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豪笑道:「看你这骚样,穴里的水又多了。」
雪姨嗔道:「你坏你坏。」
尔豪便把雪姨的两腿扛在肩头,让雪姨的穴高高向上,把个鸡巴死命地捅了
会,今天总算如意以偿了。」
雪姨道:「想操就操,以後我没事时,你只管来操,我总是叉开双腿的。」
尔豪道:「有你一句话,我就放心了。」
杜飞笑道:「那还用问,都是依萍的淫水呗。」
雪姨道:「杜飞,穴你就放心地操,使劲操,看我能不能挺住。」
杜飞道声好,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咸丝丝的,我也不管那许多,把尔豪的鸡巴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杜飞在我的後面又抽送了几下,便拔出阴茎,上床爬到雪姨的身上。
杜飞道:「雪姨,来,也给我吮吮鸡巴,小弟给你吃吃穴。」
,晶莹而透明,像一条珍珠项炼。在那围墙旁边的芭蕉树上,水滴正从那阔大的
叶片上滚下来,一滴又一滴,单调而持续的滚落在泥地上。围墙外面,一盏街灯
在细雨里高高的站着,漠然的放射着它那昏黄的光线,那么的孤高和骄傲,好像
说着将阴茎抽出大半截,使劲地捅进我的穴里,把我捅的向前一耸,顺势趴
在了床上。
我呻吟道:「你想操死我呀。」
杜飞道:「既然雪姨看得起,我和尔豪换一下又何妨。」
尔豪道:「只怕我妈不让我操她的穴吧。」
雪姨笑道:「那有什麽不让操的,你要乐意,随便你操。」
」
雪姨笑道:「瞧这俩小子,边操穴还边讨论上了。」
又道:「依萍,尔豪操得怎麽样?」
撅起屁股,我还在後面操你。」
说着,杜飞将雪姨摁在床头柜上,让雪姨叉开两条大腿,拿着粗大的阴茎对
准阴道,也是噗地一声齐根插进阴道,操了起来。
说完,把我推倒在床上,骑了上去,一手挽起我的大腿,把个粗硬的阴茎噗
地一声齐根插进我那粉红色的阴道,大力抽送起来。
我在下面笑骂道:「死鬼,你不能慢点。」
说着把阴茎从雪姨的阴道里拔出来,雪姨这才红着脸从地上站起来,四个人
走进了书房。
雪姨最後一个进来的,只见大腿内侧和阴毛上都湿漉漉的,雪姨一笑:「真
阴茎在雪姨的阴道里捅了几下。
雪姨红着脸对杜飞道:「都什麽时候了,还不快把那玩意拔出去。」
尔豪和杜飞一听哈哈大笑,倒是我和雪姨相互看了一眼,也笑了。
着脸回手打了一下道:「啊,还操呀。」
杜飞笑道:「原来是依萍,真是有缘。即是都在干这事,也没什麽不好意思
的。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杜飞,是尔豪报社的同事。」
正在雪姨後面操穴的男的一听有外人,一惊,忘了把鸡巴从雪姨的阴道里拔
出来,探进头,一看也是一对男女,说话时,那男的还不时地扶着女的屁股,在
女的阴道里抽动两下鸡巴,便问:「这是谁?」
虽然我和尔豪操穴时被雪姨见过,但是雪姨因为还有杜飞在一边,也有点不
好意思,便想把他的鸡巴抽出去,不想杜飞却紧紧搂着雪姨的腰,将阴茎死死地
顶在穴里,不肯抽出来。
进入抚摸阴核这个布骤之后最好一切靠自己,否则会养成依赖或是非需要阴
茎不可的习惯。左手停止夹住阴核的动作而以上下挤压耻骨代替,右手食指沾些
润滑液来刺激阴核,耐心的等待分泌后才能继续这个动作,并且不要因为舍不得
他笑着说:“杜飞是我的同事,他也正在发育呢!”这时书房的门被打开了。
雪姨趴在地上一边开门一边说:「飞哥,你的鸡巴怎麽这麽粗,操得我真是
欲仙欲死。」
尔豪和我在客厅里正操的使劲,一听此话,忙静止不动。
就听两人真从地毯上爬了过来,雪姨边爬边呻吟道:「哎呦,杜飞,你轻点
捅,你的大鸡巴都捅到小妹的心上了。」
一个肺病第三期的小老头,可是他的精力却非常旺盛。在这个家里,
仗着父母的宠爱,他一直是个小霸王。又是一阵大响,雪姨气喘道:「振华
,你这种接火车头的操穴法太厉害,再操就把小妹操死了。不信你摸摸小妹的阴
然赶不上尔康,却也相差无几。第二个如萍,比我大四岁,今年已经廿四岁,虽
谈不上美丽,但也过得去。十七岁的梦萍,又是被公认的小美人,只是美得有一
点野气。至于我这小弟弟尔杰呢?我真不知道怎么描写他好?他并不是很丑,只
男的笑道:「服了也不行,我就是要操你的穴。」
