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突然悲鸣一声,手恋恋地在母亲胸乳上移动,说”妈妈,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语调中有极强的哀怨。
母亲体味着儿子的苦楚,偎进儿子的怀里,儿子忧伤地叹一声,母亲一阵心疼,她可怜着儿子,把肥厚丰润的手放在儿子的小腹上,儿子的小腹一缩,凭她狂乱地动着。儿子又抚摸起母亲,揉搓得她软成一瘫泥,”摸吧!摸我呀……”母亲把肉肉喧喧的大腿缠在儿子的身上。儿子幸福地欢吟,让母亲感到无限的满足,是母亲给了儿子的快乐,给了儿子做男人的感觉。
母亲热汗湿了自己也湿了儿子,俩人都似在水上漂摇,摇啊摇啊,把伦理和母子的关系都搅碎了,做成了泄慾的铺垫,再以后儿子的梦里就会有母亲的气息缭绕,再以后儿子梦里就会有母亲的身子相伴。
床在轻轻地摇晃,那一起一伏的压力和急促的磨擦象电流一样触麻着全身,随着儿子强有力的抽送,她浑身震颤起来,那从未有感受过的畅快,那近乎痛苦的欢愉使她全身酥软,紧接着情不自禁地欢吟起来:”快呀,快呀!”
儿子在母亲的身上颠簸,冲过一浪又一浪,他感觉他是在一堆棉上一团云上,又都不是,没有任何东西能如此美妙,他嘴里不断涌出发狠的声音,声音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呻吟声也越来越让儿子难耐,恨不能把整个身躯重新返还给妈妈的体内。
一阵阵的热流,一阵阵的抽搐,慾望的火焰烧到顶点,一阵晕眩,母亲不自主地奄奄喘喘,急切地迎接着既将来临的暴风聚雨,终于,在那最消魂的一刻她迸发出窒息般的一声尖嚣:”儿呀!……”。
此时的她,连急带羞满面通红,她突然想到是她对不起儿子,她知道没有女人的男人是多么痛苦,她流着泪想,不就是为女人吗?反正我对不起儿子,乾脆让他在我身上做回男人算了,她心中羞惭,她想要是让丈夫知道会怎样呢?可他知道儿子多么可怜吗?快三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儿子当一回男人是怪违屈的。即然儿子不嫌我老迈,就给他一回算了/
她半推半就地挣脱着,渐渐地软软地躺着,不动了,她从心灵到身体都失去了抵御的本能,当儿子摸索着解开她第一颗裤扣时,她曾推他的手,企图挣扎,可她的手中途却无力地垂下来,儿子的急速回缩的手再次驰那钮扣的部位,一颗,两颗全解开了,他侧着身子,用手撑开裤腰,急切地粗鲁地下伸去,她毫无反应,她决心用自己的肉体慰籍儿子的创痛,她决心用母亲那特有的肉体去排解儿子渴盼媳妇的情慾,承担自己带给儿子创痛。
母亲腿间那片温润绵柔已在儿子的指掌之中,他贪婪地柔摸着,探寻着,将一只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断地搅动了一阵,抽出手说:”妈妈,给我一次吧?让我看看女人的身子是什么样子,真有那么美妙吗?”儿子说着抬起身子褪下她的裤子,他完全地着母亲,着女人,他沉醉了,当他看到母亲脸颊绯红,双眼微合,喘息不止,似娇羞似哀怨地将身子扭到一侧,他朦胧地见母亲难看的侧脸,眼睫毛上有颗泪滴欲坠不坠,心里不禁产生了许多爱和怜,可他是个男人啊,男人的身体和灵魂都需要家园,他已漂泊得太久了,他没有忘记他生命中固有的渴望,他无法再忍耐了,面对着母亲那丰腴裸露的肉体,他的血在狂野地奔流,他轻吟一声,又疯狂地揉摸起母亲,他激动得浑身发抖,觉得这远远不能发泄自己此刻的情慾。
夏天收获的季节,儿子生闷气呆在家里,眼看要变天了,母亲小心翼翼地对儿子说:”儿啊,要下雨了,你去帮帮你爸吧?”
“不去!”儿子不但不去,还嘟囔着下流话骂她,她见状,又忍了,有什么办法呢?
