不想还好,越想越困难,借钱是要还的,自己长年洗衣服,根本还不起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儿子身上,希望他将来能考上个状元,这就有钱还债了。

可是,急归急,花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家裹的经济生活,完全靠花氏给人家洗衣服维持。

花氏的儿子花国栋,很有志气,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发奋读书。

这一年,花国栋正好二十岁。

青春焕发,风华正茂,花氏眼看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她试着去顶弄,可是不但弄不破,而且弄得她疼痛不已,她只好把那毛笔在阴道里来回地抽送挖弄,饶是如此,也令宝琴感受到无比的舒美快慰,因为笔上的无数根毛在她的阴道肉壁上又刮又刺的,弄得她好不舒畅,不由得也娇滴滴地浪吟起来:

「……啊……啊……喔……哦……啊……啊……嗯……唔……好美啊……啊……哎唷……唉……嗯……嗯……好……爽……哎唷……美死我了……」手更是不停地顶送着。

到后来把两手都用上了,直握着那枝毛笔捣了数十下,才无比快美地泄了,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丢精,真是甜美难忘。

回到房里,眼望着书却一点也看不下去,满脑子全是刚才那一幕。忍不住掀起裙子,又将那纯白湿濡的内裤直脱至膝头,露出那片长满茸茸细毛、饱突的阴阜;再下面,两片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花轻盈地颤抖着。

宝琴伸出手指在那穴缝里浅浅地挖扣,「啊……!」一股奇特的感受如电击般散放全身,又是一道淫液汨出。

「……好美……好妙啊……」她低吟着,那手指已经在穴肉儿上轻柔地抚慰起来,接着又深入嫩穴里捣弄一番,弄得手指全是滑滑腻腻的淫液,一丝丝的快感阵阵涌上心头。

说着,宝玉已经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薛姨妈的小腹上,用右手往下一伸,抓住粗壮的阳具,扶着龟头对准淫水潺潺的阴户,闭着媚眼,肥美的大粉臀用劲的往下一坐。

「喔……好美……哼……嗯……亲儿子!……薛姨妈好爽……你的大肉棒太棒了!!……哼……小穴好涨……好充实……唔……哼……」

宝玉那一尺来长的大肉棒尽根插入肥嫩的阴户内,让薛姨妈打从骨子里的舒服,她这个慾火难耐的个久旷怨妇,沉醉在这插穴的激情之中,贪婪的把细腰不住的摆动,粉脸通红,娇喘不停,那浑圆的大美臀,正上下左右,狂起猛落的套弄大肉棒,肥嫩的桃源洞淫水流个不停。

「亲儿子,你好壮喔!……射精了肉棒还没有软!真不愧是我们大观院里的掌上明珠,命根子呀!宝玉,快!快点给阿姨插进去!!」

「好啊!亲阿姨。你快骑上来吧!让宝玉的肉棒给你个爽快。」

宝玉兴奋的回应道,两手在她的浑深细皮嫩肉乱摸一番,大力的在她两只雪白的大乳峰上,一拉一按,手指也在鲜红的两粒乳头上捏柔着。

但忍受着继续做下去,这样会有奇妙的复杂快感。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画室里环亲。

就在这时候…

「舒服!……舒服!……好妈妈……你的吹箫功夫真好!」

「是因为宝玉你对姨妈好,我才给你含的。想不到你薛姨妈单靠小嘴就能让你痛痛快快的泄精吧?以后你是不是更要对阿姨好,照顾阿姨啊?……」

「是的。好阿姨!亲妈妈呀!……宝玉以后就是你的亲儿子了。我一定像孝顺妈妈一孝顺你!……不!我要比孝顺亲妈妈还要更孝顺你!……好妈妈呀!」宝玉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不断的趁机抚摸挑逗薛姨妈,尤其是拼命的摩擦她鲜嫩的小穴。

正当宝玉无比的舒服时,她却不吸吮肉棒了,他急忙用两手按住她的头往下拉,屁股挺起,大肉棒硬涨的直在她的香唇上摩擦不已。薛姨妈知道宝玉快到高潮了,于是她先以舌尖舐着马眼,嚐着男孩特有的美味,舐着那龟头下端的圆形棱沟肉,然后小嘴一张,就满满的含着它。她的头开始上上下下不停的摇动,口中的大肉棒便吞吐套弄着,只听到「滋!滋!」吸吮声不断。

大肉棒在她的小嘴中抽送,塞得薛姨妈的两颊鼓涨的发酸发麻,偶尔,她也吐出龟头,小巧的玉手紧握着,把大龟头在粉颊上揉着、搓着。

「喔……好爽!……好舒服!……亲妈妈……你真会玩……大肉棒好……酥……快……别揉了!!……啊!……我要射了!!!……」

吸了一阵子后,棒子已经膨胀到将近一尺来长,小嘴再也含不住了,她只好恋恋不舍的吐出龟头,伸出舌尖在龟头上勾逗。左手狠命的套动大肉棒,在龟头的马眼口就流出几滴白色的液体,她用舌尖在马眼舐着,又用牙齿轻咬宝玉的龟头肉,双手不停在蛋丸上抚弄,捏柔着,如此一捏,一揉,一套又一吮,那肉棒更是硬涨得更粗!