情深深,雨朦朦(三)
我爸爸到底有过多少女人,是谁也无法测知的。因此,他到底有多少儿女,
。」
男的道:「不行,我非要把你的穴捣烂再说。以前我追你,你对我带搭不理
,我今天非操服你。」
干,下下都把鸡巴干到骚穴的最深处。」
尔豪一边使劲地将阴茎在穴里抽插一边气喘嘘嘘的道:「依萍,你放心,哥
哥一定把你操的舒舒服服的。」
在一个房间里操穴。」
我道:「你快点操吧,别一会梦萍爽完了再把咱俩堵在这里。」
尔豪一听也不说话,站在我的身後,躬着腰,两手握住两个大乳房,一边使
我呻吟道:「哎呦,舒服死了,别用手指头捅穴,快用大鸡巴操我的穴吧。
」
於是尔豪便把挺起的鸡巴捅到我的阴户上,一支手扶助鸡巴,对准阴道口,
。
我又吮了一会他的鸡巴,尔豪道:「好,差不多了。」
说着,尔豪两手抱住我的头,将阴茎在我的嘴里使劲地抽插了两下,便从我
我把双腿张开并弯曲,以左手掰开阴唇,右手揉捏乳房,想像着某个早就想
被他强暴的男人面前进行视奸,如此会有助于润滑液的分泌。接下来用左手和两
道阴唇紧夹住阴核,前后移动,若感觉兴奋可发出轻微的喘息。
于是我又把屁股抬高。
尔豪笑道:「来,依萍,给哥哥吮吮鸡巴。」
我道:「鸡巴都这麽硬了,还让我给你吃鸡巴。」
他却实在不是惹人喜爱的孩子,我记得爸曾经夸过口:“我陆振华的孩子一定个
个漂亮!”
真热,我露出两个滚圆的大乳房,两个乳头一颤一颤地,又把内裤和裤袜一
般呆在墙角里,倚着一辆崭新的兰陵牌脚踏车,一只脚踩在脚踏上,一只手扶着
幼小的鸡巴,冷冷的望着我。他那对小而鬼祟的眼睛,把我从头到脚仔细的看了
一遍,我那对凄惨的阴唇当然也不会逃过他的视线。然后,他抬起眼睛,盯着我
口香糖,膝上放着本美国的,摇头晃脑的听着音乐,还在不失时机
的手淫。看到了我,她不经心的对我点了个头,一面扬着声音对里面喊:
“妈,依萍来了!”我在一只长沙发上坐了下来,小心的把我湿了的裙子脱
妹,雪姨和爸的小女儿——正斜靠在收音机旁的沙发里,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
这使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乱七八糟的阴毛,蓬松的覆在阴唇上。一
副标准的太妹装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亲,也和她母亲一样的充满了诱惑。
依然显得清晰。一缕淡淡的花香传了过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桂花!台湾
桂花开的季节特别长,妈就最喜欢桂花,但,在我们家里却只有几棵美人蕉。走
到玻璃门外面,我在鞋垫上擦了擦鞋子,收了雨伞,把伞放在玻璃门外的屋檐下
我打湿的衣服和下体的阴毛,一面关门,一面没话找话的说了句:
“雨下大啦!小姐没坐车来?”
废话!哪一次我是坐车来的呢?我皱皱眉问:
,使门上挂着的“陆寓”的金色牌子更加醒目。我伸手揿了揿电铃,对那“陆寓
”
两个字狠狠的看了一眼,陆寓!这是姓陆的人的家!这是陆振华的家!那么
在我的腿上,沿着我的小腿,把水送进我的鞋子里,我的阴毛贴在了裙子上。我
咬了咬嘴唇,开始计算我该问那个被我称作“父亲”的人索取钱的数目——八百
块钱生活费,一千块钱房租,一共一千八百,干脆再问他多要几百,作为我们母
一股泥水就从鞋缝里跑出来,同时,另一股泥水又钻了进去。冷气从脚心里一直
传到心脏,彷佛整个的人都浸在冷水里一般。一辆汽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刚巧
路面有一个大坑,溅起了许多的泥点,在我跳开以前,所有的泥点,都已落在我
够的液体,沾一点到屁眼上方,想像某人用舌头在挑逗它。以婴儿油或凡士林和
食指,慢慢的插入。初次尝试者会有些不适,所以用较敏感的食指要较中指来的
强。抽动的速度视个人喜好而定。手指沾到的排泄物用□纸巾擦拭后,先搁置一
情深深,雨朦朦(二)
从家里到“那边”,路并不远,但也不太近,走起来差不多要半小时,因为
这段路没有公共汽车可通,所以我每次都是徒步走去,阴道里再塞上根玉米,很
“依萍!”我回过头去,妈低低的说:
“不要和他们玩太久哦!”
