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和她干完后,我也会用你最喜欢的大肉棍给你满足啊!”山河这样地说。我还听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声,彷佛慢慢地走近他身旁。
我觉得这是一种侮辱,但是这样却令我心里烧热起来,大腿的内侧也变得湿润了。我步进寝室,取出新的内衣,我脱得一丝不挂,浑身赤裸。
和山河相会时,往往也是替换了新内衣的。穿上新的内衣,便会浮现出那股气氛,更有充实感,更明白自己是个女性。
这天的电话里,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个情敌,心里有如惨痛的刺伤。虽然曾经听闻山河是有女朋友的,但是现在他却要我亲眼看他们二人的亲热。我的女性尊严,绝对不能原谅。我对山河的举动,甚是愤怒。
但是,山河绝情地对我说∶“真遗憾,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请求,我和你的关系也 好到此为止吧!”
这句有分量的宣言,令我慌张起来了。
三个月前,初次感受这种强烈的欢悦,就算心里是否定,肉体上还是记得清楚的。
下午,山河离开公司,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唤来了我。最初我也是犹豫的,但是一想到山河的男根,身体便告败北了。
结果,我还是出发到酒店,烈日高挂的下午,我躺在阴凉的床上,有若一头白色的性兽,沉醉在男女交悦之欢娱里。
王艳的屁眼不住的收缩着,淫穴也不住的分泌着透明的黏液,顺着雪白、丰满的大腿流下去,都流到腿弯处了。王艳丈夫一见,忙的低头,从腿弯处向上一直舔到大腿根,一丝淫液也没浪费。然后,嘴里发出“啧啧”声,似在品味。
王艳大概被丈夫舔得淫性大发了,竟然一口咬住他的鸡巴,王艳丈夫不由地“哎哟”一声︰“骚婆娘,你干吗?”
“嘻嘻,我想吃大香肠了!”
王艳媚眼如丝,口中嗯唧着,半推半就,也学金发女郎一样,将大屁股朝着她丈夫的脸翘着,低下头来含吮那坚挺的鸡巴。明亮的灯光下,王艳秀发披散、粉面晕红,红润的樱口将紫红的大龟头含住,不住的吮吸、吸咂,还不时用嫩舌尖舔弄龟头边缘及卵囊袋,一只玉手不住的抚摸她丈夫的会阴及屁眼,弄得她丈夫屁股乱颤,显然十分快活。
王艳丈夫正在闭目享受时,忽然见王艳中断了口交,不由地睁开双眼,见王艳媚目直盯着自己,大屁股不住的晃动,他立即心领神会了,于是,伸手往王艳阴部一捞,王艳顿时浑身一颤,他又伸出手来,灯光下,他的手被湿漉漉的黏液沾满了。
他将手伸到自己的鼻端闻了一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王艳不由地淫笑说︰“色鬼,好吃吗?嘻嘻”
王艳恋恋不舍地松开抓着大鸡巴的玉手,和丈夫两人匆忙洗浴。然后,王艳被她丈夫一把抱住,淫笑着走出卫生间。
窗外的我,此时大鸡巴早已被我搓得通红,我的心跳估计有每分钟一百四十下。我眼见王艳两人进了房间,便窜到卫生间,见王艳脱下的浅蓝色半透明三角裤衩、紫色乳罩和肉色长筒丝袜胡乱地扔在洗衣机上,我上前一把抓住那几件小衣物,匆匆回到王艳卧室后窗下。
伸头一窥,只见王艳夫妻俩已脱得精光地躺在床上,王艳被丈夫搂在怀里,肥硕的乳房似皮球一般被揉来揉去;同时,王艳的小手也未闲着,正牢牢地抓着丈夫的大鸡巴不住地玩弄着。前面的34寸彩电正放映着一男一女在做“活塞运动”,哼哼唧唧声不断地从扬声器中传出,散发着诱人的春吟。
王艳丈夫已经急不可待,三下两下脱下上衣,又弯下腰脱下大裤衩。顿时一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巴露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在灯光照射下发出淫荡的亮光。
王艳一把捞住那两个毛茸茸的“鸡蛋”,面带淫笑着说︰“小公鸡还又两个蛋!嘻嘻”
王艳丈夫伸手将王艳两个肥嘟嘟的奶子抓住,鲜红的奶头凸立着,他搓揉了两下,然后一口含住左乳头啜吮着。
王艳丈夫一把撮住王艳的绣拳,猛亲她的小嘴,啧啧有声;同时,一手搂住她的柳腰,一手扶摸她的丰臀。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
“大色鬼,刚才是什硬梆梆的顶着我的肚子?”王艳媚目淫光涟涟。
“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小淫妹。”