「喔……好阿姨!……你吸得真好!……姨妈的小嘴真灵活……喔……」宝玉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屁股开始往上挺,似乎要将大肉棒挺入薛姨妈的口中才甘心。

「喔……爽死了!……含的好……好舒服呀!……阿姨……喔……」薛姨妈的舌技使得宝玉的哼叫声不断。

「好阿姨,今天就让我们好好的玩一玩吧!」宝玉说着,就在薛姨妈的脸庞上狂吻起来。

「小声点,当心吵醒宝琴!」薛姨妈勾着媚眼轻声的说着,但是她的小手已经在大肉棒上开始套动,抚弄着。

宝玉受不了这种诱人的挑逗,急喘喘的说道:「好姨妈!大肉棒已经胀得难受,快给它舒服,舒服一下嘛,快点嘛!」

伸介突然产生一股灵感,跑回到原来的位置,从新看着被绑的雪乃以及左右的阿久与典子。

(就是这个…)

甚至于立刻想到画名「三美神」。

伸介没有犹豫。

不理会母亲在吊架上发出悲痛的声音,把典子绑好后带到吊架上推倒。

「典子…啊…连你也这样…」

已经脱光衣服的阿久说。

典子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开始脱衣服。

伸介是有这样的预感,二楼的典子发觉楼下的动静后跟来,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大胆。

雪乃仰起头,发出悲叫声。

「妈妈,真美,像天女一样…」

典子带着向往的口吻说。

在伸介的脑海里开始出现和「磔刑图」完全不同的另一个图案。

就在这时侯,吊架上的雪乃突然大叫起来。

「典子!你不能来!」

「你那一次也一样的美。」

伸介搂紧阿久的细腰说。

在十字架的背后有绿色的树叶轻轻摇摆,脚底下开满野花,还有飞来几只蝴蝶围绕着雪乃的裸体飞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发出香气,蝴蝶误以为是花香。

「求求你…让我了吧…」

说出从来没有说过的淫荡的话,怕肉捧又离开用力夹紧的样子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强迫的用力推开阿久,插入在旁边哭泣的雪乃肉体里。

这样完成时,天色已经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许离开的地方欣赏。

被吊起在高处的恐惧感,和绳子陷入肉体里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摇头。

有经验的阿久说。

吊架旁边有一个木梯,木梯是伸介用来捆绑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经没有恐惧。

她们到后院,然后去有吊架的地方。阿久走在前面,其次是雪乃,后面是拉着绳子的伸介。

「啊…」

在海边的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叹一口气。

雪乃这样问时,好像已经兴奋起来,很快就湿淋淋的夹紧伸介的肉棒,自己也了。

在雪乃去浴室清洗身体时,伸介穿好衣服给阿久打电话。

当雪乃洗完澡回来时,立刻脱去她的衣服,赤裸的把双手绑在背后,让头发散开,然后用白布束起。

伸介也没有做前戏就猛然插进去。

「就是今天。」

「啊…」

雪乃忘记平时的矜持,完全变成一只母狗,不断的发出兴奋的声音。

这样连续抽插二,三次,当雪乃开始要夹紧时,伸介突然拔出去,转移到阿久的身上。

同时出现雪乃怨尤的哭声,和阿久欢愉的叫声。

一切的准备都完成,在决定要执行的早晨,伸介醒来时立刻摇醒睡在身边的雪乃。

从一个月前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来这里和雪乃同床。

刚睡醒,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伸介压上来,虽然惊叫一声,但也任由伸介拉开睡衣。她的身上除了睡衣没有穿任何东西。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后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什么?你……?”

“不错。”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你就是娟娟!”

艳抹湲妆的娟娟这才抬头笑了起来。

“娟娟,你开什废玩笑嘛,船已经开了,我的儿媳妇不见了!”

“是花氏吗?我是娟娟叫来的。”

花氏抬头一看,只见这女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着这女子上了船。

雪乃一面扭动屁股,一面发出达到高潮的浪叫声。

6

春来春去,已经到夏天的季节。

“好吧,什么时候见个面啊?”

