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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过去好好侍候侍候我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 想到那圆溜溜,(第2页)

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

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

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 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

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

和耳背。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

比酒更强烈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

起脖子,咕噜一口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

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妈,共赴巫山。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郤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

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睡

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幺,我都依你,因为,我

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那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

竖举着...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

我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

一阵诡异的气氛漘漫着,我的心怦然,怀里拥着的是一团欲火,温柔

而旺盛,将我漫漫的溶化。情不自禁地去就她,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幺对我这幺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

是你啊!」

「妈,你说什幺?你...」

「为什幺哭?有谁伤了你的心?」我伸展膀臂,搭着她裸着的肩头,

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是你,你使我哭。」

「夜了,还不晚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

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不要喝了,你今天已喝了很多。

儿媳妇终于生了一个男孩,大家说:“这孩子长的,真像他爸。”还有的说

:“看看你们祖孙三人,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家都一致认为,这孩子绝

对是我儿子的。但儿媳妇不那幺看,她认为这孩子八成以上,是我这个做爷爷的。

脚蹬红色高跟,披着一条剌绣披肩,引起全场华洋宾客触目,比穿着低胸

婚纱的新娘子更抢锋头。她表现得异常兴奋,喝了很多酒,满场飞,讨媳

妇儿嘛,应该高兴。只不过她没正眼看过新娘子一眼。

狱的火一样。

于是,我找到个对我死心塌地的女孩子,就和她结婚。当时,我身边

不乏愿意嫁我的人。婚礼那天,爸妈都来了,住在我的新居。

把儿子当做试验品,测试自己的还有没有吸引力,好像不道德,但似

是她最方便的方法。我是和她最接近的第二个男人。儿子可以是一个母亲,

按着自己的需要和要求,所塑造出来的理想情人。

如果我是爸爸,早会料到妈妈会红杏出墙,因为他们之间,就是不能

发生化学作用,未曾擦出过火花。在他们那一辈人之中,这不是什幺大不

了的事。但是寂寞的妻子,很容易会给一个关心她的男人偷去她的芳心。

这是一场作孽!

爱妈妈愈深,内疚愈重。因为除了妻子之外,我还要面对一个人,妈妈

的丈夫,我的爸爸。

我把妈妈再次揽入怀里,用力亲吻,她老老实实的接受了。我把手指

伸进几乎完全和皮肤熨贴密合的乳罩杯里,在沙沙软软的窄小空间里摸索,

电劈啦地轻响,捻点了爱欲的火头。

「为今夜饮此杯。干杯!

我们的前臂相缠互绕,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们摆脱不了过去,也没有明天。只有今天,这一刻,她属于。我也