我点点头,继续向前走了一段路,回过头去,妈还站在那儿,瘦瘦小小的身
缝过多少次线,每次我提着它去找那老头时,他总会看了看,然后摇摇头说:“
还是这双吗?快没有得修了。”现在,这双鞋的鞋面和鞋底又绽开了线,下雨天
一走起路来,泥水全跑了进去,每跨一步就“咕叽”一声,但我是再也不好意思
望了望天,低声的说:“早一点回来,如果拿到了钱,就坐三轮车回来吧!雨要
下大了。”“算了我还是光着下体去吧!”
我扔掉内裤,走下榻榻米,坐在玄关的地板上,穿上我那双晴雨两用的皮鞋
妈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她刚刚洗过碗,手上的水还没有擦干,那条蓝色滚白
边的围裙也还系在她的腰上,她没有着内裤,下身的阴毛一片漆黑。
“我就要去了。”我无可奈何的说,在屋角里找寻我的裙子。“到了‘那边
又到了这可厌的日子,吃过了晚饭,我闷闷的坐在窗前的椅子里,全身斥裸
只着一件睡袍可以感受自己的性感,由其是若隐若现的腿和掩不住的乳沟。最好
不要尝试沙朗史东式的张腿方式,快感会因缺乏原创性而大打折扣。如果在弹簧
全世界上的事与它无关似的。本来嘛,世界上的事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叹了
口气,从椅子里站了起来,无论如何,我该去办自己的事了。
“依萍,你还没有去吗?”
起来。雪姨也学我的样子,把滚圆的小屁股向上乱耸。
干了一会,杜飞又让我跪趴在地毯上,从後面把阴茎插进我的阴道,两手把
着我的屁股,操了起来。那边尔豪也让雪姨趴在床上,也是从後面插进阴茎,两
雪姨道:「现在快操吧,操完再说,你看杜飞他们都操半天了。」
只见那边杜飞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上下翻飞,我面色微红,哼哼唧唧,两腿
劈的大大的,双手搂着杜飞的腰,不断地把屁股向上猛顶。
雪姨道:「好粗的鸡巴。」
那边尔豪爬到雪姨身上,先一挺屁股,把个粗大的鸡巴完全捅进雪姨的穴里
,才舒了一口气,在雪姨的耳边说:「妈,其实我早就想操你的穴,只是没有机
雪姨笑道:「跟尔豪学不出来好。」
说着用手握住杜飞的阴茎,惊讶道:「哇,杜飞,你的鸡巴上怎麽这麽湿。
」
尔豪爬了过来,见我一抬头,便将阴茎塞进我的嘴里,道:「来,依萍,给
哥哥吮吮大鸡巴。」
我抬头正张口呻吟,却被尔豪把阴茎捅进嘴里,只觉尔豪的阴茎湿漉漉的,
於是,尔豪从高洁的阴道里拔出阴茎,伸手拉住雪姨的手道:「来,都到床
上来操。」
杜飞笑道:「尔豪,看我把依萍给你顶到床上去。」
我边气喘嘘嘘边笑道:「他呀,刚才你们没听见,把我都快操死了。」
雪姨道:「这麽厉害?依萍,咱们四人来个连体大战怎麽样?我接管一下他
。」
杜飞和尔豪把我俩操了一会,杜飞道:「豪哥挺有实力呀,操了半天,速度
丝毫未减。」
尔豪笑道:「你俩操了半天了,自然有些累,我和依萍才操,自然有力了。
转头又对雪姨道:「雪姨,别不好意思了。啊呦,操得舒服,来吧,雪姨。
」
雪姨还没吱声,杜飞道:「还是依萍爽快,来,雪姨,你用手支着床头柜,
离开阴核而忽略了湿润,如此会因为乾燥和过度摩擦而变的刺痛,便失去了自慰
的意义。臀部配合着上下蠕动,喘息的速度也加快了。
同时,我望着窗外那绵绵密密的细雨。屋檐下垂着的电线上,挂着一串水珠
不好意思。」
尔豪道:「妈,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大家碰都碰到了,见都见到了。来,谁
也别不好意思,你俩不也没操完吗,接着操。」
雪姨道:「也真是的,来也不说一声。」
我道:「我还以为没人呢。」
杜飞道:「既然到这了,先干一阵再说吧。」
尔豪这时从我的穴里拔出了鸡巴,哈哈一笑道:「有缘有缘,杜飞,你让依
萍接着爽一下,我去叫我爸爸来。」
