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放了进来。
「秋儿干什么走那么急啊,你看你连这个都拉下了。」
说完老黄举起了一个东西,我仔细一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老黄手上的
却让我感到了一些喜悦,我终于有办法可以度过漫漫长夜了。
「砰、砰、砰」门口传来敲门声,是老黄,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我抵住门,不想放他进来。
音。
这些混在一起,和着晚风,又在父亲的坟前,我终于在老黄的身下得到了第
一次的高潮,而且这次的高潮由于是在第一次之后所以来得特别强烈持久。
上眼睛,无比的后悔。老黄粗暴的撕掉了我身上本来已不成样的衣服,一下子又
像原来那样扑了上来,高潮过后的我无力的左右扭动着,徒劳的抵抗着,谁知我
的动作更激起了老黄的欲念。
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缓缓的睁开了眼。我一下子吓的叫了起来。是老黄,他那张
丑恶的脸低低的俯在我的眼前。
肉洞的深处开始了一阵强有力的收缩,我觉得全身都要痉挛了,撑着地的脚
和一只手颤抖着,而屁股则往上挺起,只有这样我才能不被强烈的快感淹没。过
了大概一两秒的时间,一松劲我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一开始的两个手指了,除了大拇指之外的其余四个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插了进
去。
我勉强撩开自己的裙子,小豆豆红红的挤开了肉缝立在那里,肉缝可能是被
我丢下自己的乳房,用另外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肉洞深处,而原来就
占领小豆豆的手继续猛攻小豆豆。双管齐下的效果是明显的,虽然是自己在弄,
可是我已经靠不住墓碑了,慢慢躺倒在墓前的草地上。我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多
口的内裤,内裤已经很湿了,拉开肉瓣往上摸去,小豆豆居然半软半硬的立了起
来。
轻轻的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一下一下慢慢的搓起来。就像有一阵电流通过,
他的肉棒从上往下的洗了一遍,然后用稍小的一团酒精棉球在马眼周围还是由里
往外的消了两遍毒,然后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橡胶管。
这时我却发现病人的肉棒居然慢慢的开始涨了起来,这是我除了父亲的肉棒
以前我从未揉捏过自己的乳房,都是父亲抚摩我,今天自己一试感觉竟是这
样的奇妙。
我无法停下来了,乳头已经颤悠悠的挺了起来,下面的肉洞似乎也开始蠢蠢
一只手没闲着,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抚摩着自己的皮肤,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里面
深入进去,轻轻的在自己胸衣上慢慢的揉捏着。
我靠着父亲的墓碑,就像又回到了父亲怀里。乳房被我捏的开始有点发涨,
我坐在那里想着,忽然觉得风吹的露在外面皮肤凉凉痒痒的,太阳已经懒懒
的掉到了山角,暮色开始降临,下面的村里有烟囱已开始冒出炊烟来。我摸了摸
自己的脖子,风吹起的小疙瘩酥酥痒痒的,我索性继续往下抚摩着自己的胳膊,
所以十几天来虽然和他做的次数不少,可是我一次都没有高潮过。一开始是
我有些抗拒,达不到顶峰,可后来当我明白这种生活暂时无法改变,开始接受现
实时却又发现是这种状况,别提有多难过了。
的生活忍不住又哭了,父亲离我是那么的远,他知不知道他最爱的秋儿在过着怎
样的一种生活呢?
生活的孤独还可以忍受,但老黄的折磨却几乎要摧毁我,他每次和我做总是
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死,虽然老黄也会,但是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如花的生命
才刚刚开始,就要背上这样一个恶名,我实在是没有勇气。也许那一天当我离开
这个村子的时候,再没有顾虑了,或许我会说出去的。
老黄的老婆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妇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的所作所
为。
只有一点比较庆幸的是老黄害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一听到有人在附近,
父亲是一座大山,他在世的时候我可以躲在他怀里,不理外面的风风雨雨,
可现在屋是冷冷清清的,灶是冷冷清清的,床是冷冷清清的,我感觉到孤独的手
不停的捏着我的心,一点一点的抽紧,让我痛的无法说出话来。
好象很关心一样在床上把我扶起来,我居然对他甜甜的笑了一下!
父亲葬下了,这个村子现在留给我的温馨的记忆已随着父亲的入土而烟消云
散。而眼前还有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在对我虎视耽耽,以后的路还有好长……
实。对,我不能就这样死,我要找到亲生父亲,弄清自己的身世之迷,我要让爱
我的人得到回报,欺负我的人付出代价!命运抛弃了我,可是我不能抛弃我的命
运!