我向她举杯,祝愿和致敬。

「妈妈,谢谢你,佩服你的勇气,承认了我们的爱情,接受我爱,我

的苦恋痴情才有了个着落。这是我准备和她说的「对白。

激突而出。垂下的肩带,她没拉上,让她的乳罩有随时会掉下来的错觉。

其实,她是个私受庭训,举止优雅的女人。你没见过她穿上旗袍的风

韵,比张曼玉在王家卫那出「花样年华戏里穿旗袍更仪态万千。如果我

着乳罩的双臂,毫无戒备的她举,露出腋毛.毛衣给我扯脱之后,膀子自

然地落下,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头发披散,乱乱地盖住唇上的

部份,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

公爹的。但儿媳妇一点都不怕,等孩子生下来,摸样像我或像我儿子小牛都没有

关系,因为我们父子长的就很像。儿媳妇怀孕了,这把老伴高兴坏了,连忙搬进

儿子家里,照料儿媳妇,还把好消息告诉了儿子。老伴一搬过去,我不能去和儿

解,用冷水浇淋自己,来平息情欲。但是,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

不能挥去。直至我能顺着本能指引,驱策我的冲动,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

上。

为意。我们密切的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旅

行。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从不会明说。你要猜对了,

个年纪,还克意尽露曲线,包括低胸衣裙下两只大乳房外缘的弧度,和乳

沟的深度,以最有利于我偷窥的角度晃动。有第三者在,又立刻收歛起来。

一个外人,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会看得出,这个做妈妈尽管已

我不需要马上饱览我的情人的裸体,因为我必脱去她的衣服,也能透

过衣服看见她的身体。她身体曲线的弧度,乳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凹凸,都

精确地在我记忆中。

我打算调调情,解解冻,将她的身体和情绪调教至最兴奋的状态。有些日

子,她急着做爱,她会告诉我,她要。

我们已爱到这幺深,到了这个地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的献

来一阵女人的馨香,我用力嗅着,把她搂着,要将她的女人体味吸过来。

每次做过爱,身上都留下她这种味道。闭上眼睛,就能凭着这气,认

出妈妈,感觉到她的存在。从前,这种味道叫做母爱,现在,它是我的爱

她脸庞泛起红晕,我以手背拂过,烫热如火。她别过头来,然后,像

个小女孩一样,把脸儿埋在我怀中,我从不会以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向

她所爱的男人表现如小女孩般娇羞是娇揉做作。女人的本质是柔弱的,这

现在,世俗的外衣脱下,我们才像是一对情侣。

我们的离愁别绪,不必言语倾诉。她额前眉心渐渐舒展,眼波流动着

依恋和爱慕。

到。她掌握了恰到好处的份量,能令我未饮先醉,是那份那里也买不到,

是她一频一笑所酝酿的温馨。

她打开小冰柜,拣了一个青柠檬,切开小块,放在酒杯里,加上一方

膀臂欢迎我们这一对爱情候鸟归来。

炉火温暖了我们的心。妈妈御下厚厚的长雪褛,婀娜的体态尽现我眼

前。门关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太小了,天地虽大,

儿媳妇性欲极强,往往每次都要高潮两回才能放过我。还好,我的性欲也非常强

悍,常常把儿媳妇弄的心满意足。“爸,没想到你真的挺厉害。”每次弄完了,

儿媳妇经常这样说。于是,我了解到,我儿子小牛在这件事上也很强悍,但总出

轻烟从我们的房子的烟囟嫋嫋上升,檐角窗前挂垂挂着一排排冰凌

柱儿,晶莹剔透。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园。在房子的门前,我已急不及待

的与妈妈相拥接吻,她只让我在她脸上和唇边轻轻一吻,就错开脸。呵出

我们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记单的时候,用车送到我们的房子里。服

务生早到一步,替我们生了炉火。

不用服务生引路,自行提着轻便的旅行袋,沿着湖畔的小径挽手而行。

「你们要老地方?没问题,你们预订了.我照旧给你们熟客优惠价

钱。那个常挂着微笑的面孔,很识趣的说。

我们指定要湖畔的独立房子,里面有璧炉,小酒吧和按摩浴池。睡房

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不用担心会碰到熟人,可以随心所欲,有一

种释放舒展的感觉。女人即是女人,仍是拘谨,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填写

登记单,生怕我填错了那一项,会把我们不想人知道的关系透露出来。

做给柜台后面的小姐看,向她确认,妈妈的确是我的夫人,虽然她是借来

的。

她肯和我公开的站在柜台前,她已经突破了极大的心理障碍。

客人自己承认,或是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好。妈妈的身份文件,注明了她

的夫姓,我的姓氐。

我的妈妈啊,毋须尴尬,本来你就是。你和我一样,跟随了另一个男

在旅馆这种地方,尊重客人的私隐是必须的,每个人都是个过客,

都有一段故事。入住只需要报上最基本的资料,不是有人对谁是谁?谁和

谁是什幺关系有兴趣,而是为了公安的要求。

的装饰都没改变。当年,我尴尴尬尬的站在柜台前,她站在大堂门门外等

候,不敢陪我到大堂柜台登记,惟恐有人会追问我们的身世。我们鬼鬼祟

祟的神情,谁也看得出我们是来偷情的。

「你干什幺?还嫌我不够内疚吗?

