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浑身无力地在酒店里躺到下午,他突然好想自己的女儿:不知道楚楚到了
哪里了?岳父肯定知道晨回来的事,要不吃饭的时候也不会叫上她。他明白岳父
岳母的心意:他们不希望女儿的家庭分裂,他们一直在努力,虽然他们对晨强烈
贺和娟突然把头转向衣橱:那里面传出低低的抽泣声……
顾不得后门还隐隐作痛:「老公,怎么了?」
贺想勉强挤出点笑意,可做不到,他说:「对不起,娟。」
娟道:「你想她了?」
霎时,贺仿佛失去了欲望,阴茎虽然捅到了里面,却悲哀得没有了力量。他
想到了晨:晨,无疑是被那个男人征服了。他知道,那个男人是不会像他这样温
柔的,当他的阴茎无论插到晨的那里,必然是大刀阔斧,一往无前的。失败,还
贺把肉棒杵到花朵上,娟抖了一下,道:「老公,今天怎么愿意叫我老婆了?」
贺慢慢地一捅,龟头进去了一半,长长的肉杆儿却弯弯的留在外面,他说:
「我想开了,就叫了。老婆,你这里怎么不开开?」
娟求道:「好老公,你射在我的菊花里吧!」
贺道:「为什么?」
娟道:「因为我那里是干净的,想给你;因为你还没有弄过那里,我想要!」
昨日与娟的激情虽然缓解了些许的烦躁,却解脱不了对晨的感情纠葛。那种
爱与恨的缠绕折磨,就像盘踞在心中一条蛇,驱之不去,还时不时地往心尖上咬
上几口。
娟「啊」的一声长吟:「老公,我来了!」阴道里喷潮一样蹿出一股浆液,
浇得龟头麻酥酥的舒服。
「怎么了,老婆,这么快就高潮了?」贺停止攻击,阴茎依然插在阴道里。
「老公,我要死了……啊,你的大……大鸡吧……好象大……大棒槌,小屄
屄……啊,小屄屄不行了……老公,你好坏……好流氓……我的……我的小屄屄
和你有……仇啊!」
然也能钻进开着缝隙的衣橱。
「啊,老公……你好厉害……你想……肏死我……啊,好硬……好……好粗,
好……长,好……过瘾……」娟毫无顾忌的淫叫,与其说是叫给贺,还不如说是
骚不骚?」
贺道:「骚!你就是个淫荡的小骚货!」
「那你还不插进来,使劲地肏?」娟把龟头引到阴道口。
贺说:「我喜欢肏你的屄!」
娟说:「那还等什么?」拉着贺倒在了床上。
「啊,老公,你这宝贝好硬啊,顶的屄屄好痒!」娟撸动着贺的阴茎,将龟
贺把手换到另一只乳房上:「娟,我想对你好点,我对你没有你对我好是不
是?」
娟用力在贺的脸上亲着,手就去解贺的衣服。贺也撕扯开娟的睡衣。娟说:
弱弱地回应,舌尖接受着侵入者的挑逗,口中的津液不住地被吸走,她呻吟般的
呜咽,乳房激动地起伏挺耸着摩擦贺的胸部,两腿并紧压抑着下体阵阵的骚痒。
亲吻稍定,贺道:「娟,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娟嗔道:「看够了没有?」
贺坐到床上,与娟的目光相对,声音含着磁性:「娟,我想吻你!」
娟看着贺,竟发现那张英俊的脸上少有的温柔,不由得痴痴地有些发酥,小
娟无论如何都是漂亮的,是他让她明珠暗投,失去了许多光彩。
娟停止腿的晃动,保留着足以让贺看清楚的空间,嘴里却责怪说:「看什么
呢?」
娟想:贺是对晨不放心,怕晨会想不开,他的心中只有晨!这会儿的晨一定
在衣橱里乐开了花了吧?她眼看着贺的心神不定,故意把两腿不停地开合,酸酸
地说道:「你什么时候会关心关心我呀?」
老公给吃了。」
晨道:「死丫头,开句玩笑就急眼,是不是做贼心虚?好,我躲、我藏还不
行吗?」
贺道:「你有没有觉得和平时不一样?」
娟给了贺一个卫生球一般的眼神,说道:「你想说什么?我听不出什么来!」
贺一下子放心,又感到失望,有一种一记猛拳打空的落寞:晨并没有丧失理
贺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不知道怎么说。」
娟道:「是不是和你老婆有关,直说就行。」
贺道:「今天早上我……晨……有没有给你打电话?」
你乱看的?对了,你还强奸过我,你有前科的!」