这时,她伸手将灯关掉,隐约的微光下,我看见她脱下三角裤衩,只听“哗哗”的洗澡冲水响。
突然,灯一下亮了,卫生间的门同时也打开了,王艳那娇美雪白的裸体呈现在我的眼前。鲜嫩的奶子、冰清的玉腿上水珠颤停,有如鲜藕出池、绿叶呈露,鲜甜可口,叫人馋涎欲滴。
王艳似被惊吓,下意识地捂住傥胸玉乳。一见来人,她立马绣拳出击。
她结婚的第三天晚上,我便从我的后窗户翻出,扒在她的新房窗外偷窥。那晚,天很热,天上圆月朦胧,微星暗淡,只有新房透过窗帘射出的亮光能照亮我的房子和新房之间的狭窄空隙,这条窄空隙通向王艳的小院里。可能王艳想不到会有人在她家后窗外偷看,所以窗帘也未拉严实,使得我能窥视到王艳的娇股玉体。
雪亮的日光灯下,粉红色的纱帐下,王艳已经脱下超短裙,白色的三角裤头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肥硕的丰臀,窄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隐约可以透过三角裤衩看见她微黑的阴,上身只穿一条丝质短汗衫。
她走到靠在窗户的床边,抬起右脚,翘在床沿上,正好面对着我,弯腰卷脱肉色长筒丝袜。一席乌黑长发低垂,低开的胸襟大敞着,噢!mygod!王艳那丰满肥硕的玉乳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我这时还从未真正看过年轻女人的乳房,只是用眼角偷窥过喂奶的女人的乳房),那两粒乳头真想叫人扑上去含住不放。
“嗯不吗你得叫我一声姑奶奶,我才给你舔。”
“好好我叫我叫姑奶奶姑奶奶嗷快快”
“呜”
“舒服吗?告诉我那处最舒服啊!”
“那里,啊!下……下面的那里!啊呀!不行了!饶了我吧。”
激烈的快感,有如火柱般贯穿我的全身,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动,我不期然的合得更紧,到最后决堤,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山河慢慢的步离床边,他替我松绑了,并且扶我起来,躺到床上。两人合力将我的衣服及内衣全部脱掉,一件不留。
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样,失去了意志,让他们脱得一丝不挂,并给他们推到床的里面去。山河让我躺在他和林裕丽的中央,裕丽张开她的两腿,用纸巾揩抹着那些因为身体的活动而溢出来的液汁,接着也把我夹紧的大腿张开来。
山河指着还没有再勃起的肉根,要让我含着。我在沉迷中,使用口唇和舌头,将他的东西又含又啜,我不时也让口唇离开,发出“啊!呀!”的叹声,还摆动着腰部。
淫秽的说话,给我带来羞耻,但也令我更是兴奋,我的脑里,反覆 有“高潮”这个字句。
离厨房不远,在大厅的梳化上,我丈夫正睡得鼾声大作,这更令我觉得刺激。脑袋里变得一片空白,我二十几岁以来的人生,现在才接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我紧闭的眼睛,眼角渗出泪水,全身也痉挛起来了。
自从那一夜,我就像给山河俘掳了一样。每当我丈夫往外公干,家里空着的时候,就会期待他和我电话联络,然后在酒店里和他拥抱,发出狂喜之声浪。
两人的淫贱交谈,配合着喘息不下的气息,在同达兴奋的情况下,裕丽将腰肢沉下去,一对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山河和裕丽,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呼叫、呻吟,双方也沉醉在肉体的交融里。不过,遭人忽视了的我,身体的深处也湿润起来了。若果两手是可以活动的话,一定会双手搔着这个闷疼的秘洞,现在,连我都极度兴奋了。
年青的裕丽,反心形的雪白臀部,像波浪般一起一伏,红色的湿润光泽,在那条秘缝露出来,山河的肉柱,沾着她那种益力多颜色的女性液汁,反覆的进出着。
裕丽像是取得胜利似的,骄傲地从嘴唇间释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双手将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回背后,就坐上山河的身躯,一对饱满的乳房就像跳弹着的摇动着。
“想进裕丽的身体吗?”跨着男人的身躯,她发出很骄傲的声音。
“是,想啊!快点坐下来啊!”