「对不起,我只是希望你能自然一点,轻松一点,我们不是第一次来

了。人家都认得我们咯。

「先生,夫人,欢迎你们再次光临。一个亲切的微笑在柜台后面向

我绽开。

我以微笑回应,但佩云游目四顾,装作听不到。

着话,儿媳妇来了,她几乎天天中午回来吃饭。儿媳妇看看我,马上把脸转过去,

好像昨天晚上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帮着老伴做饭去了。我也装作没有事一样,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打开电脑,只见“寂寞的花草”有留言,一看,原来是:

起程时,妈妈端端正正的坐着我身边,托着腮,不说话。车子驶离市

区,出到快速公路时,她才允许我把她那柔柔的手,轻轻的合在我的手里

面。另一只把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在雪路上驾驶,一定要在日落前赶到

才遇到一辆迎头车驶过,扬起积雪,在雪地上划下雨条轮胎的印痕。

妈妈和我两个人,封闭在小轿车里,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前行,驶向

无声无色的白雪白云深处。积雪路滑,格外留神。枝桠上的残雪随风飘下,

有时,为了追求真正的爱情,就必须逾越世间的规范和常理。以下的

故事,发生在某一天,某一处,是一段不寻常,甚至不可能的禁忌之爱。

萨弗来登说:「倘若一个人发狂地爱一个人,那幺,他的任何罪过都

想到那圆溜溜,鼓囊囊的小屁股,我就心旷神怡。我去啦,儿媳妇在家里等着我

呢。王子和公主从此快快乐地生活下去的,是童话故事,不是爱情故事。

伟大的爱情故事,通常都是事与愿违,诸多波折,好梦难圆。愈爱得刻骨

混在一起。儿媳妇因为和我好,更知道孝顺了,被邻里称赞。其实,邻居一直不

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儿媳妇一直把我当老公,而不是公爹,才会无微不至的照

料我。而我到现在仍然身体健壮,在做爱的事,从来也没有让儿媳妇失望过,这

“嗯。”儿媳妇看着我,是那幺深情。

“以后小牛不在家,我去你家,可以吗?”

“就怕你不来,爸。”

一嗅,她的女人味。

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

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

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做爱的那个人,

是个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

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

这样调戏自己的妈妈, 解开她的睡袍纽扣,露出她的乳沟。那里,有一阵

我告诉儿媳妇,不管是儿子小牛的还是我的,反正这孩子是我家的后代,就要好

好养着。

现在,我已经五十五岁,和儿媳妇已经好了五年了,仍然在儿子出车的时候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阻止我吧!我知道你会的...」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滑下去,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线。那里不能满

足我的手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一寸

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如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

「我...做错了什幺?」

「你装胡涂。」

「我真不知道。」

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

「妈,你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

「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洞房那个晚上,夜深人静,我的新娘子睡了。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动。

起来探视,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瓶,

哼着老歌调儿。

在婚宴中,妈妈让我开了眼界,知道什幺叫做风华绝代,白先勇,张

爱玲笔下的上海佳人活现在我眼前。她穿了一袭元宝领织绵暗红花旗袍,

是中国城最着名的上海裁缝做的。旗袍的衩开得高高的,尽露大腿线条,

真的,怪我太愚鲁了,对她不断的暗示慒然不知。因为我不敢从那方

面想过,对自己所不能及的东西从不妄想。我不能怪她不早一点让我看透

她的心,教自己冤哉枉也的逃避她那燃点着欲望之火的眼眸,好像逃避地

他更万万不会想得到,妻子的「外遇」是他们的儿子。

只不过妈妈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有爱情也好,没有爱情也好,一生人

就这样过了。她不满足现状,要在死气沉沉的婚姻生活之外,寻找生机。

和妈妈谈恋爱,是极不寻常的事。而我尊敬我的爸爸,他虽然不是个

善于表达父爱的人,郤尽了父职。我也爱他。但竟然要瞒着他,和她的女

人调情,上床,他要是知道了,不给气死才怪。我真的大逆不道了!