贺道:「那个事我们已经扯平了,你还挂在嘴上,那我还敢说话吗?」
娟道:「不说拉倒,我接着睡我的觉。」
一小片黑黝黝的阴毛正躲在狭窄的暗处,忙收敛心神笑道:「还妹妹呢,欺负哥
哥一点都不心疼。」
娟笑道:「这话可有调戏我的嫌疑,造成什么后果,由你负责!」
娟嘟着嘴,说:「坐我旁边,我就能吃了你?」
贺笑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我意志不坚定犯错误。」
娟怒道:「你既然那么怕犯错误,还跑我这来干什么?」
内墙被挡在了大大的挂衣橱和梳妆台的后面;地上铺了盛开着花卉的地毯;娟抱
着双腿,下颚顶着膝盖坐在床的中间,脚下的薄丝被一半落在床下。
贺看着娟:娟的脸上写着促狭的调皮,两只大眼睛眯眯着,红艳艳的嘴唇似
贺一边给娟打电话,一边下楼去开车。
****
娟穿着睡衣打开门,小跑着进了卧室。贺站在客厅里等了一会,娟没出来,
张律师回来得很快,同时带来了他所希望的结果:晨真的痛苦欲绝般的崩溃
了。
贺故作镇静地说:「好,你做得很对。你去见那个混蛋吧!」
晨,这都是你做的孽!是你让我变得无耻甚至犯罪,这一切应该由你承担!
贺做出的恶作剧式的决定。当他送走张律师和丽以后,那种自以为是的快感
逐步演化成忐忑和不安。他想象着晨看到协议文件的时候:是难过?还是高兴?
累的?显然是劳累的,因为她的额头上分明是一层汗水吗!
贺没有回声。他不敢和她的眼神相对。他坐到老板椅上,低头去开电脑。
「贺总,咖啡!」声音柔柔的,眼睛里一定还有期盼。
调戏他!」
娟故意板着脸,说道:「什么是发骚不要脸?你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告
诉你,你以为贺还是以前你家那个男人呀,他不调戏我就不错了。」
打工者的卑微,他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他了解打工者的苦楚:牛马的付出,低
廉的工资,老板任意的凌辱。他下过决心:有一天,我做了老板,我一定会对他
们好一点!可是,他却干了他最不齿的事。他可以堂皇地找理由:他是为了报复!
贺说:「我不想闹出人命,以后……以后再说吧,先按你说的办。还有一件
事,我想把我岳父给我的公司还给……」
……
大焦走后不久,张律师就来了。贺把抓巩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没提晨,只
说他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不收拾他一顿不解恨,现在想听听律师的,怎么
处理好?
大焦说:「不怎么样。这家伙八成得了什么毛病,瘦得和螳螂似的,天天喊
肚子疼。」
贺说:「不是你搞的吧?」
大焦来了后,本来还想埋怨几句,可看到贺疲惫的样子,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了。他汇报了公司的情况,基本正常;又说晨回国了,到公司去找过他;静也在
找他;巩的老婆到公司闹过,让保安轰走了,没有见到巩的妹妹;奔驰专卖店打
晨道:「你想憋死我呀?那么个小地方,我咋待在里头?」
娟嗔道:「我那里再小,盛你也富裕。一丁点委屈也不想受,怎么让贺回到
你怀里?」
不满,可毕竟她是他们的女儿,血缘亲情是无法改变的。
贺的心情压抑着郁闷,却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他给大焦和公司的张律师
打了个电话,立刻又把手机关了。
娟显然负气地走了,这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内疚:对娟太不公平了!明知道这
是不可能圆满的结局,为什么还要去做呢?如果她不是晨的闺中密友,如果她不
是对自己充满了情意,也许会好受一些吧?