在一阵淫笑声中,我和杜飞互相摸了摸生殖器。杜飞一边和我握鸡巴,边拿
雪姨和那男的都一丝不挂,况且那男的鸡巴还在雪姨的穴里插着,雪姨红着
脸道:「这是依萍」
杜飞长的英俊,很潇洒,他将阴茎在雪姨的阴道里使劲地捅了两下,雪姨红
雪姨撅着屁股站在那一边对杜飞道:「死鬼,快把鸡巴抽出去。」
一边对我道:「依萍,你俩刚操穴时,我俩就进来了,没好意思打扰,就跑
这里来了。」
一抬头,雪姨不禁啊了一声,只见依萍和尔豪正搂在一块,下身紧密结合着
正看着她呢。
雪姨脸一红道:「你们什麽时候干起来的?」
“杜飞?杜飞是谁?我怎么不认识?”我忙轻声道:「哥哥,你快别操了,
家里有陌生人,快把鸡巴拔出去。」
尔豪听了,又将阴茎在我的阴道里使劲地抽插两下,把我操的又哼叽两声,
毛都湿了,那都是小妹流出来的淫液。」
男的道:「那就先歇一会,你不要去取手巾吗?那你就爬着去,我在後面用
鸡巴在你的穴里顶着你,反正今天我的鸡巴就不打算从你的穴里抽出来了。」
是天生给人一种不愉快感。眼睛细小,眼皮浮肿,眼光阴沉。人中和下巴都很短
,显得脸也特别短。嘴唇原长得很好,他却经常喜欢用舌头抵住上嘴唇,彷佛他
缺了两个门牙,而必须用舌头去掩饰似的。加上他的皮肤反常的白,看起来很像
恐怕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除了心萍,像留在大陆的若萍、念萍、又萍、爱
萍也都是着名的美,兄弟里该以五哥尔康最漂亮,现在在美国,听说已经娶了个
黄头发的妻子,而且有了三个孩子了。至于雪姨所生的四个孩子,老大尔豪,虽
但我的阴道仍未湿润于是就用右手沾点口水,轻轻的试探阴核。不过因为两
种液体的润滑度不同,舒服的程度也不一样,所以尽量避免用口水,也不要借助
人工润滑液之类的东西。
说完就听一阵叽咕声,雪琴娇哼道:「哎呦,我的亲哥,我服,我服了。哥
哥,你就让我先擦擦穴,我把你给妹妹我操出的淫水擦干净,妹妹我再叉开两腿
,让哥哥操妹妹的小嫩穴,还不行吗?」
两人边说边就在客厅里好一顿狂抽乱送。
两人这边操着操着,那边屋门一响,就听雪琴道:「振华,求求你,先别操
了,小妹的穴里泄了不少的精,我到厕所拿块手巾擦一擦,要不都流到地毯上了
劲地揉搓着,一边猛烈地把鸡巴抽出捅进。
我两手支着沙发,摇头晃脑地呻吟道:「舒服死了,哥哥的大鸡巴太硬太粗
了,把妹妹的穴操的火热火热的,妹妹舒服死了。尔豪,再狠点操我的穴,使劲
向前一挺身,噗地一声,就把鸡巴全捅进去了。
我微哼一声道:「这麽操穴是挺刺激,你就猛干吧,把穴操得舒服就好。」
尔豪一边退出大半截鸡巴又使劲地捅进去一边说:「想不到你们姐俩会让我
的嘴里抽出阴茎,尔豪让我用手扶着沙发,撅起屁股,他站在我的屁股後面,先
用手摸了摸阴户,只觉我的阴户湿漉漉的尽是淫水,既而用中指捅进阴道,来回
几下,阴道里就更加湿润了。
说着,蹲下身,用手握住他的阴茎,塞进嘴里,吮了起来。
尔豪轻哼道:「哎,再紧点。」
我听了,两手抱住尔豪的屁股,将尔豪的阴茎全部含进嘴里,用力吮了起来
起退到脚脖,一叉腿,道:「就这麽将就吧。」
这时,只见尔豪——我的哥哥——一边把下身挺身而出一边道:「你把屁股
抬高吧。」
的阴毛看,好像我的b上有什么让他特别感兴趣的东西。他并没有和我打招呼,
我也不屑于理他。他是雪姨的小儿子,爸五十八岁那年才生了他,所以,他和梦
萍间足足相差了七岁。也由于他是爸爸老年时得的儿子,因此特别的得宠。但,
掉,这下我也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了。一种微妙的虚荣心理和自尊心,使我不愿
让梦萍她们看出我那种狼狈淫荡的情形。但她似乎并不关心我,只专心的摸着自
己的私处。我整理了一下阴毛,这才发现我那仅有十岁的小弟弟尔杰正像个幽灵
那对大眼睛和长睫毛全是雪姨的再版,但那挺直的鼻子却像透了爸。她正舒适的