「那好,你去护士值班室,问问她们是怎样导尿的,学一下,一会儿去买根
导尿管。」
我忙不迭的点头,转到护士值班室,恰好有一个护士要给一个病人导尿,我
毛被揪的乱七八糟,阴唇又红又肿,而肉洞口老黄稀白的精液还在不挺的涌出。
我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我无法适应眼前这个世界,
我开始强烈的思念起父亲来。忍了两天的眼泪再也无法控制,汹涌而出。
然后对着我说:「臭丫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爸玩了多少次,今天
我玩一下居然敢反抗,以后有你好受的。」
他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居然站起来对着我的头就撒了一泡尿。浑浊的尿液烫
窗外的雷声、雨声,还有夹杂着给父亲送葬的唢呐声飘了进来,听起来远远
的,窗外还不是划过一道道明晃晃的闪电,照亮了屋里的老黄和我,男人的汗味
和老黄粗重的喘息,这所有的一切奇特的混在了一起,我仿佛看见父亲在闪电划
人。他狰狞的笑着,望着我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头待宰的小羊羔。
几秒钟后,震耳的雷声滚滚而来,郁闷了一天的瓢泼大雨从天而降,噼里啪
啦的打了下来,仿佛要洗净这个肮脏充满了无金罪恶的世界。与此同时,老黄的
光。
我渐渐的没力气了,在男人身下又使劲的扭了几下之后终于脱力,软软的一
动不动的躺在了床上。男人眼看征服了我,直起了身体,粗粗的喘了一口气,然
到如此激烈的反抗,于是又加重了力道。
我虽然长大在农村,可是的父亲的宠爱,什么重活都没干过,没几分力气。
男人用他的腿顶开了我的膝盖,一把把我的内裤撕烂,然后就挺身把自己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觉得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什么东西。我一下子醒
了,发现是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屋里太黑,我看不清他是谁,想喊可嘴被一
团布堵上了。
老祠堂里买了一只棺材,把父亲装了,放在堂屋里,等两天后下葬。
六
第二天一大早,天闷闷的,灰蒙蒙的云彩沉沉的压在村子的上空。来得人不
的热气。转过身,试了试鼻息,摸摸心跳,什么都没了。父亲紧紧的闭着自己眼
睛,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就这样的走了,不肯再多看我一眼。
我不知怎的没有哭,默默的起身,穿好衣服,把父亲也整理好,开始忙父亲
头在我的肉洞里轻轻的搅了两下之后就不动了,但父亲的双手却没有闲着,哆嗦
着,仔细的抚摸着我全身每一个地方。仿佛想用手把我深深的刻在心里。
我含住父亲的肉棒,用尽了我所能想到的所有的方法,想让它立起来,让我
看着检查室里的父亲,泪水又不可抑制的汹涌而出。「医生,求求你,救救
我爸爸。」
医生摆摆手,「你明天再来看看结果吧,今天先回去,病人不得劳累,而且
来回奔波,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我的阴部则坟丘高隆,芳草凄凄,大小肉瓣
娇艳如花,花丛中的洞口半开半掩间露水淋漓,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奇妙意
境。
自从父亲生病以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在父亲面前裸过身子了。不一会儿,我
就脱完了自己的衣服。
从没做过农活的皮肤光滑细腻,雪白的肌肤在射入屋里朝阳的照耀下,闪着
我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我意识到父亲这是在安排他的后事,难道父亲今日的
好气色就是所说的回光返照吗?父亲交待完了,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串浑
浊的老泪还挂在他的脸上。
我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捡了我,欺骗我,但是
有一条: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而且现在在他的生
命之火行将熄灭时,给自己的女儿忏悔,我无法让自己把他与骗子划上等号。父
便碰你的身子,只有你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的,别的谁都不行……」
我听不到父亲在说什么了,父亲的话好象重锤一样将我十几年来的道德观念
击得粉碎。那么我与父亲究竟是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和我做那些他说的天理不容
「 孩子,别打断爸爸的话,让爸爸说完,如果爸爸不说出来,死不瞑目啊!