贺的脸痛苦的扭曲着:「娟,我,我真得没出息,可是,我就是忘不了她!
忘不了她,怎么办?」
娟道:「哥,我站在你这一边,你想要她怎样,我都帮你!」
有比这更失败的吗?晨对着那个男人怎样评价自己呢:是他满足不了我,还是他
没有你强?
娟的菊花里空了,是那个东西软软地脱落的。她回过头,看到贺一脸戚容,
娟说:「老公呀,你好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猛一点!」
贺说:「我怕你不喜欢。」
娟说:「是女人都喜欢,女人都喜欢被征服的感觉!」
贺明白了娟的意思,心中发暖又有些发涩:晨从未对自己这样过。他拔出水
淋淋的肉棒,把娟翻过来跪在床上,白白圆圆的屁股高高的翘起。娟用手掰着屁
股蛋,把屁眼亮得更加明显,红红的细纹绽放着,真的宛若菊花。
娟吐一口气,道:「你这么不歇气的狠弄,还不高潮来得快?老公,你还硬
着呢,肏我后面吧。」
贺道:「你歇会儿,要不,我先给你舔舔?」
贺越加奋勇,看着肉棒穿梭般在蜜洞里进进出出,扯着两片小阴唇动荡不已,
淫水把两个人的阴毛染得湿漉漉的,他叫道:「好老婆,好媳妇,我就是要肏死
你,肏死你!」
叫给晨,她早就看到衣橱的门轻轻的推开了。想到好友在窃听,听着自己的男人
叫着别的女人老婆,娟的全身都格外兴奋:晨,吃醋吧?酸死你!骚货,还不走
出来?快来吧,来彻彻底底地淫荡一把?
贺挺身刺入,一枪到底,屁股耸动「啪啪」地抽插起来。娟立即配合着「啊
啊」大叫,同时扭腰摆臀,极力上迎,好让阴茎入得更深一些。
室内唱起淫靡的交响曲,粗重的喘息,动人的浪语,充斥着不大的空间,当
头按在阴唇上磨蹭。
贺觉得龟头湿湿的,说道:「老婆,你出水了?」
娟笑道:「早就出了,小屄屄馋着呢,看见你,就湿性大发。老公,我
……
****
贺开着车,很快就到了娟的家。
「老公,肏我!」
贺说:「老婆,肏哪儿?」
娟说:「好老公,哪儿有洞就肏哪儿!」
娟虽心潮澎湃,情欲激荡,却还没有晕眩,她柔声道:「哥,怎么了?」
「娟,叫一声,我也叫你好老婆!」贺攥住一只乳房揉搓。
「哥!……」娟声音热切。
嘴儿也不象往时的犀利:「干嘛呀,你?」
贺探身搂住娟的脖子,轻轻一带,那副软软的娇躯就倒在了怀里,他捧着那
涨红的桃腮,双唇就贴了上去。那唇是那样柔和,那纯种的气息是那样香甜。娟
贺说:「看你!我这不是来看你的吗?」他冒出一股冲动,想把自己的脑袋
伸入到这两腿之间:舔舔那鼓起的阴阜上的毛毛,亲亲那隐藏着的肉芽,吸吮那
肥沃迷人的阴唇。
贺象是如梦方醒,怔怔地看着娟,心中充满了感动:只有她对我是真得好吧?