一次,儿子又去和一个姑娘见面,母亲忐忑不安地待在家里,不知凶吉。
“我屋里太冷,冻得我直哆嗦。”
母亲终于明白了,儿子要跟父母睡一床,要在这里当着丈夫的面向她施爱,她的头晕了一下,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她看看丈夫,他早以扭过脸去,不知什么时候拉被子盖在身上,她知道丈夫不会表态了,就说:”那就睡这吧”,儿子脱鞋上床,在母亲身边空出的地方躺下来,儿子那粗壮的腿让母亲心慌意乱,她羞辱极了,心怦怦直跳,她总觉得丈夫在看着她,夜很深了,屋子里毫无声息,只有左右丈夫和儿子那粗重的喘息。
母亲吓了一跳,差点惊叫起来,儿子的手在她光裸的身上乱摸,急急的,寻到向往的地方,抚弄着那异常的滑润,把头埋进母亲的胸上,母亲又怕又羞又激动,她心里总想着一旁的丈夫,身子紧张得发紧,她很想哭,也很想笑,儿子把腿搅在她的腿上,一手搓弄着她的胸脯,她害怕似地轻吟一声,人已经酥软下来,她浑身木木的似乎很畅快,她不觉得抬起身子,她被儿子身体热烘烘的气息弄得娇羞万分,她”哎呀”了一声,不觉搂紧了儿子,一时间竟忘记了身边另一侧的丈夫。突然她听见丈夫叹息一声,身子挪动了一下,他并没发火。
可这时的他,却一改往日的懦弱,像一头饿久的猛虎,全然不顾妻子凄泣的声态,一个翻身压在她妻子的酥体上,随着一件内衣,内裤的滑落,一条丰满滑腴的胴体展现在他的身下,高耸的乳峰像两团烈火,触得他肌肉颤动,肉体的触磨象电流一样发出一股股的钻心的酥感,在全身回旋,妻子双腿间那神秘的禁区,黑簇簇的象团雾,像磁铁,深深地吸引着他,他忘却了那不贞的源泉,忘却了那一度曾被儿子寻觅过的洞穴,他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他饥渴的肉体证实他原谅了妻子,默认了他与儿子共享的肉体,他浑身颤抖着把自己的部位伸向妻子那使他最需要,最渴求的地方,刹时间天昏地暗,蛟龙翻滚,他要全身心地去体会,他发疯似的用双手握摸着双乳,身子在妻子身上强烈地窜动,嘴里还在不断喘着粗气,他在妻子的腿间找寻到了归宿,找寻到了疯狂,随着一阵激烈的抖动,一股热流灌窜全身,他终于趴在妻子的身上浑身尢如散了架,刚才那步入仙境的美妙享受,才是他最需要的,其它的一切都将无所顾及。
而她,一点兴奋的感觉也没有,如果他坚持时间长点,可能她会无可奈何地产生快感,她谢罪似的扭动,哀怨的呻吟变成了与他的配合,她木然地听凭他的摆弄,让他发泄,他是合法的。
这时她的心情平缓下来,她搂着趴俯在她身上的丈夫,她知道他的自尊在阻止他向她提出质问,终归几十年的感情也不能向她轻易离婚,更不能向别人宣布她的罪状,他将怀着难言的苦衷,接受感情的欺骗,去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共同享用一个女人,她暗中好笑,又觉得丈夫可怜,这份感受导致她不再拒绝丈夫疯狂爱抚的余韵。
母子俩见父亲彻底败下阵来,相互对视着,心里几乎笑出声来,儿子膘一眼跪在地上的父亲,训斥孩子似的说:”还不滚起来……丢人败兴。”
从此,儿子和母亲象脱僵的野马,没了管束,丈夫,父亲的沉默,使母亲和儿子更加放肆而疯狂了,不轮白天不论黑夜,不管丈夫在不在家,只要需要,儿子就和母亲扭做一团,去干那丧尽人伦的事,作为丈夫和父亲,他怎能容忍妻子和儿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干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可他太懦弱,太顾虑颜面了,那泪,那恨只能默默地流埋在心里。
一天夜里老两口刚躺下,父亲向妻子靠近,”要吗?让我玩一会好妈?”这是几天来他对妻子唯一的一句话,语调充满了对妻子的宽恕和乞求,颤抖的手缓缓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面颊,,然后轻缓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去寻找她的嘴唇。
俗话说,越是禁吃的果子,越是香甜,更何况不到三十的儿子正当壮年,他那处男的急躁与粗暴,那近乎死去活来的爱慾,使她不时地想要品偿那滋味更加急切,她早已没有了内疚,即使那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她认了,她愿意为儿子献身,每当他们相互需要时是那么的融合,她不会去顾及别人,在她的想像中,用自己老迈的身躯,给儿子最大的满足是神圣的。
父亲看到近来家里出现了空前的合睦,脸上挂满了笑容,他看到儿子一改常态,有说有笑,还不时诙谐地和父母逗笑,老伴也变得越来越年轻了。一天早饭的时候,儿子嘻笑着问母亲:”妈妈,你吃那么多,你的肚皮是什么做的,像个没底的罐?”母亲听了哧哧地笑,”放你爹的屁,老娘这肚皮说是个没底罐?你过来摸摸看那少了底?”儿子听了也乐了,”不摸,你那肚皮谁还不知道?”那时父亲在一旁也捂着嘴笑,这种突变使他那老实厚道的情感上产生了一种朦胧不解的感触。
两个月以后,他才发现妻子已成了他和儿子共同的老婆。
这位年过五旬的母亲,那布满皱纹的脸,花白的头发,以及那微驼的脊背,无不说明了她苍桑与磨难,她向人们诉说着她抚育儿女的艰辛。她爱孩子,尤其偏爱唯一的儿子,儿子出生于最困难的时期,为抚育他长大成人,她倾注了多少心血!