靠在沙发中,两只脚也曲起来放在沙发上,却用阴唇一张一合的在打着拍子,两
只红缎子的绣花拖鞋,一只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却在肛门上面。她嘴里嚼着
旁不要急着起身拿去丢掉以免感觉中断。清完手指头后,我选择一个喜欢的姿势
躺下,捏捏乳头让它门坚硬挺拔,有如对面男子的阳具一样。如果希望有人来啃
蚀它们,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一掐。
,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气使我全身酥松,客厅中正燃着一盆
可爱的火,整个房里温暖如春。收音机开得很响,正在播送着淫猥音乐,那粗犷
的乐声里带着几分狂野的放荡,在那儿喧嚣着,呼叫着。梦萍——我那异母的妹
“老爷在不在家?”“在!正在玩3p呢!”阿兰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我沿着院子中间的水泥路走,这院子相当大,水泥路的两边都种着花,有茶
花和台湾特产的扶桑花,现在正是茶花盛开的时候,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夜色中
,我该是属于这门内的人呢?还是属于这门外的人呢?门开了,开门的是下女阿
兰,有两个露在嘴唇外面的金门牙,和一对凸出的金鱼眼睛。她撑着把花阳伞,
光着身子,揉着咪咪,缩着乳头,大腿粘乎乎的,显然正在“办事”,她望了望
女冬衣的费用,看样子,我这双鞋子也无法再拖过这个雨季了
转了一个弯,沿着新生南路走到信义路口,再转一个弯,我停在那两扇红漆
大门前面了。那门是新近油漆的,还带着一股油漆味道,门的两边各有一盏小灯
那条特意换上的,我最好的那条绿裙子上了。我用手拂了拂头发,雨下大了,伞
上有一个小洞,无论我怎样转动伞柄,雨水不是从洞中漏进我的脖子里,就是滴
在我的面颊上。风卷起了我的裙角,雨水逐渐浸湿了它,于是,它开始安静的贴
爽。每个月都要去一次。当然,这是指顺利的时候,如果不顺利,去的那天没拿
到钱,那也可能要再去两三次。天气很冷,风吹到脸上都和刀子一样锋利,这条
和平东路虽然是柏油路面,但走了没有多远,泥水就都钻进了鞋里,每踩一步,
子显得那么怯弱和孤独,街灯把她那苍白的乳房染成了淡黄色。我对她挥了挥手
,她转过身子,隐进门里去了。我看着大门关好,才重新转过头,把大衣的领子
竖了起来,肛门在冷风中微微瑟缩了一下,向前面走去。
提了它去找那老头了。好在“那边”的房子是磨石子地的,不需要脱鞋子,我也
可以不必顾虑那双泥脚是否能见人了。妈把我送到大门口,扶着门,站在雨地里
,看着我走远。我走了几步,妈在后面叫:
,裙下是一片真空。事实上,我在出门时一般都不用内裤的,因为撒尿时会很不
方便。但我不能不穿鞋,这双皮鞋还是去年我高中毕业时,妈买给我的,到现在
已整整穿了一年半了,巷口那个修皮鞋的老头,不知道帮这双鞋打过多少次掌,
’,不要和他们玩3p才好,告诉你爸爸,你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我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把钱要来就是了!”我说,仍然在找寻我的
裙子。“你的裤子在壁橱里。”妈说,从壁橱里拿出了我的内裤,交给了我,又
床上也许会舒适些,但是硬板床可以满足被强暴的渴望。
拉开百叶窗邀请整天在对面窗口探头探脑的男士来共同观赏。
有人参与自慰,光是整理阴毛就仍能让人潮红肿胀。假如这时候已分泌出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