他心虚地说:「我这不是来看……」他「看」字下面还未出口,却隐约看到了那
裙底旖旎的春光。他突然想到自己并没有真正欣赏过眼前这个女人,这让他羞愧。
智,也没有痛不欲生,也许只是哭了几声之后,便会笑自己傻瓜呢!他再次觉得
自己愚蠢:世界上谁离了谁都能活,这是攧扑不破的,就像他离开公司这么长时
间,公司却依然在运转一样。
娟道:「打了。反正我欠你们两口子的,大清早轮流着骚扰我。」
贺忙问:「她说什么了?有没有不正常?」
娟道:「没有啊,挺正常的。」
「我,我……」贺无奈,张口想问她晨的事,又觉得自己未免对娟太绝情了
点。
娟道:「别支支吾吾的,有话就说。」
贺忍不住低声说:「明知道我要来,连内裤都不穿,还说我调戏你,明明是
你勾引我。」
娟大声道:「我一直都是裸睡的,舒服,你管得着吗?君子非礼勿视,谁让
贺眼神转了一圈,走到梳妆台前,坐在梳妆凳上。娟气道:「离我那么远,
我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贺搬着梳妆凳到了床边,一抬头,恰看到娟赤裸在睡衣外的双腿微微地分开,
晨想象着贺对娟动手动脚的样子,胸中阵阵气苦,却也还有丝丝异样,她定
定心神,说道:「放屁,我们贺可是老实人,你可别把他教坏了!」
娟道:「吆、吆、吆,你不要躲了,你老公来了,咱们一块见,省得我把你
笑非笑;薄如蝉翼的睡衣透出其中白皙的肉体,传递出朦朦胧胧的诱惑。
贺努力地排除着脑袋里的杂念,笑着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不是要罚
我站吧?」
却在卧室里喊:「哎!外面那位强奸犯先生,有话进来说,我还没睡够觉呢!」
贺像做贼一样走进卧室:室内散发着女人暧昧的味道和化妆品的香气;窗帘
是紫色的,拉得紧紧的,暖暖的光线是双人席梦思床旁边的头柜上的台灯射出的;
贺再也没有心思坐在办公室了。晨还在哭吗?这让他感到隐隐的痛,没有丝
毫的报复后的畅意。他觉得自己愚蠢透顶:把公司给她就算了,干吗还要干出如
此龌龊的勾当?晨不会做出过激的事吧?她可是曾经做过的!
他想象着他的前妻见到她的情人的妹妹的那一瞬间:是尴尬?是羞耻?而这些看
似小孩玩闹的把戏,他相信足以让晨崩溃。可是,晨即使真的崩溃了又会怎样?
他能从中获得精神的抚慰还是灵魂的解脱?
贺盯着电脑屏等待出现画面:「谢谢。你出去吧。」
她走出去,门轻轻地关上了。贺突然冒出一股怒火,他颤抖着手按动电话键
盘:「张律师,你马上来公司!对,马上!」
可面对这样一个弱者,还有什么理由好讲?
「贺总,你回来了!」
贺听到的竟是喜悦的声音。他看到一张涨红的清秀的脸:是高兴的?还是劳
清晨,贺早早到了公司。当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发现那个秘术丽已经在做
清洁了。看着她认真的样子,贺心中一阵难受,当然不是内疚,而是一种感动:
他强奸了她——强奸了一个弱女子,而这个弱女子只有默默的独自承受。他知道
张律师说:「这个事简单,想要他命,花几个钱找人就办了。可是,你不能
出面,那个小瘪三,不值得你引火烧身。这样吧,这事你交给我,我先把他放了,
过几天再做了他。」
大焦说:「我没有,我懒得理他。不过我看弄死他算了,往山沟里一扔,保
证没人管他妈这闲事!」
贺说:「这事你别管,你早点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电话说公司定的车到了……
贺说:「你打电话让他们把车送到那边的公司,让静接收就行了。那个混蛋
怎么样了?」
晨道:「我在卧室,你们在客厅,我能听到你们说什么吗?」
娟笑道:「那我们在卧室里说话,你不觉得有些暧昧吗?」
晨噘着嘴道:「你不乱搞,哪来的暧昧?臭娟儿,不准你发骚不要脸,故意