如今,儿子已近三十岁了,一块心病同时在母亲和儿子的心里滋生,那就是儿子至今还找不到对象,随着年龄的增长,儿子失去了耐心,也失去了对母亲的尊重和孝敬,进而产生了怨恨。
母亲何罪之有?她的’罪过’就是长得丑,丑娘生了丑儿子,儿子把打光棍的原因归罪于母亲。
儿子终于停止了勇猛,抓起自己的衣服,把母亲上上下下擦遍,母亲的气息令他发昏,迷醉。
儿子无限的满足又无限的依恋,吻着母亲雪白喧软的胸乳,艳红欲滴的顶珠,惑得儿子心痒,他觉得吮吸那乳头会解除一生的乾渴,他俯身吮在口中,吮到了臆思中的甘甜,滋润着他的生命,他把脸全埋进去,痴狂又贪婪。
从那次意想不到的失身给儿子以来,母亲又和儿子断断续续有过十次以上的乱伦经历,每当想起和儿子那销魂作爱时的兴奋,她都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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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重重跌下她的身子,半天才从恍惚中醒来,忧忧地想着什么,看着母亲,有些内疚和伤感,”快三十年了,我终于知道我还是个男人”他凄惨地说。
母亲也有些内疚,可她又想,若不这样儿子可能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是男人,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和肉体使儿子变为真正的男人,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慰籍,她想荣华富贵不可能人人有之,而人自身创造的幸福和快乐,却人人都该获得。
母亲绵软地任由他扳弄,完全地展开自己,肥大的腿不住地扭动,像儿子预示着什么,儿子粗喘吁吁的,心中一切的怨恨被母亲的轻吟声化解了,心中涌起寻求更大快乐的急切狂想,他的手在母亲的腿间急拂着”妈妈-……疼我,妈妈疼我-……我……”他激动的声音被什么陷住了,只剩下挣扎。
母亲心跳得使她全身在微微发抖,她半张着嘴,无助无奈又羞怯,眼里流露出风情万种,她感到口渴,感到自己从未有这么疯狂地渴望过男子,”我老了,没什么稀罕的,你要就拿去来吧,别让你爸知道了……”她梦呓般底喃着,真想让儿子把她毁掉。
儿子呼呼地喘着,母亲娇吟轻呻着,他有些发急,她引导着他,儿子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一股灼热吸裹住他的肉体,淹没了他的肉体,儿子的身体紧紧压俯在母亲的身上,笨拙地运动起自己的臀部,渐渐地变得疯狂起来,忘记了自身的血缘关系与伦理,他们把自己还原成单纯的男人和女人。
见儿子回来,母亲小声地向儿子问询。
儿子怨声恶气地吼道:”都怪你,你这丑东西,害我娶不上媳妇,我拿你当媳妇!”说着,儿子像疯了一样把母亲搂进怀里,抱起她向床上摔去。
母亲的身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倒在床上,儿子馋筵欲滴,他扑过去,用双手撕扯开母亲的衣服,一只手抓握住母亲的一只乳房,一头埋下去将另一只乳头含进嘴里,恨劲地吸吮着。
母亲感到极度的愧疚,她可怜丈夫,听他叹吐心中的哀怨与无奈,她不禁泪水外涌,她伸手过去抚摸他的脊背,试图扳转他的身子,而丈夫执拗地躲避着,儿子放开了母亲,把一丝不挂的母亲推到父亲身前,父亲把身子又向下扎了扎,看到这副模样,儿子示意母亲对父亲进行挑逗,母亲俯身向前,开始抚摸和亲昵丈夫,她硬把他扳仰过来,她把嘴唇贴在丈夫的肚皮上,开始舔他的肚子,她的嘴慢慢地从肚子向下移动,疯狂地亲吻丈夫的大腿。
丈夫移下妻子的身体,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她轻呻一声,两腿渐渐松开,随之是另一种痉挛。