“没甚么,我怕你一时嫉妒心起,会在中途造成我和裕丽的麻烦,所以暂时要委屈你一下了。山河将我的手,反转到梳化的后面来绑起,摇动着股间那条红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茎走上了床。
裕丽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等待山河。她的股间一片略黑的密草,盖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肤上,她肉体的每一寸都带有光泽,很是一种粗野而淫贱的感觉。
“舐啜我吧!”山河向她施令了。
“我要坐在哪里才好呢?”我将手袋抛在茶几上,拉长了嘴巴的说。
“这个嘛!就坐在对面那边的梳化吧!我要先请你慢慢的欣赏。我先介绍方裕丽小姐给你认识,她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爱吧,连我的后门也很轻松地舔舐的哩!”
山河吃吃笑笑的说着,那位年轻女郎也关好门回来了。他就面向她说∶“向明丽打个招呼啊!”
门锁扭转,门向内拉进。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长发女郎伸出头来看,她鼻梁长长的,一张清秀的俏脸,她看到来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来。
晶莹的眼睛、可爱的脸庞、明显是已赤裸的身躯, 是用浴巾围着那赤裸的身体,想不到竟是她来迎接我。
我因为对方的白晰肌肤,看得怔了一下。
大约在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丈夫喝得烂醉如泥,山河扶着他回到我家,他趁我在厨房里的时候,突然抱拥着我,并将我占有了。
开始的时候,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但是山河从后用手掌掩着我的口,他说如果我出声,就会弄醒我丈夫,到时就是有理也说不清的。接着,他一手将我的裙子揭起,还将我的内裤扯下来,用手指张开我的秘洞。
这样凶悍的淫乱动作开始时,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然而一种给火焰包着的热感,令我渐渐失去了自我,醒觉的时候,乳房已被他的两手抓着,完全露出的臀部,给他拉近他的小腹,从背后插入山河那粗野的男根。
我穿着内衣之前,也会走到寝室里的镜子,看着自己的姿态。那美丽动人的青丝,披在标青的身材,配上俏美的容貌,自觉绝不逊色于那些模特儿或演员。竹笋型的一双乳房,配在纤细的腰肢,看来便更见丰满,我一向自负自己是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我的大腿修长,腰的位置高,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体,非常均匀。我穿上新的内衣,纯白的连衣裙上,再穿上一袭鲜黄色的外套。
我关好了门窗,离开了豪华的住宅,登上了计程车。山河所在的酒店, 需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抵达了。
夕阳照耀着我,我走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横过了大堂,向升降机的方向步去。山河在电话里所说的房间编号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楼,走进了静得可怜的走廊,按响了二四二五室的门铃。
“等等啊,请告诉我酒店房间的编号吧!”狼狈的我,紧张的向着电话筒说出来。
“是嘛!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在电话的那边,我感觉到他狰拧的笑态,我竟然不能下决心离开这样的男人,我亦有点憎恨自己。
“不过,我不要单是看的啊!在她之后,我也要你呵护啊!”说话的声线,连我自己也觉得是我是媚态毕露的。
山河想要怎样的行为,还有怎样使我难堪的体位,我也一一应允了。我浑身是汗地满足着他的种种要求,我背负着不贞的名字而浸淫于非常的淫乐里。
就算山河想拍摄我的性器官的照片,我也欣然接受,干着那回事的时候,还允许了他录下音。女性最神秘的部份,给人拍照的羞耻,竟然唤醒了我自己本来也不知道的露体欲。和山河一起听那些录音带时,那股烈火般的兴奋,又再探访我来了。
声带里的我,人格有若另一个人,下贱而露骨,好像自己是另一个人一样,令我更加兴奋。不过,应付山河的好色要求同时,我仍是保持着应有的矜持。
“啪!”王艳丈夫在王艳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快点吃吧!要是咬断了,我看你怎办?”