爸爸自你懂事以来一直都在骗你,爸爸不是人啊……!」
父亲哭出了声来,「你是个女孩,还是爸爸的女儿,你知道吗,父女是不能
闻言,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父亲轻轻的拭去我的泪水,「傻孩
子,别哭,爸爸不好好的吗?这些日子让你吃了不少苦。爸爸知道,自己的日子
不多了,有些事爸爸必须告诉你,爸爸对不住你啊!」说完这段话,父亲的眼眶
早饭吃过后父亲没有睡去,让我把他扶起来,靠在床头。我安顿好父亲,转
身过去想把父亲昨天换下的衣裤洗了,父亲拉住我:「秋儿先别忙了,过来,爸
爸有话对你说。」
像一具骷髅。
我只好到处打听偏方,想方设法的找到,我只想尽一个女儿的绵薄之力,来
让父亲在这个世界上能多停留一会儿,给女儿一个报答养育之恩的机会。
父亲不让我去城里的医院拿药,最初我不听,可当我拿药喂他的时候,他生
气的打翻了我手里的碗,而且还开始绝食。
我知道父亲嫌去医院拿药花钱,他宁愿自己忍受着病痛的折磨,也要给我留
「情况很不好,你要有思想准备,我们初步断定病人得的是前列腺癌晚期。
不过现在还不敢肯定,现在我们已经把标本送到病理室做切片检查,明天就可
以确诊……」
病重的父亲。每天给父亲认真的导尿,可是导一次我哭一次,我实在无法看到父
亲痛苦的模样。导尿管进去的时候我看见父亲痛的直掉眼泪,可是尿出不来,父
亲一样的难受。我怀念以前的日子,神啊!救救我的父亲,救救我吧!
哭。
父亲知道了他的病,可正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他没有消沉下去,反而更加努
力的干活。他还能下地,他把家里的积粮拿到镇上统统都卖掉了,然后又买了两
吃完饭,他拉住了我:「秋儿,不要瞒爸爸了,告诉爸爸到底是什么病?爸
爸这辈子过的很开心,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守着秋儿看着她长大,嫁人,给爸爸
添小外孙。不过,秋儿,爸爸一辈子都是明明白白的做人,现在你让他糊里糊涂
镊子把肉棒提起,与他的身体大概成45度角,然后将管子慢慢的从马眼往里面
塞,大概进去了二十公分吧,护士说好了,然后松开了橡胶管前端的夹子,一股
发黄的尿液冲了出来,发出刺鼻的异味。
「每次你都这样,还要不要治病啊?」护士的呵斥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觉得脸好烫,为刚才的想法感到羞愧。父亲都这样了,你还在想着自己享
受,真是个不孝的女儿。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作为父亲最疼爱的女儿父亲病成这样我居然都不知
道,小秋啊小秋,枉了父亲如此的疼你啊!我恨不得杀死自己千次万次才能缓解
对自己的厌恶。
是竟然是我的胸衣,一定是我走的急了,连都胸衣忘在那里了。
说完老黄居然转身就走了。我楞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原以为他有会
来一次的……
「小秋,是我,你黄叔叔啊!快开门,你黄叔叔给你送东西来了。」
老黄故意拉大声音,好让左邻右舍都听见。这样以来我就不好拒绝了,如果
我执意不让他进门,别人只会说我不懂规矩,狼心狗肺。无奈之下,我只好把老
许久之后,老黄像条死鱼一样还在我的身上喘气,我掀掉身上的男人,抓起
衣服勉强遮住身体,匆匆的逃回了家。
今天下午的事在我眼前不断的闪现,而下午自己给自己带来巨大快乐的经验
他就像一架机器一样,奋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肉棒,这次可能老黄前面看到我
自己手淫,所以特别的持久,而我的肉洞里前一次的淫水成了良好的润滑剂,随
着老黄的进出还发出了扑哧扑哧的声音,他的肉袋撞在我的阴部,发出啪啪的声
外见过的第一条肉棒,它没父亲的长,却比父亲的粗。由于充血,龟头顶端涨成
了青紫色。要是这样的一条肉棒放进我的肉洞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我只
觉得嘴唇有些发干,下面的肉洞开始有些痒。
他看我睁开了眼,嘿嘿的笑了几声:「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饥渴,臭丫头,还
给我拿样!」
我无话可说,我知道老黄像个苍蝇一样,可还是这么不小心,所以我只有闭
高潮过后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皮肤由于过度的激动呈现出一种暧昧的粉
红,上衣半挂在身上。两只乳房则从中挺出,上面的乳头还在微微的颤动,下身
的裙子翻开了一角,看得到有几根阴毛和着淫水粘在大腿根部。我喘着粗气,闭
手指擦的,有点肿。而我的肉洞就像一个深深的大嘴,只看到不停的吞吐着我的
手指,淫水从指缝里缓缓流出,有的还随着进出被拉成了一条细细的发亮的丝。
终于在我激烈的呻吟中,我挺住不动了。
日未得到快乐的身体今天似乎一下子爆发出来。
我一会儿夹紧自己的腿,一会儿又蜷起来,脑子里空无一物,除了下身传来
的一阵阵巨大的快感。手指几乎不受控制的疯狂的在肉洞里进出,而且已经不是
我忍不住的呻吟起来,肉洞里的蚂蚁好象爬的更厉害了,我把小手指往下一勾,
勉强可以进到肉洞里,抽插了两下,似乎没什么用,肉洞深处空虚的厉害,只想
有一个烫烫的肉棒放进去。
欲动,里面又开始像有蚂蚁在爬,而且好象有水开始流了。