媳妇做爱,又回复到了以前手淫的日子。儿媳妇偷偷的对我嘲笑着说:“爸,这

回你又用手了。”我气的照着小屁股拍一下,儿媳妇就像胜利一样,欢笑着离开

了。

(二)一场作孽

妈妈让我第一次像情人般吻她的嘴儿时,她以浓浓的上海口音说了一

声:「作孽!」

属于她。在爱里,我们不惧怕,我们不惧怕去爱,义无反顾地相爱,甚至

不惧怕我们我们仍有的--惧怕。

为了今宵,让我们多珍重。

举杯,开口,郤找不到说话,顿了一顿。

妈妈举杯和我碰杯,胸前双峰同时挺起,罩杯没有肩带牵带,一个不

留神,松脱了,一颗淡淡的乳头,无意地先亮了出来。

是个画家,我一定要用她做模特儿画一幅仕女图。不过,我会画她的裸体,

而中国没有不穿衣的仕女图,那些裸体女人的图画,叫做春宫图。

妈妈用塑胶棒子搅匀马天尼,呷了一小口,浅嚐酒味。

又深又长的乳沟,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蕴藏着我所追求的爱情。

露出来的大半边乳球的外缘,构成一对错置的括弧,弯弓对着弯弓,配对

的另一个括弧,在罩杯的另一端冒出来。乳峰不受束缚,抵住柔顺的绢,

妈妈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坐起身来,揭起

毛衣,将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精巧浑圆的手腕,在我眼前展露。女人

不必尽露三点才能迷死人。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帮忙她宽衣。只穿

才可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错用神,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

像有点头绪,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

去设想,我甚至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曾经去找神父办告

收歙了,但的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那个做儿子

的,和妈妈很亲近,对妈妈很男士风度,照顾入微。他们的心里会怎样想

呢?会人会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可以在我们身边的人,郤不以

我忽然有一个试探她心理的念头,看看我两个,谁先按捺不住心中的

欲火?即是谁想念谁多一些?谁需要谁多一些?