“咬断了,我再找一个,看不把你气死!”说完,王艳已经一口将大鸡巴又含进嘴里舔食起来。(谁知这句戏言,日后竟成真,叫我落得美女享受,这是后话,暂且不提。)王艳丈夫这时也停嘴不说,仔细的去研究老婆的小穴起来。
粉红的阴门已经打开,嫩肉泡在晶莹透明的淫水中,分外诱人。王艳丈夫用两手食指和中指拨开两片湿答答的小阴唇,右手中指沾了点淫液,涂抹在王艳的屁眼上;同时,他低下头,嘴凑上去,对准王艳的嫩穴猛吸一口,将那溢出的淫汁全吸肚里。然后,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淫穴,右手食指缓缓地插入王艳小穴中,王艳不由地屁股抖了起来。
王艳丈夫色咪咪地将手上的淫水舔了个一干二净,然后说︰“小荡妇,来,转个身,让老公我仔细看看你的小穴。”
王艳又半推半就地任由丈夫将自己转个身,这下,王艳翘着的大屁股朝着壁灯,也就朝着后窗口,我也就看见她那迷人的肉穴了。我的鸡巴更加坚挺了,我拼命的搓弄鸡巴,藉以缓解色感。
王艳丈夫两手扶住她的玉臀,又叫王艳两腿张开跨在他身上,然后,掰开她的肥臀,又将湿淋淋的阴毛拨开,贴在屁股上,顿时,褐色的屁眼、暗红的阴唇暴露出来。
我是第一次看见真人赤裸身体淫戏,年轻的心早已热血澎湃,真恨不得扑上去和王艳玩弄一回。我将王艳底裤贴阴部的部位放在口中咂吸着她毛分泌的液体,浓欲的女人体臭和微咸的淫水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用王艳的乳罩来回手淫着。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金发女郎在含吮男主角大鸡巴的镜头,金发女郎正翘着肥硕的玉臀朝着男主角的脸,低下头不住的玩弄着男主角的鸡巴;男主角也不闲着,伸出一只手在玩弄金发女郎的屁眼和小肉穴。镜头拉得很近,连金发女郎的淫水流出都看得一清二楚,淫荡异常。
王艳丈夫淫笑着对王艳说︰“大奶婆,来,我们也来试试。”
“嘻嘻好痒痒”王艳荡笑着,一手抓住大鸡巴不住地上下耸动着。
“呜噢啧啧”王艳丈夫爽得只哼哼。
两人玩了一时摸奶掐蛋的淫戏,王艳丈夫先住手,色迷迷地对王艳说︰“大奶婆,我借了几盘四级片,快洗洗澡好去看。”
王艳伸手往他裆里一捞。
“哎呦!轻点,死荡妇,用那大劲干吗?捏坏了,我看你怎办!”
“嘻嘻!不就两个蛋吗?”王艳淫笑着,轻揉着他的两颗睾丸。
面对着丈夫,我必须强制自己的言行,做一个循规蹈纪的女性,但是对着自己少一年的山河,一切也收放自如了。
还有,全因为山河每次拥抱我的时候,也说惯了淫秽的说话,不知不觉之中我也习惯了。每次听到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便释放了我的淫荡性情,使自己也变得更兴奋了。但是,最是吸引我的,还是山河那根长而粗的男根吧!
实际上,山河勃起的时候,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坚硬的肉根,一经给它插进,就有一种充实感,我体内的肌肉,有若是熔掉一样,令我享受到炽热的愉悦。
“色鬼,吓我一跳。”王艳猛捶来人的胸膛︰“你来干吗?”
原来是王艳的新婚丈夫。
“干吗?你说还能干吗?还不是和你洗鸳鸯浴。”
她脱下丝袜后,穿上红色塑料拖鞋走出去。
我早已激动得只喘粗气了,裆部的灯笼裤早已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绕到她家小院卫生间后面,卫生间的通气窗大敞着。我伸头一望,噢!好家伙,王艳已经脱了丝质短汗衫,白嫩玉搓般的乳房鲜嫩诱人,暗红色的乳头已经勃起,真想叫人扑上去猛吮几口。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从一所四合院内西侧的一间房内传出了断续的娇吟荡语,严遮的窗帘下漏出些许微光来。咦!好像有什东西挡了一些能知道如此真实的经历呢?