我无法挡住自己的欲望,这一切好象都是自然而然的发生了,我的一只手继
续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慢慢的伸到了裙下,很自然的就拨开了肉洞
我以顾不到什么了,从后面解开了胸衣,这下我的丰满坚挺的乳房被自己牢牢的
握住了,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手里捏着温暖的软软的乳房,而乳房由
于被捏住则有一种很深的幸福感。
还有露在裙外的一截小腿。
感觉自己的心好象跳了一下,我仿佛觉得父亲已用他的手替代了我的手,再
慢慢的抚摩着我。身子慢慢的热了起来,我腾出一只手,拉开了上衣领子,另外
当然我不会向老黄要求的,要不然他会以为自己掌握了我,是的我的肉体可
以被别人征服,但是我的心老黄永远征服不了,我一定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
代价的。
很急,每次一来就是拉下我的裤子,掏出他的肉棒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面塞。
没有前戏的滋润,肉洞里面干干涩涩的,肉棒进去的时候磨的肉洞生痛生痛
的,等好不容易有了点感觉,流出些水,老黄又泻了。
说了一下情况,护士长丢给我一件白大褂就让我跟了过去。
这个病人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护士熟练的戴上手套,拉下了病人的内
裤。我看见这个病人的阴毛已经被剃光了,肉棒光溜溜的耷拉着。护士用酒精把
十几天过去了,我和以往一样又来到了父亲的坟前,这是一个孤独的山顶,
父亲的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我坐在坟头,默默的看着父亲的墓碑,山风呼啦啦的吹过,我想着十几天来
他马上就会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来,对我嘘寒问暖的,所以村里的人甚至都还夸
老黄这人重情重义,主动帮逝去的老友照顾留下的孩子。
所有的苦我无法说出来,在这个村子里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和老黄的事,我只
老黄像一只苍蝇一样整日缠在我的周围,他只要一忙完农活,就叮了过来,
我无法躲开,他每次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总是能找到我,然后不管当时是什么地方
就要做。
(七)
父亲下葬后,我一个人守着两间屋子,总是忍不住想起父亲在世时的种种情
形,孤独的夜里,我无法忍住自己的泪水。
想清了这一点,我释然了,把自己整理干净。我决定先好好的安葬父亲,至
于老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一夜就在我昏昏沉沉中过去,早上老黄进来喊我起床的时候头痛欲裂,老黄
我几乎就想这样追随父亲而去。举起剪刀的双手已经慢慢的靠近了心窝。十
几年来的生活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的脑中快速闪过。
「秋儿,你要找到你的亲生父亲!」忽然父亲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现
烫的滚滚而下,我无力的扭动着头想躲开,可是却办不到。
老黄尿完就心满意足的出去了。雨还在下着,我无力的躺在床上,上衣被撕
开,漏出了一对浑圆的乳房,上面还有着老黄的牙印,下身洞口处一塌糊涂,阴
过的瞬间站在屋角,偷偷的拭去眼角的泪水。
下面的肉洞里始终没有湿起来,可能涩涩的加大了摩擦力,没过多久老黄就
射了,他满意的直起身子,嘴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肉棒刺入了我的身体,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我默默的躺在那里,一滴眼泪悄悄的从眼角流出,下身随着老黄的进出传来
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后一把分开我的腿,高举过肩。
就在男人挺枪而入的一瞬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化破了天际,照亮了昏暗的小
屋,而就在那刹那我看清了男人的脸——老黄,这个我原本打算以后投奔他的男
前列腺癌的病人往往会尿不出尿来,要给他导尿,你家里还有别人没?女儿可能
不太方便。」
「没有了,我和父亲从小相依为命。我没什么不方便的。」
肉棒往我的肉洞塞去。
由于我的扭动,男人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肉棒到了洞口却不得其门而入,这
让男人很愤怒,他喉管里发出了低低的吼声,使劲的扬起了手啪啪的扇了我两耳
男人一声不吭,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脸上,把我熏的发呕,他一只手使劲的
按住我的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而另外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撕扯着我的衣服。