“不用见了,夜长梦多,万一来了个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抢走了。”

“那怎么办?”

“不要你一文钱聘礼!”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娟娟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廿七、八岁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宁愿不要聘金。”

“唉!别提了!”

于是花氏把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娟娟,然后说:“现在,看到你也是洗衣服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钱的事……”

娟娟突然打断花氏:“借钱,我没办法,我现在连买米的钱也没有。”

“娟娟!”

虽然分别了二十年,娟娟是风采依然。她作梦也没想到在此看见老友。

“梅梅!”

“且慢,我记得十多年前,杭州城还有另外一家姓叶的布行,后来破产倒闭了,不过我记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吗?”花氏喜出望外:“你还记得她的地址吗?”

“好像在城隍庙旁边。”

叶老板大笑:“我有三个老婆,可是,偏偏没有一个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备离开,突然又不死心地再问:“请问,杭州城内,还有没有姓叶的布行?”

“没有了,唯有我一家。”

到了布行,花氏问一老者:“请问,这是姓叶的布行吗?”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问:“请问老板在吗?”

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娟娟和花氏这对死党才分手,各自嫁人。

“媳说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还不错,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会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于是急忙收拾行装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儿子花国栋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长江而下,直赴杭州,寻找娟娟。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绝后了!花氏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万分!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人来!

洗衣赚来的钱实在少得可怜,维持吃饭问题,已经十分勉强,更谈不上储蓄起来,给儿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处向人借钱,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无力还债,谁也不肯借给她。

怎么办办呢?花氏急得寝食不安。

伸介的眼睛停在画室的门口。

记得关好的门,现在微微开启,在黑暗里好像有人。

(是…典子…)

咦!她有什么好愁的呢?

原来,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岁就要成亲了。

花国栋今年廿岁了,依然是名单身汉,怎不叫当母亲的心急呢?

她酸软无力地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这时看到刚才那枝心爱勇猛的毛笔:毛全岔了,坏得不成样了,果真效命了。再看穴口儿,方才一番捣弄后,那肉缝儿还微张着,流汨着淡乳白色的精水。更糟的是,有许多断落的笔毛掉得穴里穴外都是,于是她便穿上裙子到浴室去清洗一番。唐朝中宗年间,江西抚州,有一户穷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境况十分凄凉。

花氏自从丧夫之后,根据古代封建传统,没有再嫁,而是把儿子抚养成人。

继而,她拿起桌上的大楷毛笔,先将那笔毛在娇美的嫩肉上恣意擦摩,弄得阴核、阴唇都痒得难受,那灰白的羊毛也浸淫得晶亮。于是她轻轻剥开那瓣花朵儿,把笔头向紧小的嫩穴里塞入。

因为是作画用的笔,直径约有两公分,虽不算粗却也不易进入。于是宝琴便将原先已褪至膝部的裤脱下,索性把裙也脱了,裸露着下体躺在床上,将两腿张开,这时试着再将毛笔塞入,果然,那粗家伙倒岔着毛进入她娇贵的肉体内。

宝琴细嫩的处女肉体感到一丝的胀痛,却敌不过那花心深处火热的性慾更令她难受,于是那握着毛笔的手开始缓缓地向内挺送。才塞入五寸多,便抵着一片肉,正是代表玉女贞节的处女膜,但是它却是宝琴在求乐过程的一大障碍。

(已经完成的部分:1薛姨妈、2李纨、3邢夫人、4司棋、5袭人、6宝琴、7莺儿。)

红楼梦的真故事(二)

「这样真的快乐吗?」宝琴心里胡思乱想着,内裤里却泛出激情的春液。

「啊!宝玉!你坏死了!……还说要像亲生儿子一样孝顺阿姨,现在就要欺负姨妈了。你这个小坏蛋坏死啦!!」

因为刚才为他含弄肉棒的时候,她的阴户就已经骚痒得淫水直流,慾火燃烧不已。此时乳房又受到宝玉按按揉揉的挑逗,使薛姨妈更加酸痒难耐,她再也无法忍受诱惑。

「哎呀……阿姨的小穴……痒……嗯……人家要……要你把大肉棒放进浪穴里了嘛!……」

「是吗?宝玉你可不能花言巧语的骗阿姨哟!」

薛姨妈毫不在意的听凭宝玉一双魔手上下骚扰,因为既然都已经上过床了,那又何必在乎这些小动作呢!再说她还没满足,正想藉机鼓励宝玉整兵再战呢!