我家就在这间四合小院后面,我住的小平房后窗开朝这小院。我今年刚好十八岁,正是性欲旺盛的时期,对女人有说不出的渴望。而这小院子住了一对年轻夫妇,女的叫王艳,那时才二十三岁,长相属中等偏上的那一种,不过个子却有一米七,身材丰满而苗条,大腿修长笔直,特别是那一对丰满的肥乳。国人的乳房一般都娇小,而王艳的乳房却令许多女人羡慕不已,因此,王艳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我的第一个淫欲对像。
王艳结婚那天,我是第一次见到她,那是五月的一天,她穿着婚纱,傥胸半露,令我垂涎欲滴。
在我最需要的一刻,山河才把他粗硬的大肉棒充实我,接着就是一阵子狂抽猛插,我高潮迭起,也不知流了多少阴水,直至山河在我阴道里射精,便倒下昏睡了。
其后又过了一星期,我丈夫回来了,但总是说话吞吞吐吐的,不过最后也说出来:“山河那家伙,竟然盗取了公款,然后便人间蒸发,那个秘书方裕丽也不见了,看来她也是有份的。我们打开山河的抽屉,发现了许多他和裕丽的做爱照片。还有投稿到三级杂志哩!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样子很像是你,不过我知道不会是真的!”
我一口否定,随着便躲进厨房去。两手掩着两行遏止不住的泪水,忍着哭声,不让我丈夫发觉。“嗷,嗷宝贝快快我要舔你屁眼”
我给张开了的股间,正给裕丽舔舐着,像是石缝般的肉壁,每个起伏位也给她用舌头舐着了。这个裕丽,她还真有两下子,连我这女人也几乎被她溶化了。
我觉得我的肉洞竟然越来越湿润了!敏感的肉豆不断的跳弹着,我怎么也变成了这个淫荡的模样啊!裕丽的左手拨着我的薄毛,再啜下同性的朱色肉芽。裕丽的右手两根手指,就蠢蠢欲动的钻进我的秘洞。
“呀呀,不要!”我给反转身而伏着,面孔和头发也压在床上,山河还用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颊。
眼看着这个情景,加上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床上的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男女的结合到了最高潮了,山河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裕丽也全身颤抖着,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湿透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裕丽这时正处于最兴奋、快乐的一刻, 恨这时正让男人抽插的并不是我。
俩人完毕后,也活像软泥般倒下,当肉体分开时,我见到裕丽的阴道口洋溢出山河的精液,这种场面实在太令我羡慕了。这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并没有妒嫉的心理,我觉得我的内裤已经湿透,好像自己也经历了一场性交。
山河更用力的抬起腰部,像棍棒般竖立着的红黑色肉根,给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闪闪光辉。
“想进裕丽的这个肉洞吗?”
“想啊!快点给我刺进去吧!我很想快点捣进你的仙洞哦!”
裕丽给男性的肉棒接触着,便像一头白兔般的弯曲起来,她张开了嘴唇,将山河的粗野龟头含进嘴里。一种淫贱的含啜声音,刺激了受绑着的我之听觉。
裕丽的长发披散,继续为山河作口舌服务。一会儿,她媚笑着说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来给我插进去吧。”
山河抬高腰在摇,我看在眼里,见那山河抓着裕丽的玉手,像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样子,他的屁股上结实的肌肉也在抽搐着。
“我叫方裕丽。”裕丽的面上露出喜悦的笑态,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轻轻的低下头示意。然后就从抽屉取出一条尼龙绳。山河也起身,下了床,从裕丽的手中接过绳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你暂时忍耐一下。”山河说着就用绳将我捆绑起来了。
“你……干……干甚么?”
“我是陈明丽,山河他在吗?”我勉强装得若无其事的说道。
“在的,请进来吧!”年青的少女笑着地领我踏进客房了。
“啊!你真是很快哩!”双人床上,山河早已赤裸的坐着,向我打着招呼。我将视线脱离他浓浓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
山河跨着伏下来的我,两手紧紧抓着我胸前的软肉,又浅又深的,像是漫不经心似的抽插着,同时又拚命扼杀我叫出的呻吟声。山河伸出右手向前,那张厚大的双掌摀住我的口,可是,如此给禁止发声,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悦乐。
山河继续抽插,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潮。
“哇!太太,你连深处也在颤动了,”山河下贱的说话,不断从背后传到我的耳朵里。同时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软的深处强力地刺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