我使劲的在他的身下扭动着,双脚乱蹬想摆脱男人的控制。男人显然没有料
是很多,但是就我和老黄两个人,还要准备明天的下葬,所以我忙了一天。到了
晚上十二点左右实在熬不住了,给老黄交待了一下,进屋就到在床上,沉沉的睡
了过去。
的后事了。
父亲是独子,又没有妻子,在村里唯一只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老朋友老黄,
我找到他请他帮忙,他没说什么话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给了村上200块钱,从
和父亲再爱一次,满足父亲最后的心愿,可是肉棒一点起色都没有,软软的,软
软的蜷在我的口中,像一条小泥鳅。
过了一会儿,父亲的手渐渐的不动了,我的私处也感觉不到父亲呼吸时喷出
我把父亲扶着躺下,脱掉了他的内裤,然后爬到父亲的身上,将自己的私处
对着父亲的脸,而自己却将头趴在父亲的胯部,含住了久违的肉棒。
我感到屁股上似乎沾上了父亲越来越多的泪水,而父亲懒懒的伸出自己的舌
锦缎一样的光晕,脖颈修长,挺拔的青春少女的乳房就像两坐雪峰,山顶上还发
出红宝石一般璀璨的光芒。
小腹微隆,光滑如镜,大腿浑圆而又结实,小腿则由于每天在家于学校之间
我俯下身去,轻轻的吻着父亲脸上的泪痕,父亲似乎很吃惊,好象没想到在
和我说完那些话后我还会这样做,不过他好象很感动,老泪再一次的滚滚而出,
我热烈的吻着父亲,双手慢慢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亲啊,你可知道你在秋儿心中形象一如既往的高大,秋儿永远不会怪你。
「秋儿记住,等爸爸死后去找你亲生父亲,爸给你留了一万块钱,放在床底
下的黑木匣子里……」
的事?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良久我才回过神来,父亲往日慈爱的身影又浮上眼前,生病时床前的照顾,
冬夜里掖被子的双手,还有孤灯下缝缝补补的背影……
大夫仍在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我已经一句都听不见了,面前的世界在我的眼
前旋转。
我不知道什么叫「前列腺癌」可是我知道癌意味着什么,晚期意味着什么。
发生关系的。像我们在一起睡,一起洗澡,互相裸着身子,这些天理不容啊。爸
爸从小就在骗你,让你认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不是,秋儿,不是!女人的
身子是宝贵的,不能随便让男人碰,记住啊秋儿,爸爸死后,不要让别的男人随
湿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滚下。
「 不,爸爸,你还能活很长时间,你对秋儿很好。秋儿有你这样的爸爸是她
的幸福!」
父亲的语气很虚弱,中间还夹杂着粗重的喘气声,我坐到了床边。父亲伸出
他的手,颤抖着抚上了我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秋儿,你这些日子瘦了,黑
了!」
可是所有的努力在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下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到了中考后
的第六天,这天父亲的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早上还吃了一小碗小米粥,父亲的
脸上居然还隐隐有了一丝红晕。
下更多的财产。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看着自己的亲人慢慢等死的经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每一天都心如刀绞,父亲沉沉的爱让我何以为报!
父亲开始整日整日的卧床,喝下去的东西没多久就全吐了出来,父亲瘦得就
五
我所期盼的奇迹并没有出现,父亲的病在迅速的恶化下去。一开始他还想硬
撑着,可是有几次下地干活没一会儿就倒下了,被村里的乡亲们抬了回来。
头猪,每天都精心的饲弄。我知道父亲在安排他的后事,他想给我留下更多的东
西,好让我在他走后不至于挨饿受苦。
我不知道该怎样来报答父亲的大恩,拼命的学,听话,然后就是好好的照顾
的下土,爸爸就是死了也闭不了眼啊!」
闻听此言,我忍了好久的泪水再也关不住了,我一下子跳到了父亲的身上,
「爸爸,秋儿不要离开你!」我的泪水一下子触动了父亲,父女二人抱头痛
我没有告诉父亲他的病,说是第二天才能知道,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满脑
子都是那个男病人的肉棒,在我脑子里一晃一晃的。
第二天父亲的病确诊了,回到家我强装着笑脸,可是父亲还是觉出了什么。
只见这个护士拿起一把镊子,使劲的夹住了这个病人一根阴毛的残端,往上
一拉,病人啊的叫了一声声「好痛啊!」
「看你还敢不敢!」护士恨恨的说,不一会他的肉棒就又软下去了,护士用
第二天我给老师请了假,不管父亲同不同意,强拉着父亲去了县里的医院。
检查完,大夫一脸严肃的把我叫到了门外。「病人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他到底怎么了?」我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