说话间,宝玉刚刚射精后的大肉棒又迅速恢复了元气,摇晃着又大了起来。只见薛姨妈双手又握住大肉棒不停的抚弄着,芳心似乎很高兴,笑逐颜开。

宝玉舒服得两腿抖动不已,直挺着阳具,两眼红的吓人,两手按住薛姨妈的头,大肉棒快速的抽插着小美嘴。薛姨妈配合着肉棒的挺送,双手更用劲的套弄肉棒,小嘴用力猛吸龟头、马眼。

「哦……哦……我要射了!!!!……喔!!……爽死了!!……喔……」

只见宝玉腰干挺动几下,全身舒服的一抖,高兴的射精了!一股浓浓的精液在薛姨妈的口中,薛姨妈皱着眉头将精液吞入腹中,然后她无比淫荡的双手抚着宝玉的双腿,关切的问道:「宝玉,你觉得怎么样?还舒服吗?」

她一边含着大肉棒,一边淫荡地看着他的舒服样,一阵的拚命吸吮着龟头,似乎对男孩的龟头特别偏好。

「亲儿子!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长……我爱死它了!!……我要一直含着它!……吸它……大肉棒好棒……宝玉……你舒服吗?」薛姨妈吐出龟头,双手不停的在肉棒和蛋丸上不停的捏弄,她春情荡漾的问着。

「好姨妈……亲阿姨……快吸……大肉棒……舒服……快……」

「我就知道!小色鬼,忍受不了啦?嘻……嘻……」嘻笑中,那对肥满的美乳,正抖动晃摇不已,瞧的令人心脉贲张,看不出薛姨妈竟是如此的风骚入骨,实在淫荡无比,媚眼一勾,嘴角含笑,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薛姨妈两手紧握住大肉棒,一连串的套动后,见它已经达到八寸长,就格格一笑:「小淫虫!这么快就大了。好啦,姨妈我就给你个舒爽吧!」

说罢,低下头,左手握着大肉棒套弄着,美艳的樱桃小嘴张开,就把龟头含在嘴里,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两个蛋丸,便是一阵的手嘴并用。

这时候太阳从水平线露出来,使三美神发出灿烂的金黄色。薛姨妈的小女儿,宝琴将房门稍微的推开,映入眼中的是一对赤裸的男女!仔细一看,是自己的妈妈正在和表哥宝玉做爱!

薛姨妈已经三十多岁了,但是姿色却还是非常的美艳绝伦,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摧残,相反的使她的肉体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妇女味,浑身雪白如凝脂的肌肤,是如此的光滑而没有瑕疵。小腹平坦结实,胸前高耸的两只浑圆的大乳房,如同刚出炉的馒头,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纤细的柳腰却有圆鼓鼓肥美的大屁股白嫩无比,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真让男人心神荡漾。

因是宝玉与薛姨妈两人是侧面对着宝琴,她无法看到薛姨妈,但却可以看到诱人的女性特有的小穴。

「啊…太好了…我已经…」

雪乃不顾一切的扭动屁股。

这时候伸介的肉棒,在二个女人夹紧以后开始感到疼痛。

「妈妈…不要骂我吧…」

赤裸着身体,唯一没有困绑的阿久,走过来抚摸雪乃的大腿。

「这样不是很好吗?大家在一起相爱,快乐的生活吧。」

「你…也把我绑起来吧。」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晨光中,典子向伸介要求。

「没有绑起来的话,在妈妈面前我会感到难为情。」

「啊…这样…这样…」

雪乃呜咽着像把一切交给命运似的低下头。

「典子,你地想参加的话,就脱光衣服吧,你有纯洁的美,能给妈妈锦上添花。」

伸介也同时回头看,看到从坡下的树荫下打着赤脚,踩着露水走上来的典子。

典子的眼睛凝视着吊架上的母亲。

「啊…不能来!」

「我也要脱光衣服。」

阿久很冲动的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脱衣服,他自己仍旧陶醉的望着雪乃。

从水平线上射来的眼光,使雪白的肉体染成粉红色。

「云乃真漂亮。」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说。

伸介让雪乃的手臂水平举起,捆绑后形成一个十字架。

然后是从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绑,腰也用绳子绑在木柱上,这样身体就不会掉下来。

最后是把双腿分开大字型的捆绑。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体有如梦一般的美感。

雪乃摇摇摆摆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

阿久立刻赶来。

「天气很晴朗,也没有风。」

阿久好像安慰已经赤裸的雪乃。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臂抱紧伸介的脖子。

云乃知道有一天会吊在吊架上,但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

「是今天吗?马上就要吗?」

阿久从开始就夹紧伸介的肉捧扭动,嘴里发出浪叫的声音,好像故意给雪乃听的。

推开阿欠又回到雪乃身上时,也同样的立刻夹紧扭动屁股,发出不输给阿久的浪叫声。

再回到阿久的地方,阿久已经急得快要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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