一直以来,妈妈是有意折磨我,眉悄眼角间总有一抹媚态,而以她这

给我了。所以,在别的日子,我们虽然不乏见面的机会,碍于环境,必须

以另外的身份和关系相见相处。这不但不能慰我们相思之苦,反而做成长

期的压抑,我也受不了,恐怕有一天,会人格分裂。

门在外,不能满足儿媳妇,这让儿媳妇很憋屈。现在有了我这个公爹在,替儿子

完成了他应该做的事,儿媳妇也是很高兴的。

不久,儿媳妇怀孕了,她也说不清这孩子到底是我儿子小牛的,还是我这个

情。

分离是爱情的代价,我们将会以最激情的做爱来向对方补偿。我不急

于拆开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爱情包裹。把她马上打开,固然是乐趣。不过,

不是贬词。柔可制刚!爱情能使一位坚强的母亲,回复她小女孩的本色,

索求她应得的体贴和爱护。

我探手入她领口,感觉她热腾腾的体温,按摩她滑溜的颈窝,那里扑

炉火愈烧愈旺,热烘烘的,情欲像一双扑火飞蛾,拍翼乱舞。让我觉

得,一身寒衣是累赘。

脱去厚厚的汗衣,敞开宽广的胸膛,宣示雄性的魅力。

冰块,插上塑胶搅拌棒,端过来,坐在我身旁。

围着炉火,看着火星跳跃。我把她的身子揽着,她才软绵绵的靠拢过

来,与我相偎依着。

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的两颗同步跳动的心。

她捋一捋发梢,走到酒吧,调两杯杜松子马天尼。我看着她摇调酒器

的专注而优美的动作,像职业调酒师般熟练,郤多了一份别人做不到的周

的雾气,我们的发梢帽缘和我的眼镜片上即附着成霜。

我捧着她一张和冬日般和煦的笑靥,用温暖柔软的唇片,扫落她眼捷

上的寒霜。细雪飘下,落在我们的肩上。群山环抱着结了冰的湖面,展开

新雪覆盖地面,留下我们两双深陷在雪泥的足印。我们走了许多冤枉

的路,才来到这里地步,我们对这段情,像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处理,

在爱情的路上,小心着步伐,不容许稍有失闪差池。

里有天窗,给冰雪盖着时,变成了一面挂在天花版上的镜子。这是淡季,

妈妈还是不放心,一早打电话来预订。在那间房子里,我们曾留下美好的

回忆,对它依附着特别的感情。

她的疑虑是多余的,我们身份证书上的姓氏,证明了一切。她确是一

位与我姓氏相同的「夫人,虽然她是别人的夫人。服务员看也不看,就

将身份证还给我们。我们已经是熟客了。

「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见面不用背着别人,不用负着内疚?我想。

说老实说,我们这样做,是追求一种剌激。正如吃辣椒一样,辣椒不

辣,就不好吃。

“你个大色狼,我下面都肿了,你给我揉。”我笑哈哈的出去,看了儿媳妇一眼。

儿媳妇知道我看到了qq,偷偷的瞪了我一眼,从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

之后的日子里,我有事没事的总去儿子家,就在儿子的床上和儿媳妇做爱。

人的姓氏。我们成双成对出现在这个场合,不是第一次了,几时才可以不

让你那些反覆的心情跟着来啊!

我轻拥着她的肩膀,作出适可而止的亲热,缓和这忽然僵持着的气氛,

我们是旅馆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对痴男怨,每一对都可能有暧昧的关

系,旅馆就是发生这些事的地方。

服务生不能随便称客人的女伴做「夫人,他们受过专业训练,除非

一对忘年恋人,错误的匹配,无论做什幺,总会惹人注目和猜疑。

其实,没有人会过问我们的底细.就算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干人何

事?

其实,我们来这个地方,就是不想有人认出我们。不过,久而久之,

变成了熟客,得到些熟客的方便,就不想换别的地方了.

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往事,历历在目,恍如昨日。而那幺多年,大堂

「蜜糖儿,人家欢迎你啦!我把她硬绷绷的身体揽入怀内,她才勉

强地点点头。同时,向我使了一个眼色,把我拉开在一旁,声音尽量放轻,

几乎像是耳语,但语气坚定的说:

目的地:湖景山庄。

我们来过几次,都是趁淡季来,柜台的服务员都认得我们。只有我们

才会选择冬天这个风雪季节来访这个避暑胜地。

落在车头玻璃立刻融化。积雪盖住了路旁的路标,凭着经验,摸路前进。

路的一边是山坡,另一边是万丈悬崖,下面是结冰的河流。在这个白色的

世界,宁静,肃杀,没有方向,没有时间的感觉。

应该得到原谅。不过,正在发狂地爱的人,他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

(一)老地方

经过连绵的冰川,穿越高山的针叶丛林,细雪纷飞,铺天盖地。偶然,

铭心的,愈是好事多磨。

命运常常播弄恋人,相爱的人未必匹配,最爱的人不能与你结合。这

样的爱情给人深刻而强烈的感觉。

才是儿媳妇最满足的。

好了,不写了。今天早上儿子出车了,刚才儿媳妇打来电话,要我马上去。

哈哈,这二十多天没有做爱了,我得过去好好侍候侍候我这个漂亮的儿媳妇,一

“我一定常去。”看来,我是把儿媳妇侍候舒服了,要不她不会盼着我去的。

有这幺好的儿媳妇,我怎幺能不高兴呢?抱住儿媳妇又是一阵狂吻。

中午,我回到了家里。老伴问寒问暖的,问我喝多了没有?我说没有。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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