门轻轻地被推开了,儿子在隔壁的西屋听到父母的房间里哼哼呀呀地声音不断,脸上涌起血潮,母亲圆溜溜的肥臀,那撩人的呻吟和粗喘,把他的心晃得迷迷乱乱,他人滚在床上,想着母亲的身子那样的暄软,由不得自己,作起自乐的事来,一股难奈的狂想使他暗骂了一句脏话,他起身去推父母的房门。
朦胧中他死盯着床上搅缠在一起白白的一团肉体,嘎然地分开了,羞怯万分,母亲嗔怨地颤声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黑暗中,母亲将脸埋起来,以背向着丈夫,羞耻而颤栗。她感到丈夫的嘴唇接触着她的嘴唇,在上面轻轻地滑动,随着口水的湿润,四片嘴唇相互磨擦着,母亲紧紧抿着嘴,紧张地提防着下一步的进行,满恼子在思索,用什么借口来回绝丈夫的欲求,就这样亲来吻去,丈夫也没有更大的进展,其实丈夫自己已经明白,妻子的身心早已署于儿子了,他认为这已是最大的满足了,随着他呼吸的急促,好像他已兴奋到了最高的程度,母亲愧疚地一下子全身一点力气也没了,她愧疚赎罪似地躺着,任凭丈夫的摆弄。
随着丈夫的急促喘息,一种生理的需求的冲动,莫名奇妙地升腾,也许是近日的压郁使他浑身火热,他突然脱去自己的全部衣裤,赤身裸体地扑向妻子,尽管妻子左右避让,一个劲推他,像求饶又像在忏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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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儿子在外面喝醉了酒,回来就在西屋睡了,半夜醒来竟发奇想,要和与父亲睡在东屋的母亲亲热一回,便在屋里发出几声呻吟,母亲听到了便去西屋’照看’父亲听到呻吟真以为儿子病了,母亲其照看一下是理所当然的,可妻子一去不返,而儿子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粗重喘息声,他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他看到儿子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母亲披着上衣用被子盖住下身,她的手在抚摸着儿子赤裸的躯体,没等他开口,妻子厉声训斥他,”老东西,孩子病了,你过来干吗?”"你出去,我不让你管!”儿子也厉声命令着,他无奈地退了出去,心中犯疑。
此后,儿子经常晚上有病呻吟,母亲也就闻声而至,终有一天夜里,父亲把她们母子捉奸在床,他发疯了,狂怒了,他要拚死和这两个畜牲算帐,他举起手中的棍子,但儿子用光裸的身体护着赤裸的母亲,儿子没有一点惊慌和胆怯,兽性和疯狂驱使他挥手夺下父亲手中的棍子,顺势将父亲撞倒在地上,并不慌不忙地从散乱的床上找出衣服递给母亲,爬在地上的父亲,挣扎着,哆嗦着半天站不起来。
作为父亲,他对儿子和母亲的乱伦行为无法容忍,可那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经过一翻自我折磨以后,自尊失败了,道义妥协了,从此,父亲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将这口恶气吞进肚里,于是他想到启求,希望用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感情去换得妻子和儿子的自省,他竟跪在妻子和儿子面前,双手撑地,老泪纵横恳求妻子和儿子保存这个家,让自己多活上几年。
“都怪你,这么丑,还生我干什么!”
母亲无言以对,只有默默地流泪。
每次儿子和一个姑娘’吹’了,他对母亲的怨恨就更深一层,开始是对母亲不理不睬,进而骂骂咧咧,甚至是拳脚相加,对这她都忍了,因为她是母亲,她生了个丑儿子,她觉得对不起他,对不起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